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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的?”他话里带着一股常年位居高处,看不起底下人的自傲,以往对戚泽烈颇有微词的门派已是不少,因着他武林盟主的身份,大家只能心口不一地忍下来,但如今,早就不同于往日了。盛寒枝道:“戚泽烈,你没看见大家都不服你吗?你这种表里不一的小人,不如趁早自刎谢罪。”“就凭你们?!”深觉体内异常狂躁的气流,武林盟主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祭了杀招,见沈念瞪大双眼在戚泽烈的手掌下化为干尸,各大门派纷纷拔剑对准了他,原本还在考虑要不要劝和的常啸则默默退至一边。刀剑碰撞的声音愈演愈烈,戚泽烈掌力惊人,被他打伤的掌门捂着胸口频频后退,而后的打斗开始失控了,戚泽烈身上爆起的青筋逐渐发黑,明显是中毒的症状,他突然将凶狠的目光对准了常啸,近乎咆哮,“是你?沈念身上的毒是你下的?!”自然不是,常啸抓了沈念送去给戚泽烈的时候,并不知道她当初被凤玦下了蛊毒,现在照这个形势,俩人无论如何也得拼个鱼死网破。常啸召出埋伏在大殿各处的弓弩手,四面八方的利箭将尚在癫狂状态的戚泽烈射穿,很多还没见世面的小门派都震惊不已,秦峰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景,不禁佩服青衣客果然厉害,跑过来三言两语就搅和得他们反目成仇。他暗自腹诽完,忽然感觉肩膀被拍了一下,有人站在他身后低声道:“你把我抓去给常啸,既可领了功劳,也算帮了我。”“盛少侠?”常啸吩咐人把戚泽烈发黑的尸体抬下去,听见后方传来动静,甫一转身,发现盛寒枝肩膀处,剑尖刚没入血rou一寸,斑斑勃勃的红色就在青衫上渲染开来,触目惊心。又一个眼中钉被解决了,常啸果然心情大好,让人过去擒住无力反抗的盛寒枝,随后装模作样地对身后一众掌门报拳道:“诸位在此稍等片刻,待我把这小子关好,咋们再从长计议新任武林盟主之事。”而他现在,就要用盛寒枝去换凤玦手里的无定心法。晚上还有一更,安排夫夫见面,三十八就在常啸认为自己胜券在握之时,山上山下已经有大批人马在慢慢向紫霜楼靠近。正殿被圣居山庄的弟子和弓弩手围住,各派掌门一时受制,低声商议这常啸可否成为新盟主,正红朱漆大门被一脚踹开,圣居山庄的大弟子惊觉眼前白影一晃,手上的弓弩无法射出,反而被对方一招一式拦得死死,寸步难行,不出三招被冷长书锁住了喉间命脉,动弹不得。冷长书按照和盛寒枝事先商议好的行动,里应外合,只是这次身旁多了个虚一道长。座上的掌门皆起身,好奇不愿插手江湖事的道长为何出现在此。“贫道此番也是受人所托。”道长原本在竹屋打坐,那常乐拖着浑身是伤的身体把凤眠背到了他的居所后,一句话没说就倒在了地上。不能见死不救,道长只好无奈地往天煞教跑了一趟,这才得知事情居然发酵到了如此地步。“这二人用凤眠来威胁凤玦,且不说这个做法为正道不耻,而且他们的目的是要抢夺那无定心法。”虚一道长环顾众人,凝重道:“诸位,正派岂能容忍这样的人为首?”青城派掌门早就因常啸抓了自家弟子的事有所不满,当即愤懑起身应和,“说什么也不能让常啸当武林至尊!”有弓弩手按耐不住,向那掌门射出一枚暗器破空而去。索性掌门执剑在手,挥剑挡下了利箭,可圣居山庄此行已是犯了众怒,加上虚一道长虽闲云野鹤已久,但在江湖中名望甚高,说出的话众人都深信不疑。这回可惹火了正义感爆棚的一众掌门,众人齐拍桌案哐哐当当刀剑并提,堂内的打斗声瞬间炸裂。姜絮带着人赶来的时候,紫霜楼外头已是布满了兵戈刀剑的琅琅声,看来各派的人已经赶到,与埋伏在此地的敌人在林中正斗得不可开交。有人闻声回头瞥了一眼,顿时诧异:“天煞教的人?”明明已斗得分身乏术,言语还是丝毫不客气,“你们来这里要做什么?”姜絮白了那人一眼,冷哼道:“若不是为了救教主,我现在马上就杀了你们!”“你!”那人气急,冷不防被圣居山庄的弟子偷袭了一剑,连连急退几步,手臂上划了一个大口子。“真是不堪一击。”姜絮斜眼看了他一眼,随后冲腿边的灰狼道:“虎虎,去教教他们怎么打架。”姜虎虎一听,猛地扑上去咬住对方的后腿,在惨叫声中往后拉锯一阵,发出骨头碎裂的声响。它毛发悚立,攒起一股劲不松口,利齿深埋入对方后退的皮rou,猛然撕下血淋淋的一块。那名弟子吃痛地抬起刀挥砍下来之时,姜虎虎松开口中碎裂的后腿,往上一跳,利爪抠住他的背,将他的衣裳从身上扯落,抓出血淋淋的几道伤口。“好虎虎,晚上回去给你加rou!”内殿的打斗声传来,姜絮冲身后带来的教众扬手吩咐:“上!”在各派的惊异中,天煞教一群人蜂拥冲了进去,奋然和圣居山庄的人斗在一处。他们错讷地望了几眼,回过神来各自又鼓足了劲,在天煞教的帮助下和敌人继续打杀。而紫霜楼的地牢内,昏暗阴冷的空间与外界隔绝开来,尽头的囚室只上了一把锁,是料定了里头受伤后还被下了软筋散的人无力逃脱,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铁锁被打开,常啸负手推门进来,居高临下看着坐在地上的人一眼。凤玦以为他要来跟自己谈条件,眼睛都懒得睁开,“我一日没看到凤眠,就不会把秘笈交给你。”常啸大笑几声,讥讽道:“凤眠?她早就到悬崖底下去了,你到阴曹地府找她吧!”阴冷的笑声中无不得意。“你说什么?”凤玦睁开眼睛,攥紧手指抬起头来,眼底的寒光怵得人后脊发凉,“你骗我?”纵使面前的不过是个小辈,常啸也冷不防被这样的目光吓住一怔,旋即又想起凤玦如今内力尽失,于是挺直身子,威胁道:“再送一个人进来陪你,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要不要把秘笈交出来。”似乎有什么地面摩擦的声音夹在地牢的风中依稀吹来,凤玦悬着的心突然猛地一阵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