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0 你这个男的真的很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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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等吃过晚饭,又累又饿又渴的土匪们终究还是破防了,军师大声吼着“给口水喝我全都交代”,吴璘很是嫌弃地看他一眼,然后给了他一口水。 本来宁昭同都懒得听了,想着交给官府慢慢审也耽误不了什么,这群人判个十年是绝对没问题的。但他愿意交代, 她也乐意做份记录给官府,表明自己专业了,官府就能多给点钱。 土匪毕竟是土匪,士气散了,每个人都争先恐后地向外吐露攀咬,只想着能保下一条命。宁昭同越听脸色越差,最后冷笑着把记录册子扔到一边,迎上一双双关切的眼睛:“现在是真觉得前朝的酷刑不该就这么废了。” 土匪老大蔫头耷脑地看着她。 他倒是一直没说话,但估计也是认命了。 众人想问她到底问出些什么了,但看她一副都想吐的样子,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好话。聂郁端上一盏浇了蜜渍蔷薇酱的水果:“别生气,来吃点水果。” 宁昭同心情有点燥,道了谢猛吃了一大半。傅东君跟着坐过来,看她几眼:“没事吧?” 她摇头:“没事。” 旁边有人关心了几句,她都只是应了声,最后傅东君转开话题:“明天怎么说,全部带过去吗?” “不用,带领头的就行,”她吃完最后一口,“还有住宿的事。如果顺利,明天就能有地方住了。” “啊?住哪儿啊?” “准备长租城里的客栈。” “还有这种cao作?” “没有也得有,”这么会儿她已经把心情收拾好了,颔首一笑,“不然揍他!” 宁昭同早上六点出了门,中午十二点就回来了。 土匪们昨晚就被他们捆了全扔进水里,院子里被迟大夫拿消毒片泡水打扫得干干净净,一股不太好闻的化工味道压住馥郁的蔷薇花香,对鼻子不太友好,她却不禁畅快地笑了笑:“好安心的味道。” 迟源自然要上来邀功,并且十分得意地提出建议:“这玩意儿配起来也不难,以后要是穷得揭不开锅了,咱们合伙开个消毒剂公司,肯定有得赚。” “那我可要先预定股份了啊?”她笑,接过聂郁端来的食案,里面有精致的四菜一汤,看着清爽可口。 迟源也笑:“没问题,给宁姐你留51%够不够?” “哦,我不是散户吗,突然坐庄?” 傅东君忍不住看过来:“这世上谁敢做你的庄?” 众人以为是宁姐仗着他们的势在这世上能横着走的意思,不免一起哄笑了一通。 宁昭同悠悠扫他一眼,尝了一块新鲜的泡菜。 嗯,鲜甜脆爽,好吃。 宁昭同吃过午饭,便张罗着众人搬家。 陈承平来问,她解释道:“官府当即给了一千刀币的赏,并且承诺会往上报申请中央奖励。不过流程时间太长,我估计拿不到手。县里就两家客栈,大的那家开价更高,而且不愿意只做我们的生意。我想着我们那么扎眼,人杂了容易惹麻烦,就包了更小的一家。” 他点头,又问:“要多少钱?” “六百刀币,伙食自理。一共三十五个房间,我已经催他们把床单被褥都洗过暴晒了,但建议你们还是早点过去打扫打扫,”顿了顿,她补充,“我提了一句,估计厨房也可以租下来,反正我们住着,他们也做不了什么生意。” 聂郁正听到这一句,抱着兔子走过来,笑道:“那我们的炊事班得赶紧建立起来了。” 宁昭同闻言忍不住也笑:“他们会做饭吗?