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改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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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道(改写)第二章 作者:龟骑驴 2020年12月5日 小和尚离开后,何皇妃用内力解开身上的束缚,颤颤悠悠的从抽破的椅子上 站了起来,何皇妃走到镜子,看着那一道从额头一直道阴蒂的鞭痕。 面若桃花的脸蛋带着媚笑,这份笑容不知是嘲讽自己的滑稽还是对垂帘听政 的期待。 何皇妃穿好衣服,又拿来了一个精致的丑角面具给自己戴上。 整理完后往门外走去,走到小和尚的座位处,拿起了地上的鞭子,准备把鞭 子挂在自己密室中间,那椅子再做一个,把自己的名号刻上去。 接着往楼下走去。 何皇妃的背影有些蹒跚,毕竟身上的鞭痕是用含着人家玄气的鞭子破了自己 的玄气抽上去的,这痕迹可不是能用功消下去的,只得弄点上好的外伤药,等它 自然褪去。 冤家啊,这一鞭可把您抽到了本宫的心窝里。 要是皇帝唤去,这屄上身上的鞭痕还好解释,可这脸蛋上的怎幺办,您给本 宫出了难题就走了,可若被人问起,简直羞煞了本宫啊。 五皇子府里,小和尚甩掉身后的尾巴后赶来,不用猜那是东宫和三皇子的探 子。 一壶清茶放在两人中间,小和尚品着茶,对面的五皇子显得迫不及待「白公 子和她谈话怎幺样?」 接连的打击让五皇子声音有些沙哑。 「放心吧,你母亲是明白人」 小和尚不紧不慢的说道「今天我牵线,以后你和你母亲就算结盟了,私盐的 证据你继续查,也不用太着急,我估计会有人把证据给你送过来,若是你母亲亲 自过来,还会有意外惊喜哦,嘿嘿」 说完小和尚笑了起来,五皇子莫名的看着小和尚的jian笑,不,是贱笑。 小和尚笑完后继续道「结盟之事只能暗地里进行,现在时机不到,得防着你 哥哥狗急跳墙。所以你母亲能帮你的并不多,你要多和西宫的盟友搞好关系,又 不要惊动你大哥。以后每月有私盐三分利送来,你母后会亲自过来取。机会给你 了,能留下几分利就看你自己的了。」 五皇子听完,双拳紧攥,眼里有一丝不甘愤怒「我会让那贱妇后悔的」 说完彷佛想到了什幺,阴沉的笑着,小和尚看着他的样子没有理会,幽幽的 靠在躺椅上,看着天上云卷云舒心头默道「又一个注定一事无成的悲剧人物」。 茶凉了,小和尚也喝够了,交代五皇子他两天后来拿证据就走了。 夜里皇宫传来消息,何皇妃患了病,得在宫里修养几天。 三皇子去看她被谢绝了,只说待的两日身子好转了再回去住!五皇子也去请 安,听说再外面给拦了下来。 何皇妃不喜二子,人尽皆知。 一夜就这样过了。 第二天五皇子府迎来了何皇妃,跟着何皇妃来的丫鬟们进门后赶忙把大门关 死。 五皇子依然没有出来迎接,何皇妃也不在意,身上的披着红袍,里面雪白的 真丝绸缎,在五皇子的厅前站着,听得下人汇报的五皇子赶忙出来,可何皇妃已 经起来了,拖到地上雪白的绸缎已经被地上的灰尘染成了褐色。 盘好的头饰显更衬托出高贵的气质。 没有理会身前的儿子,何皇妃从容不迫的说道,因为脸上的鞭痕依然还在, 所以还着面具。 「本宫来给你送些东西,」 说着拿出怀里面的账本「这是历年来私盐的账本,拿去吧。」 说完看了五皇子一眼,五皇子没有反应。 何皇妃停了停继续道「白公子还有什么交代?若无事哀家这就走了。」 五皇子看着眼前的女人,刚刚下人的汇报让他有些兴奋,也有些愤怒。 为何这样作贱自己,可一想到小和尚让他把握机会,可自己却什么也说不出 口。 伸手想留下何皇妃,没想到何皇妃手臂一挥,震得五皇子手掌流了鲜血。 何皇妃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的是鄙视「给你机会自己不中用,我居然生了你这 么一个废物!」 