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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拍摄情绪非常饱满。不论演员表现、剧情结构或者影片最终成效,几乎都是他想要的样子。此后几年,他又拍了两三部戏,成绩都还不错,可再没有当年的感觉。席麓经常回看,每每能从中发现新的惊喜,甚至自恋地怀疑,这真是我的作品吗?我居然能做到这一步?那为什么后来不行了?他冥思苦想,找到了个能说服自己的答案——或许因为吴臻。吴臻是他的缪斯,是他源源不断的灵感来源,也是他最理想和最默契的搭档。他很想和吴臻二次合作,想知道技巧愈发纯熟的自己与对方能产生什么样的化学反应,可吴臻不肯给机会。席麓心里生出一股烦躁,原本就不多的聊天兴致趋减为零,态度显而易见变得敷衍。戚子绪感觉到了,知趣地告辞,出门后,他望着走廊外飘飞的细雪,眼底掠过一抹深思。当夜,雪越下越大。等早上雪停,地面铺上一层至少二十厘米厚的积雪。室外没法训练,部分体能课临时调整为文化课。贺思嘉坐在靠窗的位置,听教练解说地形的同时认真做着笔记,期间端起水杯喝了口热水,无意中看见位手持铁铲的清洁工路过窗外,顿时一阵猛咳。“呛着了?”旁边的叶闻飞小声问。贺思嘉发现很多人都望了过来,忙摇了摇头,“没事没事,别管我。”等其他人收回视线,他才暗暗吁了口气,又斜着眼珠子瞟向窗外,重新捕捉到刚才那道身影。穿着藏族服饰的青年戴着毡礼帽,非常认真地在铲雪。贺思嘉弧度微小地挑了挑唇,似是不经意将掌贴在玻璃窗上,眼睛直视前方,余光却始终注意着青年。他看见对方一点点靠近,走到窗边时,飞速与他贴了下掌。尽管隔着玻璃,贺思嘉仍感觉掌心被烫了下,那点炽热渗入皮肤,自四肢百骸蔓延而上,在他心里燃起一丛火。他迫不及待想要下课了。贺思嘉神不守舍地听完后半节课,却没有立即出门,他拒绝了叶闻飞一起去食堂的提议,慢吞吞收拾东西,想等其他人先离开。可忽然间,他听见门外有人惊呼,“我靠,哪位扫地僧画的?”贺思嘉一愣,猛地站起身。透过窗,他看见雪地被划出一颗巨大的星星,每个边角都规整得像经过精密计算一般。那是来自吴臻的情书。只有自己能读懂的隐蔽情书。——摘颗最亮的星星,说声我想你。作者:歌词来自小虎队,应该都听过pa……今天有点短,打字时感觉字符都是飘的。明天可能会请假,不一定。还有大概七八天的更新量,我要重新梳理一下大纲,准备完结。——迟到N小时,发红包补偿pa~爱大家么么哒~☆、第58章吴臻并未给出见面信号,但贺思嘉还是趁着午休去了配电房。推开门,人果然在。贺思嘉不像上次那样难以自控,反而双臂抱胸,矜持地仰着下巴,“让我看看是哪个清洁工在这里偷懒?”吴臻闷笑两声,作势要抱,却被无情地挡开手。贺思嘉端详着他脸上贴的胡子,语带嫌弃,“哪儿来的癞□□想吃天鹅rou。”“天鹅在哪?我就看到一只开屏孔雀。”贺思嘉忽而一笑,“那你知道孔雀为什么开屏吗?”吴臻挑了挑唇,慢悠悠摸出一把钥匙,拎在贺思嘉面前。半夜,贺思嘉按照吴臻的指示,偷摸进无人的323房。室内一片漆黑,他眼睛还未适应黑暗,就被人压在门上。“洗过澡了?”吴臻头埋在他颈窝,嗅到了淡淡的沐浴乳香。贺思嘉情急地去扯他裤子,“废话!”两人纠缠着倒上床时,贺思嘉已是衣衫半解,素了半个月的身体被勾得又软又热,只差最后一步,吴臻却忽然停下。“怎么?”贺思嘉微喘着气,茫然地问。“你明天还得训练,体能跟得上吗?”“……”箭都在弦上了,装什么绅士?!贺思嘉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跟不上,要不算了吧!”“好。”见吴臻真的翻坐起身,贺思嘉不可置信,“你是王八吗这么能忍?”吴臻也不恼,甚至带了点笑意说:“毕竟是你儿子的亲爹。”贺思嘉微怔,忽然想到家里的龟儿子,气得抬腿就踹,却被握住小腿。吴臻再度压下来,声音清冽而温柔:“嘉嘉,到底做不做,我都听你的。”“不做你是来找我盖棉被纯聊天吗?”贺思嘉自然知道吴臻在逗他,可他原本就很容易屈从于欲/望,都这时候了哪儿还有什么耐性,挣开小腿就缠上对方的腰,“你要是不做够一千个俯卧撑——”“记得报数。”贺思嘉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压着他的人腰腹一沉,空虚霎时被填满。他没忍住叫了一声,恍惚听见吴臻在他耳畔说:“报错了,我们就重新开始。”于是前半夜,贺思嘉就沦陷在混乱的数字中,到最后也没能数清楚。完事后,他汗涔涔靠在吴臻怀里,满足又遗憾地说:“要是你天天都能陪我就好了。”吴臻收紧双臂,轻吻他侧脸,“还有半个月,很快。”半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第三周周末,贺思嘉迎来了第二次考核。他训练状况很好,对成绩有信心,却没想到在最擅长的攀岩项目上出了点意外。贺思嘉原本稍微领先,突然窥见身旁一人掉了下去,他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捞,导致肌rou轻微拉伤,以不太理想的名次结束了二考。其实刚拽住人他就意识到自己冲动了,都系着安全绳,就算摔下去也没大碍,可有些时候行动总比思维更快,后悔也来不及了。医生建议他停训一周,也就意味着直到试训结束他或许都不能完全康复,说不失落是骗人的。但席麓的反应让他有点意外,对方和上次一样交代他“好好休息”,只是语气格外温和,还罕见地冲他笑了笑。不止如此,此后两天席麓来看他们训练,对他的态度明显有了很大变化,会主动询问他康复状况,和他闲聊,甚至开玩笑。虽然席麓面对旁人也和气不少,似整个人都松弛下来,但贺思嘉有种感觉,好像在席麓心中已经选定他成为主角。他茫然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明白——原型之所以长埋于雪山,正是为了救助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