不会最后让你俩伺候他们吧?” “想得倒美,”陈承平极其嚣张,“老子敢做他们敢吃吗?” “迟源和李恪以做饭很好吃,疏横会做很多甜点,小喻很会烤rou,”聂郁飞快地把队友卖了,“东君能把厨房炸了。” “……真的假的。”宁昭同一言难尽地看向不远处的傅东君。 傅东君抬头:“啥?” “没啥,”她若有所思,片刻后,“金陵酷哥和他的京城娇妻。” “……?” 陈承平和聂郁别过头去,忍笑忍得很是辛苦。 迟大夫掀开床板看见无数跳跃的小虫子时,终于沉痛地意识到,宁老师那句“这年头没几个人没虱子”,竟然是真的。 他忍着头皮发麻制备了一大桶消毒水,把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再用清水擦第二遍。直到缝隙里的灰尘都被清理干净,满目再也没有跳动的小黑点,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窗户大开,烈阳洒进来,地上的水rou眼可见的开始蒸腾开。汗早就沾透了衣服,加上蒸上来的水汽,极为难受的湿热,迟源心头却满是奇怪的成就感。 不管怎么说,也是有片瓦遮头,还有自己的床了。 门外的消毒水早就被兄弟们征用了,迟源也不在意,找到聂郁:“哪儿能冲个澡啊?” 聂郁也在收拾房间,并且因为他的东西多,来得晚,基本上才开了个头:“你已经弄完了吗?你等一等,我帮你问问。” 三十五间房分五间上房,十五间普通房,十五间下房。上房和普通房里有简单的浴室,下房就没这个待遇了。不过迟源虽然抢了间上房,这时候也懒得提水上去,照着指引到后院一个架了小棚子的拐角里,准备简单冲一冲。 旁边就是蓄水的地方,这个天可能有四十度,露天晒着,简直是再方便不过的太阳能热水池。 聂郁做的第二块香皂自然是毫无疑义地被征用了,迟源摩挲了两下上面精致的花纹,想到它一会儿就要摩擦兄弟们身上的新陈代谢,颇叹了一声暴殄天物,然后便把它放到了自己的腋下,搓了几下。 腋毛当浴花,搓出丰富的泡沫,由双手抹遍全身,舒服得他都想叹气。等热水把所有的脏东西都冲去,没忍住,嘴里的小曲儿都哼起来了。 于是当傅东君带着衣服和男朋友过来,就正好撞见这么一个满脸惬意的裸男。 傅东君从头到尾打量他一遍,啧了一声,什么都没说就开始脱衣服。而姜疏横显然是明白了老婆那一声的含义,忍不住扬了扬嘴角,走到最角落去。 迟源当然不乐意了:“你啧啧啧啧个锤子,什么意思啊?” “什么就什么意思,我还不能啧了?”傅东君笑着泼过来一瓢水,“给你凉快凉快。” 迟大夫多机灵的一个人,看一对二肯定打不过,闪开那一瓢水,裸奔出去就拿起两人的干净衣服:“说不说?不说把你内裤扔水池子里!” “……你他妈幼稚不幼稚,”傅东君哭笑不得,“老子感叹你身材越来越好了不行啊?还来劲了。” “我” “我cao,”喻蓝江看着那个白屁股,很是痛苦地闭上眼,“你们他妈的能不能有点儿素质,天天辣人眼睛。” “……?”迟大夫震怒转身,“你他妈说谁辣眼睛?” 两腿间还没冲完的泡沫艰难地盖着他的隐私部位,除此外所有地方在天光下都一览无遗,晃得喻蓝江都不敢睁开眼,忙道:“求你了求你了源儿,赶紧转过去,我不想看你在太阳底下晒鸟。” 喻蓝江的嗓门一向是大的,这话一出,所有有人的房间窗户一下子都大开了。 迟大夫脸皮到底是没有那么厚,连忙几步冲回棚子里。那地方实在是挤,傅东君一让,直接就贴上了姜疏横的胸。 感受到屁股后面的东西,傅东君马上僵硬地直起了腰。 姜疏横默默把他推开,转了个身,进入狙击状态开始压枪。 宁姐院子里那口井也就够吃喝,夏天本来也略有些干,供应大家洗澡就不免有些费力,所以他们昨天都没怎么洗尽性。喻蓝江吆喝一声,众人看这火辣辣的大太阳晒着院子里的小池子,一下子都心动不已,赶紧收拾完也跟着下来想洗洗。 