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
书迷正在阅读:各取所需(1v1/高干/破镜重圆/sc)、炽阳雪山(1v1)、《人母》、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隐太子奇遇记、触手怪是美人鱼、真千金与绿茶顶流互穿后爆红、【快穿】万人迷的男神攻略指南、谁说她不水、重生后渣攻倒追我
:“在屋里睡着呢,跟猪一样。”“睡下了?”慕风与元夕一同失声,元夕翻着白眼道:“今晚差点被他害得英年早逝。”“王妃,你的脖子?”简莲一看黎相忆脖子里的手印忙扔下母鸡过来扶她,关切道:“是不是王爷掐的?”“没事。”黎相忆勉强扯开嘴角,出口的声音还有些哑。她皮肤娇,被骆应逑这么一掐,脖子里便多了一道红手印,瞧着很是可怖。“这还叫没事?我都心疼死了,走,我们去擦点药。”简莲是个寡妇,无儿无女,遇着黎相忆这般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自然会心生好感。“真的没事,而且我得守在这里,万一王爷又发起疯来,他们俩可不会下针。”黎相忆侧头,骆应逑暂时昏迷着,“银针封xue是强行扭转控制他的意识,跟蛊毒一样,不算什么好办法。”“那……咳咳咳。”元夕急了,一急便牵动五脏六腑,疼地眉间扭成麻花。简莲戚戚地叹息一声,拉着她问:“王妃,你能救王爷么?”“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我会竭尽全力救他。”她安慰性地拍了拍简莲的手,哑声道:“莲姐,麻烦你去我房里将医书拿过来。”“好,我这就去。”简莲此刻也顾不得抓老母鸡了,匆匆出房。“你是不是受了内伤?”黎相忆望着元夕,试探道:“我给你看看吧?”闻言,元夕慌乱往后退去,闷声道:“不用,我身体好得很,吐两口血死不了,反而是你,脖子上的手印建议抹点药。守门去了。”他说得快,走得也快,似乎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慕风低声轻笑,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他这是认可你了,只是面子上还没过去。”“认可我?”黎相忆喃喃,将信将疑地往门口瞧,元夕看起来年纪并不大,估计跟她差不多,说话直来直往的,倒不算坏。“嗯,我也去外头守门,王妃有什么需要便喊一声。”单手不便,慕风撑了一下地面才站起身,黎相忆出于好心伸手扶他,谁想他触电般地避开了她,低头道:“不劳烦王妃。”*今夜外头黑漆漆的,风也大,吹得门窗“呼呼”地响。黎相忆揉着脖子去床榻上抱了一床被子,想想又拿了枕头。她缓步走到骆应逑身侧蹲下,双手抖开被子往他身上盖好,见被角太松又收起一寸压了压。今晚风大,可他被铁链锁着只能睡地上。许是因为方才的狂躁,他蒙眼的布巾松垮垮地挂在鼻梁上,比原来下移一寸多,细长的眼睫俏皮地露了出来。她俯身,鬼使神差般地凑到他面前,屏住呼吸细细地看。他的睫毛像蝶翼一般,在苍白的皮肤上掠下清影。跟做贼似的,她伸手,指尖从那排小扇子上滑过。有这么长的眼睫,他的眼睛一定好看。不,不是一定,是真的,她见过他,前世的鸿门宴,短短一面。确实,他跟骆时遗长得很像,但又不是那么像,至少这双眼睛不像。“唉……”念及前世种种,她沉沉地叹了口气,小心将骆应逑的脑袋抬起,另一手拿过枕头垫在他脑后。做完一切,黎相忆转身,简莲刚好过来,一脸笑呵呵的模样,她正想说些什么,然而下一刻,她的注意力全被惊雷引了去。简莲松手,开口道:“它在门口叫得厉害,我便把它牵来了,正好陪陪王妃。”“惊雷。”黎相忆弯起嘴角,见到它,她的心便如云开。“呜呜呜!”惊雷激动地直往她扑,庞大的身子几乎将她整个人放倒,它凑近她,亲昵地往她面颊上舔。“别闹,我的头发要被你弄乱了。”她佯怒推开它,抬手擦着额角,上面都是它的口水,粘腻地很。“你个大孩子,别闹王妃。”简莲蹲下身。她板起脸接着道:“对,你离我远点。”“咿……”惊雷委屈地呜咽一声,可怜兮兮地盯着她。“听话才是乖宝宝。”她温柔地抚着惊雷毛茸茸的脑袋,惊雷后腿一弯坐了下来,它坐着比站着高,像极了威风凛凛的侍卫。“疼么?”简莲心疼道,擦药动作十分轻柔。“不疼。”她垂下目光,没敢看简莲,“你们也别太指望我的医术,也许,我找不出救王爷的办法。”“找不出便是王爷命中如此。”寂静中,简莲用眼神宽慰她,“你愿意救,我们才有一半的希望。”“嗯。”有些意外的,她看向一旁,重重点了点头。*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山顶升起时,院子里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鸡叫,“喔喔喔”。“嗯……”骆应逑睁开眼,脑袋有点昏,身前也有点沉,究竟是什么东西压着他。他偏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黎相忆的脸,她半趴在他身前,脸离他的衣袖很近,手里还拿着医书,惊雷就睡在她后边,一听动静便睁了眼。对上他后,它不由皱起鼻子,嘴巴张开露出部分牙齿,一副凶相。骆应逑拉下蒙眼的布巾,双眸眯起,“呜……”惊雷萎了,缩着身子继续趴在黎相忆身侧。视线一转,他对上黎相忆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那道五指印分外清晰,是他的杰作,可他已想不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他发起疯来谁也不认,杀人是常事,她不怕么,还敢守着自己,胆子倒是大,一点儿也不像前世的她。“喔喔喔”,院子里的公鸡开始接二连三地打鸣。惊雷一听这声音,仰头也开始嚎,“嗷呜……”“吵死了。”黎相忆闭着眼,懊恼地拍向惊雷。“喔喔喔……”“闭嘴。”她气呼呼地睁眼,正好对上骆应逑,他眼睛上的布巾落了,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没带布巾的样子,双眸闭着,有种病弱的俊美,“你醒了?”“还不起身。”骆应逑直直坐起身,嫌弃道:“口水流我一手,恶心。”他说着装模作样地甩了甩手。“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黎相忆慌地面上涨红,别过脸拉起袖子往嘴边一擦。骆应逑拿起被上的布巾系好,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