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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枪牧马】第三章大漠孤烟

    【龙枪牧马】第三章·大漠孤烟

    作者:杂拌儿糖

    2021年3月14日

    字数:5808

    由于接连打了几次胜仗,边关渐渐安定,小半年来竟然少有夷族sao扰。朝廷对龙飞十分满意,数日前特降旨允许他返乡休养,边关事宜暂交付副手赛楚将军主管。朝廷这样决定,除了表彰龙飞镇边退敌有功,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龙飞腰部受过一次箭伤,虽经军中医官处理,但毕竟尚需疗养,因此,返家之后可以好好静养,以利于伤口完全恢复。

    得知即将返乡的消息,龙飞心中难掩激动,他不敢相信,自己很快就要回到桃源府,与三位对他朝思慕想的娇妻艳妾团聚了。

    黄昏时分,龙飞走出帅帐,来到露台之上。帅帐背后是一个缓坡,渐渐通向沟底,沟底一条小溪蜿蜒着缓缓流过,流向西北方河面开阔的大河。这是个欣赏夕阳西下的好所在。龙飞在长椅上坐下,望着远处山峦上那个通红的火球,感受着塞外黄昏的独特静美。

    要回家了!这句话,龙飞这几日不知在心中念叨过多少遍。

    望着落日,他倏地想起他和夫人梅雨荷的通信。那次率军回营,也是面对如此美景,龙飞忽然想起因为近来公务繁多,他已经许久没有给家里写信了。他拿出纸笔,一时又不知从何处写起。桃源府的白墙黑瓦、亭台楼榭、花鸟池塘,像一幅幅画般闪回在他的眼前。白天夜里,他和三位夫人欢好云雨、耕耘征伐的场景更是历历在目。梅雨荷的娇媚可人,李春屏的性感妖娆,田巧儿的俊俏多姿,无不让他内心悸动。此时,他仿佛看到府邸那张几乎能容下七八个人的大床,看到梅雨荷房中的那张太妃椅,李春屏的那张梳妆台,还有田巧儿那个洗浴的桃木大浴盆……

    在那里,龙飞曾经用胯下的这杆大枪,让三位美丽的夫人娇喘连连、浪声欢叫,她们雪白丰腴的身子在他的胯下不住地颤动,酥软的奶子以各种姿态抖动飞舞,阴毛浓密的粉胯间yin水淙淙,如春溪化冻难以抑制,而她们滚圆丰满的雪臀,更是以各种姿势或刻意高耸,或慵懒斜出,或被压成各种形状的面团,在他的大力征伐下激颤不已,最后无一例外地举臀而降。

    想到这里,龙飞禁不住慨叹一声,唉!苦了三位夫人了。

    府邸中外府有男丁,内府有丫鬟和奶妈,梅雨荷三人的生活之舒适自不待言,然而,她们都是年轻的女人,龙飞在家时,她们有自己的主心骨,心里是那么愉悦踏实,府邸里每天都是欢声笑语,夜里则是莺声燕啼。可是,他没有想到,当朝廷将他急令至边关退敌,一驻就是两年。他在这里除了打仗就是镇守、训练所部,虽然时有思念家中,但却觉得日子并不是太慢。然而,梅雨荷她们呢?养尊处优的三位美人,如同需要滋润浇灌的三亩肥田,她们心中对他这位将军主人、桃源府的顶梁柱的思念可想而知。

    此时,远远地,他看到炊烟升起,那是军中开饭了,一处处营灶升起白色的烟柱,缓缓地飘向空中。因为今日无风,从龙飞所在的平台望过去,那些烟柱几乎是直直的,在被夕阳染红的天幕中显得更外清晰。

    “大漠孤烟直……”龙飞脑子里忽然想起这头一句,于是提笔在纸上写下来。而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胯下已鼓起一个巨大的蒙古包。他的阳具已经充分挺立起来。

    一阵燥热传来,龙飞索性把裤子解开,那条远远粗过常人长过常人的巨大rou枪猛地弹了出来,摆动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立在那里。也许是方才相思浓郁,此时,阳具雄雄勃发,棒身上条条青筋可以看得十分清晰,尤其是紫色的guitou已经完全探出前端,好像每次出征前打头阵的先锋。唉,它是想念雨荷、春屏和巧儿了,龙飞这样想到。rou枪直立,龙飞看着自己的宝物,发现它几乎在那些炊烟柱中再添一柱,所不同的是,那些烟柱是白色的,而他的rou枪则呈深褐色,褐中带黑,唯有昂扬的guitou展现出颇具质感的绛紫色,这令这根柱子尤其显得霸气威严,似乎在宣示,烟柱腾腾起,此柱是主峰!

