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破旧的木床上(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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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隔壁传来剁菜的声音,慕云笙浑身冒出冷汗。 菜刀砍进木板的声音又快又狠,像是在威胁着什么。 她眼神慌乱,求饶地抓住撑在她身体两侧,勤奋耕耘的景明深的手。 “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 听到她的连连道歉,景明深才松了牙关。 目光落在她淌着血的手指上,对自己内心涌上来的心疼感到不值。 “这儿的隔音不好,一会儿隔壁就要过来剁人了。”她的睫毛挂上露珠,楚楚可怜地望着景明深。 距离离职还有不到一个月,她很需要这个房子。隔壁那户人家和房东的关系很好,平时其他租户也都是看那家的眼色行事。 要是因为这件事情被房东赶出去,她就要露宿街头了。 景明深对慕云笙总是没有办法的,他运了口气,大手一捞,揽着她的脊背直接把她抱起来。 慕云笙怕自己会摔下去,两条腿紧紧勾在他的腰上,两只胳膊也抱住他的脖子。 她像个挂件儿一样,景明深轻松地托起她的臀尖,上下cao干。 “嗯哼……”她胸前的两个浑圆挤在景明深胸前,早就反应过来他又没戴套,却也无可奈何的坦然接受。 她可没有半分要为谁生小孩儿的念头,更不要提什么带球跑。 她真的要穷死了。 不足三十平米的房子,一进门就是床,床靠在窗边,冬天的时候冻死人。偏偏G市一年中有九个月都是秋冬,天知道她是怎么扛过来的。 浴室里面的热水器一周内有五天都是坏的,房东一直说要买新的,但是这么长时间了,连个影儿都没见到。 她心中对怀孕的害怕已经占满了,打胎的钱,绝绝是个天文数字。 “嗯……你挺会……掐时间的。”她说:“竟然没在,我吃完避孕药……后来姨妈的时候找我,也没在这个月…嗯啊…我来姨妈的时候找我。” 我真倒霉。 景明深的动作有一刻的停滞,像是在思考慕云笙到底说的是什么。 rouxue中似乎有无数只触手,纠缠住入侵的roubang,引着他往跟深处捣去。 他顶着rouxue内壁磨蹭,“我专门买了一盒套……但是我发现,我可能更喜欢和你亲密接触。” 慕云笙提了一口气,不重要了。 管他是嘴硬还是故意,“一会儿给我留两千块钱。” “……”尽管景明深不在乎给慕云笙花多少钱,但是她主动开口要钱,还是令他诧异。 “万一怀孕了,打胎用。我可没钱。”她慵懒的把下巴戳在景明深的肩膀上。 景明深把她抵在墙上,慕云笙与他略略分开,身下却严丝合缝。 rouxue吞下一整根roubang,慕云笙一点的快感都没有,反而是小腹一直传来难言的痛楚。 她的手无助的压在他的肩膀上,只盼着能撑起自己一点,“唔哼……疼……真的……太深了~” 景明深托起她的臀尖儿,让roubang退出来了一些。 “嗯~” 肚子里的不适感终于得到缓解,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已婚,才勉强克制住自己对他发痴。 为什么她说她对他只有身体上的欲望的时候,他会生气。 他想听见她说什么,说我爱你吗? “嗯啊~”龟rou辗过最敏感的那处,慕云笙没忍住仰起脖子喊了一声。 床伴的呻吟声往往都是最好的春药,景明深的腰胯温柔又强势地顶干,慕云笙视野中的一切都开始摇晃。 “嗯哼~”温水煮青蛙式的快感舒服的慕云笙止不住的哼唧着,但是一直靠着墙,刺骨的冰冷让她有些受不住,“墙太凉了……” 她抱着景明深的脖子,景明深抓着她的臀瓣退后两步,环视了一下进门后没来得及看的布局。 景明深看上了一进门左手边儿的鞋柜,他抱着慕云笙走过去,每走一步roubang都在rouxue的内壁顶撞。 慕云笙的腰快软成水儿了,她被景明深放在鞋柜上,吓得她连忙看了一眼。 还好鞋柜是房东留下的,老是老了点儿,好在是实木的,结实。 她的小腿勾在景明深的后腰,这个姿势的rouxue往下用力,可以更好的迎合roubang的进出。 还有一个对慕云笙来讲是坏处的好处,那就是一低头,就能看到rouxue是怎么吞吐roubang的。 她不小心扫了一眼,脸蛋立刻红的没边儿,撇过脑袋去再也不看。 景明深却非常喜欢这一点,他一手搂着慕云笙的细腰,一只手探向腿间的那一点。 大拇指沾了打成白沫的yin液,揉捻在她的蚌珠上。 “啊哈~唔……”慕云笙立刻就想合上双腿,却因为景明深在她的腿间,无论如何都并不上。 双重刺激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她扭着腰,伸手抓住景明深的手腕,“不要……嗯啊……别……” 景明深坏笑着,不仅不放手,还加快了roubang进出的频率。 “啊……嗯嗯……救命……嗯啊~别这么快……啊~” 啪啪声不绝于耳,蚌珠上传来的刺激让慕云笙的脚趾头都蜷起来,rouxue一阵阵的夹弄roubang,景明深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他低下头,尖锐的虎牙磨蹭在慕云笙的颈侧,随时都有可能咬破她的大动脉一般。 “啊啊~快……嗯哼……嗯啊~嗯……” 她的双手死死搂住景明深的脖子,两条腿缠他缠的也紧,生怕他会退出去一样。 快感在她的四肢百骸里乱窜,堆积起来达到顶峰,她眼前一白,小腿绷的笔直。 “嗯~” 景明深在高潮中收紧的xue道里开拓,慕云笙搂着他,浑身都在打摆子。 他张嘴咬住她的颈rou,顶在最深处,精关不守。 从快乐的高点坠下,内心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拽着慕云笙下沉。 景明深抱着慕云笙,弯腰把她放回床上。 他啃住慕云笙的下唇。 这儿实在是不适合zuoai,他也只能忍住再来一次的冲动,拔出还未完全疲软的roubang。 慕云笙看着天花板,双眼放空。 景明深找了纸抽,给自己和慕云笙收拾干净。 “你该走了。”慕云笙冷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