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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如烟不解地看着刘叔此时的反应,摇了摇头并没有答应刘叔的意思。“你这个傻丫头!此物不仅克你,还克……”刘叔欲言又止,然后长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生恶珠一眼,无奈地说道:“算了算了,你先暂且留它一夜,我今夜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化掉这两颗珠子。”“奥……”弃如烟不明其中厉害关系地点了点头。“还不快进来?自己做错了事儿,还好意思乱跑?”刘叔显然是真的生气了,他佝偻着身子进了道观之内,回过身来冲着弃如烟唬着脸一吼。“知道啦知道啦……刘叔你总是这样吼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伤我的自尊啊……”弃如烟撇了撇嘴拎着裙角便石阶匆匆忙忙进了道观之内。“奇怪,今儿怎么没见阿黄来找我玩?”弃如烟边走边好奇地东张西望着,着着实实没有看到阿黄的一根毛。“它被你气到了。不愿意见你。你也真是的,怎么什么东西都往回拿?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刘叔边走边责备地说道。“你又不在,我怎么和你商量啊……”弃如烟咕囔着委屈说道。“你这孩子,还有理了?啊?”“略略略~~~”第305章水蓝色的珠子夜半时分,繁星落了一地的银光,斜斜洒进了弃如烟的窗前,恰好拂过了一朵淡黄色的山中米兰。她单手托腮坐于窗前,将两枚生恶珠放在了玉盘里,发出了当的一声脆响。生恶珠在玉盘里散发着微弱的红光,将她靠近的面庞照得一片红晕之色,亦将整个小屋染得微微发红色。一阵微风拂过,吹动着两枚生恶珠在玉盘里骨碌骨碌地转动,不小心碰撞在了一处,那一瞬间似乎生了一缕火红色的烟。却也只是一瞬间,那缕烟便消散在了半空之中。弃如烟好奇地伸手要去抓那缕烟雾之时,却见窗口早已站了宁惊尘的颀长身影。她的手顿在了半空之中,略带惊喜和诧异地望向了宁惊尘。她看见星空在他的身后成为了背景,而他一双含笑的双眸比那万里的璀璨星辰还要璀璨。宁惊尘将她的手握在了手心里,然后坏坏一笑,将身子半探进了窗口,笑着问道:“怎么,知道我来了,特地来邀我进去啊?”“若我说不是,宁大公子你岂不是很失望?”弃如烟笑着将手不经意间抽回,清丽的面容之上是三分娇羞之意。“你这样一说,我倒不得不进来了。”宁阁主笑着说罢便一手撑过窗棱,只是轻轻一跨,他便从窗口而入,毫无顾忌地落在了弃如烟的屋内。“宁惊尘,这里可是我的闺房,没有我的允许,你私自闯入,这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嫁人?”弃如烟看着他在自己的房内行走自如,丝毫没有顾忌,便半开玩笑地说道。“这个好办。我明日便命芜归阁的人来下跟刘叔下聘礼,然后昭告天下,说你是我宁惊尘的女人,这样你不就嫁出去了?”宁惊尘自顾自地斟茶,边饮边笑着说道。“我又没说我要嫁你……”弃如烟将下颔抵在了桌沿之上,无奈地看了宁惊尘一眼,眉宇间多了一分忧愁。宁惊尘见她眉头皱了,伸长了手隔着桌子轻轻将如玉的指尖覆在了她的眉间,然后轻轻朝着眉尾处一抹,微微一笑说道:“不过是让你嫁给我而已,有必要愁成这样吗?”“不是啦……”弃如烟有气无力地直起了身子,扫了宁惊尘一眼解释着说道:“我心里有好几件事情在担心,方才望着这两枚生恶珠发呆,也是因为那几件事情……”“让我猜猜啊……”宁惊尘将指尖在她的眉心间轻轻一敲,见她嗔怪着瞪了他一眼才笑着坐了回去,边饮着茶边说道:“你在担心刘叔如何化掉这生恶珠,在担心开天界的事情,在担心若灿雪和顾北一,在担心牡丹以后会怎么样,对吗?”“你猜对了。”弃如烟惊诧地看向了宁惊尘,不得不承认道。——这个男人,总是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这让她感觉很不爽,却又很享受。“那……有奖励不?”某人无耻地咧着嘴一笑,向前摊出了手索要着奖励。“没有!”“啪——”的一声,宁惊尘的手被弃如烟打得缩了回去。宁惊尘夸张地捂着被打疼了的手,幽幽地看向了弃如烟,十分幽怨地咕囔着:“没有就没有嘛……干嘛那么凶……”弃如烟又好气又好笑地扫了宁惊尘一眼,送了他两个字——“活该。”“嗞——”宁惊尘从牙缝里倒抽了一口冷气,微微眯起了如狼一般的眼眸,唇旁掠过了一丝邪魅的笑意,将身子朝着桌前探了探,然后才幽幽地说道“这里就我和你,若是你总是这么挑战为夫的底线,那么可不要怪为夫……”宁惊尘眯着促狭的双眼刚想凑过去挑弃如烟的下颚,却被弃如烟一记响指给爆了头!弃如烟一边打着他一边吼着:“可不要怪你怎么了?你还想对我咋滴?几天没打你,你长本事了是不?”“啊,啊,啊——”“疼,疼!“夫人,你轻点,轻点!某人虽然在鬼哭狼嚎着,声音里却是满满的享受的笑意。远远地从窗口望去,却见一个娇小却彪悍的女子追着一个俊逸绝伦的男子满屋子地打着,打闹声和欢笑嬉闹声不断地从屋里传来,湮没了整片令人心醉的星海。刘叔远远地站在石阶处看着屋内的情景,眼角浮现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他缓缓地蹲下身,抚摸了几下阿黄的毛发,轻声叮嘱着说道:“阿黄,若是有一日老夫不在了,你可要代我好好照顾小烟儿,不许任何人欺负她,明白吗?”“汪汪汪——”阿黄十分懂事地吼了几声,又在刘叔的怀里蹭了蹭,发出了“呜呜呜”的声音,似乎万分不舍的感觉。“怎么,舍不得我了?”刘叔笑了笑拍了拍阿黄的脑袋。阿黄圆溜溜的眼立刻耷拉了下来,双脚站起将爪子搭在了刘叔的肩膀上,又“咕咕咕”地叫了好几声,眼里都是不舍之意。“放心,老夫没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要看着小烟儿嫁人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死掉呢?”刘叔缓缓摊开了手心,却见他的手心中央已是一片暗黑之色,隐隐还有腐烂之感。阿黄见状立刻要去以舌尖舔刘叔的伤口给他治病疗伤,却被刘叔轻轻拉住制止了。“阿黄,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