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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母(04)

    【第四章残指】

    李瑞芳不是无知的少女,那个莫名的绮梦也让她怀疑着老陆。

    但那个下午,当她从梦乡清醒过来时,老陆早已身在屋外乘凉,只留下她一

    个独自靠在沙发背,双脚并合地搁在矮凳上,维持着午睡的姿势。

    过去一两个星期,李瑞芳一直注意着老陆的神态举动,但觉他一直如常,所

    以也没法深究下去。

    同时间,李瑞芳也怀着一点点的私念。

    那个绮梦,那个yin秽的绮梦,渐渐变成她自慰的凭借。

    在短短时日里,yin梦那条大蜈蚣千变万化,一时从脚指尖攀进她的roudong,一

    时在乳尖打转,撕咬着她的rutou。

    在梦乡里,大蜈蚣最终化成巨大的roubang,深深钻进她发情的rouxue中。

    ########################李瑞芳自感过份沉溺

    在无垠的欲望里,所以她重新跑起步来,整理歪掉的身心。

    一段时间没有运动,身体竟有点力不从心。

    在办公室回家的车程中,李瑞芳少有地脱下高跟鞋,替自己按压着小腿。

    「太太,太久没有运动啊,是会这样酸痛的,过两天就会好起来。」

    听到老陆沙哑老实的声线,李瑞芳也不好意思一直抱着疑人之心,防着自己

    一手提拔的司机,「不知道耶,之前不会这样子的痛,可能是我潜意识怕伤到患

    处,所以跑步的姿势不太对。」

    「要我替你推一下嘛?」

    李瑞芳迅速看着倒后镜中老陆的眼神,他还是一派诚恳地关心着自己,犹疑

    了半响,「又再麻烦你了。」

    老陆领着李瑞芳走进破落户的木屋群中。

    几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像看见外星人般惊讶地看着名牌套装的李瑞芳。

    「这是我的老板娘。我的老板娘。对。」

    「李伯伯,我想你那瓶护眼梅汁就是老板娘送我的。」

    老陆说罢,连忙回头对李瑞芳说:「不好意思,我分了几瓶你送的补品给李

    伯伯,他眼睛不好。」

    几句寒喧,让李瑞芳觉得老陆更加有血有rou,更感自己真的不该把自己猥琐

    的绮梦,当作是别人的罪证。

    刚走进屋里,老陆又步出房子,「太太你先脱下丝袜,好了再叫我进来。」

    李瑞芳欣赏老陆的细心,但也暗叹自己的大意,自己穿着裙子又如何按摩呢。

    此时此刻,唯有硬着头皮,双手尽量挡住裙下春光就是了。

    李瑞芳同样地坐到破烂的沙发上,把腿搁在老陆的膝上,让他推拿酸痛的小

    腿。

    老陆用熟练的手法,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把李瑞芳蹦紧的小腿经络推顺。

    他换上那瓶充满松木香气的精油,顺道为本来没有痛感的左腿按摩。

    强烈的松木香气充满小屋四周,让李瑞芳完全松弛下来,全身舒畅。

    「太太,拉高一下裙摆吧,我想替你推一推大腿。」

    「嗯,好的。」

    淘醉在香气中的李瑞芳随手拉起裙子,裙摆刚好挡在大腿根的位置,露出一

    对健康优美的大腿。

    「太太的腿始终是有点水肿呢。你应该叫老板晚上替你揉揉推推,这样就不

    用找我了。」

    老陆左手掌心扫过李瑞芳大腿底部,一丝sao痒划过嫩滑的肌肤。

    「像是这样一推,那样一拉,这样扫过这里。」

    老陆怪异的左手不断游弋在大腿四周,sao痒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

    「我丈夫不会这个,他笨手笨脚的。」

    光滑的蜈蚣疮疤忽尔落在小腿上,下一刻又回到大腿之间,不断来回在两腿

    之间游走。

    「你丈夫不会这样侍候你吗?」

    「他不会。」

    「这样呢?」

    李瑞芳依稀间又再一次感到大蜈蚣在大腿根部攀爬着。

    「不会。」

    蜈蚣的小脚不住在阴阜上打转,昂首问道:「他不会碰你这里吗?」

    「嗯嗯……啊……不会。」

    蜈蚣的尾巴灵巧地扫过耻丘的尖峰,用低沉沙哑的声线说:「他不碰你吗?」

    「很少哦。哦……噢!」

    蜈蚣感叹地道:「你没有高潮吗?」

    「没有。」

    蜈蚣问:「想要高潮吗?」

    「嗯嗯……想。」

    蜈蚣的大头轻轻地点在耻丘间的狭缝上,「想要吗?」

    「……想哦……」

    蜈蚣粗大的身躯挤压在狭缝之间,在草丛里露出守候猎物的眼神。

    ########################沙沙的花洒声完美地

    盖过李瑞芳内心的呐喊。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脸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挡着她充满欲望的神态。

