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超群絕倫．因果輪迴

    這叫做，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一個撿到爽。

    杰夫一面抓食物塞入嘴裡，一面緩緩挺腰餵送大雞巴。

    這實在是最營養的早餐，我明明記得僅隔兩三天沒吃，感覺卻好像圓了思念百年的期待，飢渴到突施絕招「深不見底令人深思神功」將整根大雞巴全部含入。但光憑食道的烈火烹煲，不見得就能讓大雞巴生絲。我必須絕招再出，「摩西摩西拖泥帶水摸過海」口鼻使勁擼動杰夫的陰部，讓濃密的體毛興風作浪大騷亂，同時我也猛吸濃郁的費洛蒙助漲慾火熊熊燎原。引爆他的慾望爆衝，倏地一挺腰、右掌壓住我的後腦勺。

    「噢……太棒了，青仔！使出全力讓大雞巴哥哥瞧瞧，你的能耐進步多少。」

    可能幹慣特務工作的關係，杰夫很會鼓勵別人，不吝展現愛心，激發我的鬥志。更難得的是，他深懂覷準時機，立馬主動出擊－－身為男人，胯間有根陰莖，功能除了小便以外，唯一相幹。呆子也知道，作愛需要將大雞巴插入rouxue，正常而言有三處，陰戶、屁眼和嘴吧。基本上，作愛得靠雙方同心同德，互助互惠。不過，大雞巴是外生殖器，必須捅入rouxue，先天上有著主動的意涵。恰巧的是，男人是陽剛的代表、大雞巴身負攻擊的角色，作愛時本該主動一點才合理－－這份鴨霸的氣魄，正中我下懷，欣然迎接更夠味的愉悅。杰夫很喜歡當大雞巴哥哥，這種大男人心態，正合我心意，心甘情願當卑微的小雞巴弟弟。每當無條件獻出喉嚨借給粗長大雞巴棲息，只覺食道好像被火熱熱的甘蔗塞滿滿梗著一顆滑溜溜的蘋果。真的用不著我吹牛，這根大雞巴雖然比不上，阿布等一干中東好漢的大砲，粗長到令很多男人吐血的程度。但也不容否認，二十幾公分的實力，已經非常堅強，堪稱超群絕倫。是杰夫勇冠三軍的武器，為了消化滿心飽漲的激情。他也是豬哥公會會員，當然深知，這個時候必須運功使出「漲龜顫慄神功」催迫大雞巴爆粗，繼而劇力顫抖起來，大龜頭就會頻頻點頭叫好，汨汨流出一股股潲水，亦即生絲。總是差一點點把我給噎死，就是沒辦法不激情，懶叫硬梆梆不說，屁眼開始發癢，肯定很快變成螞蟻窩，需要大雞巴捅進來撲滅蟲害。

    這樣當然很痛快，若說我不想被勇猛大雞巴caocao，螞蟻都會恥笑。只是很不巧，我是專程前來道人長短，才剛起個頭，嘴吧就離不開杰夫的大雞巴，吃得津津有味，狼吞虎嚥有夠麥見笑。縱使武田不嫌難看，我也該收斂點，一邊享用風味獨特的早餐，一邊緩緩道八卦：「就在趕過來之前，阿恩才對我提到，昨晚看見，紅中分別跟三個男人秘密接觸。江虎是其一，另兩人身份不明，只知一貴氣、一魁梧。本來，我高度懷疑，魁梧哥是我們急於尋找的人。豈知，你們的率效更快，省下找監視器的麻煩。」

    「紅中此舉，嗯……」武田眉頭微蹙，「牽來扯去，關係不是普通的複雜捏。」

    「確實讓人很難拿捏，如果要談合作，以大牛哥的份量，雙方應會坐下來王見王。就算江大爺不出面，江同瑞也責無旁貸，再怎麼說也輪不到江虎。更何況，大牛哥既然派出阿亮和大槌仔，經過九彎十八拐，讓耿少握住江鵬這張王牌，等於掌控江府泰半動向，目前似乎沒合作必要。紅中偏偏跑去接觸江虎，教人意外，更摸不著頭緒。」

    明明是交談，我卻捧著杰夫的懶葩、握著大雞巴含而不吸，麥輸在錄音間對著麥克風。武田當然是製作人，坐在控制室隔著透明玻璃監控，很沉穩分析道：「紅中是個棘手人物，雙臂力可撼地，身手迅捷如龍，這些並不可怕。但他展現的特質，狂烈強悍不失冷靜，這才讓人頭痛。可惜我們對他的背景，一無所知，一晚接續密會三個人，如此密集絕非巧合。定然是紅中刻意安排，省時省事。如果是出自大牛哥授意，問題還簡單些，萬一不是……算了！臆測無用，希望事情能明朗，我們好擬對策。目前只能加快腳步，先弄清那名貴公子的來頭。這方面，阿青，你有所掌握吧？」

