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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要被未婚妻视jian了,好怕(好期待)被看到guitou

    因为情绪过于激动,齐旭下垂的双手竟然不知不觉中攥紧了自己手边的裤子。

    而自己在大腿肌rou上留下的那两个咬痕,也自然而然的被他隔着西裤碰到了。

    过去一上午了,它们还在隐隐作痛,提醒着他自己当时是如何一次又一次靠它们掐灭了自己的欲望——

    早上,在他抖着手摸上那枚已经被自己蹂躏、搓磨成了足足有原本两倍大的sao阴蒂的时候,齐旭的内心是无比绝望的。

    因为指环,这时已经完全嵌入了阴蒂与包皮之间连接的最根部了。若不是自己用指缘硬是拨弄抠挖,从表面来看根本就找不到它。

    竟然就这么被sao阴蒂的嫩rou给整个吞了——

    “唔~”

    仍沉浸在高潮失败后余韵中的齐旭,被这个认知给刺激的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它真的是太饥渴了。

    被指环这么狠心的一整晚凌虐cao干,却还是爱她舍不得她。

    被如此残忍不合尺寸的勒紧箍紧、被yingying的钻石棱角刮划楔进rou里,可它却还是爽的不能自已,甚至只要想到自己被如何狠狠的残忍虐待,就会兴奋的一下下勃起跳动……

    怎么可以这么sao浪,齐旭再也忍不住的翻过身子趴伏在床上,将它按在粗糙的麻织床单上狠狠挺腰猛艹。

    “嗯,嗯~啊——”

    可哪怕是这样,还是爽啊!

    激流般的快感在他身体里穿涌,像电击一般狠狠的锤在他的那根弦上。

    “啊~嗯嗯~”

    齐旭甚至开始沉浸幻想,若是胡沁突然出现就好了,那他就解脱了。

    他就可以把这颗整个华国最sao浪,哪怕是那些性奴馆里被调教的最熟烂的双性贱奴也比不上的sao阴蒂送给她了。

    随便她怎么玩弄,就算是用指甲掐弄它、用鞋底踩弄它、用最尖利的兽齿夹咬住它……用尽个种方法让它疼,可是它都只会继续爽……

    因为只要那个人是她,那么无论她做什么,残忍抑或是温柔,对齐旭来说,都是恩赐的天堂……

    “唔嗷——”

    突然,齐旭第二次狠狠的折叠起身子咬了自己的大腿rou一口……

    头上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被子,他竟又强制性的阻断了自己的一次高潮,而且还是一次从未有过的汹涌高潮。

    再次极乐未遂后,他甚至已经没有力气翻身仰躺了。

    只能像摊烂rou一般,撅高了屁股摊在原处。

    可哪怕是已经如此,他的腰腹仍然在死卷着,用力的到肌rou发抖发僵,才勉强憋住了尿道口的括约肌。

    而其中一只手的手里,握着湿淋淋的指环。

    原来,他刚刚是故意让自己沉溺进幻想无法自拔的。因为只有这样,他就可以想象着那只一瞬间狠心拔掉指环的手是他的阿沁呢。

    假装这样狠心的高潮阻断,这样痛苦的非人折磨,这样残忍的极限打破,全都是他的阿沁给他的,所以他甘愿饮鸩止渴的享受着。

    他作死般的一次次勇猛的攀向高峰,而就在那最后的一步之上,一次次猛然踩空。

    在这种rou体的极端饥渴和欲望的反复喷涌失败之中,他得到了最为极致的自我凌虐的精神快感。

    “唔~”

    哪怕只是再度回想那么一次刚刚的过程,齐旭都觉得那未平的一波又一波,全都潜藏在自己身心的某一处,又或是随处。它们时刻等待着卷土重来,想要再度重新掀起滔天巨浪……

    ……

    而这时齐旭的另一只手呢?它正在死死的掐住他那跟粗壮的大rou。

    这会儿的大rou,和昨晚的它很不一样。

    它更大了。是因为欲望的积压,还有晨勃,又或是膀胱中还憋了一肚子的尿?

    都不是,或者说都不只是。

    那真正的完整原因呢?

    是因为刚刚摘掉指环的那一瞬间,sao阴蒂被彻底凌虐成红糜色烂rou的视觉冲激;是因为明明已经憋一肚子尿,却还要折叠起身子虐压膀胱的酸痛激爽;是因为欲望本就积压严重,又有晨勃加持的生理本能;是因为当高潮就要来临,自己却还要死死咬住大腿用疼痛来掐断高潮的这种自我凌虐的精神快感;是因为真的感觉太爽,可是心里又对这样sao浪yin贱的自己无限唾弃的厌恶感;更是因为他心底始终住着七岁胡沁的那一方净土,在昨天下午又入住了二十七岁的她让自己突然陷入慌乱无措和痴迷;以及因为想到从昨晚到今晨玩弄自己那枚指环、和那个一直被自己无限意yin的对象已经不再属于自己时的羞耻愧疚和痛苦……

    这些复杂而又多变的情感,不断的刺激着他反复精神高潮,以至于就连原本就远超常人尺寸的大rou也粗硬胀痛的更大了。

    可是它却永远都不可能射出来,因为它的rou头里面藏着一个秘密——

    一个yin荡的秘密。

    它被塞住了,被一根粗大硬长的尿道棒死死塞住了,从自己第一次遗精开始。

    从此它就被阻断了放尿,阻断了射精,阻断了高潮……

    那一年,齐旭十三岁……

    那时候他的爸爸mama已经走了足有五年了。

    这五年来他表面看起来,仍旧是天之骄子备受宠爱。可却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寂寞孤独,多么缺乏陪伴与关爱。

