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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商军营

    知道那个偷偷潜入的人是少商后凌不疑就一直焦急的等待,恨不得自己去接,又想逗一逗少商,亏少商看到这军营防备如此不堪时还曾担心子晟的安危,想来是自作多情了。

    程少商小心翼翼的踏进子晟的营帐,却不想从背后被人捂住嘴吧,她紧张了一瞬凌不疑便调笑着开口:“擅闯军营者,杀无赦。”

    明明是威胁人的话从凌不疑嘴里说出来倒显得格外暧昧,那句杀无赦便就是在少商耳边说的,故意惹她笑。少商也被凌不疑逗的,这人就是故意的。

    “那就看你舍不舍得。”即便是嘴巴被捂着程少商也笑着开口,而答案自然是肯定的,凌不疑当然是舍不得这样对自己。少商便就着这样的姿势亲了一口凌不疑,被人圈在怀里她舒心极了,于是情难自禁。两人在这军营之中相见倒是多了一些别样的感情,毕竟军营对凌不疑来说承载了人生的一大半,这里对他来说就是家。

    “你怎么来了,若是被人当然敌方探子射杀了可怎么办好?”凌不疑捏着少商的脸蛋,她脸上rou乎乎的可好捏了,凌不疑很喜欢。两人在这营帐之中没聊几句就上了观望台,在这里凌不疑告诉嫋嫋,他们将会有一个自己的家,嫋嫋可以自由自在的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便是任谁都没有办法说她。

    少商哭着的吻了凌不疑,她从小到大就没有人为她如此盘算,她当真是幸运做了凌子晟的新妇,她当真是幸运的很。只不过她的眼泪让未来郎婿惊慌失措,少商突然回想以前,但凡他哭凌不疑就会束手无策。比如两人合伙欺瞒皇上那次、比如她被人欺负的那次…这一幕幕如此鲜活的浮现在眼前,程少商此刻真的觉得自己以前不知好歹,凌将军竟是从那时候就这么爱她。

    “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没有不好,我当真是觉得你好,觉得自己格外幸运才能嫁与你,你要平安回来啊。”两人两种含着热泪,却又不想被彼此看到于是就闭着眼睛接吻,只是少商闭了眼,凌不疑却没有。他开心但也忧愁,倒不是因为寿春这场仗,而是…想到了自己的大仇。

    “嫋嫋…”凌不疑开口嗓子都有些沙哑,少商还以为是这台子上风大便把人扯回了营帐里,两人一进去就搂在一起,阿起倒是知冷热,扯着八卦的弟弟支散了众人,他们两就是在营帐中打架都没有人会知道。

    “少女君会打少主公??”…阿起翻了个白眼便不再多说,他弟弟能活到现在实属主子仁慈。

    “你刚可是受凉了?今夜风大别出征前伤了病了的让我心疼,我瞧瞧。”少商今夜一袭黑衣倒有点像是上阵杀敌的二郎,听到她说如有机会定要与自己一起上阵杀敌时凌不疑几乎想要把她的计划全盘托出,可现在时机还没有到。

    “没有,让我抱抱你好吗?”

    两个人不说话就这么抱了许久,久到程少商身上都冒汗了凌不疑还是不松开,无奈之下少商只好开口说热:“你抱我这么紧做什么?”

    “是谁上次让我抱紧一点的?”

    说起上次两人都有些脸红,毕竟上次两个人真的做了一些事情,如今再提起这营帐之中的氛围也显得暧昧了许多,再发生点什么好像也顺理成章。

    “不知程娘子今夜可否赏脸留宿?”

    少商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拥住了子晟,任谁家新郎婿要赴战场都不可能真的放心,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放浪少商便转过了身,变成了凌不疑从背后拥住她。这姿势的转换倒是像刚进门那会儿,凌不疑捂着少商的嘴跟她接吻,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把少商吃干抹净。

    “嫋嫋…可以吗?”

