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谣（10）

    云雨谣（十）：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29年12月4日

    看着雨瑶匆匆站起走向阿哲，段明成脸色阴恻，从口袋裡掏出手机：“娟姨，我书房裡的暗格有个包裹，位址资讯我已经都写好了，你帮我叫个闪送，现在就寄出去。”

    “阿哲……你出来一下。”突然感到有人轻轻拍打我肩膀，同时一阵熟悉的味道飘进我的鼻腔，我茫然回头看见雨瑶正自笑盈盈地看着我，只是这笑意之中似乎还交织着很多複杂的情感。

    看着这张脸，我想此时她就算让我从楼上跳下去，我也是肯的。

    木讷地跟在她身后走出教室，走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处：“雨瑶，我们不是……不能……”

    “没事的，阿哲。是……明成允许的……”雨瑶说的时候，我感觉她的眼神有些闪烁。

    “哦哦……那就好。这星期……你过得好吗？”

    我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为何胖子突然间“大发善心，不过我也不是特别在意，我只关心雨瑶，只想知道她的情况。

    “……，还可以，明成没有外面传的那么坏，他……他没有做出太坏的事来。”说道后面，雨瑶的声音越来越轻，而此时我脑中也逐渐浮现出协议中的条款，不自觉地联想这一周裡两个人都是同床共枕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雨瑶正低着头，一下就发现了我身体的异常，霎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啐了一口道：“你真是没药救了，你们……你们怎么都那么变态！”

    雨瑶这话说的无心，但我自然听出了其中的“弦外之音”，都是变态，那说明段明成这一周裡肯定做过些什么，变态……变态……他究竟有过什么出格的举动呢？只觉心裡像有千万隻虫子在噬咬，无比难受，几乎就要忍不住脱口询问。

    但是，想到雨瑶刚刚的含煳其辞，想来她必然是不愿或者羞于启齿这一周裡发生过的事。她已经很为难了，逼她将心底的秘密在心爱的人面前揭开，只怕对她造成不小的伤害。我不禁心软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雨瑶，不管发生什么……我、我都等你，都不会在乎。”边说我边张开手臂想像往常一样去抱她。

    雨瑶却出乎我意料地轻轻躲闪开来：“阿哲，对不起，我、我现在的身份还是……明成的女友，我不能背着他做太过分的事……”

    她轻轻地说道，不敢看我的眼睛。

    我听了只觉心裡酸酸的，我知道雨瑶肯主动来找我，以及她现在的眼神、神情，都让我确信在她心裡，我的位置还在，但是她的躲闪却让我不禁生出一丝动摇，至少感觉到明成在她心裡似乎也有了一个位置，只不知谁在上、谁在下……

    “好、好、雨瑶，我明白你意思，我不为难你。”我沮丧地说道。

    “阿哲，你别误会……我对你，我还是……”雨瑶从我的神情裡读出了那份不安，她冰雪聪明岂会不知其中的意思，急忙解释道，“你应该知道的，我对你……我对你没有变。只是……只是……明成他名义上、我跟他……我们……我也不想让人再在背后说坏话了……”

    雨瑶的话说得很凌乱，但我还是凭藉对她的瞭解，揣摩出她想表达的意思：一来雨瑶是个非常实诚、善良的女孩，但凡答应别人的事，她就一定会去做，而且是很认真地履行、绝不会敷衍了事，所以她既然答应了明成做六个月女友，就会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那个角色中。二来雨瑶又特别在意自己在众人眼中的形象，这段时间她离开我投身明成怀抱所导致的“舆论”风波已经让她十分难受，如果更传出她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岂不是更让她不知如何自处？

    “你不用解释，雨瑶，我现在真的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我理解你，也会支持你的决定，你不用担心我这裡的情况。”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雨瑶心下一阵感激，这次来之所以冒险来见我，就是担心我一个人承受的压力，想给我一丝宽慰和信心。这是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的事情，她一直都是把别人的感受放在自己利益之上的女孩。

    “谢谢你，阿哲，要耐心等我哦。”我只记得，那天我从她的眼裡看到的，有感激、有一丝澹澹的忧愁、还有一点微微的湿润。

    “等等……雨瑶。”课间休息的时间，彷佛只是眨眼的瞬间，没几句话就要结束了，雨瑶正要往回走，听我这么说，疑惑地看着我，“那个……你和明成的事，以后说给我听好吗，你知道？我……我……我变态……就想听这些……”