    龙飞忽然有了思路,他站起来,再次走到案前,提笔给家中写信:“雨荷、春屏、巧儿三位夫人……”

    有了思路,下笔就情感如泻,一封长长的家书很快写完。当龙飞把信塞进纸袋后才发现,胯下的阳具不仅没有丝毫疲软,反而比方才写信前更加粗大坚挺,guitou也更加饱满,此时已经略有微风吹过,环绕阳具的浓密rou毛随风轻轻摆动,像是要为家书早日送至桃源府添一把力,以便梅雨荷三美能欣喜地捧读、品味。其实,不只是三位女主人,即便是那些青涩粉嫩的丫鬟和大奶肥臀的奶妈,哪个不是盼望着老爷的边关飞鸿呢?因为在桃源府中,尊卑有序,但是对老爷的思念之情却是蔓延无边的。

    “真的是‘大漠孤烟直’啊!”龙飞端详着胯下的阳具感叹道。此时,马眼处已经有晶莹的玉液渗出,仿佛是这位军中主帅对家中娇妻艳妾的深深思念。

    “将军,该用饭了。”这时,帅帐前面传来卫兵的声音。龙飞把rou枪塞回裤裆,提上裤子,迈步向帅帐内走去。

    当龙飞的信送到桃源府,梅雨荷激动万分,她没有立即拆开,而是赶紧让丫鬟小瑶去把李春屏和田巧儿请来,三人一起捧读。家书读罢,三位娇美的人儿已经眼角含泪。她们知道,镇边两年的老爷就要回到府中,孤枕难

    眠的日子就要到头,而府邸的夜晚又将春意盎然。

    田巧儿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幽幽地说:“老爷第一句,就是告诉家里,他在边关每时每刻都在想念我们呢。”

    梅雨荷问:“你是说大漠那一句吗?”

    “是的。”田巧儿答。

    “这不是很平常吗?老爷带兵,一直在那里啊,那里荒漠边塞,哪里比得上家中舒坦,老爷这两年征战镇边,可是太辛苦了。”

    田巧儿摇摇头,说:“辛苦自是辛苦,但是,老爷的用意不在于此。老爷这是在告诉我们,他人在边关固然寂寞,但他更想念我们,老爷的阳具天天在想着我们。”

    梅雨荷惊异地“哦”了一声,眼睛望向巧儿,似乎在等待她的解释。

    “二位jiejie看,老爷龙精虎猛,两年多镇守边塞,手中大枪自是保国立功,可是胯下龙枪却无处建勋啊。我们姐妹远在千里之外的桃源府,只能心里默默思念,而老爷纵是雄浑刚健,但也只能无奈,这样一来,胯下阳具还不是空有阳精充盈,也只能夜夜高举,不是端端的英雄无用武之地吗?”

    听到田巧儿的这番解释,梅雨荷似乎明白了,说:“三妹所说在理。可是,老爷究竟是不是借这句来诉说对我们姐妹的思念,还并不——”

    没等梅雨荷说完,李春屏插话道:“大姐,巧儿所说应该无误。因为,我方才在读信时闻到了老爷的气息。”

    “气息?”梅雨荷更惊讶了。一旁的田巧儿也望向李春屏,不知她所说何意。

    李春屏说:“大姐,三妹,我的确闻到了,那信首上有老爷阳具,不,确切说,是老爷阳精的气息。”

    这下,梅雨荷和田巧儿二女更加睁大美眸,她们不知道李春屏何故说出这样的话。

    看到二人讶异的表情,李春屏笑道:“忘了我是谁家的千金了?写着我们姐妹名字的地方,有淡淡的玉液味道,无疑是从老爷guitou马眼中所流出。虽然路上数日,但因为老爷玉液非同寻常,味道浓郁胜于常人数倍,因此,现在仍有残留,我凭借嗅觉还是能够闻到。当然,jiejie和三妹是断不会闻到的。”