后来也不知道谁带的头,看池子收拾得特别干净,也没养什么花草,直接就跳进去了。还在排队的众人见状一喜,温泉啊,那还排什么队,齐齐脱了衣服往下跳。洗着洗着吹上牛逼还打水仗,一院子里都是水,看着就跟天体派对一样。 可能天堂就是这般模样吧。 傅东君悠然侧躺在吊床上,目光自那些漂亮的rou体上一一扫过,喟叹不已。 等等,这画面怎么感觉有点熟。 等聂郁收拾完的时候,楼下的裸男们皮都快泡皱了。 看着兄弟们在非洲晒出的内裤印和白屁股,聂郁强忍着眼睛的不适,走进来问:“洗完了吗?” 江成雨在水里招呼他:“组长!快来一起!可舒服了!” 聂郁看了看水里那群还在搓身上角质的哥们儿,努力强颜欢笑:“不用了,我还没收拾完,晚点再洗吧。” 傅东君在旁边同情地看着他,岔开话题:“你今晚还回去吗?” “明早再回去,还有东西要收拾,”聂郁解释,“还得教同同刷马,天气太热了,不给马洗澡马很容易生病,脾气也不好。” 喻蓝江对这个话题极有发言权,顺势和他聊起自己的经验。聂郁的养马知识是从宁昭同的硬盘里找的,说起来其实比喻蓝江全面得多,但也很好脾气地听下来,时不时还搭两句话。 傅东君不免又叹他的温厚,再次插话:“那今晚小院里就老鬼和雷队长啊?” “对,他们还有事情要商量。” “怎么不带你啊组长?”江成雨探头。 这人会不会说话。 迟源把他按回去:“语言不通,老聂你肯定要跟我们一起的吧。” “对,成清的课程还要同同上完,”聂郁知道江成雨的德性,也没其他反应,只是笑笑,“不过具体情况还是要听队长安排。” “其实同同跟我们一起是最好的。”傅东君说。 “家里还要有人照顾,兔子和马总得喂。” “托人也可以的,就一直来帮忙的那一、哦,不行,”傅东君反应过来,“就是他要高考是吧。” 高考。 聂郁轻笑:“是考公。” 众人都笑起来。 倒是江成雨若有所思:“嗯,宁姐、老鬼和雷队长,那今天小院就不会挤了。” 众人齐刷刷地盯着他。 江成雨不解:“你们看我干什么?” 最后迟源没忍住,一把把他的头按进水里:“你还是闭嘴吧!” 江成雨猛力挣扎溅起水花一片,被波及的众人不由大笑,一下子都扑过去开始参与这场战斗。 40 月色明朗,被逼寄宿在成清家的雷众面色凄苦地拒绝了鱼氏的好意,自己开始铺床睡觉。而另一边的小院子里,三花窸窸窣窣地啃着草,晚风吹来蔷薇花的香气,熏得陈承平整个人都微醺了。 ……嗯,其实主要是,他喝了一点酒。 “醉啦?”宁昭同笑眯眯地凑过来问。 陈承平伸手把她搂进怀里,眼睛都没睁:“这日子太美了,跟做梦似的,做梦不就跟喝醉了一样,昏昏沉沉啥也看不清。” “嗯?这日子很美吗?” “那么漂亮的月亮,那么漂亮的花儿,那么漂亮的果盘儿——”他猛地抬身亲她一下,“还有那么漂亮的老婆,老子现在死了也值了。” “咦,现在就想死了啊?”她依旧笑眯眯的,腰被他握住也挣不开,干脆翻到他身上,吻了一下他的下巴,“想清楚哦,今晚可就我们两个人,现在就死了,可就没有其他节目了。” 说着,细滑的手指从他的喉结轻轻向下滑,指尖划过胸肌,停在那尖尖的一点上。 他睁开眼,看着面前笑靥如花的女人,喉间咽了咽:“宁老师还有什么保留节目?” 她眉梢一挑,指尖恶意地朝下碾了碾,满意地听到他喘了一声:“要自己来看哦。” 他笑骂一声,腿上用力把她掀下来,反客为主地压上去,抵住她的鼻尖:“行不行啊宁老师,看你这细胳膊细腿儿的,怕演不了全场啊。” 月色下女人的目光流丽到不可思议,一点笑意又媚又俏,红唇轻轻拂过他的呼吸,嗓音低哑:“来试试就知道了。” 不太一样的躯体,骨架纤细些,皮肤更白更润,胸脯因孕育相较以前更饱满许多,却也因孕育而有了一些岁月痕迹。 