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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做,那蒋恩已经被蒋威带歪了,用不了多长时间,便是废人一个。唉,想扳倒大树,不动刀斧,必先烂其根。这便是赵器打的好主意。昔日的蒋家军,从十几年前蒋福身死,便已不成军。昔日依附于蒋家的将领,如今多半去了赵器的阵营。树倒猢狲散,被酒rou美人侵蚀过的气节,能坚定到哪里去?而整个东颜朝就是被这样的jian臣掏了个空,眼看大厦将倾。像今日的太平日子,算起来已没有几日了。不知那藏书房之上的徐昭星,到了那日又将作何抉择?——是咖啡还是可乐?同一色系,不同味道,着实不好选择……她想两杯都要行不行?以上,便是徐昭星此刻的心理。这一场决战,已经斗了好几炷香的时间,仍旧不分胜负。在前几轮比赛中,都是玉树临风状态的余良策,如今已经被逼出了狠绝、一点都不符合玉公子形象的杀招。姜高良也没好到哪里去,早就被逼无奈,忘记了藏拙。这样的比斗看起来确实过瘾,好像谁都没有比谁技高一筹,拼的是迫切想赢和临危不乱的心理,还有时机以及运道。有好几次,蒋瑶笙都差点忍不住站了起来。还有好几次,忘记了去忍,直接欢呼出了声音。就在徐昭星差一点喊“暂停”,宣布两个人并列第一时,姜高良一个翻滚,眼看就要滚下擂台,余良策是想要乘胜追击,却没料到姜高良还有翻身之力。就连徐昭星都没有看清,姜高良是怎么在一瞬之间调转了身体,打余良策的头顶跃了过去,又一记侧踢,从而扭转了败势,获得了胜利。这一场比赛看的蒋瑶笙热泪盈眶,直呼“不容易”。她娘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是不知为何,双脚动来动去。因为一时疏忽,输了比赛的余良策倒还能保持镇定。反倒是姜高良,看着他爹越走越远的背影,心里直发虚。慧珠上楼来请示徐昭星,要不要此时公布诗赛的获胜者。徐昭星瞥了一眼那名字,压了下去。就和比赛是悄悄开始一样,这结束也是默默的。比出了输赢,仅仅是比出了输赢而已。棚子里的人还正等着主人家来做总结词,就连唱戏的唱完了还得出来行谢礼,这场面话总得有人来说才行,却看见很多小厮拥到了擂台边,开始拆台子。“就这么结束了?”“不是已经比出了输赢!”“好…好吧,到底是女人家办的擂台赛,办得不甚周到,也在情理之中。”棚子里的人议论纷纷,没有人出来送客,全都是不请自来,又不送自去。樊星汉做了个“请”的手势,京兆尹走在了他的前面。待上了乌篷船,他还忍不住回了回头,正瞧见一身大红衣裳的徐昭星缓缓地步下了楼,没了踪影。上一世的昭娘喜素衣,樊离爱大红。他便是深爱着樊离如火一样的脾性。这一世,樊离始终不见踪影,可昭娘却活生生像另一个樊离。——徐昭星让蒋瑶笙先行回后院,又让慧珠拿出了十本孤本,和十一把有章得之笔墨的折扇,让参加比武比试的二十一人自选一样,算作鼓励,最后特地留下了余良策和姜高良。徐昭星就坐在藏书房里,先叫了余良策说话。待他行过礼,她便问:“输的可甘心?”余良策道:“明知技高一筹,小侄心服口服。”徐昭星笑着摇头:“在我面前无需说那些场面话,我瞧你是口服心不服。我留下你就是想和你说一句,你可知你究竟输在了哪里?”“大意。”“错,你输在了定力”。徐昭星点到即止,便道:“回去好生想想,叫我说你输的…并不亏。去吧!”为何有的人能做王侯将相,而有的人仅仅是平民百姓?时也运也不错,与学识能耐也分不开关系,还得有强大的心理支撑。这种强大,可以是在千军万马之前面不改色,也可以是在危难苦楚当中苦撑下去,还可以是在万难面前守住一颗如磨盘一样坚定的心。若他悟明白了些什么,一生可用。想那姜高良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定力,那他爹也应当不是一般人……难道说章得之真的只想拥明主上位,做一个闻明于后世的贤相不成?徐昭星就是带着这种怀疑,让慧珠请来了姜高良。徐昭星没有受他的礼,便道:“恭喜姜公子。”一如第一次见面时一样,姜高良仍旧是那副乖乖巧巧稍显木讷的模样,居然还红了脸说:“夫人见笑了。”“姜公子可知自己不仅是比武大赛的获胜者,还是诗赛的获胜者。姜公子一人得了我家茶山一年的进项,公子可知这进项的数额为多少?”姜高良如实道:“学生并不知。”徐昭星接过了慧圆递来的账本,转手递给他道:“我也不知,但近几年的数目都在账本上记着呢!”姜高良并不敢接,只小声道:“夫人说多少便是多少,学生怎能不相信夫人呢!”徐昭星正色道:“哦,反正数额不小。我琢磨着给你个小孩儿不行,得给你家大人才行。”“大人?”“哦,我的意思是银两太多,我想直接给你的父母,最好是父亲。”姜高良面露难色。“怎么,令尊不在长安?”徐昭星又问。姜高良道:“不,我爹…他就在长安。要不,待学生回去问一问,再来回禀夫人,可行?”“可。”姜高良晃悠着袖子离开,徐昭星便让蒋陆跟在了后头。她要瞧一瞧他到底住在哪里?待蒋陆回报,徐昭星也顾不上天色已晚,让蒋肆套了马车即刻出门。蒋陆的路记得很准,很快就到了那姜高良进的宅院。徐昭星掀了车帷,叫蒋陆敲门。便在这时,听见了马蹄由远及近的声音。章得之离了蒋府出了一趟城,紧赶慢赶才在关闭城门之际入了城。大老远,就瞧见了徐昭星的马车。这马车他不止见过一回,自然认的清。他驱马上前,借着月色,看清楚了露出车厢的容颜,笑着明知故问:“夫人来找我?”“这是你家?”徐昭星不答反问。“正是。”章得之下了马,伸手想要扶她下马车。徐昭星自己跳了下来,又问他:“你一个人住?”“仆人两个,还有……犬子在太学读书,并不经常回来。”章得之笑笑地说。他从没有向徐昭星提起过住址,她却暗夜前来,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