    梅雨荷和田巧儿同时“哦”了一声,看上去似有顿悟。她们对李春屏能够嗅出龙飞的玉液味道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她们知道,桃源府二夫人有这个能力。李春屏出身医学世家,父亲李病除曾经当过宫廷御医,后来开起济世堂药房,分店扩展到多地。李春屏虽然不想哥哥那样专门跟父亲学医,但是从小生活在药房,对各种药材非常熟悉,辨别味道更是不在话下,因此,经年累月,练就了远胜过一般人的嗅觉。刚才,她在捧读龙飞家书时,已经闻到了男人淡淡的玉液气息。而嗅觉与常人无异的雨荷和巧儿自然浑然不觉。

    田巧儿眨了眨眼睛,认真地问:“二姐,可是信上为什么会有老爷玉液的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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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雨荷也问:“是啊,怎么回事?”

    李春屏说:“我想,老爷给我们写信的时候,阳具一定是挺拔起来,对我们姐妹思念nongnong,马眼张开,玉液渗出,挥毫书信之时,龙枪颤动,自然会不小心让玉液滴落到信笺上。而老爷信首的‘大漠孤烟直’就像三妹所说,是老爷思念我们的见证呢。只是这玉液润笺,却是不曾料到的,也算是妙茎偶得吧。”

    梅雨荷恍然大悟,说:“对呀,经春屏这么一说,我就真的明白了。不管是大漠孤烟,还是玉液润笺,总之都是老爷的一片心。春屏,巧儿,还是你们聪颖精灵,不像我这般愚钝,一个能嗅出老爷玉液的气息,一个能明白大漠孤烟的寓意。我啊,除了床上床下侍奉老爷,也拿不出什么可以示人的了。”

    李春屏和田巧儿都连忙摇头。李春屏说:“jiejie,可不敢这么说,我和三妹那还不是自小在家里学到一点?我父是御医,巧儿meimei是书香之家——”

    说到这里,李春屏忽然看到田巧儿给自己使个眼色,方知自己刚才嘴快了些,毕竟,就家世来说,梅雨荷不仅和李春屏、田巧儿无法相比,而且,因为早年家遭不幸,更有入桃源府“暖茎”那段伤心事,虽然后来命运回转,柳暗花明,但是,毕竟家世对梅雨荷总归是一桩伤心事,所以最好不提。

    于是,李春屏忙找补说:“咳,说这些干什么?老爷这就要回来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欢喜的吗?再说,jiejie是桃源府第一女主人,老爷是府邸的顶梁柱,jiejie就是第一根横梁。老爷如果回来了,上了床,排在第一个的还不得是jiejie你吗?”

    田巧儿附和道:“二姐说的是。没有jiejie主持cao劳,老爷不在的这两年,府邸哪能如此井然有序,生意也都红红火火,家里上下谁不夸赞jiejie贤惠能干?”

    田巧儿不仅话递得好,而且声音甜润娇媚,让人听了十分受用。

    梅雨荷舒心地说:“二位meimei就别夸我了,府邸兴旺,是大家的功劳,只要老爷回来看到什么都好,我就很开心了。说到上床后排第一个,jiejie我绝不会那样做,我们姐妹应该雨露均沾。”

    李春屏笑道:“那也要有先有后啊。”

    田巧儿打趣说:“真可惜,老爷要是有

    三根龙枪就好了。”说完,自己笑了,也把梅雨荷和李春屏逗笑了。

    半晌,梅雨荷才说:“办法简单得很。我们姐妹都趴在那里,让老爷定夺,不就完了吗?”