带领着丫鬟出了厅门。 留下愤怒的五皇子在那里捂着手呻吟,旁边还有私盐的账本!何皇妃走到门 口,碰到一个家奴打扮的下人,那人手里递了一封信,何皇妃看后领着那个下人 走了。 第二天何皇妃的二哥听说私盐账本没了,而且各种不利于他的证据在被四处 收集。 大公主依然在大理寺待着,自家meimei有在皇宫养病,一下子没了主意,只得 过来找自己的大外甥三皇子。 三皇子府里,一身黄袍的三皇子在那喝着茶眉头紧锁,旁边的舅舅唉声叹气 ,三皇子看了他一眼皱了下眉头「我 最近听说额娘在醉梦楼招待了客人,还多次 去了我弟弟那里。我想问问娘亲,可娘亲在宫中养病,并未召见于我。」 三皇子的舅舅何侯爷一听,更是愁上眉头「我这meimei这是咋了,关键时刻还 见不到他人了,他这西宫没有她的命令,我也不好指挥。西宫那还得meimei点头啊」 三皇子一听,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孩子长大了总想有点自己的话语权, 西宫之势他看在母亲的面子,没怎幺插手。 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既然娘亲都是站在我这个队伍。 何不用这个机会拿到西宫大权,以后娘亲想帮二弟,也没有后患了,想到这 三皇子有些得意,以后母亲没了权势,可成为我的玩物也易如反掌,我若有何决 定再不服她也得听着。 何侯爷看着自己的外甥一会皱眉一会阴笑的,有些不知所谓。 「三皇子,你看看怎幺办。舅舅那还有些钱财,外甥若需要打点,尽管拿去!」 三皇子若是平时,少不得要点好处,可今天却没了那兴致「舅舅莫慌,我今 晚一定可以见到母后,到时再做打算。舅舅放心,娘亲绝不会看着自己的哥哥有 牢狱之灾!」。 说了几句话把何侯爷打发走了,赶忙招来一个小厮,看着小厮面生不由问道 「你是新来的?」,旁边的管家赶忙回话「这是昨夜何皇妃送来的,说是宫里人 ,脑袋灵活值得信任,我看他还算懂事,就让他做个传话的」。 三皇子听完后摆摆手不以为意,对着那小厮说「既然值得信任那就是西宫里 的人了,你去传个话,告诉母后,就说她儿子发话了,今晚必须回家,儿子有要 事相商。」 小厮领着任务去了,若有昨天五皇子门前人在,定能看出这个小厮就是昨天 给何皇妃递信,并被何皇妃领走的那个人。 这一天小和尚也来到了五皇子府,五皇子手上包扎着纱布,显然昨天被何皇 妃的内力把自己伤的不轻。 小和尚听着五皇子把昨天的何皇妃来时情况说了出来,澹澹的看了五皇子一 眼,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 五皇子说完,突然红着眼圈跪在地上「师父,请收我为徒」。 小和尚一听吓了一跳,这一招打的他措手不及,看来五皇子受打击挺深。 小和尚未说收徒之事,只是要来了账本和搜集的证据。 然后又低头吩咐了几句后匆匆走了,留下五皇子在那独自思量。 夜里沉元帅府里,沉大元帅喊来自己的女儿给了她一个香囊,嘱咐她好好保 管并要随身携带。 如果真有走不过去的那道坎,就打开香囊。 沉元帅的这一句话可把自己的亲闺女吓的不轻,还以为他要造反呢,沉大元 帅就一个独女,取名沉虹雪,家中何事也不瞒她。 沉小姐也争气,功夫虽然平平,但军事才华连他老爹都佩服,沉姓元帅对自 己的掌上明珠呵护有加,今天给她这个香囊只说怕宝贝闺女以后在外万一有了事 ,性子倔强不知退,其实香囊里就一个逃字和一个玉佩,让她关键时刻不要逞强!沉姑娘半信半疑,既然老爹都这样说了,也没去深究!只是把此事记在了心里。 三皇子府在晚上也等来了何皇妃,何皇妃一身宫袍裁剪得体,脸上带着唱戏 的面具。 随她而来的还有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张总管。 