    “嗯…我也想与子晟……”想与子晟干什么她没有说而是直接蹲下身子,子晟的战袍下此刻有一个圆鼓鼓的脑袋,衣服遮住了跪在地上的嫋嫋,若是现在有人从外边进来定发现不了。

    从她跪下去的那一刻凌不疑就硬的不行,裤袍脱下的时候那根阳物更是直接抽在了少商的脸上,打的少商有点懵,倒是不疼就是有些意料之外。而凌不疑也是咽了咽口水,不等少商把他的巨物含进嘴里凌不疑便自己扶着抽打少商的脸,看着少商在性器的拍打下眨眼凌将军更难受了。

    少商先是尝了一口顶端,那处泉眼冒着透明的液体,它出来嫋嫋便把它舔掉,配合着凌将军的隐忍声嫋嫋也觉得瘙痒难耐。她狠了狠心,这东西根本就吃不下,可她实在想尝尝。

    刚吃进去还没有动凌不疑就把少商的脑袋往下体上摁,少商嘴巴张的很大,因为巨物突然捅进嗓子她难受的不行,口水也流了一脖颈,看着倒是yin荡极了,让人更想要破坏。

    “唔…子晟…我吃不下了。”少商嗡气的说话,她一讲话凌不疑便更舒服了,如果牙齿不咬到就更舒服了,凌不疑抱着少商的头根本不管她难不难受,这么来回了几下,直到少商推开他的腰猛烈的咳嗽凌不疑才松开。

    只是这也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嫋嫋跪在地上还没有缓过来就被凌不疑拦腰抱起,凌不疑强迫自己站立,然后带着薄茧的手在嫋嫋的私处抚摸,颤栗感让嫋嫋的腿越发的软,凌不疑就更过份。

    “啊啊啊啊啊我受不住了,别弄了…别弄了……”

    “怎么就受不住了嫋嫋,你可以…”

    “嗯……啊…别啊……”

    凌不疑三四指在少商的体内横行,弄的她站不稳又必须站住,想要又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此刻的嫋嫋就像是等待被子晟凌虐的娃娃,又乖又吸引人,想让人把她彻底弄坏!

    “嫋嫋你说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

    “我要……我不要了……”

    平日里最怕少商哭,少商一哭就好像全世界都做错了的人此刻看着少商流泪内心狂跳不止,甚至想要她哭的再大声一点,再狠一些!凌不疑让嫋嫋握着他的阳物自己往里塞,嫋嫋还没握好又被他转过身,凌不疑带着嫋嫋的手把那根东西放了进去,可恶的凌不疑竟然站着从后边cao弄她!

    “嫋嫋,你往前走走…”

    “嗯…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嫋嫋说不要凌不疑便就狠狠的顶她一下,她被迫的顶一下走一步,两人很快就走到了铜镜前,中途几次三番嫋嫋都要软下身子,那时候凌不疑又会抱紧她的胳膊。

    “你看镜子里的我们,多么般配。”

    “你疯了吗…啊啊啊……凌不疑!”

    “我是疯了…被你这里折磨疯了…”凌不疑摸了一下两人的结合处,这一下刺激的嫋嫋差点跪下,她尖叫着颤抖,凌不疑也毫不客气的cao弄着,身下的地也慢慢的湿了,不知道是谁的东西。

    “我们嫋嫋真的好看,这样也美…”

    被爱人在铜镜前这样对待少商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凌不疑又紧紧的箍着她,少商很快就忍不住射了出来,可凌不疑还是没有停下,极度高潮后的嫋嫋竟是直接尿了一铜镜,此刻她哭的更大声了。

    绵长的性爱结束后凌将军又开始伏低做小,她一边哄着因为失仪难堪的新妇一边整理着屋内的设施,尽可能的恢复原样,因为嫋嫋太害羞了,嫋嫋断断续续的哭了一夜凌不疑心疼死了。

    以后他定不会这样,以后他什么都听少商的,此刻凌不疑是这样的想的,可真到那时候他又把嫋嫋干的哭天喊地,依然没有一次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