    田巧儿眨了眨眼,抿嘴一乐,说:“嗯,jiejie这个办法好。大姐,二姐,这就叫群臀争艳吧?谁最艳,就看老爷当时的心情了。“

    她的话让梅雨荷和李春屏都咯咯笑了起来。三个女人银铃般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这时,李妈进来,手里端着一盆盛开的月季花,看到三位夫人在笑,刚觉得诧异,后来又明白过来,老爷快回来了,谁能不高兴呢?更不要说三位即将承受雨露的夫人了。

    李妈出去后,梅雨荷指着月季花说:“春屏,巧儿,看,这花多艳!我们这些天可要好好补养一下,把身子养好,等着老爷归来。到时候让老爷看看,是我们姐妹艳,还是这盆月季艳。”

    这时,田巧儿歪着头,用手梳理一下甩到前面的长发,怯怯地说:“我啊,倒是担心起来了,我们那里倒是肯定娇艳,只是老爷回来一定更龙精虎猛,我们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呢。"

    李春屏听田巧儿这样说,就揽住她的柳腰,说:“现在就怕了?到时候可不见得,一个叫巧儿的百灵鸟说不定比别人叫得都欢呢。不过,我倒是觉得,你需要担心的是这里,到时候它会开得比这盆月季还艳呢。”说着,玉手在田巧儿浑圆的翘臀上用力一拍,随着啪的一声,田巧儿细腰一扭,娇声哟地叫了起来,用手捂住屁股,红着脸说:“坏二姐!幸好不是老爷打的,要不真的会开花呢。“

    梅雨荷看着嬉闹的两位meimei,只是抿嘴乐,可是她的思绪早已经飞到边关,飞到龙飞那里。她忽然想到,应该给龙飞去封信,即便他快要回来,也要告诉他,自己和春屏、巧儿都在想着他,盼着他早日回到桃源府。

    龙飞未曾想到,他会在返回桃源府之前,再次收到一封家书。他开之后,他瞬间愣住了。里面不是信,而是一幅画和一首短诗。画面上,大漠以虚影展示,而平地而起几条烟柱,正中一条格外雄壮,再仔细看,发现那烟柱极是特别,烟柱顶端不是渐渐变细,相反更加凸起,形成一个蘑菇般的伞状。往后站站,再端详就会发现,那烟柱几乎变成一根粗大的阳具,傲然挺立,而那个蘑菇伞的烟头,就完全是一个饱满guitou的形状了。再看那烟柱上面,一轮落日即将下到山脊上,那日头似有重影,形成宛如蜜桃的样子。而一队大雁正飞入落日之中,形成一队黑影,而那阴影将落日一分两半。这一来,那落日分明就像是女人饱满的肥臀,而中间的阴影既像是那条rou缝,又像是稀疏的xue毛。而再细看,饱满的烟柱蘑菇头,正好指向落日和那队斜飞上去的雁群。

    妙,太妙了!龙飞禁不住暗自赞叹,大手拍打着大腿,发出啪啪的响声。不用说,这画是巧儿画的,因为府邸众人里除了她这位才女,无人能画出这样精妙的画。令龙飞更为喜悦的是,在画的旁边,题有一首小诗: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粉黛娇声唤,将军上征鞍。诗的下面写着三个名字:雨荷,春屏,巧儿,齐盼君归。

    “好个上征鞍啊!”龙飞站起来身来,由衷地发出内心的感叹。从这封不是信,但却以画以诗胜过万千信笺的家书中,龙飞感受到三位夫人盼望他早日回到桃园府的急迫心情。他似乎看到她们粉嫩的面容,妩媚的笑颜,丰腴的胴体,以及在府邸各处灵动飘逸的身影。

    激动的心情让龙飞周身燥热,他站在来,在帅帐中来回踱步,像即将出笼的雄狮,又像是即将冲杀上战场的将军。他回头再次端详那信上的画,除了缩小了尺寸,那阳具般的烟柱简直与他的龙枪一模一样。巧儿冰雪聪明,画得一手好画,又日夜在他的胯下婉转啼叫,对他的roubang可谓熟悉得如同自己的纤纤玉手。

    只是,龙飞想错了一点,他以为那首短诗也是巧儿所作,因为巧儿对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甚是懂得,由她给加上这样一首诗再正常不过。只是这次不是,那诗确实不是巧儿一人所写,而是姐妹三人一人一句合成的。李春屏作了第二句,田巧儿加了第三句,她们都说最后一句应让大姐来添。梅雨荷琢磨片刻,说,就用“将军上征鞍”吧,这征鞍不在边关,而在家中的桃源府。

    于是,田巧儿就在画的旁边写上这首诗。完后,田巧儿说:“大姐,二姐,你们看,好吗?”

