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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只是忍住了没说。“对不起啊简先生,”眼里因为止不住的干呕浮着水汽,明明楚楚可怜,只要稍说一两句软话,就鲜少有男人不臣服的一张脸,偏偏要笑得媚态横生,还意味不明地对他说,“有点犯恶心,一下没忍住。”洛橙不知道,男人腹下的欲.望有没有因为她这句话冷下去,但是看他的脸,也能明明白白感受到:他凉了,她也凉了。“您想做什么就继续,”洛橙刻意讨好似的摆低姿态,像个惯会在床.上和男人提要求的女人,“就是……下周的舞台,应该不会因为今天这些事情受影响吧?”男人牙齿咬合的声音,连洛橙都能听见。错身,从她身上下来,漠然地站在床边,背着光盯了她一会儿。手腕被默然的男人钳住,洛橙被他从床上拎起来。像小朋友抱着一床自己还拿不牢的被子,又因为喜欢得舍不得放手,只好死命地用力拖拽,也顾不得他最喜欢的那角花纹,早就曳到了地上。洛橙被他攥得蹙眉,伸出另外那只尚且自由的手,攀住他的手腕,声音都疼地有些轻颤,玩笑似的对他说:“您轻点,不然下回,还真没人半夜弹琴给您听了。”简珩紧着牙,阖了阖眼睫,僵直一样指节,极尽克制地微松。那床被子的目的地是浴室。摁亮了浴室的灯,简珩把人拽了进去。“好好看看你这张脸。”简珩站在她身后,搭住她的肩,把她推到镜子面前,掰正她的脸。洛橙对上他在镜子里的视线,笑了笑,模样乖巧,“嗯。”“你知不知道,”男人尾音散漫,笑意都染了点血腥气,“我为什么不碰你?”呼吸滞了一瞬,身体经常比理智作出更直接的反应。洛橙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回他,“毕竟,我不是真的她。”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既然找安慰的正主要自己挑明,洛橙也没必要装傻。简珩闻言,突然低低笑起来。掰着她脸,迫使她直视自己的手,也因为止不住的笑意松开。又从后往前,环住她的颈肩,最后把额头,笑得搁到了她发心上。坚硬的额骨,抵得她头皮一阵麻痛。翘起的唇角落下来,洛橙盯着镜子里在她身后笑到发癫的男人。笑声渐淡,男人抵着她发心的脸,重新出现在镜子里。嘲讽又不加节制的笑意,呛得人眼尾微红,男人轻慢地睨着镜子里的她,“你不会以为,这么多年,我身边缺过女人?”洛橙一怔。像是终于从她难得表现出一点意外的神情中得到些快.感,简珩自然地微偏了点下颌。镜子里,那张轮廓优越,撇去财富身家,也能让人趋之若鹜的脸,唇边弧度讥诮,看着她淡声道:“明天记得把时间空出来,我帮你安排了一场——”洛橙努力放轻呼吸,从他微顿的语调里,听到吐字极缓的最后四个字,“全身检查。”像是还留着他那点上流社会仅存的教养,终究没把“嫌你脏”三个字摆到明面上来讲。上下齿尖,不可自抑地咬合在一起,洛橙用舌尖顶开,轻笑出声,说:“好啊。”瘦削伶仃的肩,也跟着轻颤。不得不用指尖掐着掌心稍加克制,才能让自己不要在金主面前,笑得那么嚣张放肆。“是要小心一些,”洛橙噙着笑,认真告诉他,“毕竟我父亲应该也告诉过您,有那么两三年,我好像脑子有病,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干过多少荒唐的事情。”11.第11章你俩现在,肯定相处得挺……简珩忍着把她颌骨捏脱臼,让她不要再开口说话的冲动,迫着她偏仰起脖颈,和亲没有半毛钱关系地,俯身张嘴,不带情.欲地咬了她一口。然后退开,微错着脸,像是接受她的挑衅,看着她轻哂,“那我等着你。”“嗯。”洛橙笑,也不管会不会疼,逆着他指节穿在她长发间的力道,用力点了下头,然后看着他松手、离开。看着镜子里头发蓬乱,像只炸毛野鸟的自己,洛橙嘴唇微掀、抬手,用手背蹭了蹭被简珩咬出血印子的唇角。讨厌吗?好像也不至于。就这男人,这样的档次,掏空她口袋都不一定睡得到。因为他对晏怀的所作所为感到多害怕?仿佛也谈不上。要说吃亏的是谁,也不好说。毕竟要真干点什么,出力的也不是她。至于刚刚那阵干呕,本来也就纯粹是因为——胃里饿空了,又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第二天,简珩就安排了司机,带她去体检。一家私立医院,应该也早有安排,到了便有医护人员来接应。抽血、化验,B超X光。婚检都没有这么仔细。简珩当然是不可能出现的,洛橙也没做梦的爱好,觉得日理万机的简大资本家会陪她一道来医院。所有项目做完,医护人员便同她说:可以回家等报告结果。看来是要直接给出资人了。洛橙没有异议,跟着司机回家。-“你今天……”顾泽看着简珩连唇色都淡了几分的脸,忍不住问,“脸色怎么这么差?”简珩淡声道:“没事。”“你又做了?”顾泽瞥了一眼他手背上的伤口,尾音微微吊起。疑问的句式,语气里倒是有没觉得简珩会否认的笃定。长睫半敛,遮住瞳色漆黑的凤眼,男人淡嗯了一声。不知道他是因为洛橙,还是因为突然回来的简瑜,顾泽牙关紧了紧,没开口劝什么。扯开话题,只说:“她身体机能,暂时没有什么大问题。除了肠胃功能有点小紊乱。两项数值有些低。”“她最近没好好吃东西。”简珩说。顾泽点点头,翻开另外两份报告,粗粗瞥了一眼,视线顿了顿,又神情自然地,把几张纸叠在了一起,重新看向简珩说:“她在现阶段,对她自己来说完整的自我认知里,没隐瞒任何做过的治疗和病情。”“那几年,她做过一些应激障碍的对应治疗,似乎是还尝试过催眠疗法。”顾泽说,“具体的,她自己也有些记不清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