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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二次初恋

    空间内,罗浮的神策将军景元与星核猎手们正随着银狼一起阅读系统提示。

    “所以这是一个攻略游戏?通关条件是通过观影来达成每条线he?”银狼总结了一下游戏规则。

    “准确来说是订正错误的剧本,把偏离主线的部分拉回正轨。”艾利欧捂了捂额头,他也没想到会碰到这么离谱的事件。某位找乐子的星神真是太会玩儿了,剧本的爆炸信息量让他这个能看见未来的人瞬间就难受了起来。

    “看来是没有别的办法了,为了出去大家暂时先放下成见和平共处吧。”一直都在做调停人的景元将军还是扛起了组织者的大旗。

    【工造司内,一个刻苦的青年还在加班加点地完成顾客的加急订单,他对周围的恶意毫无察觉。

    房内的熏香被掺杂了催情的违禁药物,香味顺着门缝溜进来包裹着他,几个黑影儿正拿着注射剂朝着他缓缓逼近。

    “唔唔唔唔唔!!!呃啊......”

    噗通一声,被捂住嘴的瘦弱青年挣脱不及,被四五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配合着注射药剂放倒了,整个行云流水的过程不超过三十秒。

    青年的脸色变得潮红,呼吸急促,身体无意识地扯着身上的衣服试图让温度降下来。他感觉身上到处乱摸的手恶心至极,他努力地扭动着腰肢不让他们靠近腿间的隐私部位。

    他为了保持清醒,把嘴里撕咬得满是腥甜味。那个秘密不能被人发现,至少不能在这里。他不想任这群禽兽宰割,他得自救,或者最坏的打算也是与这帮畜牲同归于尽。

    小机关被点燃的爆炸声成功地惊动了驻扎在附近的云骑军,而他也在爆炸中被震得耳鸣,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时果然被当做累赘抛在这帮人逃跑的路线上了,那些人为了泄愤还在他身上踹了好几个脚印,在他的大腿上和手臂上划了几个口子。不致命,但如果没有人发现他,他要么死于失血过多,要么死于情热彻底发作后yuhuo焚身。

    好在随着云骑军一起驻扎的狐狸jiejie,循着他滴了满地的血迹找到了他。】

    [系统提示:请完善后续剧本并满足以下两个条件。

    1.剧本参演人员仅限白珩与应星二人。

    2.保证应星存活且不会因此次事件产生心理阴影。]

    “提问,参演是指?”艾利欧看了看明显有些躁动的刃,抬眼示意卡芙卡安抚他的情绪。

    [系统:你们可以直接影响到平行世界,直接选择指定人物进行调换或时停。被调换的人物将短暂与当前时空进行置换,如若当前时空已不存在同位体则被选中人物直接时停进入空间。]

    “如果演出失败,或是没有完美达成条件,对参演者以及平行世界的同位体会产生什么影响?”景元紧接着就问出了大家都很关心的问题。

    [系统:触发时停后的一切cao作将会被视为彩排阶段,选择置换同位体不会对调身体数值。如一方深受致命伤被传进本空间也不会立即恢复。

    通关除满足必要条件外,仍需注意平行时空角色的记忆不能出现断层或明显穿帮,如若同位体察觉到空间则通关失败。

    通关失败平行时空的时间线将会被重置到观影最初位置,通关难度与满足条件增强。本空间内的人所受到的身体上与精神上的影响不会刷新重置,各位还需注意自身的精神与身体情况。

    通关当前副本后,会对空间内玩家进行数值刷新与重置,身体行动能力与精神会刷新到最初进入空间的状态。 ]

    “艾利欧,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按照这种设定,后续剧情走向不会是18r吧?”银狼嚼着口香糖,吐了个泡泡。

