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既残逢华英(二)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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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水难收,她说覆水难收……她竟不肯和解!孤那么低声下气地求她!” 墨台揽月神色沉沉,手抚过素和无霜的臀,沿着趴跪之人的背往上探索,按在纤瘦到足以摸出脊椎形状的腰间,毫不怜惜地将她身子往下压。 卸去蔻丹的两指,并拢着往玉xue里捅,就着湿润,回回都入到最深处,cao弄的动作比先前任何时候都要野蛮。 素和无霜后仰着头,两手紧揪身下垫絮,实在受不住时,她才腾出一只手,去握那在自己私处作乱之人的腕儿,转头用带泪的眸子睨她,求饶似地摇了摇她的手腕。 “殿下,太快了……不要……啊……” 墨台揽月沉浸在怨恨里,无视了她的求饶,两指转了个角度,指腹朝下地进出起来,此种姿势更易触碰到xue内快活处,方弄了几个来回,素和无霜便彻底撑不住,一泄如洪,浑身颤抖一阵儿,最终连始终高撅的臀也一并瘫倒在了榻上。 整个人化成一滩无骨之水,用尽法子都扶不起来,只会软绵绵地蜷着娇喘。 “殿下何必那么在意一个不爱自己之人的感受?她是闻人氏的女儿,为了扶持家族,她什么都干得出来,殿下应该提防被她利用才是。” “我不信她一点儿都不曾爱过我,再怎样,她始终是生我之人,我也不信她真下得去手害我——虎毒不食子不是么?” 素和无霜转头,半边侧脸从浓密墨发中滑出,只见她微微一笑,小意提醒道:“你也说了,虎毒不食子,但若是女儿,那便说不准了。殿下莫忘了,你不久之前才硬逼着她吃下亲生儿子身上的rou,如今转头就要寻她和解,换作是你,你会原谅么?难道殿下觉得自己在闻人言舒心中的地位,比已逝的小皇帝还高不成?” “她是闻人氏的女儿,那母妃你呢?你这素和氏的女儿,是否也会为了家族而弃我不顾?” 素和无霜没有立即回答,真当回事儿地仔细想了想,须臾后抬头笑道:“我心胸狭窄,存不下什么大是大非,我只知谁待我好,我便待她好,其余之事便无需再想,想多了对身子不好。” 墨台揽月破愁为笑,轻轻压附在她身上,以双乳去蹭她的美背,私处花核顶在软臀之上,轻轻地顶,浅浅地磨,“那怎样对母妃,才算得上好呢?” 素和无霜被她蹭得满臀湿腻,她也不恼,反而挺臀去迎合身上之人,细碎轻喘,呻吟不断。 “如今这样,便很好。” 素和无霜久经宫廷,深知在这宫里想求个一心一意,难如登天。何况她心知墨台揽月不可能独属于自己,她亦只是将这长公主当作短暂的慰藉,未曾想过能与她长相厮守。眼下这般,她闲时能来侍弄侍弄自己,自己也有人陪伴左右消遣寂寞,如此尊酒相逢,便极好。 “母妃未免太容易满足了些。” “人生在世,若想长久欢愉,就得学会知足常乐。” “好一个知足常乐,母妃的哲论,就是与当今贤士相比亦无出其左右。” 墨台揽月嘴角勾着笑,右手滑入身下人的臀缝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刺着,指尖每每碰触到xue口,便故意般急急收回,手指只在两个臀瓣之间坏心挑逗。 “小冤家,嗯……别磨了,快进来。” 指尖应邀破开xue缝,方高潮不久的软洞仍旧濡湿,墨台揽月轻松将整根手指入进去,一面cao她guntang的rouxue,一面用手拍打她的香臀,咕哧咕哧的交媾声与啪啪的击打声相映成曲,混以柔情细喘,谱写出了都城中最奢华不伦的靡靡乐章。 …… 翌日黄昏,宴无涯果然将人带了回来。 推开门扉时,墨月见到颜倾辞的第一眼便喜极而泣,她扶着满身是伤的华年在旁屋躺下,颜倾辞跟进去,握着墨月的手询问她身子可有恙。 “多谢宴女侠,此恩此德无以为报。” 院中,溪岚为二人各倒了两杯茶,请她们坐于小几旁,探问一路上发生的事。 宴无涯话少,落归途便代她答道:“我们瞧那叫华年的女娃儿根骨不错,便顺带将她救了出来,不想北渊长公主因此对我们穷追不舍,好在途径风家堡时得堡主风行厉帮忙掩护,这才甩掉了追兵得以回来,说到这儿,我们还得好好谢谢姑娘了,想不到姑娘小小年纪,居然驱使得动风行厉那等人物,他可是穆朝曾经一连几届的武林盟主,莫非你们有何渊源?” “渊源谈不上,祖上与风堡主有些交情罢了,这才托他作个顺水人情。” 落归途的目光还在溪岚身上打量,直勾勾盯着她笑:“那这交情当真匪浅啊。” 屋内,墨月用湿巾为华年擦拭伤口,颜倾辞送来药汤后便避去院子,留她二人独处一会儿。 墨月抚摸着华年身上纵横交错的鞭伤,有的已经结痂,有些却是破了又破,流脓发肿……她还是个未及笄的孩子……怎么可以,那北渊公主怎么能这么对她?明明她也同自己一样喜欢华年,如何下得去手的! 用药汤清洗伤口时,墨月忍不住流下泪来,华年瞧见,冲她扯出一笑,道:“墨jiejie哭甚?这点小伤,不碍事的。” “怎不碍事?这可是会留疤的,你乃女儿家,留疤了便不好看了。” 华年又笑:“谁说女儿家留疤不好看了?我倒觉得女子身上有疤,是最荣耀不过之事,尤其是战场上落下的,则更是值得炫耀了。” 华年转身给她瞧背后的一条刀疤,她说是在与元狩对阵中被他划的,墨月摸着那触目惊心的伤疤,虽然早已愈合,但从那宽度上看,足以见得当时这伤口砍得有多深。 她心疼之余,情不自禁俯身在那伤疤上落下一吻,轻轻柔柔,却令华年浑身一振。 少女被吻得心乱,清秀面容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墨月吻罢,从背后拥过去,为防碰到少女伤口,她用力极轻,仿若在抱一片鸿毛。墨月将头靠在华年肩上,微微蹭了蹭,道:“往后不可再以身犯险了,我会担心。” 华年心绪不宁,迟疑之后,握了她抱在自己腰间的手,低低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