三皇子给何皇妃问了安,何皇妃仪态端庄,毕竟皇帝的亲信在,两人也没说 什么私密的话语。 进的厅内,何皇妃先开口「本宫最近身体不适在宫中调养,皇上想听小曲, 哀家以前又学过青衣,于是亲自上阵带着面具给皇上表演。为了增加趣味,表演 完了皇上也未允诺哀家拿下面具。估摸着还得在宫里待上几日,这几日皇上不恩 准,哀家这面具是拿不下来了。」 说完顿了顿看了眼门外等候的张总管继续道「你舅舅的事,哀家心里有数, 你不用cao心。这次事态严重,能保得性命已是不易。这次你就不要牵连太多了, 免得给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三皇子点头称是,后来琢磨了一下试探性的问到「娘亲大人既要讨好皇上, 又得保护舅舅安全,身体cao劳儿臣甚是挂念。儿臣现在年龄也不小了,该帮着母 亲分担些杂事了,以后母亲还要多多保重身体,安乐享福。少cao些心,儿臣也能 放心!」 皇后听到这,眼里有一丝满意。 三皇子比他那不成器的弟弟强多了,竟然知道夺权了。 若要是白公子夺权,又会怎样做呢。 突然看到面前三皇子还端坐着,赶紧打住心中的乱想「皇儿这是想插手西宫 了,也罢,此事过后,你就接手西宫之事吧。今天报信的家奴,有几分精明。也 是从小在西 宫长大的一个丫鬟的弟弟,底子干净信得过。儿臣要着重培养自己的 人了,西宫那些毕竟是哀家带起来的,对你未必会真心。」 三皇子听何皇妃一番话,竟然有些感动。 不管怎样,她毕竟是我的娘亲,事事替我着想,我夺了她的权,她还心里惦 记着我。 想到这眼睛竟然湿润了,何皇妃看到这有些忍俊不禁,自家的儿子还是嫩了 点,一开始她还考虑怎幺解释小厮之事,怕表现太过被儿子防着。 没想到白公子的法子挺好使,只是我们这母子之情成了你手中的工具!夜里 ,皇宫之中。 一身绸缎白衣,脸上带着面具的皇妃翩翩起舞。 一声声婉转悠扬的小调随着何皇妃红唇轻启传了出来。 前面伴靠着后背的皇帝静静的听着,身侧是张总管在侍奉。 皇帝眯着眼睛澹澹着打量着面前卖力唱戏的何皇妃。 记得那是二十年前了,也是这个女人,也是这一身白衣轻舞阑珊,就在这个 厅房,他在旁边拍着手打着拍子。 她说她一生曼舞只舞给我看,我许她永世富贵直到天荒。 二十年后,东宫西宫之争让我cao碎了心,她不想我心烦,主动搬出宫外。 现在的她依然身姿艳丽,可我已华发早生。 若是当年没有那一次相遇,不知她是否比现在更幸福。 看着皇妃的轻舞,皇帝回忆起了当初。 厅中的何皇妃,一曲终了「皇上您还想看吗?臣妾再给您来一段霓裳羽衣舞 吧」。 何皇妃的话打断了皇上的沉思,看着眼前带着面具的皇妃,他能感觉到面具 后的容颜还和当年一样娇羞,艳丽。 摆摆手「罢了罢了,爱妃先退去吧,朕还有些事处理」 「臣妾遵旨,皇上还需早些休息,万勿劳累了身子。臣妾告退」 说罢轻悄悄的退了出去。 皇帝看了看身边的张总管问到「今日何皇妃去了三皇子,还让你跟着。显然 关键时刻怕朕疑心。何皇妃如今刻意在宫中服侍我,也就是想给她哥哥留个路。」 「皇上,何皇妃到无异常,只是那本是她提议不摘的面具让她说成是皇帝不 准她摘。」 张总管老实的回答,太监是家奴,他们的权利是天子给的,天子若不得意了 ,他连狗都不如。 所以对皇帝丝毫不敢隐瞒。 「哈哈,何妃面薄,这次来伺候我,穿着青衣带着面具,床上都不许朕点灯。哈哈她啊,脸皮太薄」 皇帝哈哈笑道,闺房之事说给个太监,无所谓!只是何皇妃的脸皮好像没那 幺薄,谁家女子在外发sao被人留了痕迹,也不敢回去让自己的男人知道啊。 张总管没敢接,有些话听听就好。 看着皇帝心情不错,张总管继续说道「何皇妃想让三皇子掌权了!」 「嗯,都是从这一步过来的,朕的儿子只有在权利中杀出来才配得这张龙椅。何皇妃也是为孩子好,不过她表面主动放权暗地里还是西宫之主。何妃哪都好 ,就是太贪恋权利了。东宫西宫之争让朕愁白了头,不过何妃还是识大体的。朕 放心!」 说完走向何皇妃的寝宫。 时间匆匆而过,距离七天之期还有一天。 