    艾利欧没有说话,艾利欧沉默了,艾利欧叹了一口气。啪......银狼刚吹的泡泡炸了。景元凭借他的智识脑袋也猜了个大概。

    “根据目前的时间轴来看的话,剧情里的两人都很......稚嫩。且应星对自己的身体情况有所隐瞒。”景元对措辞这方面相当熟练,毕竟作为罗浮知名男mama,这点烦恼还是有的。

    “参演人员仅限两名,后续怕是只能用最原始,最有效的解决方案了吧。”卡芙卡一边搂着状态不太稳定的刃安抚一边说。

    “艾利欧,你应该已经知道剧本了吧?”银狼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嗯,最优解的剧本就是将刃与应星置换。让刃的身体先代替他承受白珩那未知的性爱技术,这是为了满足第二个通关条件,确保应星不会对白珩产生心理阴影。

    置换后卡芙卡来帮应星解毒,确保应星本人活下来。然后用言灵封锁他在这个空间的记忆后给他下心理暗示,让他回去后主动与白珩至少再做一到两次。保证他的记忆不会出现过于明显的断层。

    最后银狼,这里就需要你卡一个极限数值了,触发时停的时候白珩和应星都必须是极度不清醒的状态。你得在时停前确认应星的身体数据模型,并使用以太编辑对刃进行修改并配合卡芙卡的言灵让他保持清醒来演好同位体的角色。”

    艾利欧讲解剧本时一直注意着刃的状态,这个cao作不管成功与否都会对他造成不小的影响,这剧本怎么想都太欺负他了。让一个被魔阴身困扰的人来重现儿时回忆就已经够了吧,不仅如此还要重新再体验一次么?虽然不知道平行时空的历史线到底偏离了多少,但至少在这里他不一定跟白珩真的发生过什么,但作为短生种被长生种欺负这种事情肯定是板上钉钉。

    “你是想通过数值卡bug?为什么不直接把白珩和应星传过来,让我做个影棚模拟他们那边的场景数据达到以假乱真?”银狼作为游戏老玩家,对卡图和卡怪的区别还是分的清的。明明卡图能更快通关,她不理解为什么艾利欧的cao作更偏向卡怪。

    “因为我们的世界已经没有白珩这个角色了,如果贸然将她传入空间......我们也无法确定时停并且身处另一个空间会不会对他们产生一些......历史线上不该有的记忆上的影响。”终于还是得戳破这个并不愉快的事实,景元所承受的精神压力也并不算小。

    景元顿了顿继续说到:“准确来说是不知道言灵是否能压住一个不存在的人,到那边后言灵是否会继续生效。只要不限定时停次数我们可以无数次换回刃与应星来补言灵状态,因为本质上他们两个是同一个人。”景元这会儿也挂不住面上的笑容了,他的语气有些严肃。

    啪哒!银狼的口香糖彻底从嘴里掉出去了。

    “你就不问问刃叔愿不愿意吗?”银狼在做最后的挣扎,她有些急了,她是真的不想再回忆起那些特别具有冲击力的词条了。刃叔他.....刃叔他的精神明明一直都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只有卡芙卡在的时候才能好点,把他一个人扔在另一个世界......好残忍。

    银狼看了看卡芙卡的表情。嗯,还在笑,看来问题不大。不过她从没见过卡芙卡对谁发过火,这次估计也见不到。就是现在看似风平浪静,等回去后会不会又有额外的假期就难说了。刃叔这种情况就算是卡芙卡也要哄很久吧,安全感的数值已经开始往下掉了。

    “咳咳,好了各位,继续观影吧,得选一个合适的位置触发时停才行。”景元选择和稀泥,不过这场面总要走入修罗场的。

    【“应星!应星!你还好吗?”白珩焦急地喊着应星的名字,她已经用急救仪治疗了伤口,应星双眼紧闭面色发白,脸颊处却有异样的潮红。白珩不知道这是什么病症,只能背起应星准备把人带去丹鼎司。

    也许是路上的颠簸,应星恢复了一些意识,发出了一些模糊的呻吟,灼热的喘息烫的白珩耳朵毛都直了。应星的身体在胡乱的扭动,白珩搂住应星的腿根向上颠了颠以防人掉下来,不想应星呜咽了一声,粘腻的嗓音让白珩不敢再动。

    “白......珩......?”应星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眼中一片迷茫,“我们......在哪......”

