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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原来的院子去,不如我们把中间那道墙重新凿出道门来如何,这样我去找你就方便多了。”华锦听了华薇的话却没有马上回答,心中对这个七meimei的感情也是复杂的。可只因她是罗氏的女儿就全盘否定的话,似乎又不公平,这毕竟才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尚在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年龄。“五jiejie,好不好吗?”华锦微微一笑,“在墙上开出个门来也不是小工程,更何况现下是冬天,会把屋子里弄得都是灰尘。不如等到天气暖和些再研究此事如何?”“好吧。”华薇只得点点头,又拉住华锦的手,“jiejie你拉着我走。”她叫自己jiejie,而不是五jiejie?她的手很小,很有rou感,暖暖的,让华锦心里不自觉的柔弱下来。华锦微微抬头,看向星空,一轮弯月正高高的挂在空中,轮廓分明。她希望自己的爱憎也如此月般分明,她希望身边的人也如此月般皎洁。华锦不由握紧了华薇的手,又转身把另一只手伸向跟在身后的华蕊,“六meimei,我也牵着你吧。”话音刚落,她就看到华蕊的身体明显一滞,亮亮的眼中有难以描述的情绪涌动。但她还是上前一步,有些迟疑又害羞的把自己的手送到华锦的手里,却是冷得像冰块一样。大概是怕自己带给别人不适,她的手又不安的动了动。华锦却是抓紧了那冰冷的手,一路朝着泓浵院走去。此情此景,竟让她想起出嫁的jiejie华蕙来。那是她的亲jiejie,却自出嫁之后就对她冷若冰霜,置若罔闻。思绪蔓延在夜色中,不知不觉,姐妹三人身后跟着丫鬟,已经走回了泓浵院。…………外院浅云居,华琛也怔怔的望着窗外的那轮明月,他前世的时候是工科男,只相信科学道理,从不相信宿命轮回。可如今……他实在不明白,陌生朝代的这轮弯月和他熟悉的前世究竟有何不同呢?再回头看看刚才还热闹非常的明厅,心里竟涌出些空落落的情绪来。好在他现在终于找到了能让自己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华琛快步走向书房,落座在紫檀木浮雕大案前,在案上铺好了练字用的宣纸,刚想伸手从笔架上挑一支笔,他的丫鬟兮香就跟了进来。“四少爷,让奴婢来服侍您吧。”华琛来到这里之后,最不习惯的就是这些个小丫鬟每天都要贴身伺候在身边。“兮香,你去泡杯茶来,之后就可以去歇着了。”“四少爷,今天晚上是奴婢值夜。”“我今天可能会忙到很晚,你不必等我。”兮香点头退了出去,华琛这才从笔架上开始挑笔,看着大小不一的狼毫羊毫,他却皱起眉头。这两天他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了深耕机的草图,只等落笔,可问题是他从来没用毛笔画过草图啊?无奈中,华琛把笔架上所有的笔都拿下来,每一根都沾了墨汁在宣纸上划简单线条做试验,可每次落笔的时候都觉得不稳,线条画得也不精确。此时,兮香掀了书房的门帘走了进来,手里的红漆托盘上放着刚刚泡好的一杯热茶。华琛听到了脚步声,却没有抬起头来。兮香见到自家少爷忙碌着,并不敢出声打扰,只是端起茶盏要放到案几上。此时,有些烦躁的华琛将那支不得力的毛笔向旁边一仍,巧合的是恰巧砸到了兮香的手腕上。猝不及防,兮香把整杯茶水都洒在了案几上,竟将华琛刚刚画的草图全都浸湿了,如毛毛虫般的黑色线条,被晕得面目模糊。前世,华琛在学校里被誉为天才少年,这样简单的机械草图他甚至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如今看着这莫名其妙的东西,竟让他沮丧又气急败坏。正文第29章礼物心中没来由的就冒出一股无名之火,华琛握拳狠狠的砸在了案几上,怒喝了一声,“你这奴才到底是怎么做事的?”原本没拿住茶杯就是一惊,又被这怒喝声吓了一跳,兮香有些手忙脚乱的收拾起残局来。慌忙中竟也留心看了一眼她弄湿的东西。华琛也觉得自己的火气大了些,虽是重生为世家大户的少爷,但是他从来都没对底下的丫鬟呼来喝去过,甚至晚上值夜的时候都没让她们睡过脚下的床踏板上。前世的时候有很多姑娘说他不解风情,却从来没人说他没有风度。华琛有些内疚的轻叹了一声,“兮香……”兮香已经收拾完了案几上的东西,对着华琛深深的行了一礼,“四少爷,是奴婢手笨做错了事情,请四少爷责罚奴婢。”见兮香慌乱又有些紧张的样子,华琛的“对不起”竟不知如何开口,他摆了摆手,“没事了,你先退下吧。”待到兮香慌忙退了下去,华琛再次在案几上铺了宣纸,选了一根小号的狼毫开始画起来……那边兮香出了书房却径直离开了浅云居正房,一路小跑着回到了她们下人住的耳房。房里,文竹正在照着铜镜描画弯眉,兮香却自顾自的在放贴身物品的箱笼里找起东西来。“今天不是你值夜吗?怎么跑了回来,用不用我替你上夜?”文竹一直都把柔香当成假想敌,对兮香还算和颜悦色。只是兮香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她的箱笼里,直到找出一个已经发旧掉了漆的木匣,她才抬起头来露出欣喜的笑容,“不用了,我就是回来取点东西。”华锦回到泓浵院东厢房后,立即把屋里针线做得最好的菱香叫到了内室。菱香打了帘子进屋,给华锦行礼的时候便看到自家五姑娘手里拿着几个花样子,仿佛在挑选。她先是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那几幅花样子,而后才上前一步说道:“五姑娘,可是要吩咐奴婢做绣活?奴婢虽是手拙,但是这几幅花样子绣出来想是不会有什么问题。”华锦听了菱香的话却是微微一笑,“你就不要谦虚了,谁不知道在太夫人屋里的时候你的针线刺绣都是出挑的,只是……”华锦的笑容展开,“我不是让你来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