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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家长/隔壁偷吃禁果/koujiao与反向服务

    

见家长/隔壁偷吃禁果/koujiao与反向服务



    她寻了个位置偏僻的座坐下,旁边就是几个姨太太。场上跳舞的都是年青的军官和女孩,似乎她们的丈夫也被临时喊过去,无聊了就坐在一起凑近了聊。

    “那个姓苏的你们见过没有,和原先的尹见绯长得一模一样。”

    “那个贱蹄子也配和她长得像,”一个尖利的女声啧了一句,“姓尹的就是那个什么苏小姐的替身,有了正牌的,谁还管那个姓尹的。”

    “她们两个见面了不闹么?”

    “闹什么?姓尹的吃里扒外,现在早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去了。”

    尹见绯初时一怔,听到那些个姨太太叫自己时姓苏姓尹的多少顿了一下,心里便有了答案。只是那个尹见绯已经在邵宅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从今往后邵行之身边便只有出身地方望族的苏明溪,苏小姐。

    由此说来,那档案袋里的东西是真的是假的也不重要了。反正自己会有一个便宜的大小姐身份,但他们认不认得自己,和自己亲不亲近也不重要。邵家的姨太太平日里只会在邵宅。

    那几个女人聊够了,忽然就开始撺掇着去隔壁打麻将,人哗啦一下又散开,前面的椅子又空出来。尹见绯寻了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坐着,耳边嘈杂的人声像水一样从她身边流过去。她不是讨厌这里,而是好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再在别人面前装成无事发生的模样。

    舞池里的舞女和军官们仍然在翩翩起舞,唱片机上的指针仍然绕着黑色胶片一圈圈绕行,尹见绯眼见着女人头上的发簪反射黄色或者白色的灯光,在她眼中逐渐变成不断转动的光点。

    似乎可以一直跳下去。

    在她没有发觉的时候,四周的声音似乎在慢慢降低,但尹见绯没有注意,她头垂着显出一副恹恹的模样,军官们会找上其他人,她的身份可以让她避免许多无聊庸俗的搭讪。

    但一人独处的时间太过于奢侈,他思忖了一下时间,慢吞吞调整坐姿,然后朝右后侧方看去。

    邵行之坐在那里,丝毫没有被抓包的惊讶,好像他就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去跟着他们跳么?“

    既然要说话,邵行之就不保持观察者的距离,而是从后面的椅子上起身,走到尹见绯旁边重新坐下。

    ”军长跟着他们也玩得开心,现在想起我来了。“尹见绯给邵行之中途的失踪找好了理由。时间是正好的,她也利用了这小小的空隙去见了老鸨,得到了一个现在毫无用处的结论。

    ”你不要多想。“邵行之的视线从舞池收回,再放到她身上。

    “年前城里的布防要加紧部署,之后省里会有人来。“

    没说时间,也不算泄密。尹见绯点点头,话题到这里似乎就中止了。

    “继续在这里,还是出去走走?”

    这次还是邵行之打破了沉默。尹见绯空了一拍,然后搭着他的手起身,这次是尹见绯主导,其实也不能算,因为邵行之没有反对,跟着她走到舞池旁边,在唱片机放出的歌和节拍里缓慢起舞。

    凑近了能闻见邵行之身上淡淡的酒气,他喝的不算少,但是现在还能站在尹见绯对面,自然地跟着节拍迈出舞步。尹见绯好像在这个时候才活过来,手指还搭在邵行之的手腕上,也因此可以感觉到另一个不属于她的心跳,属于那个高大的男人,通过皮肤之间的触感传递。好像也没有什么话可说,所以只能在舞池里一直跳下去,如果音乐永不停止的话。

    人群里有几个人已经发现了他们,几个眼尖的人已经发现了姓苏的小姐和那个叫尹见绯的妾眉眼和身量相似,几乎足可乱真。在流言渐渐发酵之前,音乐声止,于是邵行之和尹见绯也走了,仅仅留下一片空白。

    尹见绯被他拉着走到了专用的休息室。走廊里有灯,但休息室里的灯没有开,她的眼前一片漆黑。邵行之的吻也就这么落了下去,粗野的,不留余地的。尹见绯只来得及发出一两声细碎的呻吟,手指抓住了邵行之的手腕,用力到嵌进去。