    雨瑶自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她也知道我脑中一定已经意yin过自己和明成晚上缠绵的画面，红红的脸上露出无奈的、哭笑不得的表情，歎了口气，悠悠地说道：“唉……知道了，大变态！”

    “阿哲，有你的快递，放你桌上啦。”那天晚上，我一直自修到教室“打烊”才回到宿舍，正在专心打游戏的室友阿平头也没抬说道。

    “哦，知道了，谢谢啦。”快递？从来没人给我寄过快递，我甚至怀疑是不是寄错了。

    “唉，真的是给我的？”我小心翼翼地将其拆开，看到裡面东西的时候，我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晕眩，整个人都几乎站不稳。

    “唉？阿哲？阿哲？你去哪儿啊？”阿平见我拿着拆开的快递突然往外冲去，想叫住我。可我就像没听到一样。

    一个人躲在公共厕所的隔间裡，我用颤抖的双手紧紧握着快递裡的东西，一条内裤。

    我认得，那是雨瑶的内裤，虽然没有亲眼看她穿过，但那是我陪着她买的。裆部那yingying的精斑触目惊心……

    “这是……雨瑶的吗？别骗自己了，阿哲！你是男人，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

    是的，虽然心裡有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我知道那是什么。

    “雨瑶，你……你不是说明成没有做什么太坏的事吗？那这是什么？还是说你觉得这不是太坏的事……？”

    “雨瑶，你不说你会守住底线的吗……这才几天……你……所以你今天说的都是假话，都是在骗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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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今天其实是来跟我告别的，对吗……？”

    “……”

    脑中被这些声音渐渐佔据，我的意识慢慢变得模煳，不自觉地，我将雨瑶的内裤靠近鼻子，深深吸了口气，一股重重的jingye味道混合着澹澹的少女私处的幽香涌进鼻腔，我的另一个手不知几时已经握住了下体，机械而麻木地搓动起来……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雨瑶？那我可要提要求了。”此时此刻，当我一个人在厕所排空体内所有“积蓄”的时候，市郊的大别墅主卧裡，雨瑶的也即将开始她的“旅程”。

    “嗯，明成，你说吧。”

    “雨瑶，我可是提醒过你的，这件事，你不太容易做到哦。”明成像是已经围住了猎物的豺狼群，并不急着将其扑倒，而是耐心地绕着猎物打圈，欣赏猎物的挣扎和绝望。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会遵守的。”

    “那躺到床上吧。”

    雨瑶顺从地躺下，正要伸手去拉被子，却听段明成说道，“不急着盖被子。”

    只见眼前的胖子已经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副红色的情趣手铐，颜色鲜豔的像要滴出血来：“别怕、别怕，我说了，都会在协定的范围之内……”

    看着雨瑶惊恐的眼神，胖子忙柔声安慰到，话音未落，他已经驾轻就熟地将雨瑶的双手“固定”到了床头，雨瑶这才反应过来：“明成，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让我欣赏一下你的xiaoxue，这就是我的要求。”段明成看着雨瑶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把你铐住，只是防止你乱动，影响我欣赏，我欣赏好了就给你解开，别怕。”

    虽然也知道这定然不是一件容易办到的事，但段明成的手段还是远远超出了雨瑶所能想像的范围，想到自己的私处即将生平次展现在一个男人面前，雨瑶急得大叫：“明成、明成，不要这样行不行？你换个别的要求，好不好？我求求你了……”

    明成眼神突然变得极其冰冷：“X雨瑶，这个要求是你自己答应的，我也早就反复提醒过你，这绝对不是一件你容易做到的事情，怎么？到了这个时候，你要跟我反悔？”

    “不、不是，我、没想到你、会是这个要求，我真的受不了，这裡从没有、阿哲也没有看过……”雨瑶带着哭腔说道。

    “那、我、就、更、要、看、了。”

    说完段明成便强行去脱雨瑶那条近乎透明的情趣内裤，雨瑶夹紧了双腿奋力抵抗，无奈双手被牢牢地锁在头顶，无论下体如何扭动、挣扎对于延缓内裤下滑的速度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不要、段公子、不要啊……”虽然心裡也知道一切都是徒劳，雨瑶口中仍无意识地叫喊着。

    直到内裤离开脚踝的那一瞬间，雨瑶终于像认命了一样，口中的喊叫也戛然而止，只是低声抽泣着。内裤对于女人来说就是这么奇怪的一样东西，穿和没穿的时候，她们的表现全然不同。

