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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人的注目。老冯下了车,正准备绕一圈来后头帮傅景琛打开车门。谁知道还没等他行动,男子已经下了车走到容裳那边,“咔嚓”一声,他替女子开了车门。“下车。”清冷的声线传来时,尊贵的男子一只手搭在车顶上,大概是为了防止里面的人儿出来时撞到头。老冯在一旁看着,不免觉得这画面有些奇怪,“这……”傅景琛是什么人,他可是晋阳城第一财阀世家的当家人,他的出现每每都是全场的焦点。这会有人见他态度如此诚恳,举止如此细心,不免都停下脚步看看,这车子里坐的究竟是何人。有人说,估计是老夫人来了。要知道,素有活阎王这一名号的傅景琛做事狠厉果决,为人冷漠无情,却是一等一的绝世大孝子。可是很快,长相精致出尘的女子从车子里出来,一瞬间打断他们所有的猜想。“不开心吗?”见她有些心不在焉,傅景琛冷淡着脸,却又在她看不到的视线里轻轻拧了一下眉头。“没有,挺好的。”容裳咧嘴微笑,她往四周的人群看了一眼,见好多人的目光都是往这边看来。大概是正在八卦她和傅景琛的关系吧。嘴角的笑容逐渐加深,容裳侧朝着身侧的男子看了一眼,“四爷,我们进去吧?”女子璀璨的笑脸落进眼里,傅景琛脸上阴沉的表情稍有好转,“嗯。”这一天,傅景琛带容裳参观了织染厂,又去了店里安排裁缝师给她做衣裳。全程他都陪伴在她身边,举止十分的贴心。这样的傅景琛跟昨天的傅景琛可是相差甚远。之后他们逛街的时候,容裳忍不住问了一句,“四爷今天是怎么了?”第643章神秘老公有点病27“是良心现,觉得前两天对我的态度太差了吗?”女子好听的声音中带着nongnong的调侃意味。傅景琛听见了,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怔。“不是。”他否认,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容裳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午后的街市没什么人,偶尔只见一两辆黄包车守在街头巷尾。而这会,旁边的工地没有人在场,一根木桩在七八米高的木楼上摇摇欲坠。容裳借着要遮挡头顶上烈日的照射微微抬起头来,深邃阴暗的目光缓缓落到上空的木桩上。“只是,刚好有空。”大概是怕她想歪了,男子这会还有意要替自己解(隐)释(藏)什么。只是清冷的话音刚落,只听见上方的建筑,木桩突然“嘎吱”一声,似乎是断了。精致的眉宇拧起,傅景琛抬起头看向了旁边的工地,就见那高空上,断下来的木桩正面朝着容裳砸来。“小心!”脸色骤变,傅景琛连忙伸手搂过容裳的后背将她推开。几乎是只差了一秒钟,那木桩“啪”的一声掉下来,刚好在容裳被男子推开的时候从上空砸了下来。“啪”的一声巨响,溅起了一地的灰尘。傅景琛心有余悸,他连忙扶过容裳的肩膀将她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通,“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在危急时刻,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心思是很容易体现的。而这会,他在不知不觉间将她的肩膀抓得很疼。容裳却不怒反笑,她在男子一遍又一遍焦急的问候当中抬起头来,潋滟的桃花眼带着盈盈的笑意。“四爷,你很担心我吗?”她微微勾起唇角,唇边的笑容透着几分揶揄,“我没事,可是你的手把我的肩膀抓疼了。”“……”表情一僵,傅景琛连忙松了手。“抱歉。”大概是觉得有些窘迫,男子连忙后退几步。*木桩虽没有砸到容裳的身体,却也在掉落下来时砸到容裳的脚踝,这事也是后来傅景琛说要回去的时候才知道的。幸亏伤的是皮rou并没有伤到筋骨。但脚踝肿了一处,也是疼到不行。回傅家以后,傅景琛立即吩咐下人拿来药酒。起初丫鬟给容裳擦药酒,男子就在一旁看着,可等她疼得喊了一次两次以后,傅景琛也是看不下去,直接拿过丫鬟手中的东西。“你出去!”是个人都看得出,那个丫鬟在给容裳擦药酒的时候是往死了摁的。傅景琛有些烦躁,可容裳并不,因为她早就看出对方不怀好意了。那时一群下人被杖责十下,这丫鬟出来时可还狠狠瞪了她一眼呢。嘴边挂着淡淡的笑容,容裳在傅景琛半蹲下来时微微垂下眼眸看了一眼,只见刚刚还是微肿的脚踝,这会早已肿得老高。啧,女人啊。抬起眼眸,容裳懒懒的看了被赶出去的丫鬟一眼,对方刚好转过身来,这会四目相对,她暗自呸了一声。只是傅景琛背对着那丫鬟,又一心顾着容裳脚踝上的伤,并没有注意到。第644章神秘老公有点病28“疼吗?”这时,傅景琛在看了她的伤以后蹙起眉头问了一句。本来容裳还觉得可以忍的,可眼前的丫鬟太过肆无忌惮。容裳慢悠悠看了她一眼,转而她微微垂眸,眼中晶莹的液体立即出现在眼眶里,“疼,比一开始疼多了。”她像是不经意间说出的这句话,可门口的丫鬟一听,脸色骤变。“四爷——”她急切的开口,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可是话还没说完,男子冷厉的声音已经传来,“滚出去!”咬牙,丫鬟狠狠瞪了容裳一眼,转而她又压低了嗓音恭敬的说了一声,“是。”丫鬟走了。屋里只剩下容裳和傅景琛两人,自然是由他给她擦药酒了。许是怕她觉得疼,傅景琛在为她擦药酒的过程中都是小心翼翼的,动作极其温柔。容裳就坐在木椅上,此时她垂下眼眸,只见男子纤长浓密的睫毛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又在高挺的鼻梁上落下浅淡的阴影。那温热的温度从男子的手心传至她的脚踝上,容裳看了他一眼,见他神情专注,清冷的俊脸上难得透着一丝温和。她提唇一笑,漫不经心的说道,“四爷,我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跟我说过,女孩子要把脚裹得严严实实的,千万不能让男人摸了去,除非——”容裳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再说。傅景琛拧了一下眉头,不由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除非什么?”清冷的声线从喉咙底出,低沉磁性。容裳与他对视了两三秒,转而才笑着缓缓说道,“除非是已经私定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