    她和邵行之唇舌分开的时候,两人的外表都不算精致。尹见绯用手指抹了一下嘴角的液体,靠紧了门扉,手里握着门把手,心里才有了点底气,喘着粗气,耳边的声响嗡嗡的。

    “还要回去吗?”邵行之问。

    尹见绯知道邵行之出来后可能就一直坐在自己身后,如果自己不回头,他可能默不作声地待更长的时间。

    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掌被更为粗粝的手掌包裹住,二选一好像也没了第二个选项。

    “不回去了。”尹见绯最后说。

    那天晚上根本没人在意邵行之和尹见绯提前离场,多得是人想着他们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玩。尹见绯跟着他出去,司机开着车把两人再送回去。车子回到邵公馆,早有仆人看见了车,殷勤地把邵军长扶到沙发上,尹见绯叫他们去准备醒酒汤,等人再走后,尹见绯伸手从盆里捞起块冒着热气的毛巾,凑到邵行之跟前,一边仔细地拧成半干半湿的状态,一边问他。

    “我好像听见他们在说一个姓苏的姑娘,或者一个姓苏的小姐。“

    邵行之下颚微扬,毛巾边缘遮不住他深黑的眼睛,像在看尹见绯,也像什么都没看,却不给尹见绯答案。

    尹见绯好像也学得很乖,邵行之不配合她也就知道她不应该再深入下去,于是很快地从邵行之身边离开,去了厨房催下人们快点把醒酒汤做好。

    不多时仆人捧着盒子进来,尹见绯叫他们把东西放在茶几旁边,然后就可以下去。她俯下身,揭开盒子上的盖子,舀了两勺子汤,汤在白瓷汤碗里氤氲热气,邵行之也在这个时候终于出声。

    “我还没有到喝它的程度。”

    尹见绯也就把汤放在茶几上,推到邵行之手边。

    “档案里写了你姓苏,那么原先的名字也要一并改过来。”邵行之语气淡淡,“你不是一直都想着不要当娼妓,想着自己要是从还算不错的人家出生,就不会沦落到去当妓。你怀疑过,但是现在你也没毁掉它。为什么你要把一件简单的事情,弄得很复杂,以至于你自己都没办法脱身。“

    ”如果你现在还怀疑我在说醉话。“邵行之点头,随即身体前倾,突然拉近的距离令尹见绯惊惶恐惧的脸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尹见绯已经做好了被他强吻的准备,再睁开眼发现邵行之只是把放凉的醒酒汤拿过来,然后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下去。

    那我是谁,尹见绯慢慢起身,她心里已经有了一点答案,却不敢说出来。

    很重要吗,邵行之侧着头问他,你知道你是谁,我也知道,这就够了。

    无论年节之前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繁复,每一日过得如此充实,年节还是准时从日历里来了。这一日的城里都沉浸在满足的气氛里,甚至也传到了邵公馆里。按例佣人们也会有几日探亲的时间,留下的便多发些钱。按邵行之的意思,这年节他们并不做什么串访的事情,只在自己家里摆上一点酒。尹见绯在想着年后有什么方便的时节,够她往南边的乡镇走一走。邵行之看着她捏着档案袋的模样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提了一句,我记得初几是走亲戚的时间。

    好在那户人家离城并不算远,车子从公馆出发,半天的时间就到了宗祠外。下了车行不多远,尹见绯就看见了高门下的几个人。两鬓斑白的中年人和同样不算年轻的女人。他们看见了尹见绯,在走至几步远的时候把她拥入怀中。尹见绯感受着这股陌生的温暖,再抬头惊觉自己也已经泪流满面。

    ”这里凉,不是说话的地方。“邵行之在他们面前也像是个新上门的姑爷,”伯母,伯父,我们进屋去聊。“一边和尹见绯搀扶着两人穿过走廊,进入屋内。尹见绯慢慢走过那些完全陌生的柱石和屏风,心里又慢慢袭上了一点恐惧。她不知道该如何填补这完全陌生的空白,搀着他们的手指都不可抑止地发抖。

