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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元君没办法和我说。”闻道台拱手:“仙君见笑了,元君其实对前世的事情还懵懵懂懂,只模糊有个大概,我也是最近才和他联系上,而且因我证明,陈可真才了解他本人便是广玉元君这个事实。”“而且您应该看过儒门之中的那本书了,书中说了多少,元君知道的,其实也就是那么多了。”叶酌心念一动,想到:“书上朱砂那标红的几句话,不是给我看的,是陈可真给自己看的?”他又问:“劳驾,那您在这水下江川之中,是如何联系上陈可真的?”“我主动上去找的,”闻道台道:“盖因江川平静千载,忽然发生了一件怪事。”叶酌:“哦?愿闻其详。”闻道台道:“您也知道,这本是一座水下空城,我无人相伴,时常昏睡,然而某一次惊醒之时,江川又充满了人,我先前以为是此城重见天日,还很是高兴,不过后来我发现,这里的每张脸,从贩夫走卒到军官士兵,我全都认识。”“正是五千年前,元君屠城之时,那些居住在江川的普通百姓。”※※※※※※※※※※※※※※※※※※※※错误估计了敌方到达的时间,那再来一遍:敌方还有五秒到达战场。第96章“正是元君屠城之时,那些居住在江川的百姓?”叶酌同温行对视一眼,皆有些迷惑。塔灵道:“等一下,虽然着幕后黑手没能显露真容,也不管他和元君什么关系,但这一局很明显实要,是要嫁祸我们仙君对吧?这欺骗天道的法子,还非要一模一样的人吗?”叶酌道:“自然是不需的。”顶罪这法子早就被魔修用烂了,天道虚无缥缈,并没用那么准确。试想一下,若是你杀了李四,还得把李四复活叫人再杀一次,且不说复活一个人要多大精力,第一次杀他根本毫无意义,没有蠢材会如此行事。叶酌忽然道:“闻道台,你觉着陈可真和他广玉元君那一世,长的像吗?”闻道台微微一愣:“不像,气质虽然一样,长相不太相同,陈先生是正儿八经的时风眼,细长带笑,元君则是鹿眼。”“鹿眼?”叶酌笑道:“修士当中狭长眼居多,鹿眼的多是女孩子,我有点想象不了。”“你见过的,仙君。”塔灵抱臂站在一旁:“仪山上遇见的那个叫师夷清的小灵官就是鹿眼。”叶酌好不容易从记忆力把师夷清扒拉出来:“哦,那个和我们一起翻死亡记录的江川灵官?他眼睛还挺漂亮的。”这个时候,温行道:“转世以后,父母亲族不尽相同,想来也是不一样的。”叶酌道:“可是,这就更奇怪了。”虽然有些阵法术数可以改变人的相貌,但江川浩浩百万人,一个一个去调整,那得花费多少的精力?闻道台见三人神色有异,宽慰道:“您且放宽心,我等虽不知道此人要做什么,但是在下硬如玄铁,只要您呆在闻道台上不出去,他便无法拉您挡灾,定然是无妨的。”叶酌闭眼:“就怕我不得不出去。”温行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急道:“这是何意?”叶酌反握住他的手,苦笑道:“他不需要我出去,只需从凤口关趋势无常鬼进入江川,我就无路可退。”“很显然。”他闭了闭眼:“凤口关外五万无常鬼,加上江川的一百三十万人,如果我独坐高台袖手不管,此地顷刻就会沦为人间地狱,到时候,若我再不出面屠城,他定然驱使这些怪物前往人间。”塔灵默然:“那个时候,人间再无仙君,局势会比五千年前更不可收拾。”五千年前,广玉只是慢了一步,就害的北境全面沦陷,如今再出现无常鬼,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啊,这你们不用担心。”看风景的闻道台忽然插了一句:“无常鬼就徘徊在凤口关外,元君已到了凤口关,届时我也会过去,不可能让无常鬼踏入江川一步的。”叶酌&温行&塔灵:“……”他们松了一口气,塔灵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你怎么不早说,吓死我了。”“所以。”叶酌盘腿往地上一坐:“我只要在这里等着,你们元君把事情解决了就行?”他托着下巴:“听上去是很好,但我总觉着,虽然江川也有了,百姓也有了,替死鬼也有了,无常鬼也有了,这一局该到的都到了,但还缺了点什么。”叶酌道:“这一局,没那么简单。”“没那么简单啊。”隔着一整座江川,陈可真从清婉手里接过古琴,凤口关凌冽的狂风吹起他宽大的衣袖,他倚靠城关向前眺望:喃喃自语道:“事到如今,我们知晓的,不过是冰山一角。”水下江川城到凤口关为止,再往前,就是阵法搭建的虚无空间。江川歌舞升平的蓬勃生气和关外昏黑如夜的混沌划出了明显的界限。陈可真脚下这座位于两界之隔的关隘,就如同一座分隔阴间和人世的界碑。他垂下眼帘,点了点清婉的肩膀:“你的伤好了吗?”“回先生,差不多了。”清婉侍立在旁,笑道:“只可惜您这个级别的斗争,我是没法出力的。”陈可真道:“你无需出力,你老师……毕竟也教养了你那么多年。”清婉苦笑了一下,岔开话题,又问:“不过您说没那么简单,是什么意思?”“叶崇宁的人间无数。”陈可真叹气:“儒门在地牢里,闻道台只找到了你,可是人间无数的剑灵,去哪儿了?”于此同时,距京都四千里外,九州榜下,简白已枯坐了三天。端秀长老方才绕着东南方向转了半圈,御剑返回九州榜下,对着广渠长老摇头:“这边没有找到破绽。”广渠道:“西方也看不出。”年纪稍小的弟子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简青扒拉着简白的衣服,嘀咕:“端秀长老怎么和长舟渡月的靠到一起去了?”简白睁开眼:“如今这个状况,连妖魔两派的长老都和我派联手了,长舟渡月不足为奇。”他眉头紧锁,忧虑的抬头望了一眼。此时日朗风清,天空湛蓝,若是有路人途经此处,还要说上一句天气好,然而在九州榜下的无数小弟子看来,头顶却是铅灰色的,如同盖了一层暗色的琉璃。这大大小小百余个门派的长老弟子,在九州榜下发的当天晚上,还来不及祝贺庆功,就被无名的阵法劈头盖脸的困死在了此处。端秀伸手,碰到了禁制的边缘,她屈指敲了敲:“神玄的长老都试过了吗?强行破破不开?”广渠摇头:“都试了,这是极其精妙的阵法,无法撼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