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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哪里。其实在欢馆培训的时候,午一就远远见过清桑(插菊)一眼,那仙人之态铭刻肺腑。当时听说此xue已经被预订走,既羡慕他有这好命、又遗憾无缘再见,因为馆里的嬷嬷没有告诉他,就是他家王爷买走了插菊。记忆犹新一月前他就那麽出现在西厢门口,等待自己的接收,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想能够在欢馆夺爱天下间能有几人?合该是王爷得此宝xue。 不合理的是他没有登记为备寝,分配进西厢自然是为奴,可是他又自己带有两位侍童,上面既然没有传令剥夺,午一也由著俩童在插菊身边,成为奴才的奴才。而且王爷近身侍卫交接以後,吩咐自己清桑(还没有换名字呢)独居,不可与奴才们同住。就这样清桑如侍寝一样有自己的房间和两个童儿,学习了三日规矩才开始西厢的生活。 “又发情呢?”午嬷嬷语调听不出来起伏,这一月中他已见过多次插菊夜晚的情形,而且去欢馆了解他的过去,再知道是一具经过艰难改造过的rouxue以後,也是产生浓厚兴趣。虽然不知道王爷买他回来什麽动机,可毕竟是专门订制的,保不准什麽时候就要享用,所以插菊也需要和女、男色一样保持住rou体新鲜可口。 午嬷嬷是主动退出争宠之列,另开辟生活之路的人,不仅仅体现了自知之明,亦是显示他远见之识。经过二次承欢,清楚懂得相对於王爷的硕大尺寸,自己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身体比起即将回府的侍寝毫无优势不说,以後还不知道有多少新人来淘汰掉自己这样的旧物。与其被贬为小奴或者送出去,不如在王府谋一份差使,他也预料到西厢是需要专人管理的。侍寝都有那麽好的配给,何况管理者呢? 学习回来的午嬷嬷勤勤恳恳,很是履行职责不说,还很懂得做为一个奴才的心态。自己是地位升高了,可这都来自於为王爷提供满意的服务,他不会擅自去猜测王爷的心思,却不影响他去迎合王爷心意。就象插菊,王爷断不会只是要他为奴,用途依然有承欢,但应该不是买他的主要目的。午嬷嬷是要根据王爷的态度才会决定对插菊的态度,不过目前他还没有看出王爷的深意。 “贱奴插菊请午嬷嬷恕罪。”插菊也不惧怕,除了入王府接收的那天,这位午嬷嬷给了自己下马威,并不会刻意刁难自己。 午嬷嬷点头,忽然看见插菊腿间的鼓起,由於只穿了一件衣衫,後xue里这时候还在饕餮玉势上的琼浆,插菊的玉茎是止高气昂地支了帐篷。午嬷嬷上前抓住他胯下摸摸,然後把衣摆拉高,看著雄赳赳的男阳:“过了,太过了。” 这月中插菊熬不过yuhuo折磨的时候,才吞服血珀,可本就不多的数量,他都是撑不住了才舍得吃一根,而且血珀只可以安慰後xue里肆虐,安抚胸前茱萸的燥热,却不会令玉茎冲动。这玉茎必是要王爷的体息、体液才会是活物。平时检查的时候,他前面都安分的,现在则好象一触即发。 午嬷嬷环视,果然在床头看见摆放著的盒子,示意随从拿过来打开。这是插菊在欢馆时王爷赏赐的锁阴套等物,进西厢的时候午嬷嬷检查过,知道王爷赏的所以没有没收保管,依然要他自己保存。拿起一只锁阴套递给了随从,他们蹲到插菊面前,一人拿住粉亮的玉茎,捏开头端的小眼儿,一人把套中的钗身先插进去,插菊痛苦得发颤。 因为在欢馆的时候分身和现在的相比,本就没有发育完全,何况现在还是兴奋状态下,以前钗入体,後面连扣两个rou丸距离正好,现在则是短了。那麽脆弱敏感的地方,差一寸谬千里,把後面的rou丸挤进去锁好的时候,钗被压进从来没有的深度,不仅卵丸挤迫被揪高,套子把头部箍得要爆裂出来,玉茎的柱体被拉拽得疼痛不堪。 “明日早膳後可褪下,今夜就戴著吧,以免xieleyin水。”午嬷嬷交代完就继续去查房。这边插菊的呼吸都急促不稳,只有小步移到床前侧躺回去。上套子也多亏了午嬷嬷的随从都是在前面动手,才侥幸没有让他们看见已经浮出来的木芙蓉。插菊知道自己前面一旦苏醒,臀圆上的木芙蓉一定出现。今天也算是幸运吧,否则自己这奇怪身体不知道要他们怎麽好奇呢。 一纸休书03-2[1] 伶入侯门 躺在床上,由於王爷大婚这几天西厢里的男、女色都心绪烦躁,做奴才的插菊没少劳累,後xue已经得到慰飨,疲乏就战胜了前庭的挤痛,片刻他就进入熟睡。 忙完前院的俩个侍童回来见到安眠的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又不得不去倒洗澡水,午嬷嬷的厉害他们是不敢领教的。不过动作上就是摔摔打打的,插菊被惊醒。这情形自从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王爷男宠,只是个下等奴才开始就经常出现了,插菊自觉对不住他们,所以平日都尽力不麻烦他们,凡事自己动手动脚。今天是累得狠了,又被上了套子行动不便,这才没有自己清理沐浴水。 插菊撑著起身:“我自己来,你们也累了,快去休息吧。”走动间迟缓些、眉宇锁起,一个眼尖的看见了他腿间的鼓起,惊声尖问:“王爷今天宠幸你?!”他们都知道没有王爷的爱液,插菊xue眼被yuhuo烧化,前面也不会有反应的。 “嗯,不是。”那当然不是宠幸,插菊为了以後著想,也懂得不该要别人知道王爷在大婚夜使用过他。就如之前那位侯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