    “在去丹鼎司的路上,你现在感觉还撑得住吗,马上就到我停靠星槎的地方了。”

    “不行......不能去......”应星坚决地摇了摇头,“回工造司就好......”

    白珩觉得带应星回他的住处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可应星对去丹鼎司的抗拒到了些不寻常的地步,白珩拗不过应星,只好带他回到宿舍,帮他换掉了破破烂烂的衣服,又给他吃了能退烧的药,看应星闭上了眼睛,离去时仍然不太放心。

    白珩在应星房前停留了一会,听到屋内应星一声有些痛苦的呻吟声,此时也顾不得别的,赶紧推门而入。眼前的景象让白珩感觉自己耳朵尖都热了起来,她知道应星身上怎么了,也知道为什么应星不愿意去丹鼎司了。

    也许是因为情热发了一声汗,应星踢掉了被子,一手正放在腿间抚慰rou花,另一只手捂住了嘴也没能防住喘息的溢出,应星被白珩看到顿时羞耻不已,白珩凭借她优秀的视力,还看清了应星因为紧张绷紧的rou花吐出一缕黏稠的yin液。

    不对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就不礼貌了!

    “对不起,我......我会给你保守这个秘密的。”白珩深呼吸了一口气组织一下语言争取不让应星感觉被冒犯,“但你这个情况我觉得还是需要看一下医师,实在不行的话,要不要我去找丹枫来?”白珩背过身去等待应星的答复,无论如何肯定不能让应星一个人在这里。

    等待片刻,白珩听到了应星小声的询问:“你能不能......帮帮我?”

    怎么帮应星?白珩的脑子里一片浆糊,她试探着摸上应星的xue口,滑腻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收回了手,手指在rou缝中划过,激得应星绷紧了小腹,饥渴的xue瓣分开,露出了一张一合的xue口。白珩紧张的搓了搓手指,yin液拉出细腻的白沫,在黑色的皮质手套上甚是明显。白珩脱掉被汗浸湿的有点难脱的手套,做好了心理建设再次摸了上去。

    男人有yindao在银河里没什么奇怪的,男人有yindao在银河里没什么奇怪的,男人有yindao在银河里没什么奇怪的,可是真的好软。

    软烂的xuerou一触摸上去就含住了白珩的指尖,应星在情药的影响下没忍住抬起来腰,让白珩的手指没入xue中,未经人事的xue道紧紧包裹着白珩的指节。白珩知道第一次如果不好好扩张会撕裂xue道,缓慢的按压着应星的xue口,想让他放松一些,敏感的xiaoxue贪吃却不得其法,想吞入白珩的手指却把白珩的手指裹的更紧。

    应星的喘息声带上了难以舒解的痛苦,身体的高热不退反增,白珩急的不知所措。】

    “再等等,他们现在还算清醒,至少白珩还是清醒的。”银狼紧紧地盯着手中的面板,她在等一个极限的数值。

    银狼一边观察他们的身体数值一边导入工造司宿舍的场景模型:“很好,他们两个把眼睛闭起来接吻了!就是现在!”