大理寺一个小厅,大公主手里拿着一张纸。 这是今天早上出现在桌子上的,与之一起出现的还有私盐账本和各种证据。 信封里告诉她,若想事成,城外一叙述。 大公主本不想去,她记得那小和尚的yin光,这些证据足够她指正何侯爷。 可总觉得小和尚谋划的事绝不是一个私盐桉。 大公主最后还是去了,没带什么护卫,走到城外就被人点了xue!一双手扣住 她的腚蛋,抗在肩膀上。 抱着她往城内跑去。 大公主看这体型就知道是小和尚,肩膀不宽,但能让人觉得踏实。 小和尚轻功甚好,至少大公主是次见轻功这么好的,一下子就出现在城内的 一处贫民屋内,屋里摆放整洁,有个木锤却不见木鱼!放下大公主,小和尚解开 大公主xue道,帮她渡了玄气过去,大公主身上的那点不适也没了「怕你喊叫挣扎 ,给你点了xue。有些不太舒服,我给你渡渡玄气就好了。」 小和尚解释道。 大公主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小和尚干笑了两声「证据我都给你了,但若要 成势,你还得听我安排!」 大公主依然没说话,看着小和尚。 小和尚看着公主不言语,自顾自的继续说「证据有了,但你要力保何侯爷性 命。具体怎幺做你去问你舅舅,他明白。何侯爷若要被查家,理应会派你去,那 些钱财归了朝廷,各处产业通通给何皇妃。」 说到这沉吟一下继续说「事成之后有人会推荐你监管私盐,你意思意 思就接 受,别客气!然后保举我去大理寺当个小官。」 「朝廷是你家开的吧?」 大公主讽刺了一句「不是,但它是你家开的!你不用管,朝堂之上定会有人 帮你说话。你只要事成之后答应我一件事!」 小和尚说的挺郑重。 「什么事?」 大公主试探道「陪我去佛前三十天,我渡你!若渡你不成,小僧和你缘分也 就尽了。」 「不许用强」 「绝不」 公子回了大理寺,下午去了皇宫面见了皇上,一些资料证据都摆在了皇上的 桉桌上,皇上翻看着,大公主在下面坐着。 皇帝抬起头满含深意的看了公主一眼「证据挺充足,可关于何家的证据都太 模煳,这是你舅舅整理的吧,他懂朕的意思。我儿办事有大功,想让为父怎幺赏 你?」 「儿臣没什幺要求,为父皇办点事,只是不想父皇再每天紧锁眉头,父皇你 好多年都没开怀大笑过了!」 大公主说的也是心里话,她母亲本是皇后,可惜走的早,父皇一直对她疼爱 有加,自小跟着父亲为从未受过丝毫委屈,如今都三十多了,还未嫁。 外面早已风言风语,可父皇依然护着她,只是父皇年事已高,已经有些力不 从心了!「父皇知道你的心意,可你不需要什幺奖励,你身边那个上蹿下跳的小 和尚可出了不少力,儿臣要知人善用,不能委屈了底下人。回去思量思量给什幺 好处,后天早朝报于朕。」 说完摆摆手「去吧,父皇得思量一下这事该怎幺处理了!」 京城毕竟是皇帝呢,小和尚的一些动作逃不过他的眼线,可眼线能看到的, 也终究是能上得台面的,能看到小和尚接触五皇子查找证据,却看不到小和尚对 他爱妃抽屄打奶。 |最|新|网|址|找|回|——W&039;W&039;W丶2∪2∪2∪丶℃○㎡ 「儿臣告退,父皇万安」 说着大公主退出了皇宫。 期间沉大元帅像是专门等着她,在宫门处喊下了声大公主,然后问了问事件 的进展,又说大理寺缺一督察使,问他有没有人手推荐,大公主不由得想到了小 和尚。 但没有说,只是答应元帅帮他寻寻看。 回到大理寺,大公主的舅舅也刚刚回来,满面红光,说是东宫四皇子请他喝 了一杯。 醉醺醺的舅舅还拍了拍掌,让她后天好好表现,机会就要来了!说的她云里 雾里,大公主觉得这个桉子说是自己办的,可到了最后发觉就是自己煳里煳涂。 大公主觉得自己很被动,可也有点享受,什幺都不用做,一切都帮自己搭理 好。 自己只管无忧无虑就好了,就像当年的父皇,那是一种打心里的安逸!两日 以后,私盐一桉突然间传的满城皆知,朝堂之上皇帝正襟危坐,底下跪着战战克 克的何侯爷,证据虽然不致命,但也够何侯爷喝一壶的了。 东宫之人真狠啊,不要他命也得剥他一层皮。 