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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仇人妻(2)

    2020年10月20日

    「爱上仇人妻」(2)

    阳光灼烧着我的脸时,我睁开忪懒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在我身体下面,而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坠入了梦乡,“黄粱一梦”我第一意识让我顿感失落,双手掩

    面的我闻到指缝间一丝淡淡的腥臊味,仔细看时,一手的中指上残留着一些结成

    粉状的白色物质,这绝对是昨晚爱液弄到手上的结果,细细看去,还有一些淡红

    顔色夹杂其中,“晕啊!”一定是用力过猛,指甲把赵姐稚嫩的内壁给弄破了,

    难怪昨天进去后,她会叫痛,我真粗心俯首查看,简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

    茂盛的阴毛上、酣睡中的yinjing上、才换的白色床单处处留下同样的残迹,还有几

    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战果”更好的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我心里一阵欣慰。

    我忍不住凑上鼻子深深的渴望吸干所有残香,在手yin中宣泄而出。

    可能是做贼心虚,我几乎不敢下楼,但又想知道赵姐是怎么裹个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么时候回家的?会不会被邻居看到?会不会……我知道我必须出去探

    个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门口时,一紧张差点滚下楼去,到了楼道看便看到一个熟悉的

    秃头男人背影,不停的抽着烟,“主任!”说实话,看到这个情景我大脑里“嗡”

    的一下就泛晕,特别在他转头后严肃的皱纹脸对着我时,我差点就跪下来说我错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忽然开口问我看到赵玲没有,我愣了一下,

    才想起,只顾赵姐、赵姐的叫,连真名都差点给忘了。还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认

    的心态,才强装镇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看上去很潇洒、

    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沈重,如同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样。最后,在门卫张老头

    哪里打听到,一大早看见赵姐穿着一身男人装,脚上套着拖鞋就出门了,没见回

    来,我一琢磨,是啊,难怪刚才找衣服穿时,觉得少了点什么。

    看来一切还只是我和赵姐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

    记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对自己说报仇成功,不要乱想,可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

    么总站在窗边向宿舍区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我

    脸上一热,眼睛几乎都要出来了,没等我起身准备下楼,主任的秃顶已经朝她走

    去。似乎没有争执的迹象,主任搂抱着归家的妻子,他们团聚了。我这是在干什

    么?发现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切结束了,好像有人在问

    我,他们夫妻现在是不是为小别而激情着呢?主任那讨厌的嘴现在做什么?……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敲门声拉回了坠落黑暗的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只有

    一个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裤,看上去显然洗好熨过,叠得很整齐,

    我几乎感到自己看着她细心折叠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

    在厂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扎着一个马尾的她,看到谁都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小

    小的酒窝好像给人一天最好的鼓励,对,我不是因为吃到了鱼rou而忘不掉rou腥味

    的猫,一切回忆全部回来了,不是赵姐,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玲!我将衣服紧紧

    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咸咸的泪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

    了冷风,我无主的心随着晚秋最后的枯叶离开没了神的躯体.

    正如我所料,在后来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赵姐也行同陌路,秃顶主任也变了

    个人似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和赵姐争吵过,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说说笑笑的与我

    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成了他们夫妻的润滑剂。打听才知道,原来的厂长双规后,

    主任成了这个歇业厂里的一把手,接着又是上级主管部门又意向把厂里资産重组,

    好事接连的主任想必也不会再借酒找赵姐撒气了吧?我竟然把这也看成弥补我内

    心愧疚的一种安慰。

    我第二次决定离开这里,带房産中介回来看房子时,楼道外停着一辆豪华奥

    迪车,我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总觉得与赵姐有关.看司机已

    经发动了车,估计人也要下来了,我假意向中介的人介绍周边的情况,故意在车

    旁拖延时间,果然很快就听到主任那巴结人时低三下四的熟悉声音,接着便看到

    他送着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下楼来,两人的穿着一对比,我差点笑出来,来

    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样,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个是低调中透露

    着儒雅的风度。可主任又是红领带白衬衣蓝西装的打扮,活像一个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门炫耀着:“谢谢李局长给我们厂

    的支持,

    您真是全厂上下六千号职工的大恩人啊。”

    赵姐随后也下到了楼下,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

    上去就是一位贤惠的妻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

    脸的主任迎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

    全力帮助妳们。”见这情景,我和中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色鬼!”

    可赵姐却当了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色鬼道谢.明眼人都知道

    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yin强jian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

    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妳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

    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

    不知道是我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么暗喻的yin秽话,我牙齿都搓

    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着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

    “不了不了,好几个像妳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

    长一边准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

    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盘

    很是为难,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

    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

    摇了,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

    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

    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

    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

    她却看也没看过我一眼。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中介说:“走吧,我带妳上去看房子。”

    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

    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中介的小伙

    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

    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边

    的男人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贱人,女人都是这样。”

    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么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路

    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

    酣睡着。这么巧?奇怪的我擡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

    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么这李局长一顿

    饭吃那么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我还是担心她。

    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

    中一口接一口的抽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

    飞快冲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地~址~发~布~页~:、2·u·2·u·2·u、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

    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

    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到赵姐,情急之下,

    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

    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盘算着冲进去的时候,“咔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

    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

    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裤链的话,我很难把

    刚才听到的战栗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

    略带训斥的问:“妳是谁?!”

    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

    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

    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

    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借口进去看看赵姐怎么样了。

    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

    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正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妳的车,

    您走后门出去。”

    “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

    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冲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

    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只赤裸的女人

    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

    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然一动不动的躺着,

    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么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得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裸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

    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头发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

    铁从颚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的凌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露出大半饱满的

    rufang,隐约还能看到两粒rutou,原来粉红色的乳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身

    则因为浅蓝色的内裤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系,依然并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

    真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阴毛丛。

    心情是矛盾的,复杂的,复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么,既唾骂李局长的无

    耻,又痛恨将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

    不释手的缠绕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根根弯曲油亮的阴毛,事实上,掀起被

    子的那一刻起,我的yinjing已经勃起顶着裤子,让我颇感不适.

    “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妳,我实在……”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

    迷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

    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软娇嫩的身躯,想着那个蹲

    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

    过的rufang,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

    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

    刺激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那是一种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

    境界。

    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乳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rutou,整

    个吞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甚至舔到了李局长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

    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饱受摧残的乳丁,不忍再去伤害了。下面不会

    被那老贼也弄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有找到润滑的

    爱液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出去了困住双腿打开

    的内裤,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yin荡。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

    线最细的腰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rou,顺着曲线下移,所到之处皮肤下弹压的韧

    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满

    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歪歪倒倒的阴毛轻sao弄着我的鼻孔,

    我差点打了个喷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

    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

    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rou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粘呼呼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

    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

    硬邦邦的yinjing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guitou下方的茎

    身,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guitou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

    顶开了闭合的yinchun,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xue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

    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沈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占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

    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xue内依旧紧得让

    yinjing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擡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

    用腰里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

    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

    奏

    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guitou带着整个yinjing完全埋

    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阴户口的guitou又被两片yinchun包

    裹起来,只留下沾满粘液的茎身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两片yinchun

    依依不舍的试图跟随着我的guitou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叹息这短暂的分离,

    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

    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

    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

    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

    什么,四肢却根本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

    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

    极不情愿抽出yinjing,可被紧紧夹在xue内的下体一抽出yindao后,那种忽然的放松感

    也同时放松了压制在睾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

    了赵姐的阴户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再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

    有遗漏后,才依依不舍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

    并不是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rou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到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

    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

    归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