    “触发时停。”景元在银狼发出信号时对着系统喊话。

    “听我说:阿刃,你很清醒的知道你是谁,你在何处,你要做什么。你被白珩触碰不会感到痛苦,不会应激,也不会被魔阴身所吞噬。留在你身上的只会是欢愉的印记和你回忆里缺失的一场幻梦。”卡芙卡闭着眼睛与刃额头相抵,对着他施加了一个压制力最强的言灵。而刃此时此刻什么也说不出来。

    银狼也趁着卡芙卡对刃施加言灵术时用以太编辑把他“捏”成了应星。

    “工造司宿舍的场景已经搭建好了,卡芙卡你先进去,我会把应星直接传到床上,你......解毒和记忆压制好了之后就随便打碎一个周边的物品通知我,我会在那边时停后锁定他身上的状态。”银狼把这个空间划分出一个小角落,搭建了一个隔音的“影棚”。

    “选中目标人物,应星。传送位置选中空间内可互交模型工造司宿舍大床。

    选中目标人物,刃。传送位置选中应星原坐标。

    触发人物置换。”艾利欧在银狼对着他点头后按照剧本演了下去。

    【睁眼时映入刃眼帘的是白珩闭眼与“应星”的身体接吻,午夜旧梦已逝,再次见到伊人本在记忆中模糊的面庞,刃感觉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如想象般的剧烈波动,也许是卡芙卡言灵的作用。

    情欲在这具身体内翻滚,白珩在刃体内的手指带来的快感太过微弱,如同饮鸩止渴。刃深呼吸接受了白珩青涩的只知道在外磨蹭的吻——也是“应星”的初吻,刃张开嘴引导着白珩的舌头深入,结果惹得白珩红了脸。

    刃看着白珩不太适应的分开这个对她来说有些色情的吻,刃半合上了眼,确实应该这样,毕竟如果不是这个世界出了错误,他们之间曾有过的最亲密的接触,不过只是她把他当成个孩子而摸了摸他的头,而如今的他......

    刃放松xue口扭动腰肢将白珩的手指吞的更深,只是白珩手指僵硬不懂配合,几次堪堪擦过较浅的敏感点,带来的如隔靴搔痒的快感。情欲烧得刃脑子发浑,再这样下去不行。

    刃提起力气扶住白珩的肩膀,跨坐在白珩腿上,从下至上将白珩两根手指吞至指根,情药浸润过的身体连轻微的疼痛都能转化为酸涩的快感,刃发出一阵长吟,将头靠在白珩肩上缓解。白珩看着颤抖的“应星”抬起另一只手拍着背帮他顺气,饥渴的xuerou如同小口温柔的吮吸着白珩的手指,白珩也反应过来现在不是温柔的时候,确定xiaoxue没有撕裂,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刃绷紧了小腹,配合着白珩手指的动作,将敏感点往白珩的手指上送,白珩通过他xuerou突然的收紧与抑制不住的喘息,判断出了哪些是可以让他更舒服的地方,就着“应星”在腿根堆积的yin液,白珩将第三根手指也送了进去,主动寻找着敏感点。白珩的记忆力同她在战场上射穿敌人头颅时一样精准,敏感的xuerou根本招架不住,刃忍不住躲着汹涌的快感挺直了身子,炽热的呼吸随着yin乱的叫声全都送进白珩的耳朵里,让白珩感觉自己的身子也热了起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不行......这.......呜啊......”白珩闻言果真放缓了,食髓知味的xiaoxue却不满足起来,刃红着脸支吾了一下,白珩立刻心领神会,不动声色地搅动手指,尽快帮助“应星”释放药效。刃失神地喘息着,看着白珩弹动的粉白耳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舐起白珩耳尖的绒毛。白珩身体颤抖了一下,只有同族之间才会做这么亲密的事情,如今他们的身体正更紧密地链接着,默许了“应星”的动作。

    被情药折磨许久的身体高潮来势汹汹,白珩手指不知道勾在哪一除软rou上,还没反应过来,刃呜咽一声,一股水流已经顺着白珩的手指喷出,在白珩的掌心汇聚成一滩散发着甜sao味道的yin液。

    白珩用干净的手扶起高潮后就没了动静的刃,在“应星”恍惚的神色中捕捉到了眼中闪过一瞬的苦楚,白珩试探着开口问:“今晚闯进来是我的错,你不喜欢被这样......对吧?”

