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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堵堵的,这是在打脸啊,啪啪啪地打脸啊!阴十七向来自认任何人表现的动作神态所刻意要隐瞒的东西,皆无法瞒过她一双眼睛,此刻她却备受打击。→_→谢谢真小心的打赏~(。)☆、第一百七十八章三代蛊阴十七压着心中被打击的难受,回想着屋下洞那会余佳丽诉说身世时,因情绪低落而垂头丧气垂着脑袋,故不易让她有所察觉余佳丽说了谎话的异常。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正当阴十七在心中安慰自已之际,余佳丽已然嚅嗫着道:“我想离开水月村,并不是想去找余伯伯、余伯娘,而是想去找我的母亲……”余佳丽口的“余伯伯、余伯娘”就是余光年夫妻,徐姐确实有说要余佳丽在离开水月村后,便去找余光年夫妻。但余佳丽有自已的心思,她其实最想去找的人是她的母亲余菲。阴十七听后也理解,但凡是自小被弃的孤儿没哪一个是不想见到自已的亲生父母,更没哪一个不想在见到父母后质问上一句。余佳丽心中所想也确实如阴十七所想那般,她除了想见上余菲一面,更想问余菲一句——当年你为什么要抛下我?阴十七道:“便是想去找你母亲,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明说?”其实阴十七觉得,像这样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但余佳丽即是隐瞒了,那便说明事情绝非她想那般简单,定然是有隐瞒的内情。垂眼之际,又看到余佳丽两条伤腿,随即撕开了自已身上衫袍贴身的内衫,外袍是矮胖墩的衣袍,总有一股难闻的味道,阴十七想着不太干净怕感染伤口什么的,此刻又无伤药,只能尽最大的能力以求不让伤口恶化,她的外袍虽换下丢在林子里,但内衫却是没换。将内衫下摆撕下几条布条来,阴十七便着手包扎起余佳丽左右小腿上的那两上血窟窿,手上动作轻柔,时不时还问上余佳丽疼不疼。余佳丽其实很疼,只要轻轻动上一下,那条小腿就像抽筋般发疼,可她想着阴十七与她无亲无故的,能冒险来救她且还与她同被关在这石屋里,已然是天大的恩情,她不能再让阴十七担心心疼掉眼泪,逐连连摇头:“不疼!阴哥哥,我不疼!”阴十七却是知道,这样严重的伤口怎么可能不疼?便是她也得疼得死去活来,再哭个天昏地暗吧,正想着,阴十七便听余佳丽回她的话道:“没有如实告诉阴哥哥与展哥哥,那是因为我怕你们起疑,再不肯带我出水月村……”自知理亏,余佳丽说到最后是越说越小声,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阴十七一笑,心道小小年纪怎地心思这般重?又想到余佳丽是在水月村这样的村子里长大,且还是一个自知被亲生母亲抛弃的女孩儿,自小自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心思岂能不重?给余佳丽细细包扎好左右小腿上的血窟窿伤口后,看着血微微透过洁白布条染出鲜红的颜色来,阴十七蹙了眉头:“这样不行,我身上没有止血药,连最普通的伤药都没有,你这两条腿废不废的且不论,就这血要是再慢慢渗透出来,再过不久你必定要因流血过多而昏厥,再久些那就……”那就什么?阴十七没再说下去,余佳丽却是听得明白:“没关系的,阴哥哥不必替我扰愁,佳丽的命就跟村长伯伯说的一样,早在生下的那一刻起,已然是注定活不长久的。”这话说得丧气,听着也令人十分悲伤,什么叫做注定活不长久?哪里有这样咒自已亲侄女短命的舅舅?阴十七这时对余得海的厌恶更是高上一个程度,妥妥的五星满额!阴十七不说话,面上却是愤愤,眉头更是自包扎好后就没舒展过,余佳丽见状不禁解释道:“阴哥哥不要责怪村长伯伯,村长伯伯也不想我死的,但村长伯伯也是没有法子,为了能让我如愿见到母亲活着的那一日,村长伯伯已经做了许多村长伯伯并不想做的事情。”并不想做的事情?阴十七想到在暗巷中见到余得海的那会,那时余得海是真的眼带疲累,也真的是有心将水月村的事情与她细细一说,可后来却发生了太大的变故,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不知道,事发后她也是将余得海终类于余水一流,并未真正去想过余得海前后不一的神色变化。此时想来,当真是她的疏忽。还有余佳丽话中明显有可疑的地方,阴十七问:“你母亲很早便离开了水月村,村长何以辩别你母亲是生是死?难道他有你母亲的消息不成?”余佳丽中空坐了半晌,流了不少血的她很是疲倦,眼皮微垂着,像随时会睡着般,说到这里,赢弱的小身子已然支撑不了坐着,晃了几晃便向后面尚有些距离的石台靠去。阴十七见状连忙伸手揽住余佳丽,又小心轻轻移动余佳丽到石台边上去,好让余佳丽背靠着石台。余佳丽靠了一会,喘了几口气后,稍觉得好多了便道:“也不是村长伯伯晓得我母亲的消息,只是村长伯伯总抱着希望,就像我抱着希望一样……”又抬手指了指自已左眼道:“阴哥哥刚才已经看到眼白下那条红线了,那阴哥哥可知这是什么?”阴十七想起那条下眼珠子下眼白部分往中间黑眼珠子长的那条红线,摇头应道:“不知道。”余佳丽似乎是想笑,却又笑不大出来,最后挤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浅笑来:“那是自我祖外婆之后,余家三代长女的催命符。”余佳丽说得轻巧,连声音都与平常一样软软,满是稚气,只是这会些微有气无力,显得苍白许多。这样苍白无力的诉说很风轻云淡,就像是口中所言的“催命符”不过是平常保命安宅的黄符,余佳丽面上神色不以为意地如常,阴十七却是听得心中一惊:“催命符?”催命符再加上先前余佳丽告诉她的金蚕蛊,阴十七想起在前世现代偶尔自电视中看到听到的那些苗女,听说苗女是会制蛊的,而蛊不仅可以cao控人心,更能无声无息要人性命!余佳丽转了个头,侧脸想去看被金蚕蛊拖行到石屋一角的淡蓝短袍村民尸体,但碍于身子轻易动一下便牵得筋疼,索性转头转到一半便不转了,扳回脸道:“阴哥哥一定很奇怪那边穿着淡蓝衣袍的大哥哥全身没有伤痕,却气绝身亡,就像我师父一样,都是死得那样奇怪,对吧?”阴十七道:“是,先前很奇怪,且半点摸不着头脑,但现在我想我有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