    梅雨荷点头道:“我看好,老爷定会喜欢。春屏,你觉得呢?”

    李春屏笑道:“情真意切,哪里会不好?再加上巧儿meimei的丹青相衬,就更会让老爷看过之后归心似箭呢。”

    数日之后,以画作和小诗替代的家书,飞跃山山水水,落在边关大漠里龙飞帅帐的书案上,展现在这位即将返乡的上将军眼前。

    看着案上的书信,龙飞感到小腹下渐渐升起一股热气,这热气迅速向胯间积聚,然后分布到两侧,再迅速返回,冲向顶端的蘑菇伞。待他低头观看时,一个壮观的蒙古包已经展现在他的裆下,他的roubang已经完全勃起了。他解开裤带,亮出挺拔的roubang,对比信笺上出自田巧儿之手的rou枪烟柱,他觉得除了画上的rou枪尺寸略小,其它各处细节无不与他的胯下猛器惟妙惟肖,这不是简单的画上烟柱,完全是将他的roubang以写实写意兼有的方式搬上了信笺。

    美丽的巧儿,冰雪聪明的丫头!龙飞心里赞叹着。他仿佛看到桃源府中,田巧儿那轻盈的身子,在他的辛勤耕耘中日渐丰盈,从柳腰袅娜到丰乳圆臀,渐渐地,无论是尺码还是rou感,都绝不差于长她几岁的梅雨荷和李春屏。

    想到这里,龙飞的马眼已经渐渐打开,握住阳具的大手也轻轻揉搓起来,玉液开始从马眼中渗出来。此时,巨大的龙枪比平时更加硬挺,尽管他的手端住枪身,但仍无法抑制它因冲动而产生的有节奏的跳动。此时,他的眼前走马灯地旋转着三位娇媚夫人的脸蛋,她们在含笑望着他。旋即,那脸蛋又幻化成丰满的rufang,椒红的rutou,深深的肚脐,幽深的粉胯,乌黑的xue毛,晶莹的红蒂,溪水潺潺间风光无限,而那三具六瓣滚圆的肥臀,在他的冲撞击打下不住地颤动。这时,他再也无法抑制,尽管大手死死停住不动,并且运用内力,力控精关,但还是有几滴nongnong的jingye流出马眼,滴落在刚刚收到的三美家书上,浸润在那弥漫着脂粉香气、情意绵绵的诗句上。

    “啊!——”龙飞低叫一声。把头仰向后面,身体绷得紧紧的,用尽全部内力,才阻止了后续的亿万精兵冲出巨菇,喷洒在那画那诗上。

    喘息了好一阵,龙飞才彻底控制了身体的冲力,稳住了阳气,让精关重新合拢。他长舒一口气,低声自语道:“雨荷,春屏,巧儿,这枪浓精我留存着,等回到桃源府后,我会全部播撒给你们,让你们知道,我龙飞在这两年多里是多么想念桃源府,想念你们。我既然能替朝廷守住边关,就一定能替你们守住精关。等着,它很快就会全部洒向你们,洒到你们的脸蛋上,秀发上,奶头上,肥臀上,当然,你们小小的蜜洞也要等着,桃花源肥田就等着接受夫君的甘露吧!”

    这样想着,龙飞把大roubang重新塞回去,然后提上裤子,走出大帐。此时,天已经亮了,一轮和巧儿画出的落日一样鲜红的朝日升起在山峦上,照亮了边关的一切。望着那如玉臀般的朝日,龙飞忽然想到,大雁呢?这时候如果也有一队黑色的大雁冲进朝阳中,就像巧儿画出的落日中的那条暗影绒绒的雁阵,那该多好。龙飞牵着战马,往他每天早晨都要饮马的沟底小溪走去。朝霞将他的身子染红,令他和那匹一样战功无数的枣红马浑然一体。

    守卫大帐的卫兵站得笔直,目送他走向远处。他只觉得今天将军走路的姿势有点特别。他哪里会知道,龙飞刚刚收到三位夫人寄自桃源府的诗画家书,她们在日夜盼着他早日团聚,而龙飞胯下的龙枪方才曾经玉柱擎天,并且差点就精关失守,一泻千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