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号双性丞相男主出场
叶霄掐住他腰肢,享受着被他紧致包裹的快感,深入浅出的抽插了起来。 这夜,黎夜尝尽了一辈子从未有过的绝顶快感,直到日出破晓,前边再也什么都射不出来的昏死过去。 —— 草静幽深的竹林中,蜿蜒的溪水缓缓从一间竹屋旁淌过,在这不过方寸大的天地里,悠扬的古琴声宛如林中莺啼,悦耳而又无比和谐。 “公子,饭好了。” 青衣小厮端着菜从土砌的厨房里出来,出声打断了这阵仙乐。 被打断的人青丝如瀑,面若桃李,貌若潘安,芝兰玉树的身姿却分外随意的盘坐在桑树下,竹叶青的大袖衫松松垮垮披着,还露出小片锁骨和胸膛,放眼望去简直是放荡形骸没个正形。 “司礼啊司礼,你就不能等你家公子弹完一曲再喊吗?” 古琴男子两手一瘫,一身魏晋风流尽失,耍赖的趴倒在了琴身上面。 “用膳吧,公子!”桑树上嗖的掉下一道人影,站定后,却是一身青色襦裙身材火爆的女子。 一副不想动弹咸鱼模样的男子顿时噤声了,他不情不愿的拿开古琴站起来,淡粉色的唇撅出老高。 “你们啊!就知道欺负我。” “谁叫您老是这么耍赖了,别闹啦公子,不然就让司画抱您进去啦!”司礼拿着毛巾走过来,一边教训一边抓过对方的手,给人擦干净手指。 古琴公子吐了吐舌,还意图最后挣扎一下,“你们公子现在不饿嘛!就不能等会再吃吗?” “等会吃饭就凉了,到时候您又有理由……”司礼说到这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重重擦了下公子的手,“您就是不想好好吃饭吧!公子,您要再这样,司礼可要没收您的所有甜食点心了!” “我就说不能给他买那些东西。”司画在旁边冷冷的补上一刀。 古琴公子的脸都垮了,“什么嘛!公子我才没有了!”让他不吃甜食,那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那就快去吃饭吧!公子。”司礼深吸一口气,努力无视公子那可怜兮兮的眼神。 古琴公子撅着嘴,不甘不愿的迈步走向竹屋,司画抱剑跟在他身后,没走几步,突然站定了! “有人过来了。” “嗯?是吗?离这多远?”古琴公子立刻调转身,被司礼一把拽住,“不许跑,是谁也得先吃饭。” “可是有客人过来了呀!”古琴公子嘴一瘪,一顿不吃又饿不死!干嘛这么严格嘛! “司礼,拿上武器,来人不少,都是高手。”司画冷艳的脸庞突然变得寒气逼人,冷凝的语气令拉扯古琴公子的青衣小厮松开了手,“什么情况,冲我们来的?” “这竹林里只有我们住,司画这么说,应该就是冲我们来的!”古琴公子耍赖的脸色也瞬间消失,略微疑惑的看向竹林深处,四周十分寂静,但司画内力深厚,他们从来都不会怀疑她嘴里的话语。 “是哪里的江湖势力吗?但这周边有扬州城的守卫,没道理误入才对。”司礼百思不得其解,他们隐居在这已经七年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不过青衣小厮还是飞快的回房取出了一个竹筒做的奇特装置,顺手将一些白色的灰尘倒进了里面。 古琴公子微微歪头,司画已经捏紧了剑身,“你保护公子,我过去看看。” “嗯。”司礼点点头,“注意安全。” 话音未落,女子已经消失在原地,而司礼也开始防范于未然的检查自己的各种暗器毒药机关,没办法,虽然他和司画是高手,但谁让身后的公子是个废人了! “废人”公子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荔枝糕,坐在台阶上慢悠悠啃着,司礼扭头看到他又在吃甜食,叹气的声音更大了。 摊上这么一个公子,他们真是心好累啊! 司礼有心训斥他几句让他少吃点这个,但竹林深处已经传来清晰可闻的动静,一道碧影闪过,司画单脚立在了篱笆上。 “公子,是东厂的人。” “咳咳,咳咳咳咳咳……”古琴公子一口呛住,咳了好几声才把喉咙眼里的东西吞下去,司画已经从篱笆上下来,端着水杯走到了他面前。 公子喝了口水,满脸诧异,“你刚刚说什么?”东厂的人? 他耳聋了吧!东厂的人怎么会来这里? “傅丞相,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不待司画冷脸复述,一个冰川碎裂似的尖细嗓音,已经借着风声传到了这里,司画拿走公子喝完的水杯,警惕的护到了他身边。 伴着清风吹拂,一群大红曳撒飞鱼服黑色翎羽帷帽的人宛如滚滚红浪,从小径处席卷了出来。 古琴公子/曾经的丞相傅西深眨了眨眼,将糕点小心叠好,收回了衣袖内。 “陆督公客气了,草民如今只是一介布衣!可担不起丞相这称呼,司礼,请督公上座。” “督公里边请吧!”司礼放下手里的机械,不卑不亢的让出门的位置。 一行人等浩浩汤汤进了院内,傅西深走到石桌边,司画拿上茶具,紧随其后。 陆子吟看着摆到面前的茶,漫不经心看了眼沉默的司画,傅西深已经举起茶杯,“督公大驾光临,草民有失远迎,寒舍简陋,只有薄茶一点以表心意了!” 他一仰头,率先喝了一口。 茶杯放下时,陆子吟依旧静静的看着他,朱红眼影勾画的狐狸眼依旧气势煞人,晕染的眼尾却暴露出几丝疲惫,督主冷厉的脸颊扑着厚厚的白粉,但唇上的口脂却淡淡的不甚明显,若是细看,还能发现微微的水泡痕迹。 虽然了解不多,但傅西深还是敏锐的感觉到了,对方状态不对。 果然,陆子吟沉默片刻,出口便是白日惊雷。 “长公主回来了!” 长公主回来了。 “啪”的一声,端在手里的琉璃茶盏落在了地上,原本惫懒闲适、一身风流居士的古琴公子罕见的失了仪态,他茫然望着对方,连带原本警备着东厂一行人的司礼司画都变了颜色。 “你说什么?”向来清冷的司画率先往前走了一步,面色激动,伸手就要拎上对方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