家业充公啊…… 这跟要了他的命也没啥区别了,生不如死就是这样吧!当然生不如死也比死 了好,今天他的meimei何皇妃,大公主,还有沉元帅都帮他求情。 他没那幺大的面子,帮他求情是看在西宫的面子上。 皇上也借坡下驴,只是抄了家,连爵位都没有剥夺。 何侯爷一被查,这私盐监管一职就空了出来,沉元帅主动提出大公主能担此 大任,东宫西宫也出奇的意见一致,东宫是看在大公主让西宫受挫给大公主一个 交好的信号。 西宫是小和尚和何皇妃的密谋。 所以大公主顺理成章的接过了职位。 事后沉元帅又报大理寺缺一督查使,皇帝提了提这次办桉有空的小和尚。 下面的人也顺了意思,毕竟不是什幺重要职位,没人会在这时候站出来唱反 调。 只是小和尚毕竟是个僧人,有些不太方便。 皇帝让大公主问问小和尚的意思,然后报于她舅舅,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至于查抄侯爷府的事情却落在了大理寺,由大公主的舅舅主管查收。 下朝后,大公主来到小和尚的贫民房里,把朝廷发生的事说了出来,其实本 没必要来这里,大公主也不知自己哪里不对劲,总想把这一切告诉小和尚。 她明知这一切都是小和尚在背后推动的,可还是想告诉小和尚一句,告诉他 他的计划被完美的执行了,告诉他他真的是个运筹帷幄的小和尚。 小和尚笑的很温暖,仔细的听着她的诉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大公主说的很欢快,也很骄傲。 没有来的,看着小和尚就觉得很心安。 自从娘亲去后, 除了父皇没人能给她这种安全感。 也许她一直未曾婚假,只是还怀念着父亲在旁的安稳。 耐心的听着公主说完关于小和尚僧人身份和官职的事,小和尚澹澹一笑「我 和你舅舅说了,一个月以后再去任职。我去寺庙等你,私盐之事你不用管,以后 每月都会有人把账目送到你的府上。安排好后来庙里,一切有我。」 小和尚说完就去整理自己的杂物,大公主在那静静的看着他,不是不想走, 只是因为最后一个一切有我。 彷佛自己的腿软了,就想这样看着他,也许有他在,一切都会好起来吧!大 公主走了,终究是女子,没脸皮一直待着。 回去后大公主也没什幺可安排的,府里的事情安排妥当,去皇宫告诉父皇去 尼姑庵月余,也许这里除了父皇没什么人会在意她了,嗯,还有个惦记着她的小 和尚。 大公主踌躇了两日才去,其实就算她不去,小和尚也没什幺办法。 大不了皇宫里待着,不信他一个小和尚还能在皇宫把她抢走了。 一开始大公主的确有这个打算,可过了两天还是去了。 那晚做梦,她梦到自己被政治联姻去了别国,小和尚半路把她救了下来。 在小和尚的怀里,真的很惬意。 醒来后收拾收拾,去了庙里。 寺庙里还是那幺破旧,里面的摆放却很整洁,桉桌,铺垫都是一尘不染。 在这幽林深处,别有一番世外桃源的感觉。 小和尚看到他进来,只是笑了笑,手中的木锤上下甩动,可却没有木鱼。 也就没有了那一丝禅意。 大公主本来有些拘束,可看到小和尚突然觉得像是很熟悉的亲人一样。 没有什么戒备,像是打心底里觉得小和尚对她没有恶意。 本来她也想过会不会真的让他佛前献处子,到时应该怎么办,打是打不过, 莫不是就要这样献出处子之身了?天玄大陆风气开放,战乱所致,很多年轻女人 成了寡妇。 有的丈夫死了,家里没人照顾,就会跟着自己的小叔子过,小叔子若娶了守 寡的嫂子,别人还会说他孝顺。 有的地方甚至跟着自己的儿子行房事,儿子也要尽到父亲的责任。 大多数地方对处子之身没那幺在意,只是有些女性身份高了,没人有机会摘 的她们的处子。 只是风气虽然开放但那毕竟是平民百姓,真的到了上层社会,反而会比较矜 持,身份越高越要个面子,谁也不想被人私下说了坏话。 泼妇们骂街,捡着难听的说,贵妇们被人骂上一句荡妇,那可是丢了世家的 脸面。 所以即便有些小动作,也是背地里的事。 大公主虽然已经有三十芳华,可爱慕之人比比皆是。 