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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说,她整整昏迷了四日,难怪她觉得自己此刻的胃口能吞下一头牛。因为饭菜要有一会能做好,张mama便找来糕点,让她先垫垫肚子。“姑娘,喝点茶,慢点吃。”张mama瞧着小姑娘狼吞虎咽的模样,再忆起那日公子离去,她奄奄一息的情景,不由得心生怜惜,于是又给她找了些猪rou脯。见到rou,云嘉姀的两眼直放光。“张mama,这rou脯真好吃,比我以前吃过的都好吃,这是在哪里买的?”小姑娘一手抓着rou脯,一手抓着糕点,嘴里吃得满满的,两个雪腮也被撑得圆溜溜,着实有些可爱。就在这时,重夜从外面几步跨了进来,男子一身墨色衣袍,身量欣长,俊眉冷目,走起路来似一阵风似的,就这样飘然出现在了云嘉姀面前。“公子。”张mama见重夜来了,颔首行礼。男子轻“恩”了一声,随后便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云嘉姀。此刻正坐在罗汉床上的少女忘记了手里的rou脯,有些看傻了眼。这男子谁呀,长得这么好看?刚才张mama叫他公子,他该不会就是将她卖下的那个人吧?她原本还想着,这么大个府邸,这么座辉煌的宅院,拥有这样财富的人,就算没有七老八十,也该有父亲的那个年龄了吧。这也就是她为什么一醒来就急着吃饱的原因,那是因为只有吃饱才有力气逃跑啊。可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竟是被这么一个英俊公子给买走的,而且这公子无论是从长相还是身材,都是她喜欢的那款。这在某种角度来说,算不算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幸运的一种?少女一双火热的眸子,毫不掩盖自己内心中的花痴和窃喜。重夜被她这目光盯得很不舒服。他在云嘉姀没醒来之前,设想过在她醒来后见到他的无数种反应。有惊恐的,有害怕的,还有悔恨。总之就是她越难过,他就越欢喜。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见到他后,不但不哭不闹,还一直盯着他,露出犯花痴的傻笑。她不是讨厌他的吗?不是一见到他就应该厌烦他的吗?她为什么要笑?“你笑什么?”有些人实在忍无可忍了。他在报复她,难道她没看出来吗?他强迫了她,夺走了她的清白,她不是该哭,该反抗,然后骂他禽兽,然后要离开他,挣脱他。这个时候他便就是不如她的愿,偏要将她牢牢留在身边,看着她伤心,看着她难过,看着她绝望。如此他报复的目的就达到了。可她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云嘉姀被重夜问得一个愣怔,摸了摸自己的咧得老高的唇角,好像是笑了。都到了这份上,她也不藏着掖,于是直白道:“公子气宇轩昂,气度不凡,我在笑我命好。”少女说完,忍不住又勾了唇角,是真的犯花痴,不是说假。男子抽了抽嘴角,噙出一丝冷笑,她居然在夸他好看,觉得他气宇轩昂,气度不凡,还说自己命好,遇见了他?她没吃错药吧?脑袋让驴踢了?云嘉姀哪里知道重夜心中所想,想起自己当时被姨娘下了那种药,如今她人又在这位公子的府上。想着男子花银子买女子回来,无非就是为了温柔乡,这目的再明确不过了,那么他们之间……她不会已经是这位公子的人了吧?小姑娘脸皮薄,提起这种事,不免觉得有些羞人,可这件事,她必须要知道的清楚明白才行。思及此,少女抬眼对上男子漆黑深眸,羞怯的问:“公子,我们是不是已经……那个了?”小姑娘眼波荡漾,迫切的等着他的回答。重夜瞧着她那小鹿乱撞,满脸期待的样子,心里不爽极了。他故意说:“那个?”云嘉姀扶额,“就是那个啊。”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男女之间的亲密事,她实在是不知该怎么确切的形容出来。可是她觉得,她的表达已经很清楚了,重夜应该是能够听明白的。重夜原本以为他们两个发生了那种事,未婚失贞,吃亏的是女子,她应该是最不期盼的那个。可现在看来,他怎么有种她巴不得他们之间发生点什么的错觉?这样一想,他瞬间觉得自己吃亏了。她这么期待,如果他承认了,她是不是会欢呼雀跃,然后连连拍手叫好?男子瞬间觉得心里很是堵挺。他这么做是想要找她不痛快的,既然她这般期盼他们两人之间发生点什么,那么他就偏不让她如愿。“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重夜故意别开那双火热赤诚的眼眸,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你别误会。”他说完,偷偷用余光观察着云嘉姀的表情,他都这么说了,她一定会很失落吧。可谁成想,云嘉姀在得知自己还是清白之身的那一刻后,嘴角扯得比刚才看重夜花痴时还高。她双手抱拳,乐呵呵的给重夜作了一揖。忽悠道:“公子是正人君子,小女深感敬佩!”其实她之所以一定要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那样的关系,这和她接下来的打算息息相关。若有,她便看在重夜皮像的份上来一段短暂的露水情缘。暂且在这府里安顿下来,想办法弄点安身立命的银子,她再离开也不迟。可若是没有,那当然是要先保住她的清白最重要。男子固然生得俊朗,无论哪里都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可天下男子千千万,好看的儿郎又不止他一人。她可以犯花痴,但决不会糊涂的吊死在一棵没有名分的树上。这般不清不楚的跟了他,未来必定堪忧。云嘉姀自小就被教养,虽是女子,但也要有气节,在保命的前提下是可以尝试一下宁死不屈的。所以少女只是惋惜了那么一小小下,与这位公子的无缘。便在心里开始盘算着,一会天黑,她该怎么悄无声息的溜之大吉!第四章少女掐腰,气急败坏少女嘴上说男子是正人君子,心里却自始至终就没把他当成过好人。别看他长得一副仪表堂堂,相貌不凡的模样,知道什么是衣冠禽兽吗,就是他这样的。少女年纪虽小,可经过父亲一事,她看透了太多人情冷暖,也看透了人心险恶。若他真是正人君子,自也不会花银子买她,他既然买了她,还给她下了那种下三滥的药,便不可能不碰他。唯一没对她下手的原因,定是她天生对药物敏感的体质挽救了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