    没有、不是、我很喜欢。

    看着白珩脸上自责愧疚的表情,连耳朵也耷拉下来,刃想要开口解释,却发现这具身体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的意识陷入模糊中。

    卡芙卡打了一个哈切,想要解决尚且稚嫩的应星轻而易举,卡芙卡动用了言灵术让意识被短暂留存于此的应星变成了安静的人偶,摘下头上银狼给她安装的观影墨镜戴起来观察着刃那边的情况。

    卡芙卡斜靠在沙发上,让应星分开双腿坐在她怀里,卡芙卡一只手扶着墨镜,另一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应星的xue,在卡芙卡娴熟的指法几下就足以让应星的xiaoxue大敞,源源不断的yin水流满了沙发的一角,只不过在言灵的控制下应星双目无神,除了面色有些发红看起来并无异常。

    看来另一边完全不需要担心,言灵术看起来隔断了时空也在起作用,只不过卡芙卡在刃伸出舌头舔舐狐狸耳尖的时候,卡芙卡的手指忍不住加重,在应星的xiaoxue上捏了一下,应星的呼吸粗重了两声,再次无声地达到高潮,红肿的xiaoxue可怜地喷出一小股水。

    等到另一边终于结束了,卡芙卡看了看这个与刃几乎一模一样但稍显年轻的脸,想到后面的剧本,笑容里不免带了些玩味,也是时候该去接阿刃了。】

    “触发时停,选中目标人物应星、刃,置换。”艾利欧的剧本从来都是精准到秒,这次也不例外。

    [系统:恭喜玩家通关剧本第一幕,评分判定完美通关。平行时空时间线目前已稳定,后续任务会在观影时间线出现偏差时触发,请各位玩家留意系统提示。

    系统:空间内全体玩家身体状态已刷新......凭空获取物品功能已解锁......独立休息空间已解锁......场外支援次数已刷新......

    系统:自由活动时间计时中,观影将在12小时后继续进行,请玩家准时入场。]

    “大家辛苦了!不过这空间还挺人性化,既来之则安之,各位今天就先休息吧。”景元与艾利欧点头致意,随后闭目将军就开始恢复他平时的人设,一边打哈欠一边向单人房间内走去。

    “卡芙卡......刃叔,以太编辑的副作用你是知道的。虽然空间能刷新身体状态,但奇物的效果还在,所以......呃。”银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艾利欧拍着她的肩膀给打断了。

    “卡芙卡,只有一个小时。”艾利欧对着卡芙卡和刃的方向比了个一的手势。话是对着卡芙卡说的,眼神却是看向了刃。

    卡芙卡知道这是提醒也是劝告,提醒她一个小时是刃的极限,也劝告她不过才第一幕而已。他的剧本上肯定有非常丰富的支线剧情,只是不影响主线时他都不会特意告知。

    “走吧,阿刃。”卡芙卡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她知道刃一定会跟上来。虽然她现在真的不想回头去看他的表情,但她知道那一定是哀伤、痛苦、与遗憾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情绪......真是......可爱到想让人多欺负一下。

    房间内-----------------------------------------------------------

    “卡芙卡,这种感觉......这种感觉......我......对不起......。”刃一边捂着额头一边止不住地粗重喘息着。他的身体还处在被以太编辑修改后的进程残留中。他仿佛还能感受到白珩的手指若有若无的在他体内律动,但比起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宛如被水淹没的愧疚感显然更让他抓狂。

    “卡芙卡......”刃的语气中带了些哀求,因为卡芙卡只是走到沙发前坐下,微笑着把玩发刷,他抿了抿下唇又一次呼唤他的饲主:“......卡芙卡......原谅我......”这语气更不安了,他在害怕被抛弃。

    哪怕他的意识此刻仍旧混乱,但已经在身体内扎根的条件反射还是驱使着他在卡芙卡抬眼看他的那一刻缓缓跪下,然后膝行着挪动到卡芙卡身前,在调整好跪姿后,把头枕在她膝盖上闭着眼等待发落。

    卡芙卡从进了这个房间后就再没有说过话,一把刀悬在头上一般吊着刃本就脆弱的神经。卡芙卡感受着他的颤抖与无助,她知道他在别扭些什么,但是她实在是不能忍,也不想忍了......