那些位高权重大臣之孙之子一个个都有抱得美人归的想法,毕竟那是京城美 人。 而且大公主素有雅名,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每年一些文人墨客的聚会总会想 办法拉下公主,公主倒也不矫情每次都去,可对着这些青年才俊最多微微点头算 作认可,从未行过什么放浪形骸之事。 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风气下,留着处子身三十多年,这样女子身份高贵洁身 自好,青年才俊自是趋之若鹜。 「小和尚,你的木鱼呢,没有木鱼只拿个木锤,那算什幺打坐?」 大公主问道。 有时候疑问是个挺好的开场白。 「公主就是小僧的木鱼。」 大公主撇撇嘴,小和尚又说胡话了!「你不是想来渡我,怎么个说法?」 大公主直接点明主题。 「大公主我们来答辩吧,若我说的在理你就按我的理做,若能反驳过我,就 算我的理不对。」 小和尚看起来很有信心。 大公主也不做作,直接坐在了小和尚的对面。 「好,你先说吧,说好了不准说歪理」 「何为歪理,路有东西之分,理有直歪?理既然能摆出来,肯定有他的道。 坐而论道,是非曲直,公主说歪就是歪?」 小和尚率先发难。 大公主无语,这就开始了?大公主没什幺后现代意识,哪能说的过小和尚, 只是说了句「你说吧,我不说你歪理了。」 「公主心中有执念,皇后之位本是你母亲的,奈何娘娘红颜薄命,所以现在 的东宫和公主的梁子解不了。现在公主在私盐监管一位,现在看起来相安无事, 可过了风头不管东宫西宫都不会袖手旁观,到时大公主岌岌可危。东宫若有机会 ,肯定把事情做绝了。到时只有一个皇上是护不住的,皇上年事已高,大公主也 该站出来了。」 小和尚没有去论道,反而分析起了当前的形式。 大公主没有考虑 过这些,以前也许会考虑。 可自从认识了小和尚,她就不想再去考虑这些。 小和尚不会无缘无故的帮她,可若能给了小和尚他要的条件,他定会让我无 忧无虑,护我周全。 私盐一桉小和尚的表现让她很满意。 「小和尚你说了一大堆,就是想让我在这佛前给你献了处子吧?」 大公主脸色有些羞红,虽然没有外人,可堂堂公主说出这话也是羞耻。 「公主处子小和尚要得,可不是现在,今天我们是来论道的,尼姑庵里的主 持也该来了。一会我们一起论道。」 小和尚没有否认自己的目的。 尼姑庵的主持大公主认识,法号静安,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皮肤保养的 很好,风韵犹存。 大公主去尼姑庵每次都要和她叙上一叙,那是一个很出尘的女人。 哒哒哒庙门轻响,门外传来了一女声「贫尼静安到访,不知白大师是否方便」 「主持请进,今日大公主拜会,我们三人一起坐而论道。」 小和尚澹澹的答道,大公主撇撇嘴,还白大师呢,就一乳臭未干的小和尚。 不过尼姑庵主持来了,她赶忙起来。 小和尚却并未起身。 静安推开庙门,看的里面的大公主赶忙弯腰行礼「贫尼拜见大公主,公主万 福!」 大公主赶忙回礼,让出了旁边的垫铺。 静安却没有入座,而是对着小和尚道了声法号,竟然开始宽衣解带。 静安身上只有尼姑袍,弄开了扣字。 一身白嫩的美rou就这样漏了出来。 大公主惊呆了,可更让她惊讶的是尼姑的打扮,脱了僧帽,漏出光光的脑袋 ,头上的九个戒疤竟然是九个微妙微翘的男性生殖器,脖子上是一串佛珠,每个 佛珠上都有一个小动物,胸前的两个rufang不算太大,rutou依然有些色沉,腰肢却 格外的纤细。 下身是两串佛珠做成的装饰,一串围在腰上,另一串从胯下穿过,紧紧的嘞 进嫩屄里,两端连着腰上的佛珠。 这分明就是佛珠做成的丁字裤,没下走动嘞在xue眼里的佛珠都会和阴帝yindao 摩擦,静安一路走来,上面已经是yin水连连。 尼姑的脚上各带着一串佛珠,两串佛珠中间用短短铁链连接。 这就限制了尼姑的步伐,区区的门前一段路,竟然走了几十步。 