他轻喘着咬她的耳朵,还是一贯敏感,一碰就颤得厉害。他一手握住她左边的胸脯,尖尖的水滴形状纳入掌心,再柔顺地变成其他样子;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摸着她腰腹上的伤痕,那是一道剖腹产的疤,正好在zigong上面。 粗粝的手指抚过疤痕,细碎而难耐的痒意,几乎像是快感。她感觉到一些奇怪的羞涩和难堪,于是不由得闭上了眼睛,轻轻按住他放在腰上的手。 他觉察到了,轻声道:“按着会疼?” “不、不,”她稳了稳呼吸,“有点奇怪,别摸了。” 他闻言低笑:“早知道你不讨厌孩子,就该在北京的时候逼着你怀一个。” “我也没说过我讨厌孩子吧,我、啊……” 他抬起她的腿,轻轻地尝试顶进去,惹得她轻叫一声。 经期刚过本就敏感,她的身体近来又被调教得熟了,春水绵延不断,他不过磨两下就差点滑进去,不由深呼吸缓了缓:“cao……宝贝儿,这么想我?底下都发河了。” 她忍不住踹他一脚:“你、你别说了。” “干嘛不说?”他笑得无赖,还不停啄吻她被亲得粘膜肿胀的红唇,“我说错了?难道你不喜欢我?” guntang的硬物试探着朝身体里钻,她收紧十指,眼角溢出些难耐的泪光:“啊、慢一点儿……” “快说,宝贝儿,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你、呜,我喜欢你……”唇间透出一点泣声,眼中碎光潋滟,因他毫不留情的侵犯。 他的尺寸的确是有点天赋异禀,待完全吞进来,甬道的每一寸褶皱都像撑开了,磨得她整个下腹都是guntang的。偏偏这种饱胀又及不上疼痛,奇特的酸涩从芳草萋萋处漫散开,快感从尾椎传到四肢百骸,渐渐的连指尖都酥了。 她觉得自己像溺水了。 氧气吝啬地从喘息里送进来,哭声和请求都是碎的,眼前白光频闪,就像小舟在巨浪里的沉浮。而他就是救命稻草,唇间有香甜的空气,有力的臂膀是混乱中的救赎,迫着她只能柔柔攀着,随着他的节奏在汪洋里游荡…… 末了,她迷糊地望着天花板,是漂亮的木纹路和亲手换的新瓦。 呼吸还没平缓下来,堆雪上的红缨随着气息起伏,看着煽人情欲得要命。 他喉间咽了咽,虽然下面已经偃旗息鼓,却也抱着她埋头细细尝过一遍,是种奇怪的香甜与柔嫩。 她颤着手指摸他的脸,被他按住,抬身轻轻吻她脸侧的细汗,最后游移到耳畔,低笑道:“今晚怎么那么兴奋,夹着我不肯放。” 她在情事里向来懈怠,少有能主动几分的时候,而今晚甚至能撑得上热情,还夹着迎合他。 她微微偏了偏头,眼底还有朦胧的热度:“你不兴奋吗?” “我当然兴奋,”他一脸理所应当,“我差不多都换了个老婆了,你说我兴不兴奋?” 她轻笑一声,揽住他的脖子,钻进他怀里,与他鼻尖相接:“我好想你。” 他眉眼陡然一软,亲亲她的鼻尖:“真的啊?有多想?” “你怎么老问这种问题,让我怎么回答,”她不满,“那你想不想我?有多想?” 他收紧手臂:“我当然想。要不是这一堆小兔崽子拖累着老子早就来找你了,你说我想不想你?” 来找她。 他的意思是,生死相随。 她呼吸微微一乱,吻了吻他的唇:“不要这样,你要好好活着。” “活着是可以活着,好不好那就难说了。”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半晌,他略叹了一口气:“我现在也能明白聂郁的感受了。” 她这么好,好到光是想到余生不能拥有她,都觉得难以忍受。 她垂下眼,睫毛起伏两次,声音很低:“你们总用不让我给你们做决定来糊弄我……可我又怎么能,眼见着,你们和我一起煎熬。” 