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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郡主正妃的威严要被自己玷污了,万万担当不起这後果。 “你不是骗我们吧?没有王爷,你那里怎麽活过来的?”一人指指他胯下,语音马上就温暖和绪一些:“王爷是不是还记得你呢,你要抓住这机会,就算王爷没封你个侍寝,既然点过你,怎麽也要向午嬷嬷汇报,能够登记上备寝,大小也是个主子。” “不是的,午嬷嬷查房令我上了套子,所以这样。” 插菊的话要他们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脸冰冷放下手里的活:“你就不会争气点,空长了这麽一副皮相,用都不会用,你忘记你靠什麽吃饭的?” “还是自小训练出来的男妓呢,你连那些才半年(三个侍寝都在欢馆学习半年)的主子都比不上。你看看人家那眉眼,看见午嬷嬷那伶俐、那巴结,再看看你,就知道每天晚上回来发sao,你那都是sao给谁看呢?” 插菊不介意他们的恶言恶语,因为入府那日午嬷嬷的话,其实各小主子不敢过分待他,但是人人都把他看做是潜在的威胁,所以这侍童是受了委屈的。回来发泄怨气插菊也由著他们。 侍童出了气径自回旁边屋休息,插菊清理了这些,再回到床上时,困意过去也睡不著了。摸摸那套子,卡(qia)得还是火辣辣疼。入王府已经一月了,今天才见到他,除了这身体还记得那人,一切都好象是陌生的。或者他们从来没有熟悉过,所以才有一月之前悉知他身份,一位王爷呢。 想那日车马仪仗,气势不凡,最後停在一处,只听见安一与什麽人交谈,片刻车门打开:“有请公子。” 清桑走出车门,面前已经摆好了下车凳,安一伸出了手扶他走下。这才举目,眼前恢弘皇家气派,门前两个高身汉白玉狮子,玉石阶梯之上正中一扇朱红大门,嵌有若干铜钉,愈显气势逼人。两边尚有侧门,头顶上金匾五个大字酋劲入木“端瑞亲王府”。清桑终於知道他是谁了。 与其说震慑於这幢壮观的宅邸,门侧仆役的整齐划一,不如说施爷的身份更要人吃惊。亲王,清桑也知道当朝只有两位“端”字亲王,皆是皇上的同胞兄弟。一个看似管事的门仆迎上前,身後还跟著几人抬的轿子:“奴才早就照著安爷吩咐准备了软轿,想是要这位公子入轿?”从门仆对安一恭敬的态度也看出他不会是等闲之人,必属心腹。安一并不寒暄他们,对著清桑微微一弯:“公子请入轿进府。” 清桑点点头,手在内把披麾拉得愈无缝隙,轿子放下,有人打起轿帘。清桑正低头欲进,突然听见“且慢!”,滞住身形。 安一也看向来人,清桑不知名姓也认识他,而安一无声地询问,来的人是安二。 “王爷有令,入西厢。” 安一听这命令,不由一愕。若是王爷面前,他不会半分迟疑领命执行,可出发前王爷给的是完全不同的口谕,现在面对的又是安二,所以他居然问了一句:“为什麽?” 安二表情似笑非笑,一指後面跟他出来的门仆:“此一时,彼一时。这个也必然当做好事抢去通传,结果触了王爷的霉头,赏是赏了,端看什麽赏赐。” 安一和清桑都看见这门仆高高肿起的脸。安二补了一句:“小侯爷突然到了,”看了清桑一眼:“说要陪王爷一起上路呢。” 安一闻言也注视著清桑,眼中神色复杂。清桑感觉到他有些担忧、怜悯,遂对他们一笑,即使面上有纱,也传递著请他安心。 安一请清桑入轿,刚才那个管事的连忙阻止:“爷,您不知这府里规矩,若这、这位是入西厢之人,岂可乘轿?”已经不再称呼公子,清桑停下脚步,他不知道王府规矩,所以看著他们等吩咐。 “那他应该怎麽入府?”安一他们这些王爷的近卫的确只辅助王爷处理江湖和朝廷事物,对王府内的规矩并不清楚,因为根本也不需要清楚,象这样的事情并不在他们范围之内,需要他们迎清桑这事相信不会再有第二次。 “爷请带这位去角门等候,奴才这就差人去禀告午嬷嬷,嬷嬷自会派人在角门处接了这位。” 安一想到角门到西厢尚有一程,看著清桑的披麾,知道他里面什麽都没穿,走起路来根本无法保全,所以安一还是要清桑坐轿。面对安二和管事的反对,安一留下一句:“王爷怪罪,我来承担。” 清桑感觉大约一刻多锺的时候,轿夫们慢了下来,有开门之声,然後安一似乎命令来人头前带路,能够通过轿夫的移动,清桑知道他们走过了蜿蜒曲折的通道,轿子落地。 清桑听见一男音:“奴才给大人请安,大人辛苦,不知道王爷还有什麽口谕?” “王爷未有他令。”安一回答。 “奴才这就接收。” 轿帘被打起,清桑出轿,面前一人紧盯住自己。他容貌年轻秀美,就是那两只眼睛无感情的一滩死水,给人阴森之感。就见他朝左右一摆手,俩人上来就要摘清桑披麾,清桑本能就後退闪开,手抓紧了唯一蔽体之物。 他眼中堆起不悦,沈声:“先带他去菊花台,通知所有人菊花台集合。” “是。”这两人对清桑做了个请的手势,就前面带路了。给安一施礼拜别,轻言:“多谢大人相送。”走进院门。看那飘飘身影远去,安一才收回目光,对上面无表情的午嬷嬷:“嬷嬷也是突然接到通 知的吧?” “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