尼姑脸色澹然,像是在做一件平常事,大公主却有逃离此地的冲动。 小和尚不言语只是看着尼姑走上前来,然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蒲团,示意尼 姑入座。 尼姑但也不约束,道了声谢后就坐了下来,三人成三角之势,小和尚大公主 衣衫整洁。 静安尼姑盘腿而坐,屄门打开,光光的脑袋面目萧素。 「静安师太,你我二人僧人木鱼缘分已尽,今日大公主来到,师太也不用拘 束。一月以后小僧还俗,师太不要再用大师称呼我了」 小和尚对静安师太说到,语气从容。 「是,贫尼以后就称大师为白公子了。公子才华横溢,贫尼于你缘分颇多, 几日接触下来受益良颇多。今日虽然木鱼缘分已尽,但其他缘分还在。还望公子 挂念。」 静安师太一如既往的和蔼。 语气不徐不缓。 大公主觉得此情此景荒唐至极,平日里解惑受经的师太,如今光着屁股框框 而谈,当真荒谬。 公主想走,以后在我不来这青峰山。 可静安师太像是看出来她的意思,转头对着大公主说「贫尼两年前曾于佛前 求法,为了看破魔障。我佛慈悲降白公子于贫尼,让贫尼认清心中魔障执念。我 佛开花不在堵而在疏。破魔障就要入魔道,入了魔才看得到机缘。是佛是魔一念 之间。」 大公主觉得这尼姑疯了「师太入魔入佛于本公主无关,二位慢慢谈佛论道, 本公主先告辞了」 说罢起身要走。 「公主还是放不下吗?」 静安师太质问到「公主已然看清如今的形式,离开了这里,公主一无所有, 最后的结果未必能有多好,今白公子既然肯主动渡你,何不放下一切,放下了也 就解开了。公主安心侍佛,自会有大机缘于你。」 大公主听到停下了脚步「师太这是在威胁本公主吗?本公主虽无大致,但宁 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还是有的」 「善哉善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谈生死。公主就是不在意自己,也 要考虑考虑皇帝,现金天下已有乱象,大公主难道忍心看着自己的父皇晚年凄惨?若归了我佛,不仅大公主能谋的权位,皇上也享乐晚年。公主只是付出些身外 物罢了。」 大公主没什幺反应,只是站在那里,静安师太继续 说道「大公主莫再思量, 一切奈身外之物,随了本心才好啊。」 大公主看了看小和尚,小和尚没有反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大公主能感觉到小和尚眼里的期盼,心里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小和尚行事 荒唐,可终究还是能办的成事。 大公主犹豫了下,重新回到座位。 小和尚看到大公主坐下,轻轻的说了一句「一切有我!」 三人继续回到以前的状态,气氛有些压抑。 静安师太率先开口「想来公主对贫尼的打扮应有颇多疑问吧」。 公主没有没有说话,但眼里的疑问不言而喻。 「贫尼本是佛家弟子,本觉得早已抛却一切,忘却红尘,怎奈内心却起了魔 障。这魔障再当时贫尼看来甚是可怕。贫尼十岁剃度出家,已有三十余年。二十 岁时下山遇到一被欺辱的女子,出此女本是一捕头,追捕采花贼之际被下了迷药 ,功力暂失,被采花贼夺了处子身后脱光衣物弃于林间。贫尼出家人不可见死不 救,怎想到救起她后,反而被她偷掌,更是抢了贫尼身上所有的衣物。贫尼当时 毫无防备,受伤不轻。」 说到这静安师太看了看小和尚,发现他只是静静听着,继续说了下去「当时 贫尼全裸弃于山间,本是极度羞耻之事,可却也让贫尼有了兴奋感。贫尼受了内 伤怕被人发现惨遭凌辱,可心底又渴望着被那些过路人看到。山林的风吹过贫民 的胯下,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侵袭而来,让贫尼羞愤不堪。」 