    他每晚都要攥着胡沁的指环才能入睡,内心只有在想到胡沁的时候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于是那一晚,他梦到了胡沁。而且还是长大了,已经可以和自己结婚了的胡沁。

    其实想想真的很可笑,自己那时最后一次见过胡沁的时候,她还不满周岁,可不知为什么就是这样的一个婴孩自己竟然也能想象出她长大的样子。

    虽然梦醒了以后他完全不记得了她的脸,但在梦里他非常确信自己的小阿沁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儿——

    于是,那天齐旭遗精了……

    他吓坏了。因为遗精的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他身上的另外几个部位竟开始发痒……

    而后的连续几个夜晚,他都沉溺于这种身体的奇怪反应之中。虽然这样自己就可以每晚都在梦里和小阿沁睡在一起,但不知为什么,他仍觉得这可能是不对的。

    他开始慢慢有意识制止自己的行为,并偷偷查阅资料。

    最后终于弄明白,自己的一切奇怪反应都是因为他是双性人的原因。

    作为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大世家的孩子,对于双性人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儿了解的,他知道他们都是做性奴的……

    他们没有自我,没有尊严,没有家人。

    只会被囚禁,被调教,被玩弄……

    一直到最终,脑海里只剩下yin欲,没有思想没有了一切。成为终日被压在胯下的玩物,禁娈。

    被自己的主人任意践踏,发配、转卖、共享,甚至被凌虐致死——也不会有人问津……

    齐旭慌了。

    他心里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感,他十分确信,如果一旦被自己那些所谓的家人发现,那他这辈子一定就完了!

    甚至于说,他还会比他已知的任何一个双性性奴都更加凄惨。

    他十分清楚明白,要想保护自己他就必须要学会去彻底的压制隐藏自己的欲望。

    于是,为了不让自己再有遗精的可能,他开始佩戴尿道棒,压制射精,压制高潮……

    可是他的双性人身体实在是太过sao浪了,他的这根大rou更为尤甚。

    每次只要他一发sao,rou尿道里面的那些yinrou就会不停的互相挤弄推搡,试图将那些尿道棒挤出来。

    就好像这次一样,明明自己没有喷射,也没有喷尿,甚至就连rou体的干高潮都没得到。可是他的大rou却仍能在刚刚的那些反复刺激的过程中得到快感,并且愈硬愈粗,胀成一根巨rou。

    并且仅是用它那敏感yin贱的马眼和rou尿道,竟就可以将尿道棒推出了一小半来……

    它怎么可以如此yin乱,没有任何外力的帮助都能把东西给顶出来,齐旭简直不能容忍。

    他紧握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使劲儿的掐捏了一把。

    唔,好硬,根本掐不动。

    或许是因为这会儿的他正在脱力期,根本没有力量。

    这点儿掐捏的疼痛对他现下的这根巨rou来说就是挠痒痒,它甚至还被刺激的突突跳了两下,那顶端冒出来的圆润玉柱又出来了些。

    该死的!

    齐旭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狠心的分开一把撸开包皮,露出那枚常年被藏在里面不见天日的硕大红润、敏感yin乱的超大个guitou。那个足有自己小指粗细的玉柱正插在它顶端一张一合的马眼里。

    这个饥渴的浪东西。

    为了狠狠惩罚它,齐旭想也不想的就用食指用力把它塞了回去。毫不费力,甚至就连自己的手指都塞进去了一个指尖。

    好软、好嫩又很弹,他竟然摸到了自己的rou尿道壁。

    “唔~”

    玉柱尿道棒在里面的那一端,被这一下狠狠的顶在了膀胱壁前列腺上,爽的齐旭猛的仰起头大力呼吸。里面的rou瞬间收紧,他的指尖被死死含住,一大股前列腺液从中涌出。

    “嗯啊~”

    ……

    对于自己身体上的四个yin浪的xue孔——屁xue、saoxue、rou尿道,sao尿道,齐旭真正摸过进入过的大概就只有这个rou尿道。

    可是这个他唯一进过的地方,在四个当中本应该是最为脆弱、最难以被进入的……

    但在齐旭现如今看来,它不仅是自己身体内一切欲望罪恶的开始,更是自己最为sao乱、也最为饥渴、更是最为松烂的一个xue孔。

    这些年间他为了能将自己的rou尿道完全塞满,一丝的jingye都不会漏出,不得不一直不间断地的加粗尿道棒的尺寸。

    因为不管自己每一次尝试塞进去的尿道棒最初对他来说有多粗、多费力、让他多疼,可都用不了多久他的rou尿道就会适应——

    于是,他的巨rou马眼被艹干的越来越大,guitou被蹂躏的越来越敏感,尿道壁也被插的越来越软有弹性。

    甚至,哪怕他将尿道棒抽离出来,他的rou尿道也已经完全无法正常闭合了。

    不管他如何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肌rou,用尽一切试图收紧顶端,一张一合的去蠕动着尿道壁里的嫩rou。

    可是它的sao马眼在吐出几口透明的粘滞yin液后,都会仍旧继续空洞洞的大张着,就好像是生来就在等待着被什么来艹弄……

    可是应该被什么呢?

    ……

    “嗯~”齐旭的眼睛不由得瞟向一边还在低着头看手机的胡沁,此刻她指节分明白皙纤细的手指,正捏在红黑相间的卫星电话上,特别的显眼。

    他的身体深处猛的涌起了一阵冲动,他突然知道了——

    是胡沁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