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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的危险,这些相对来说或者更好。插菊早由王爷、侯爷的几次见面中,知道了王妃的背景,也猜出大半这三人之间的纠葛,插菊告诫自己万万不可卷进三个公侯之人中,否则豪门恩怨的牺牲品就是自己,所以已然脱颖而出的自己只有在这个幽禁的小阁院里才是生路。 插菊的两腿已经并合一起,只是臀丘上的颤动或者偶然出现由於肌rou紧张起来的凹陷,这要修翎知道公子xue嬖在承载压力,手下的动作才稍微慢了点,就被午嬷嬷斥骂。二修又再继续,插菊张嘴长长吐气,二修的手也不由抖了起来,压进去的空气之快、之多,都是前夜所不及的,所以二人再一次同时放慢,午嬷嬷没再理会他们,而是叫了可心可意握住了另外的,已经学会了如何使用的他们可不会犹豫,完全执行著他们主子的意思。 他们一加入,二修再缓慢动作,也是四根管道里四股空气。可心可意发起的攻势可比二修迅猛、快捷。插菊半柱香的工夫都不到,就双腿失控地一缩一蹬,抓著长椅扶手的手背上血脉突出,手指泛白。午嬷嬷嘴角有了一丝笑容:“好,快!再快!” 可心可意受到嘉奖鼓励似的动作疯飙起来,插菊终於有了剧烈动作,抓不住扶手的手来到了已经见鼓的小腹,向下延伸,却如含羞带怯的新娘不敢真实触摸良人的骄傲一样,一摸到那镶金弄玉的锁阴器,他就呻吟出来。修翎刚才就见那处开始渐起,这些都是旧物了,公子性器如今已成熟,尺寸早就过小,现在看到被压拘还是不甘而涨挺的玉茎可怜的挣扎著,而下面那两只rou卵拉扯到一层皮薄薄连接著,几乎透明到一戳就破的脆弱模样。 二修不敢停,和插菊一样满头沁出了汗,但他们是焦急的,而公子却是压抑不下疼痛难当。修翎小声地说:“公子,认个罪吧?” 插菊侧翻了身体,如婴儿蜷了起来,双腿上抬挤到了腿间那处,他短促尖叫一只腿抬高了几寸不敢放下来。午嬷嬷走过来把他的腿摁下去紧紧向上堆挤,插菊身体瑟瑟如受伤的小动物,他反弓了身体、大张的唇里没有声音。 一纸休书03-48 午嬷嬷对这些处罚的手段有信心,因为他对自己师傅的精湛技术是无上信服的。依照插菊的行为,根本不需要给插菊机会,前庭後xue有的是刑罚要他乖乖听话求王爷宽恕。可是师傅强调插菊现在身份特殊、在王爷心里的位置也特殊,在无法确认真实份量之前,要酌情处理,不可死守西厢对其他色宠的规矩。而且,午嬷嬷有提拔他之心,也希望自己手下有个这麽出息的人物,所以法外开恩,只是要他吃点小苦头。 欢馆嬷嬷对插菊的後xue里里外外算是熟悉到闭著眼睛都不会出错的地步,所以对他後xue的容量、通xue的承受度都是给出了精确的数字。这也给了午嬷嬷很好的依仗,有恃无恐地催促著二修与可心可意冲通後xue。在午嬷嬷压下插菊的腿以後,由可伶点然了香,这柱香熄灭就是插菊的极限了。师傅说插菊经过了多年调教的身子,是非常了解自己能力的,没有王爷允许他也不敢废了自己後xue,所以在极限点他必然会屈服。 随著香灰的吹落,插菊眼前出现了一个风洞,一层层环绕没有尽头的延伸著,在那中间是旋转著的风圈,它们打著旋被吸进那不见底的黑暗,留下呼啸被新的风圈打碎。风洞如怪兽獠牙满布的大嘴,喉咙由於吞噬进一个个风旋而涨大了甬道,须臾那些旋转著进去的风圈打了个转,又再被反吐出来与新的风圈碰撞、冲击、打散、融会成为更大、更粗的一股飓风。 插菊跟随风力变化而呻吟、低喊、嘶叫、当四肢都被旋转进风洞,当整个人被吸进暗无天日的黑洞,每一位侍寝听到了婆裟海的嚎叫。那好象是从锁捆万千鬼魂的沼泽地里发出的千年冤魂的哭泣、惨鸣,让他们毛骨悚然地人人眼前浮现一幅人间地狱图。胆小者簌簌发抖跪不住地趴倒下来,依靠双手支持。 插菊已经滚下了长椅,修翎停止了手下动作求乞地望著午嬷嬷:“嬷嬷开恩,饶过公子这一回吧。公子必是已经疼得神智不清,不及悔过。” 眼看那香已经要熄灭,不见插菊认罪,午嬷嬷也是著急。自己的首要、本职工作──为王爷调理好这些色人,任何人服侍王爷不善,都要受到惩罚,所以对插菊的行为不可纵容。可是自从那次验察插菊的舔菊以後,心里似乎两种心思并存又互相抵触。以前是揣摩著王爷的意思,想提拔他点拨他可以早日被王爷宠爱,为王爷献上一个可心的色宠;那日以後每每有一种念头:要王爷厌恶他,弃之角落。可是一想到他的後xue被弃则性命勘忧,复又为他制造机会。 午嬷嬷现在也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究竟在想什麽?燃香被秋风吹走最後的火星,太过微渺的飞烟也转瞬被吹散,翻滚在地上的插菊,双手、双脚上在可心可意加入之前被包缠的白布已经散开。午嬷嬷蹲下,二修急忙压展插菊的肢体,希望他可以看到凸涨的腹部而赦免这酷刑。手才要碰到衣服下面那圆穹,插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午嬷嬷受到惊吓,手定住。 “我伤了,我前面为你所伤,试问王爷面前可承担得起?” 梓卿夜晚再次来到无名阁,依然见到午嬷嬷他们一群人都在,挥挥手:“都下去吧,以後不用你每每在此侍侯,这里留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