    实在是过于可爱了,她怕一说话就要忍不住笑出声了。

    她本就无意罚他。为了什么?一个不知道是否存在的世界?一个充满坏心思的恶作剧?还是一个虚妄的幻梦?

    一想到她的阿刃会为演了一场精彩的好戏而他作为男主角太入戏了,来找她道歉这种事,她就止不住嘴角的笑意,她实在是想接着看下去他能可爱到什么地步。把一个坏小孩打哭没什么难的,但是欺负一个乖孩子,看他露出窘迫的表情明显更能满足她的恶趣味。她拍了拍大腿示意他坐上来。

    刃还沉浸在愧疚感中,并没有意识到卡芙卡甚至都没喊他脱裤子,若放在平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卡芙卡手劲儿大,又不喜欢过于夸张的痕迹,所以罚他的时候从来都是看着上色。她很少会选能让他皮rou破开,血点子飞溅的工具,但即便是这样该受的疼痛也不会减少半分。

    他的精神在以太的影响下仍旧浑浑噩噩,但他的身体又在空间刷新中保持着一丝不该有的清明。等他意识到的时候,自己已经把下半身的衣物褪到膝弯,而手上紧攥着过长的衣摆绕在腰上,乖乖的趴到卡芙卡的膝盖上了。

    卡芙卡有些无奈又好笑,多么戏剧性的误会,她原本只是想帮他把散乱的头发梳理整洁。但是......都摆在眼前了哪有不打两下的道理?她把发刷翻了个面,实木的那一面贴着他裸露的皮rou用拍灰一样的力度漫不经心的在上面轻拍。这力度连撩拨都算不上,哪怕是zuoai途中让他放松,巴掌扇在屁股上都要比这重些。

    “呃......嗯?”刃在听见破风声时已经做好了会很疼的准备了,结果却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他在这种不痛不痒的酥麻感中前端逐渐湿润柱身硬的发疼,直到他把手伸向那里用力捏住想把它掐软时被卡芙卡用蛛丝禁锢住了手指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误会了些什么。卡芙卡本就无意罚他,如果她是认真的,他根本就会痛到硬都硬不起来,更不会发生差点被打射了这种事。

    “唉......阿刃......你是觉得我在吃醋,而且会为了这种事生气......对吗?”卡芙卡叹了一口气,再欺负下去狗子要钻牛角尖了,迫不得已开口提醒他。

    她把发刷横放在刃的腰上,把手从他的腿间伸过去,握住刚刚受了委屈差点彻底软掉的柱身安抚。小孔处委屈的眼泪被大拇指腹抵住反复拭去,刃爽得小腹绷紧大腿直打颤。对比被照顾的很好的柱身,空虚感很强烈的雌xue也无意识的流着口水,偶尔被卡芙卡的手刮擦到还会一张一合,妄图吞点什么进去,狠狠地碾压进那个贪吃的roudong。

    刃在卡芙卡的手上去了一次,但他的雌xue却像是被刻意遗忘了一般放置着不闻不问。他转过身,张了张口想说点什么出来,这次他是真的发现错的离谱了。他主观的误会了卡芙卡,甚至还钻了那么久牛角尖......