    我說：「我在遊客中心見過一名貴婦，氣勢強大蘊而不發，絕非尋常人。她身邊跟隨一男一女，我懷疑，男的正是那名神秘貴公子。另外，有名婦人闊氣包下蒙古包，晚上卻不開燈，用途不明。不像大牛哥，夜夜笙歌，一干保鏢，個個男女通殺。」

    「哦……」武田眼光猛亮，不愧為豬哥公會會員。「這條線索，我們或可利用。」

    我說：「很巧，阿恩被紅中電到茫酥酥，不怕死，發誓要騎上大鵰，遨遊萬里。」

    「哈，他還真識貨。」武田輕笑，「再拋出兩個餌，機會高面向廣，你看如何？」

    「這樣當然最好。」我腦中翻閱資料庫，「茲事體大，人選方面，我得琢磨。」

    「嗯，有關大牛哥的背景資料，阿杲所知有限。希望魚餌有所突破，獲悉對方越多資訊，越是知己知彼，我們才能做出最正確的因應對策。接下來，該談你那位多年不見的好厝邊。身份確定了，我卻很不解，再怎麼說也是同學，你們就算沒什麼交情。彼此住得這麼近，照理說，人不親土親，他出於怎樣的動機，意圖陷害揚大哥？」

    武田投來探究的有色眼光，嘴角微微往上翹，笑得很曖昧，八成想到那邊去，漫天撒下「冤網」套住我。感覺好像在嘲諷，我ㄟ嘴斗有夠好，打從國小就會啃大雞巴。

    冤枉啊！

    事實稍有出入，我初次啃大雞巴是國小畢業，利用機會，歡天喜地捧著阿俊哥的懶葩捏卵蛋，一邊擼打大雞巴。我當然很想大口啃，卻愛呷假謝意，沒膽坦露心意，只能對著大雞巴的紅龜頭默默許下願望：「有緣重逢，我們再更深入交陪。」

    沒想到，阿俊哥有情有義，真的回來敘舊。不僅人變得更帥更酷，原本尺寸普普的大雞巴，搖身一變，又粗又長，紅龜頭膨塞塞，碩大何止兩倍，當真神奇。

    害我認不出，差點失之交臂。幸好，願望終究得償，阿俊哥很豬哥，派大紅龜頭衝破我的括約肌，大雞巴大開殺戒，咿咿歪歪幹歸瞑，實在有夠爽啦。光想，尻瘡就癢甲麥哭北，好家在，我手中握著杰夫的大雞巴，止癢要緊，狠狠含幾口先。喔，大香蕉真粗大，好呷擱麥黏牙齒，我哪沒甲伊嗦甲噴出豆漿，恐會被杰夫看衰小。

    但是又何奈，武田虎視眈眈，等著我越描越黑。

    雖然名譽不是頂重要，但被冤枉的對象不是我心儀的人，不解釋真不甘心。

    「他和揚叔毫無瓜葛，如果我沒猜錯，準是衝著我來的，有可能積怨未消。」

    「哦，挾怨報復……為了爭搶「鹹謝」的大雞巴，你比較厲害，他只聞到屁？」

    「最好是啦。」我說：「國小畢業我搬去板橋，跟他毫無交集。數年前曾在鎮上見過，講難聽點，好像看見一頭大象。我真的沒想到，他會甩掉肥rou，變得魁梧壯碩。虧他沒去整容，輪廓猶存。但有關他的事，我也是輾轉由他母親口中得知。其實很有限，只知父母離異後，他跟著父親去大陸發展，幾時回來、從事什麼工作，我一無所悉。不過，他母親在龍鳳園工作，我已經叫大枝仔務必問清楚，相信很快有結果。」

    「只是小學生，能有什麼大不了的樑子。而且不都十幾年了，他的心結變堅石？」

    「哈，那是我平生最大的成就。開學第一天，迎面一拳，換來六年仇視。」

    「司高一(日語)。小孩子意氣用事，是他太優秀，還是太差勁，勞你出拳頭？」

    「應該說，他仗著父威，過於自以為是。竟敢公然罵我阿嬤，我豈能善了。」

    「看你面帶殺氣，我能理解了。青仔，別冷落杰夫的大雞巴，快含幾口消消火。」

    「等一下！」杰夫奪回大雞巴掌控權，用龜頭威嚇我的鼻頭說：「你們兩個，你一言我一語，他他他，他個不停，害我聽到很鬱悶。就算是仇人，也總該有個名字吧？」

    「那當然。」我用虎口箝住杰夫的懶葩將兩顆卵蛋逼迫到相親相愛的緊張關係，以小指頭輕輕撥動懶葩皮，模仿王昭君懷抱琵琶彈奏出塞曲的幽怨心情說：「杰夫哥！聽我容稟啊，柯齊輝幹過鎮民代表，因為我打了他的寶貝兒子柯宇倫，使得柯黃兩家有嫌隙，也導致柯齊輝連任失利，有心巴結江大爺，卻不受重視，再來我就不……」

    言猶未完，我的嘴吧猛地被堵死，耳朵聽見杰夫說：「原來是這樣。」

    聲落，我的頭已經落入兩隻魔掌裡，容不得片刻喘息，攻勢又至。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