    很可笑的是,现在最能帮他遮掩的是邵行之。

    而这种疏离又陌生的感觉,终于在双方坐定后暴露了出来。尹见绯看着上方端坐的两位中年人,嘴唇嗫嚅着不知道该说什么,而那两位在一开始的激动后,也渐渐显出某种彷徨。尽管知道自己的孩子叫做明溪,可在之前,她用的是另外的名字过着另外的人生。如果她对这个名字显出完全的陌生,那就像是在心口上又割开一道口子。

    ”伯父伯母,“邵行之牵着尹见绯的手从椅子上起来,朝着那两人先鞠躬。”一直以来也没能登门拜访,这次是明溪一直想着,仓促登门,礼数不周了尽管说就是。“

    两人的视线也就转到尹见绯身上,尹见绯抬手去擦眼泪,那女人见了,连忙上前搂住,用手帕给她擦脸。”用手擦了,眼睛肿了怎么办?“一面用手去抚尹见绯的后背,”我和你爹说着是过年的日子,应该高兴才是……“一边眼睛也禁不住泪流。

    邵行之也在这时适时解释,”明溪在遇见我的时候还不姓苏,姓尹,叫见绯。当初她从教会学校出来,因为识字,所以被招到军里写些文件。她也是偶然见到了我,我未婚娶,她也正是二十一二的年纪。“

    尹见绯默不作声,听着邵行之继续说下去,“……我和她相处的时间久了,就听出她的口音不像这里人,问她家在哪里,她就不说话,”一边又看了尹见绯一眼,“……或者干脆咬着嘴唇哭。”

    那两人看向邵行之的眼神便有点尹见绯的意味。一面是感激,另一面便显得不知所措和惶恐。“我知道两位担心何事,明溪是二位的掌上明珠,也是邵某的未婚妻。我也并非滥情之人,也无需在脂粉堆里耗磨精神。”邵行之垂眸,“这也是我答应明溪的事。”

    相互叙旧之后,邵行之便把时间留给了尹见绯和她的亲生父母,自己则是到了客房休息。“就说是舟车劳顿,突感不适,在房里养养就好。”

    尹见绯是在灯笼亮起的时候回来的。乡下有社戏,但是他们两人因为坐车,决定到明天去看。她跨进门槛,就看见邵行之在灯下在看什么东西,听着后面的响声就把书放下,站起来说,“回来了。”

    尹见绯抽抽鼻子,竟然有种丈夫在等着晚归的人的感觉。邵行之没有问她和她的父母聊了什么,只是问了他一句,要不要叫他们给你弄点吃的,尹见绯摇摇头,她在父母那边吃过了。然后尹见绯顺嘴问他,问他吃过了吗。

    邵行之耸耸肩膀,没有胃口。这两天一松下来,平时压着的病痛就有点抬头的趋势。尹见绯一听,就出去了,过了会儿才回来,我叫他们做点清淡点的粥和菜,你多少也吃一点,油腻的东西不吃也就算了,但是肚子不能不填。她说着又环住胳膊,炉子里的碳是不是也快烧完了,我叫他们去添。不多时,食盒和添碳的人一起来了。尹见绯站在旁边,看着炉子里发灰的碳块被人用铁钳翻开,露出殷红色的内里。旁边的气浪微微扭曲,尹见绯露在外面的手也感受到了热量。

    邵行之敲了敲桌子,示意尹见绯也跟着吃一点。不等尹见绯拒绝,他就把盛好的粥放在尹见绯面前。喝一点,邵行之少见地温和下来,好好睡一晚,明天就在这附近走走。

    尹见绯一边喝粥,一边被有点烫的温度弄得身体微微颤抖。刚才她看炉子里的火有点入迷,那种感觉让她想起了前不久被她点燃的另一簇火。那是她的卖身契。

    她原来的老鸨以为讨要卖身契是出于邵行之的授意,或者是尹见绯已经在邵公馆有了地位。两三天后就把卖身契送到尹见绯跟她约好的地方。当然,外面还是照旧包了几层书,装作是书画杂志的模样。