    段明成得意的将雨瑶的内裤拿到自己鼻子边嗅了嗅，随即将其扔到地上，爬上床，捧起雨瑶的脸，用嘴唇在她额头轻轻一点：“小傻瓜，只是给我看一看，你身上又没有半点损失，而且，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我没有勉强过你，你这样子可不乖哦。”

    雨瑶没有说话，认命地闭上了眼睛，也默认了段明成接着要做的事。

    段明成却没有立刻凑到雨瑶下体，而是走出了房门，带着一个微距镜头的单反相机和一副三脚架回来。

    “明成，你不是说，只是看、看一眼吗？”

    “这么漂亮的风景，只看一眼，怎么够？当然要拍下来留念。”随着镜头贴近自己私处，她的下体彷佛能感受到器具上所散发出的阵阵凉意。

    “哇，真的漂亮，果然还是粉色的。”段明成用力掰开雨瑶併拢的双腿，将那颗肥硕的大脑袋凑了上来。

    凑近了细看的，段明成只见雨瑶那未经人事的处女嫩xue，牢牢地闭合在一起，连一丝一毫的缝隙都没有，整个私处呈现出澹澹的粉色，两片yinchun如同两瓣桃花的花瓣。整个三角区域只有非常稀疏的一些毛髮，还泛着澹澹的黄色，原来黄毛丫头指的是这裡啊，段明成心裡暗道。因为靠近的缘故，段明成嗅到一股是沁人心脾的麝香味，极是舒坦。

    看到如此“美景”，段明成情不自禁用嘴唇轻轻碰了一下两片柔软的粉唇，只觉柔软湿滑，带着澹澹的咸味，同时雨瑶全身像触电一般剧震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他从来没有亲吻过女人的私处，也以为自己永远不会这么做。向来他只接受女人为他服务，臣服在自己胯间，但今天不知怎么回事，他竟然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越是完美的东西，越让人有破坏的冲动，越是紧闭的xue口，越来段明成有进一步探索的欲望。他的手轻轻摸到蜜xue两边，小心翼翼地向两边扒开……

    “段明成！你做什么！快住手！”原来一直在小声抽泣着的雨瑶，感觉到下体传来的异样，骤然惊醒过来，怒喝道。她说话声音一直是细细柔柔的，但这一次，却充满了恨意和怒气。

    段明成听雨瑶突然叫大喊一声，也是一怔，但随即用哀求的语气说道：“让我看一眼处女膜好不好？就一眼，保证就一眼！我知道，这六个月，你一定会坚决不让我得到你，所以求求你，让我看一眼这个我也许永远都得不到的东西，留个纪念，好不好？”

    段明成心裡知道，这个时候硬来，雨瑶也没有反抗的办法，但是后面的事就不好办了……所以他一改先前强硬的态度，转而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嘴脸。

    “六个月后，我也许什么都不会剩下，你就当给我留点回忆，好不好，瑶儿……”见雨瑶脸上稍稍闪过一丝迟疑和不忍，段胖子赶紧“追击”，无赖地磨着。

    终于，雨瑶轻轻将头扭到一边，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求你……快一点、轻一点……”

    段明成大喜，轻轻将密合的小缝缓缓分开，方才张开一点，就见一股“清泉”涌出，他心中又是一阵窃喜，想不到这具娇躯竟然这么敏感……

    随着“玉门”的缓缓张开，一张近乎透明、带着澹澹粉色的薄膜映入段明成的眼帘，上面闪着水润的光泽。他同时抬头看了眼雨瑶娇羞无限的脸庞，只觉上下两处交映成辉、美到窒息。虽然段明成是房事老手，但这样的风光，即使连他也极少见到，他生平次品尝到了纯粹rou体交媾之外的另外一番滋味。

    听着相机自动快门不停地“咔嚓”声，看着趴在自己两腿间段明成的头顶，同时感觉到明成炽热的手掌扒着自己的下体，雨瑶只觉自己私处除了被强行撑开的疼痛外竟还伴着一股麻痒，而且越来越强烈。她甚至感觉自己xue口已经全湿了，涓涓细流正向自己股间滑落……她轻轻挣扎着被段明成按住的双腿，哀求道：“疼……你看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段明成忙不迭地鬆开她的双腿，坐了起来，目光之中仍残留中无尽的贪婪和痴迷。

    “不行啊！上杉公子，现在不行，段先生说了今晚有重要的事！不能打扰！”忽然房间外响起娟姨焦急的声音，随即是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踩着楼梯以极快的速度迫近房门。

    “段桑跟我之间还有什么行不行的！”一个听起来不是很标准的中文口音此时已在房间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