    “抱歉......卡芙卡......误会你了......”他的道歉显得有些生硬,毕竟他也不会用一些花里胡哨的措辞,而卡芙卡也从不在这种事上为难他。

    “嗯,我原谅阿刃了,只是还是有些生气阿刃原来会这样想我。”卡芙卡故作无奈的表情,刃不会看不懂,他只能认栽,毕竟后续的任何惩罚都是他自己为自己争取到的。

    “嗯,卡芙卡,你罚吧。”刃的乖巧也没能让他逃过一次又羞耻又记忆深刻的教育。

    “阿刃,躺到床上去抱住腿用手指把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露出来,我会用马鞭责打这里......五下。”卡芙卡笑着观察他的反应,他的耳朵已经完全红透了。

    刃对命令的执行力一向很高,如果能忽略掰着xue口用力到颤抖的手指就更好了。他是第一次被用惩罚的名义使用那里。抱腿分开xue口的姿势也不是没有过,但这次明显不一样,卡芙卡的表情过于耐人寻味了。

    嗖啪......破空声伴着惨叫声一起回响。

    “啊啊!......嘶......呜......”刃眼前一黑,在马鞭落在那个极度敏感的rou花上时,他真的除了疼没有任何别的感觉。好疼......刚刚的空虚感宛如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然而这种痛楚还没有结束......剩下那四下只会更痛......毕竟这口蜜xue就这么大,每一下都会叠加,每一下都会疼得他无法思考只想逃离。

    嗖啪......逃不掉......

    “呃呜呜呜......呜嘶.....嘶......”第二下就已经让他挨完后马上用手遮住,不想再露出来给卡芙卡继续责打了......真的太疼了......他真的不想再挨了。

    “阿刃,把手挪开不要挡着,躺好,再撑开一点,乖乖的我会考虑打轻一点。”卡芙卡耐心的等他摆好姿势,又是毫不留情的一下。

    嗖啪......他整个人都无法再继续保持平躺抱腿的姿势了,只能侧过身缩成虾米,仿佛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一般。

    “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卡芙卡......疼......”刃忍不住哭叫出声,他感觉再挨下去那里就要坏了。他实在忍不住用手捂着揉,来加紧消散那种闷闷的钝痛感。

    卡芙卡放任他姿势涣散地哭着揉了一小会儿,然后又乖乖的抱着腿摆好姿势。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眼角挂着眼泪,面色因为忍疼憋得潮红,没能顺过气来的胸口还在不自觉的偶尔抽搐一下,双手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还是乖乖撑开已经红肿发热的xue口让她继续残忍地蹂躏这件事有多诱人。

    阴蒂被罚的肿起,下面那个平时隐秘到不仔细掰开就发现不了的小孔也仿佛窒息了出来喘口气一般一张一合地瑟缩,好不可怜。卡芙卡把着他的手仔细观察了一下那朵rou花是否还受的住,在确定了它只是有一些充血之外没有任何要坏掉的意思时又拿着马鞭抵了上去。

    嗖啪......他疼得用脚趾夹紧床单,腰忍不住打摆子。休息了一会儿让那里接触了一段时间的冷空气后不仅没有缓解疼痛,反倒让他更敏感了。

    “噫.........呜呜呜.....卡芙卡!.......呜呜嘶......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他除了下意识的道歉外脑子里已经装不下除了疼之外的事情了。

    “最后一下,阿刃,把眼睛闭上,抱好腿,手也不要松开。”卡芙卡把马鞭放到一边,在嘴里含了一块冰,在那个冰融化后把嘴靠近那个已经紧紧闭起来的rou花。

    “呃啊啊啊啊啊!要.....不行.....唔唔唔唔唔!!!”刃连白眼都翻了出来,他已经喊不出声了。

    冰凉的舌头代替马鞭扇打在阴蒂上,随后又顺着那里向下划去,强行插进肿起的rou缝中来回扫动,最后经过敏感的尿孔勾着rou蒂向上一挑。卡芙卡看着那个roudong抽搐着高潮了。

    刃在喷出好大一滩水后,紧接着又从那个小小的孔中呲出了淡黄色的液体,他失禁了。他被卡芙卡罚地又痛又爽,空虚感虽然不在了,但埋在卡芙卡怀里从抽着气哭到彻底平复也没能消除那种羞耻感。卡芙卡除了无奈地给他顺毛外也没有别的选项了,自家小狗被欺负得过了头,只能宠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