    那上面的内容和日期和邵行之给她看的档案近乎吻合,签字的日期和她走丢的日期也近似。尹见绯对光照照已经洇开的印泥和黑色的墨字,拿起邵行之给她的打火机,看着那张纸发白发灰。

    这个世道,聪明人会死得早,傻子也会死得早,只有不够聪明也不够傻的人才能很糊涂又偶尔精明地活下去。

    尹见绯在盯着炉子里的火出神的时候,邵行之也在盯着她。等尹见绯意识到自己维持这个动作的时间太长了,回身观察邵行之的脸色。但是邵行之已经把视线收回去,开始慢慢吃起碗里的粥。

    这里不是城里的邵公馆,邵行之和他一样都是这座宅院的客人,尹见绯心里突然涌过一些没头没尾的想法,她吃得慢自然有点理由,在偏堂里陪着两位老人已经吃过晚饭了,现在只不过是陪着邵行之吃。邵行之也吃得不快,和他平日里也不相同。

    等下人们把饭筷收拾下去后,尹见绯蓦然犹豫了一会儿。她和邵行之理应同处一间屋子,但是再怎么说,也是未婚妻,并没有正式夫妻的身份。再者说这还是他人的屋子,等第二天仆人寻上来了,也没有办法分说。

    邵行之很坦然地坐在书桌旁边,“你和我之间也就欠了一张证书。”话是这么说,只是唇边挂着的微笑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尹见绯,她只是个妾,妓的身份还没脱下来。尹见绯也清楚自己还不是自由身,这次也要听邵行之的话。

    “我们两个不用分睡到客房,单住着这房子有些空,乡里又不比城里,这里后半夜必然会冷。“邵行之揉了揉眉心,掩不住的疲惫从皮下渗透出来。为了不惊扰到乡里,他只做商人打扮,马甲内里的衬衫解开了两粒扣子,再向上就是被散发遮住的眉和深压的眼。我可能会早些睡,想要什么了直接喊外面的人。

    尹见绯这才像是长舒一口气。邵行之虽说要早睡,但尹见绯也看见了他手边的电报,要处理事情,身体也不舒服,估计到卧室的时间不会早,而且沾床就睡了。

    于是她就放心地先邵行之去了寝室,躺在陌生的大床上面对陌生的天花板。尹见绯离了城里的床才发现自己有点认生,精力和身体都不能支撑她继续醒着,闭上眼睛脑子又昏昏的睡不着,只能再睁开眼睛恼羞成怒地盯着被床头灯照亮的窗帘。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尹见绯迷迷糊糊就感觉床的另一边下陷,热气从后背传来,邵行之从后面抱着他,手臂虚虚搂过尹见绯的腰窝。尹见绯其实早就在他躺下的时候就醒了,她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但好像邵行之真的没有再做什么。尹见绯又悄悄松了口气。

    果然他也是人,哪有那么变态的精力去弄床上的事。

    但这样弄得尹见绯不自在起来,躺在床上也不好翻身,叫邵行之知道自己醒着。等到她估计着身边的人没有动静了,下床踏在地板上给自己倒了杯水。她自以为自己没有动静,折回卧室掀开被子一躺下,邵行之的手就正好压在她的手臂上,她动了一下竟然没有挣开。

    “喜欢他们吗?”

    邵行之的声音低沉又清晰,一点也不像刚被吵醒的人。

    “什么?”

    尹见绯脑子懵懵的,呃,他们对我很好,都是很好的人。

    邵行之嗯了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意味。又零零散散地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下午和那两位聊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尹见绯慢慢讲着,邵行之中间没有再说什么,一度让他疑心是真的睡着了。

    怪不得晚上了才来我这里,邵行之最后总结了一句。那不一样,尹见绯下意识反驳了一句。他们好多年没有见我,你想见我就见我。不够,邵行之也学着她的语气说了一句。然后借着外面的月光仔细看了尹见绯的脸,凑上去开始吻她。

