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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管?”“我和你哥上、床的时候,你个小崽子还不知道在哪呢!”“周哥右腿根有两颗黑痣,在内侧,那里是他的敏、感带……”郑平洲突然向前探身,将薄唇贴在虞闻耳边,吐出的气息像是一根羽毛搔在虞闻的耳廓,“但他的G、点很深,而且要摩擦得快,他才容易高、潮。你这个尺寸,怕是不太好让两人尽兴吧?”虞闻面色瞬间白了下去,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这才意识到,郑平洲不仅已经拥有了面前的人,而且,还是上面那个。虞闻根本想象不到,周渺这样心高气傲的人,会乖乖躺下任人揉搓拿捏,毕竟当初他和周渺正式确认恋爱关系后,周渺很久都没有碰他,而后也一直是他主动躺在下面,让周渺来主导。周渺身居高位,向来会掌控人的情绪,且喜欢主导权在手里的感觉——这是虞闻曾对周渺下的定论,所以这种人,不会主动服软,也不会愿意被索求。而现在,这些所谓的分析和推论,都被一个人打破了……那个人就那么好?就这么让周渺心甘情愿?还是他用了什么不为人知的手段?虞闻站在原地,怔怔地看着郑平洲揽着周渺离去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张雯玉帮他们叫了车,郑平洲将人带进车后座,对着司机冷冷道:“你下去。”司机疑惑地回头,怕是自己听错了:“先生,你说什么?”郑平洲从怀里摸出钱包,扔进司机怀里:“你下车,半小时后再回来送我们回家。”司机掂了掂钱包的分量,也不多做纠缠,打开车门就下去了。车里又恢复了寂静,浓稠的黑暗中,只有周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郑平洲压抑的呼吸。郑平洲微微侧过脸去,似乎是在无声地打量着周渺。过了许久,周渺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用指腹摩挲着,只是摩挲的力道失控地越来越重,到最后甚至是在捏着他的下巴,活像是要将他捏碎了一样。“你为什么又要去见虞闻?你还喜欢他?还是你宽容大度到,连他都可以了?”郑平洲那从下飞机后,积攒的火星终于燎原,他用左手缓缓地抚摸着周渺泛红的脸颊,凹凸不平的疤痕压在脸上,弄得周渺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周哥,我要惩罚你。”说完,他又低低地、缓慢地重复了一遍:“周渺,我要惩罚你。”第十八章重忆周渺趴在被子里,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抬起沉重的眼皮,他畏光似的往被子里缩了缩,不动还好,这一动才发现全身酸痛得像是要散了架。昨夜的事情,周渺记得的不多,只能想起一些片段来——但即便是些零散的片段,也足以让周渺无地自容了。周渺抬起手腕,面色怪异地盯着自己腕子上发紫的淤痕,过了很久,才敢往床角皱巴成一团的领带上看,痛与欲的记忆翻涌着重回脑海,让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就……就算是他以前做1的时候,也没有那么折腾过人家啊……这小子怎么回事?这都什么事儿啊,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无妄之灾。周渺自己下了床,发现这次郑平洲已经帮他清理过了,就是他实在是被折腾得狠了,光是站着大腿根都不住地发抖。他扶着衣柜缓了好一会儿,把衣服穿好,打开房门,用一种很别扭的姿势走了出去。他乘电梯下了楼,意外地发现郑平洲没有去上班,正坐在客厅里抽烟。周渺眯着眼扫视了一圈,发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扔了几十根抽完的烟蒂,整个客厅都是浓到呛人的烟味。周渺微微皱起眉,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平洲?”郑平洲是会抽烟的,不过他向来不爱抽烟,只有压力特别大或者是心情特别烦躁、无法冷静下来的时候,才会抽上一根来平复心情,一年到头可能也就抽上那么一两包……周渺从没见过郑平洲抽这么多烟。郑平洲将燃着的烟头冲下,按熄了指间的烟,整个人笼罩在淡灰色的烟雾中,使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周哥,对不起。”周渺愣了一下,意识到郑平洲是在为昨晚的失控道歉,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挥了挥手,道:“昨天……算了,吸了那玩意,我也有点迷糊,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郑平洲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周渺脖子上深浅不一的吻、痕上,那暧昧的颜色,几乎是让郑平洲瞬间回到了一年半前的订婚宴。说起来,郑平洲一直不明白周渺为什么会答应和他结婚。在临近大学毕业的那年,他曾经纠结于到底要不要去国外继续读研,由于选择不定,他还是去考了语言,准备好手续后申请了导演系排名前三的学校。至于被美国的大学发了offer,也是郑平洲没想到的事情——这所大学不怎么在中国招生,两三年才会录取一****留学生。留学这一去就要去两年,大学在外地已经让郑平洲饱受别离之苦,出了国便更是聚少离多了。郑平洲思来想去,没法舍下周渺,就决定不再出国,回到周渺身边去。可就在这时候,他发现周渺谈恋爱了,而且,对象是一个男人。郑平洲至今都难以形容他第一次见到虞闻时,那种痛苦、怒火和悔恨交缠在一起的复杂心情,他几乎被这股极致浓烈的情绪给冲溃,像是被人掐住脖子,好半天才能吸进一口稀薄的空气。原来……原来周渺也是喜欢男人的。那他这些年来的苦求不得、死死压抑,到底有什么意义呢?他看着挽在周渺胳膊上那只虞闻的手,嘴里泛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在那之后,郑平洲和周渺大吵一架,叫周渺不要再和虞闻交往。他调查发现虞闻私生活混乱是一部分原因,但其中更多的,是他私心不想见到周渺和别人谈恋爱。他原以为周渺会像以前那样,顺着他的心意和虞闻分手,没想到只得来一句“多管闲事”的指责和“什么立场”的质问。郑平洲怔怔地想,是的,他的确没有立场——作为朋友和发小,这不是他该插手的事情;作为邻家弟弟,他应该送出恭喜和祝福。他和周渺是什么关系呢?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觉得是亲密无间、不可分离的吧。郑平洲饱受打击,赌气一般地拎起箱子跑去了美国。郑平洲连一声再见也没有同周渺说,是因为他害怕,有些不合时宜的告白会脱口而出。去了美国后,郑平洲竭力让自己忘记远洋彼岸的那个人,他开始一头扎在学业上,每天拎着相机出去拍景拍人,试图让忙碌和时间冲淡一切,一年只回国一次,其他时间基本不和国内的人联络来往——这其中,也包括周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