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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卖妖魔鬼怪或人一口。假使你出的了高价,卖主还能玩点更漂亮的给你看。去了那,就没有不能买卖的,连你自身都属于买卖的一种。语罢,小妖一个旋身要走妖,不料,竟被人踩住了尾巴。眼前晃过一道火光,小妖惊悚的回头,只见其中一个两脚羔羊手持长鞭,俨然一副要它下地狱的模样。“吱!”惊悚尖叫,吓出原型。一一肥大的一只灰毛仓鼠。风长安反应极快的拉住云诩要宰妖的手:“传信的而已,莫要伤它。”小妖疯狂点头,没错没错,杀千刀的说得没错,莫打我!不应当打我,我只是一只弱小的仓鼠!不应当!不应当!云诩冷笑:“不伤它,那伤你行不行?”“胡说什么?”风长安按紧云诩的手,一脚踹开小妖,小妖死里逃生,哪里还能顾得被风长安踹了它一脚,一个打滚,就消失了。“昆邬是我联系的,那信上的字,小妖也认不出来,只好请他自己来说清楚。”云诩收起瑶光,讥讽:“师尊可知人间天堂是什么地方?也敢应了。万一是圈套,怕是有去无回!”“自然是知道,若不然,也不敢贸贸然应下。”风长安松开按住云诩的手,回忆道,“百年前去过一次,多多少少还是知道里面的规矩。”“另外,昆邬当初既然放你我二人离开囚水潭,便是卖了个因给我们,如今,妖界、修仙界局势紧张,想来也是也是有要紧的事才传信来,不为别的,就为这层因果关系,也需得见上一面。”“而且我听妖界的探子说起过,这昆邬和妖王戚天向来不合,若是我没猜错……”风长安神采飞扬,眉宇间有几分期待,跃跃欲试接着说,“怕是要来谈合作。千年不遇的好事,为什么不铤而走险一回?”话音刚落,云诩一把扣住他手腕,呼吸急促了几分:“师尊,你刚才说囚水潭,你是不是?!”如果不是,师尊态度不可能发生转变,也不可能前一刻还针对,后一刻就温和。他早该想到才是。风长安沉默了一会,道:“记起一些来。”他记起自己被云诩救了出来,也记起自己曾跟云诩定下道侣锲,还记得自己发现云诩入魔,跟云诩翻脸,说不需要他救。记忆的最后,停在除夕死亡的前一天。云诩闻言,笑了,笑得很狼狈。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想起来?在他做好断的一干二净的时候想起来?本来就舍不得放手,安慰自己对方失去了记忆,有他没他都一样,反正在对方心里,他也没有重量。现在,忽的想起了。云诩不知道该喜还是悲,他手指颤抖的放开风长安,声音暗哑,问出了那个从埋在心里好久的问题,折磨的他崩溃的问题。“除夕当晚,你为什么要找我喝酒,为什么要和我和解双修?我出门后,你……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死了?”声音说越越小,压抑着哭腔,满是绝望。云诩眼神悲凉的死死盯着风长安,想要个答案。无数次梦回,都是除夕晚上,回房后,师尊满身血的躺在血泊中,抓不住,留不住,眼睁睁看着师尊散的一干二净。哪怕现在师尊站在他面前,他也觉得师尊下一刻就没了,一切不过是在做梦。风长安感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他手背上,温热。静默许久,风长安抬手,想要碰云诩的眼睛,被云诩躲开了。云诩死死扣住他手腕,眼眶发红,黑眸猩红:“你说,你是不是因为觉得和我在一起,侮辱了你,所以自爆了?是与不是?!”风长安摇头:“应该不是,我还没想起这段记忆,等我想起了,再准确回答你。”“你肯定是!”风长安叹了口气,踮起脚尖,轻轻吻他下巴,一触即离。“我保证,不是。在此之前,你以下犯上的次数还少了?怎么可能会为了这事自爆。”事到如今,风长安不得不承认自己心动了。先前,没了记忆,他还可以逃避,但当记忆恢复的差不多时,他回忆以往,发现已经无法逃避了。也是栽了,栽在这逆徒手中了。云诩怔愣在原地。在囚水潭彻底入魔,回清韵宗后,他本苦苦压制着这个根本不受他控制,脱离他本身,且拥有着自主意识,游离在世间的心魔。却不料,压制过程中,心魔不甘成为他的一部分,想自己占有这具它好不容易才引入魔道的身体,和他抢夺身体支配权。抢夺的太厉害,引起师尊的注意,被师尊发现自己入魔了。两人吵翻。吵翻后,一恨师尊不理解自己,只关心自己是魔修,说魔修该死,二受心魔影响,便犯了糊涂,怀揣报复,以下犯上。自此,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风长安抿唇轻笑:“我正愁万一我眼睛一直看不见,该怎么办才好,不如,你当我眼睛好了。也别唤师尊了,我现在的身份,不是你师尊。”不是师尊,是道侣。“师尊,我……”云诩愧疚的僵住,有那么一瞬间,他想把面前这个人,狠狠拥入怀中,生随死殉。真的,别对我太好了,我怕我自私起来,不愿意放你活在这世上,会拉你一起下地狱。毕竟……我是将死之人。我面临的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我死,皆大欢喜;另外一个,世界坍塌,所有人,一起死。他必须做个选择,没有退路,更没有生路。这些话,云诩在心里绕了绕,最终选择隐藏下来,或许等到血祭来的那天,他会说出口。现在,云诩只想说,“对不起。”纠正不过来对方对他的称呼,风长安只得作罢,奇怪道:“对不起我什么?”云诩抱住他,头埋在他颈侧蹭了蹭,声音颤抖:“不该以下犯上,不该强迫。我……对不起。”回忆以下犯上的那几年,没有一次不是搞得血淋淋的,就差没杀了对方,吞咽下腹。云诩恨自己的无能为力,被心魔牵着走,疯狂报复师尊。报复对他一直那么好的师尊。风长安:“现在知道对不起了?”云诩:“对不起,对不起……”风长安叹了口气:“我不眼瞎,当时只是气你被心魔牵着走,想引出心魔,灭了它而已。”云诩一愣:“师尊,你不恨我?”“怎么可能不恨?只不过没有达到杀死你的程度罢了。”风长安缓缓道,“该捅刀子的时候,刀刀见血,一刀也没少。”云诩抱的更紧了,他们在一起的回忆,是用血钩织的,刻骨铭心,痛彻心扉,没有半点温情可言。时至今日,依然没有,全是痛疼和痛疼的叠加,伤痕累累。云诩心里极度不安,他害怕这种重压下,他们之间,总有一个人会觉得累,然后“悄无声息”的退出。躁动一旦涌上心头,就难以消停,非得找个方法发一泄。云诩压低声音,声音暗哑,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师尊,你亲我一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