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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了那根愈发狰狞的性器。毛非兴奋地全身都在抖,尤其听见庄周性感的闷哼声时他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射了,xue口被抵住了,滑腻,炙热,毛非毫无犹豫,不顾庄周托着他的屁股就往下用力。“唔!啊...”毛非的表情在此刻应该是苦闷多一点,他支吾着抱怨,“你、你太粗了...太不像话了...你小一点...”在庄周听来根本就是表扬,他咬着下唇忍住嘶气,团着手心里的白团子捏一捏,也夸奖道:“非非,你好紧。”说着朝那rou嘟嘟的唇亲一口,再道:“也好馋。”rou冠已经被吃进去了,湿淋淋的褶皱随着进入被撑得浑圆,果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毛非全身都在颤,被熨烫,被碾压,被不断地侵犯,他两只手都捉在了庄周的手腕上,如果这只手不是掐着他的脸蛋,而是掐在他的脖子上...交合才完成一半,毛非就已经收缩着小腹痉挛打颤儿,竖得硬邦邦的性器一股一股把憋了许久的乳白jingye喷得到处都是。久旷后的第一次出精,射得又多又急,毛非把三魂七魄都射没了,爽得几乎要窒息,他迷茫中感觉唇舌好热,有人要吃掉他,也感觉被捅到了最深处,有人要刺穿他。“唔!唔...啊啊...”感知慢慢归位时,眼前的景象在不停地晃动,下一秒脊椎如过电,软得堪比毛毛草,毛非受不住地在庄周背上抓出好几道红色的指痕,“慢点...呜...哥哥,啊!轻...”庄周被他刺激得没了章法,借着沙发垫的反弹力狠狠顶开这一腔被cao出水的软rou,他扬起手扇了一巴掌rou浪滚滚的白团子,力道不重声儿却很响亮:“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不禁事?”毛非在快感里溺毙,里那种脑海炸开烟花的描写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承受的快感,要用蘑菇云才行,每一次庄周顶进他的身体里,快感就仿佛一朵翻涌的蘑菇云,一朵还未消散,紧接着另一朵又涌开,接连不断。他很快被逼出眼泪,浓密的长睫上水珠点点,他崩溃地求饶:“呜...哥、哥哥...啊!!我...慢...”话不成句,颠簸得太快太狠了,他还记着庄周的左臂不能负重,于是泪眼朦胧地沿着肩膀往下摸。庄周爽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腰眼儿也麻,他任由他的宝贝把自己的胳膊抱进怀里又贴在胸口,心里有多温柔性器就干得有多凶狠,他哑声道:“宝宝,要慢点么?”不论毛非要不要,他都慢不下来。沙发罩早已经湿了一大片,润滑液,还有从xue口里被cao出被挤出来的yin液,这处动静太大,引来两个小观众。毛非眼睫颤颤,眼神都虚虚的散开着,没能看见端坐在电视柜上的两祖宗,他抱住这段手臂,就像被不断抛高时可以捉住的唯一依靠,他喃喃着哀求:“啊!又...又快、快要...呜!”庄周勒着他软韧的腰肢,那根才射过不久就又被爽到硬起来的性器还挂着几缕乳白,它被夹在两人之间,涨得通红,一副马上就要不禁cao的yin乱模样。庄周也快忍不住了,饱满的顶端擦过那处已经肿起来,已经变得肥嫩多汁的腺体时,就会被吮吸得格外用力,甚至到有点疼痛的地步。“好乖,”庄周暂歇攻势,埋在最深处小幅度地研磨,“叫老公。”毛非好不容易得到一丁点喘息,讨好地同庄周额头相抵,同他十指相扣,用一把动听的泣音叫到:“老公,老公,呜...摸摸我...要摸...”全身都泛起桃花粉,被敞亮的客厅一映照更是楚楚动人,庄周强忍着出精深深呼吸,揉他纤细的腰肢,揉他被拍打得嫣红的屁股rou,亲他乳尖,摸他翘得高高的性器,最后哄着满口的“乖”跟他贴贴热乎乎的脸蛋。毛非被这一通亲昵惹出一连串眼泪来,“庄周,我喜欢...我好喜欢你...唔!”说着就主动撑起大腿发力,用自己一口销魂的小嘴儿去上上下下吞吃那根快将他撑坏的性器,“要、要你射给我...”话音才落,视野一阵模糊的混乱,毛非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发现自己被压进了沙发里。腿弯儿搭到了庄周的肩膀上,毛非受不了这个姿势,这可以排得上他最害怕的姿势前三名,自己的性器直直地对着自己的脸,视线再往下,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是怎么被cao翻的。庄周歪过头亲他小腿小口:“射给你,非非。”毛非哭喘着摇头,可惜一切都不容他拒绝,他只能泪眼汪汪地看着那根太不像话的性器抽离身体,带出一汪水儿,再长驱直入重重地cao进他最深处。“啊!!啊...天啊...唔!”只这一下毛非就快灵魂出窍,被cao得马眼里冒出一片乱七八糟的潮汁,紧接着他就只能抓在沙发布罩上,再次化身那朵被杵捣碎的桃花,一下一下无处可逃,最后被一捧浓烈的白酒浇得花枝乱颤。花旦和小生还在观战,这种戏码的战役在一个月之前几乎隔天就要上演一次,它们从最开始的惊吓,到好奇,到试图一起玩儿可惜被赶走,到现在的冷静旁观。要是猫脑瓜上顶个秒表,就是两活生生的计时器。战役似乎结束了,两个参战的主人保持着交叠的姿势没有动静,只闻低低的泣哭和低喘,随后又变成缠绵的窸窣,是互相慰藉的亲吻。吻的味道并不太好,毕竟毛非射了自己一胸膛,连带下巴和哭叫时张开的唇舌都被飞溅上jingye,但是庄周不嫌,庄周要把人揉化了捧在怀里。半晌,毛非的哭腔渐渐平息,他几乎被撞进了沙发缝儿里,情不自禁就想起一句骂人的话:一巴掌把你呼墙上,抠都抠不下来。毛非觉得自己是被干进了沙发缝隙里拽都拽不出来,于是脑补一出庄周拽他胳膊腿儿试图救他的画面,没忍住,噗嗤一声轻笑起来。xue口湿乎乎滑腻腻的,庄周慢慢退出来,带出来的狼藉流不完,让毛非有一种失禁的错觉。他腿根儿酸得合不拢,被庄周握着脚踝掉了个个儿,软手软脚地瘫软在沙发里,庄周踢掉睡裤也挤上来,拥着他边亲边问:“笑什么呢?”毛非往他肩窝里蹭,余韵未消,嗓音黏糊糊的:“庄啊。”“嗯?”庄周要把他揉碎了,“肚子疼不疼?”还不疼,要射过很多次,射到射不出来,只靠着后面高潮很多次以后,肚子才会疼。但是庄周还是把手心覆到他小腹上转圈儿揉,听他慵懒地眨着眼小声说:“你今天好厉害,我...我又怕,又好喜欢。”说完就去抱他的左手,脸蛋本身就红扑的,看不出来害不害臊:“疼不疼?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