    理智告诉李瑞芳,老陆一定从中作怪。

    两次按摩途中,她都会沉沉睡去,然后发着yin邪的绮梦。

    但偏偏每次清醒过来时,她始终穿着整齐,没有半分被浸犯过的痕迹。

    反之,绮梦过后,李瑞芳总能感到一道暖流流过全身,身体上下感到无比舒

    畅,随之而来的是每晚从阴户里散发出高涨的yuhuo。

    点点滴滴的情yuhuo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内心深处燃烧起来,最后通过李瑞芳

    的玉手亲自燎出焚烧全身的高潮烈焰。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搓揉着成熟动人的rufang,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并

    拢,不断地往饥渴的rouxue抽送。

    一双充满rou欲的双眼在堕落的深xue凝视着李瑞芳,那对yin眼转身化成一条如

    麻绳一样粗大的双头蜈蚣,一端卷起她的美乳,一端钻进她的roudong里。

    双头蜈蚣一边紧捏着李瑞芳的美乳,一边撕咬着她的rutou。

    另一头蜈蚣越发往yin洞深钻,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蜜xue秘点。

    李瑞芳深知这双头蜈蚣只是幻像,一切yin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逼使她面对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长久以来夫妻性爱中的缺失,正是内心的郁结所在。

    她的郁结就是她的心魔,那只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间最难堪的房事置在显微镜

    下逐渐放大,在李瑞芳心里留下难以填补的空虚。

    李瑞芳只能通过一双纤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满足身心难耐的空洞感。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rou彻底分离,浴室里只余下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体,手指

    不断地往自己的rouxue抽送。

    最后,女体闭眼昂首,紧咬双唇,迎接着孤独但甜美的高潮。

    ########################李瑞芳一直惦记着那

    诡异而下流的yin梦,还有yin梦过后,体内那道舒畅无比的暖流。

    她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个夜里,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内,回想着那些yin梦,用手指弥补灵与rou的空

    虚。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涨。

    直到灵感干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陆替她按摩,延续那些yin梦。

    在短短的一个月里,李瑞芳的rou欲已经离不开一重又一重yin猥下流的梦。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陆,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老陆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气又再次袭来,而香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耐着醉人的香气,李瑞芳幽幽地问老陆:「老陆,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

    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陆冷静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我在睡梦中……」

    李瑞芳鼓的气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眼,「……唔……在梦里,

    我……做了……绮梦。」

    「那发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往上靠了一点。

    「是不是……你让我做梦了?」

    醉人的香气让李瑞芳无法好好整理思绪。

    「你在梦里见到我了?」

    「没有。不是这样。」

    「你在梦里见到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红疮疤在右腿上不断游弋。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然后呢?」

    「好痒哦……」

    「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听到「老公」

    一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情起了一点点变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胡须下不住抽动,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容变得

    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足不了你?」

    李瑞芳一掌掴在老陆的左颊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动。

    「太太,」

    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慢

    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美丽动人,却一直得不到快慰。」

    「你宁愿在梦中诉苦,」

    「在家中自慰,」

    「也不承认,「自己的,」

    「需要。」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发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低沉的声线,平柔的香气,李瑞芳的神志又再次飘远。

    「太太,」

    「瑞芳,」

    「让我服侍你,」

    「好吗?」

    老陆低沉而诚恳地询问。

    李瑞芳迷煳之间又见到蜈蚣爬到腿根上,不断在耻丘旁边排徊,「……不…

    …要……嗯唔……好痒……」

    「就一次,」

    「慢慢,」

    「慢慢,」

    「放进去。」

    蜈蚣缩起身上的节,一点一点地用硬梆梆的躯干钻进李瑞芳的yindao里。

    「舒服嘛?」

    李瑞芳呼出nongnong的鼻息,「……舒服哦……」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嗯……嗯嗯嗯……」