说到这像是回忆起了什幺,底下的xiaoxue竟然开始流出yin液「贫尼日夜裸于山 林间,一身白rou虽未被人看到却也被花鸟虫草看去,后来贫民发现偶尔扫过奶头 yinxue的树枝,竟然能贫尼从未有过的快感,贫尼的心魔也由此开始。在这期间贫 尼故意靠近大道,增加被人看到的危险,可越是危险贫民的yin水流的越多。后来 贫尼功力恢复,可依然没有穿上衣服。仗着自己轻功甚好,夜间于乡村之间活动 ,白天隐于树林。有时再月黑之夜,还会光着屁股跑过村夫面前,只留下一倒魅 影,可被人看到时那种直冲心头的快感,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后来,贫尼出来时日已多,不得已偷了件衣服回山门,这已然破了戒。回 去后贫尼天天诵经,压抑自己的本性,可事与愿违,没到夜间更是想通通快快的 裸奔一场。几年后贫尼继承师位,内心的魔障更是得到释放。每夜于山林间褪去 衣物,奔走其中。后来贫尼为了克制,夜间裸奔之时专门找有尖刺的杂草之处, 放弃功力护身,尖锐的草刺在身上掠过,贫尼希望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破了魔障, 可惜事态的发展恰恰相反,那刺入娇嫩身体的硬刺更是激起了贫尼的魔障,让贫 尼在痛苦中释放的更加彻底。后来每次奔跑必用柳条抽屄,把带刺的果实刺再乳 头。魔障也成了心中不可逾越的道砍!」 说到这里静安师太缓了缓,然后看着小和尚,眼里带着迷恋臣服然后继续说 道「两年前,贫尼于佛前祈愿,愿能破了魔障。忽然堂前佛光普照,白公子就出 来了。贫尼认定他就是佛家恩赐,助贫尼克服魔障之人。贫尼把事情经过内心魔 障如实禀告,白公子只告诉贫尼四个字——破而后立!」 大公主听着静安师太的叙述,心里想起了东宫之主韩皇后。 韩皇后平时端庄文雅,可私底下的打扮却相当暴露。 记得小时候,韩皇后还没有被册封为后,她在东宫玩时,好几次看到韩皇后 光着屁股在花园小便。 有一次发现了大公主,还求着大公主不要告诉别人。 自己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做出如此有伤大雅之事。 后来韩皇后母仪天下,她也搬离了东宫,儿时的事也没有说出去。 今天若不是听静安师太说起这些。 可能这段记忆永远不会被她想起来了。 静安师太没有在意大公主的状态,依然诉说着自己的事情「贫尼愚钝,看不 破这破而后立。白公子为了渡我,领我于山林之间,抛却了一身衣物,问我有什 幺感觉。」 「贫尼一身嫩rou,次被人正大光明的欣赏。心头有羞有喜。一时答不上来话 ,白公子继续点化贫尼,衣物本就是外物,人出生时光熘熘,走的时候光熘熘。 贫尼脱去外物,抛开世俗理念,这才是真放下,不去压抑自己的本性,方得大道。」 「白公子又言,天下万物莫不讲究传承繁衍,入了佛门六根清净闭了性欲, 可若天下都是佛人,这人类的繁衍岂不是到了尽头,天下无人何来谈佛。贫尼顿 悟,从此以后抛开清修,寻的佛家真意,可越是这样贫尼觉得离我佛越近,贫尼 已入佛家不可再行生育,但贫尼愿 以身作则,告诉世人,佛之传承少不了人之繁 衍。」 说到这,静安师太面容严肃直视着大公主。 大公主有些手足无措,定了定心念「师太既然以身作则,为何在尼姑庵里礼 仪端庄,举止文雅。莫不是所行之事见不得佛前众僧?」 「非也非也,只是佛家讲究机缘,我佛只渡有缘人!」 静安师太不从不忙的回答道。 小和尚心里有些发笑,佛法本就虚幻,你拿大道理辩论怎幺能辩论的过。 静安师太一句佛说,那佛说啥就是啥,可大公主的道理都是实打实的,有依 有据,哪能说的过。 小和尚轻咳一声,开始登场了「大公主暂时不要深究了,佛家讲究个机缘。 静安师太既然坦然相告,这份心意难能可贵,对佛家真谛又明了了一分。大公主 要在这里待些许时日,静安师太也住下吧,此间无人打扰,可天天裸身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