他亲了亲她的眼:“我们为自个儿负责,你又煎熬什么。” “你们可能从来都没想过会是这种境况。” “那倒是。” “到这个地步,都是我的原因,”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抬起眼帘,看向他眼底最深处,“我实在是,对你们有愧。” 他心头泛起尖锐的疼,像是被军刺扎了一下:“你愧疚什么?”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封住唇,轻轻厮磨着:“宁昭同,我们是彼此吸引,不是你在勾引我。我们对等地为彼此负责,我没想把你养起来,你也不用像儿子一样帮我考虑。” “我没有!”她有点急,“可是你给了我你的忠贞,我却没有办法回报给你相同的东西,我——” 他叹了一声。 “宝贝儿,是我强求你跟我在一起的。” 她怔住。 “如果不是我强求,你宁愿背个水性杨花背信弃义的名声也不肯再多看老子一眼,”他目光有些沉,“宁昭同,我比你年纪还大,我知道我自己想要什么。什么你的忠诚,我的独占欲,那些都比不上我还能像现在这样,跟你躺在一张床上。” 她微微地张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笑了两声,拇指抚上她的嘴唇:“我又不是你们那种矫情的文化人,还讲究什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那些名声能给我一个那么漂亮的老婆吗?” “就算不谈聂郁,”她呼吸急促了一下,又很快地稳住,“你知道,我有儿有女,我有一些你们都不认识的男人,我……” “我知道,但我现在还没见到,也懒得想这么多,”他又挂上标志性的无赖笑容,“而且他们连自己老婆都看不住,估计争宠也争不过我,老子能怕?” 她都有点无奈了:“可是你们根本不用进入这种叙事的啊。哪怕大家再坦荡,这也不可能是一件体面的事。” “来,宝贝儿,看看我,我看着像是什么体面人吗?”他指着自己,又笑了,“面子跟里子比起来狗屁不是,这道理我八岁就明白了。” 她无话可说。 “宁老师,我又没说要缠着你一辈子,就这么不知道几年的光景,我在旁边儿待着你都烦?”他说着还有点委屈了,“你就这么嫌弃老子?老子给你丢脸了?” “你他妈说的什么狗屁不通,撒娇是吧?”她都气乐了,“不过就你这张脸,等我回咸阳大家一看,他们都得怀疑我在乡下待久了,审美降级了。” “……妈的,”他笑骂一声,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给你三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了,还真敢嫌弃老子?” “我实话实说,长得是挺磕碜的嘛。”她一脸坦然。 “行,既然不能靠美色勾引,争宠就得换个办法了,”他也不生气,把底下又开始抬头的东西蹭着她的腿侧,低声笑道,“那我在床上伺候上心点儿?” 那大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她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近乎迎合地贴上去,笑里带着细细的喘:“还伺候,到、到底谁伺候谁呢,一点都不在意我的感受,就知道、啊,不管不顾地往里顶……” “嗯?