    「你说什么?」

    「嗯嗯嗯,嗯嗯嗯。」

    「不要停?」

    「是啊……不要停……好难受啊。」

    迷乱的yin梦中,李瑞芳腿间的蜈蚣终于不再伏在草丛之间,它一股劲地钻进

    热烫的roudong中。

    她终于可以狂放地迎合着蜈蚣,任由蜈蚣无情地钻探空虚的yinxue。

    老陆看着沉溺在yin梦中的李瑞芳,却是另一番光景。

    李瑞芳不顾矜持地挠起左脚,一条嫩白无瑕的玉腿完全曝露在空气中。

    老陆故意用硬直的残指,绕过李瑞芳紫红色的内裤,插进她的rou缝里,插进

    他朝朝暮暮幻想着的阴户中。

    这个阴户,老陆已经想像过无数次,但唯有用手指亲自感受着rou缝的狭隘、

    湿度、温暖,才是至高无尚的享受。

    李瑞芳层层的rou壁起落有致地包裹着老陆的残指,每当老陆一进一出,厚厚

    的rou壁总是满满地填充着所有空间。

    老陆终于理解刘国功的苦处,妻子竟然有着这样诱人又难缠的roudong,难怪刘

    国功不能满足妻子的rou欲。

    他终于忍不住掀开遮挡着阴户的面纱。

    一束杂乱的阴毛凌乱地挡在阴户口上,饱满的大yinchun旁之间,两片有如花瓣

    的小yinchun轻轻地落在老陆的残指上。

    看到朝思暮想的蜜xue,老陆兴奋得嘴角一阵抽动,一注口水从凹陷的疤痕间

    流出,状甚怪异。

    老陆抽出残指,放在嘴里一吮,一股幽幽的咸香味在味蕾上爆发开来,使得

    嘴角抽动得更加厉害。

    老陆合起因残疾而变得硬直拙劣的食指和中指,再次缓缓塞进李瑞芳的roudong

    里去。

    看着一对残指没入李瑞芳的洞口,一股莫名的快感从指尖传至全身,胯下的

    阳物跃跃欲试,但老陆却用惊人的意志压下无尽的欲望,执意地慢慢占据李瑞芳

    的身与心。

    老陆慢慢转动手腕,李瑞芳竟发出一阵响亮的呻吟声,她在迷乱中挺起腰肢

    ,扭摆着下盘,一时间分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原来,老陆一对残指并无法完全并拢,指间留着两分之距。

    所以,当老陆转动手腕,一双残指会呈外扩之势撑开层层迭迭rou壁,搅动发

    情中的阴户。

    一双不能并合的怪指有如一根粗大的roubang,不断搅动李瑞芳rou壁上每一道神

    经。

    僵硬的指节毫不怜香惜rou地拉扯着每一寸媚rou。

    李瑞芳哪里受得住如此奇异的折磨,她的身心逐渐步向疯狂。

    深陷在yin梦中的李瑞芳,看着蜈蚣在阴户之间进了又出,扁平而厚实的身躯

    不住搅动她的rouxue。

    她的一双臂弯分别紧紧扣住完全张开的美腿,她任由大蜈蚣在她的yinxue内狂

    翻,任由它快快慢慢地抽送。

    除了不断呻吟以外,李瑞芳已经不懂得如何排遣她内心的狂喜愉悦。

    老陆看着失神中的李瑞芳疯狂yin叫,残指感受着roudong里的痉挛。

    老陆用尽全力屈起yinxue内的残指,虽然二指传来剧痛,但他还咬紧牙关,抠

    弄李瑞芳yin洞内的秘rou。

    狂喜中的李瑞芳迎来无止无终的高潮,在无知无觉间喷出一注下流yinyin秽的

    水柱。

    老陆舔着沾满yin水的左掌,吮着残指间难能可贵的yin汁。

    他仔细欣赏着李瑞芳深陷高潮后的媚态,看着她那如火般的朱唇,那点娇羞

    的舌尖,起伏不停的胸脯,随意张开的美腿,还有那半张半合,一片湿泞的耻丘

    ,老陆恨不得马上占有这个他迷恋已久的人妻。

    老陆不断告诉自己:「还差少许,还差少许。再忍一下,再忍一下。」

    老陆最后压下熊熊yuhuo,用抹布印干李瑞芳的耻丘,替她穿回内裤,让她重

    新高贵的仰坐在那破烂的沙发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