    你不是说今天晚上累了,所以没有那个心思动我。尹见绯有些惊慌,但也没有傻到把这句话说出来。她的舌头还没有做好准备,在唇齿之间接受着不速之客的拜访,最后发展成不讲道理的胁持。她拐了半天才联想到邵行之平淡的态度,不太正常。于是她趁着邵行之吻够了稍稍放松的时候,主动放开了他的唇,像漂浮在水面上的落水者咻咻喘气,没头没脑的补了一句,“我知道了。”

    然后不再躲避,转而伸手解开了自己睡衣上的扣子,邵行之看不见她的动作,但能听见衣服悉悉索索的摩擦和扣子碰撞的金属声。很快胸前的两粒樱桃就被舔湿,邵行之伸手去摸她的大腿,在光滑又有弹性的大腿上重重捏了两下。尹见绯只叫了一声,第二声堵在嗓子里,因为外面可能经过的下人。她没有办法拒绝,因为这是邵行之单方面提出的条件,她所有的筹码少的可怜,以至于不得不将自己呈上去,供邵行之支配。

    在脱去下身的最后一件衣服后,尹见绯挣扎着想起来,按照流程,她应该去贴到邵行之的小腹上,然后替她口出来。但邵行之压着她的手腕,跪在她身上,手指一寸寸从她的指根往上描,还很有闲心地在她的指骨上打圈。尹见绯一阵阵发抖,她看不见邵行之脸上的表情,甚至捕捉不到她无意识发出的声音。

    她拼命回忆着最近有没有在别的地方触犯邵行之的底线,越想脑子就越乱。她看着邵行之俯下身子,亲吻她的胸和乳,在吻到她平坦的小腹时,尹见绯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被冷的,还是被邵行之的唇烫到了。

    好像过了很久,那只手带着熟悉的力度分开了她的大腿。尹见绯往下看,借着窗外的一点光,她终于能够看见邵行之压在她身上的手臂。邵行之的头埋在她双腿之间,用手把尹见绯扩张,随后慢慢伸舌舔舐。

    尹见绯一半是意外,一半是后知后觉的恐惧。她不想在刚刚相认的生父母家里做这种事,但好像她固执地想要守住清白的一点情结很快消失了,在邵行之用手指慢慢扩张她的xue口时,她哽咽了一下,然后手指摸到了邵行之的头发,它们正散乱地在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她听见低沉的喘息,然后吸吮她阴蒂的舌头像蛇一样绞缠,湿滑地嵌入渗出xue液的入口。在猝然又加进的一根手指里,尹见绯抓着被子,下身被人贴心地放开,不受控制的蜜液喷到了邵行之的下巴上,留下水迹弥漫的印痕。

    屋外的光愈发明亮,尹见绯耳边听见簌簌的声响。但她只看见了邵行之,她能看见邵行之伸手用手背擦去了下巴上的蜜液,在她的注视下舔舐,像整理自己的狼犬。直到熟悉的触感在xue口打转时,尹见绯才熟悉了一点。邵行之很自然地从后面环住她,在她里面戳弄微微张开的宫口,每次都堪堪擦着边再退出。

    他的喉结只需要稍微动一下,尹见绯就想起他吞下jingye的动作,她直觉邵行之那时在盯着她。于是她的脑子不断想起这个画面,在被含弄耳垂时听着滋滋的吸水声又夹紧了腿。她感觉到邵行之亲了她的耳垂,贴在她耳边故意放大了喘息。见绯,舒服吗?

    尹见绯被刺激得近乎尖叫,她伸手抓紧腰间的小臂让邵行之别这么叫,但邵行之却觉得很有意思,接着学那些妓女叫床的声响,老婆,要被你弄射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jingye射满小腹和终于被允许的高潮。结束后邵行之替她清理,为她更换衣物,温柔体贴到尹见绯完全没有预想。

    她现在还在邵行之的怀里,稍微动了一点身子,被邵行之重新搂回去,又语调放慢喊了句老婆。

    尹见绯有点难为情,小小声问着可以不用这么早叫的。邵行之难得思索了一会儿,说那可不行。于是尹见绯就明白了,被邵行之抓住手腕,说我和你来到这里,总要给我一个名分,不然在这里住名不正言不顺的。

    我是你的未婚夫,邵行之亲了亲她的手指,那里正好缺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