宁老师看来是不满意了?” “啊、你轻一点……腰都要被你掐断了……”她软着腰低嗔一声,长腿挂在他肩膀上,柔顺地迎合他的侵入,“呜、好撑……慢一点,你慢一点嘛……好酸、啊,太深了……” 那一声声娇里娇气的,叫得他脑子都要酥了,下身也下意识地放缓迁就着她:“好,好,我慢点儿,现在呢,还撑不撑?” “呜、撑……你怎么、那么大,再慢、啊……对,就在那里、啊……呜、好酸啊、啊……” 看她满面快慰,眼里已经失神了,满满的爱怜堵在心里,让他也乐意就这么不急地慢慢磨着她,只是嘴上还不忘讨着便宜:“老公干得你舒不舒服?” “啊、啊……你土死了、呜……”她感到有点羞耻,却也不能否认因这一句粗鲁的调戏更为兴奋,里面甚至很诚实地夹了他一下。 “唔、宝贝儿,别夹……”他缓了缓那阵头皮发麻的快意,“不舒服?不舒服你这么夹着我,快说,舒不舒服?” “呜、慢点,受不了……舒服,很舒服……” “什么舒服?说清楚点儿,是不是老公干得你很舒服?” “你、啊……”她整张脸都是血一样的潮红色,眼睛里润得要滴下水来。可羞耻达到顶峰反而生了些叛逆,她伸手,光裸的手臂紧紧攀住他的脖颈,唇凑到他耳边,吐出放肆的字句。 “宝贝儿,啊、舒服,我好舒服……是你在顶我,你干得我好舒服,啊、啊……呜、好大、好深,对、我喜欢你这么顶我……” “呜、呜啊、啊……我流了好多水、呜、啊……嗯、啊,都是你干出来的……啊、宝贝儿、慢点儿……呜、啊,好酸,受不了了呜、呜……” “啊、啊我、我要到了……啊、快点儿宝贝、啊、啊……啊、干我、对、啊……啊、啊,呜啊——” 身下guntang湿热的甬道绞得他一泻如注,他喘着把一腔种子射进去,最后狠狠咬住那已经被他亲得粘膜红肿的嘴唇,把那些他都觉得yin秽的辞锋全部吞进去。 她身体还在余韵里颤着,睫毛上凝结着生理性的眼泪,呼吸guntang得能灼化空气。 他轻轻撕咬着那两片柔软的红rou,最后舌尖碾过齿痕,探入最里面,舔舐、抽插、色情得如同另一场情事。 她觉得疼,微微推他一下,他握住她的手掌,轻轻地退开。 他看见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皮肤太白,于是眼眶也是红的,一种瓷器般一碰即碎的观感。 他整理好呼吸,低笑一声,抵住她的鼻尖:“哪儿学来的,叫得那么色,我差点儿没忍住干死你。” 她睫毛起伏两次,明媚的眼波里带着狡黠笑意,指尖轻轻触碰他的嘴唇:“有种你就干死我。” “嗯?挑衅我?”他搂紧手下的腰肢,还忍不住磨了两下。这一声皮rou养得实在是好,脂香rou滑的,怎么能怪他一看她就起了食欲,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了。 “才没有——”她黏黏地拉长尾音,凑上来撒娇,笑得有些甜,“就是想着,要不就死在你手里好了。” 他失笑,轻拍一下她的屁股:“你要死在我手里,你那一大家子不把我活剐了。” “你管他们干什么,”她睁大眼睛,有种毫无幼态的干净,偏生其实里面还含着他的东西,“我都死了,你不赶紧下来陪我?” 他看得心头发软,亲亲她的脸:“好,我下来陪你。” “你说好的啊,”她又笑得很是可爱,凑到他肩窝里,软绵绵地咬他的耳朵,“这可是你答应我的,老公……” 他心头猛地一跳,抬手按住她的腰:“叫的什么,再叫一遍?” 她满脸无辜地眨眨眼:“我叫什么了?” “不许装傻!”他轻轻拧她一下,“赶紧的,再叫一遍。” 她顿时破功,笑得不行:“你这个男的真的很俗……” 老公事大,他只能哄着:“宝贝儿,乖,再叫一声,啊……” “好啦好啦,”她被磨得没办法,撑起身来亲他一下,“老公……哎!哎!别、啊……不要、真不要了……呜、呜呜、啊、呜……” 既然都是自家老婆了,那不得可劲欺负欺负。 于是他满心理所应当地抚上她丰满的前怀,欺负得她哭了半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