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书迷正在阅读:我的男友不是人(高H/人外)、同桌乃是病娇本娇、婚不由己:纯禽老公难自控、暧昧、張揚溫柔(表兄妹骨科、1v1)、张扬温柔(简)、为审神者拔刀、我有大哥颜如玉、全球通缉:霸宠迷糊甜心、宠妻成瘾:霸道首席强制爱
‘姚征我不吃猪rou!’‘小姚帅哥请不要给我放洋葱和西红柿!’。”“但今天还是要吃下去的海绵牧牧。”他换了派大星的声音,粗着嗓子说:“在外面冻着了必须要补充能量......我靠你居然笑了?”如果嘴角勾起的幅度可以用毫米来计算的笑也算笑的话。“嗯。”徐牧辛毫不嫌隙地继续吃他的汉堡,吞下去了才低声说了一句话。姚征万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道:“你说什么?”“我说......”徐牧辛这回真真切切的笑了一下,说:“好的派大征。”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雪,姚征没问,徐牧辛也理所当然地接过了他递来的睡衣。“要睡一起吗?”姚征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开玩笑道,其实客房早已经收拾好,如果徐牧辛表现出一点为难,他也就正人君子做到底。徐牧辛答应的爽快,径直向他走了过来。这下换姚征发愣了,眼睁睁看着他躺倒在身边,被面微微晃动了几下,熟悉的自家沐浴露淡香漂了过来,怎么就这么让人心猿意马?“徐牧辛。”他猛地翻身撑起胳膊覆在上方,眼前徐牧辛的脸颊刚被蒸汽熏得微红,不合尺寸的领口大开露出白皙的一片胸脯。两人鼻尖的距离只有一拳,姚征眯着眼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伸手在被子里摸了一把,低声道:“你是在引诱我?”掌心所触皆是一片滑软,他光着两条腿一躲也不躲。“可以这么理解。”徐牧辛抬腿蹭了蹭他的手,仰起头亲在他的唇角,小声问道:“要来吗?唔......”姚征一手按在他的后腰上推向自己,狠狠地碾咬着他的唇瓣,感受到脖颈上圈上来的手臂后更是强硬着抹着徐牧辛的额头迫使他更高地抬起下巴承受这个吻。泰国那一晚之后到现在,记忆犹新的肌肤之亲袭来,几乎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姚征艰难地与他唇齿相离,抱着徐牧辛倒了下来,忍耐道:“我不想不明不白的和你做这件事。”又亲了亲他的额头,说:“你今天来找我,有话说对不对?”徐牧辛也被吻的情动,内裤鼓起一个小包。他轻轻的“嗯”了一声,指尖触碰到抵在大腿上的物件儿,说:“我可以先帮你......”“不。”姚征打断他,抓起那只手与他十指相扣,举到唇边轻吻了一下,说:“我想要听。”那股不顾一切想要结合在一起的冲动渐消,四肢交缠互相依偎在对方身上的余温倒才显得浓厚。姚征轻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揽着腰将人抱紧了些,耐心的等他说话。“我发育的很早,十四岁就稀里糊涂的梦遗了。”徐牧辛抬眼看他,睫毛轻轻颤了颤,说:“不记得梦的是什么,惊醒后发现徐海峰在床边,手在我身上。”第23章姚征揽在他腰间的胳膊收紧了些,抿着唇一言不发,眼中情绪浓郁。“我那时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也不是傻子,该知道的也都知道。我问徐海峰在干什么,他说他睡不着。”徐牧辛的语调没有一丝的波澜,平淡如常道:“他光着身子,那玩意儿还湿淋淋的对着我,我摸后腰摸了一手湿,爬起来就去厕所吐了。”“他穿好衣服进来安抚我,帮我擦嘴擦手,轻车熟路的找到我的新内裤送进来,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姚征抚了抚他的头,哑声问:“然后呢?”“然后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解释。我说我要睡觉,他就走了。”徐牧辛说:“其实我一晚上没合眼,又去吐了两回,直到天亮才迷糊了一阵。起来后发现他临走前帮我给学校请了假,留纸条告诉我要好好休息,别想太多。当晚他就带了个女孩子回来,我很高兴,连着睡了几天的好觉。”“可是之后的某天晚上,他又出现在了我房间。”“所以徐海峰是**恋?”姚征皱了皱眉。“他不承认。”徐牧辛轻轻摇了下头,说:“从那之后我整个人好像被分裂了,紧扒着贪心这个唯一对我好的哥哥,又恐惧不知哪一天晚上会摸去我房间的男人。”他好像从没说过这么多的话,嗓子都微哑了起来,轻咳了一声接着说:“徐海峰当哥哥的时候对我太好了,好到让我沉迷不可自拔,我忍着恶心听他在身后低喘,满脑子都是想要逃。但第二天他又是个正常的温柔的哥哥,跟我道歉,搬出一百种理由让我相信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同情我吗?”“我没有同情你,我觉得我理解你。”姚征笑了笑,说:“换做是我的话我也会矛盾,所以我觉得很正常。”“但他一直在骗你。”他又说:“他知道你想要什么,就用什么勾着你。”徐牧辛“嗯”了一声,说:“其实有时候他在我面前也维持不了那副总是和善的表情,他好像很容易愤怒,欲望旺盛的不正常。”“我以为他总是笑眯眯的样子。”姚征轻揉着他的后颈,问:“徐海峰走丢的那几年经历了什么?”“不知道。”徐牧辛摇了摇头,说:“他不会跟我讲,但叔叔和阿姨总对他小心翼翼。”姚征忽然想到什么,便问:“他有没有打过你?”“没有。”徐牧辛说:“唯一一次暴怒是发现了我偷买的车票,当场摔了花瓶,没收了我一切证件,直到工作都一直由他保管。”“我也只有那一次想要逃走的心思而已,正如他说的,我的命都是他续的,他想要回什么,我应该还给他。”“你是你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姚征叹了口气。徐牧辛忽然抬眼看他,认真道:“院里的老师一直骂我是死小孩,她说我眼睛是死的,看起来渗得慌。”“她胡说。”姚征手欠地揪了揪他的睫毛,说:“这么好看的眼睛哪里可怕?”想想又像每一个被攻击孩子的家长一样,气道:“那是她不够了解你,没有仔细看过你,说话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呢?!”“她是没说错,她说我天性淡薄,没感情。”徐牧辛淡然道:“在被叔叔领回徐家之前,我确实也有‘随便活着,哪天死了就死了’的想法。”他摁住了姚征骤然锁紧的眉心,说:“现在没有了,打住。”“虽然可怜的人很多,可怜的人之后成功的更多,但我并不想奋斗,也不想改变我的人生,随便怎么样都可以。”徐牧辛轻轻揉着他的眉,说:“但从徐海峰牵着我的手告诉我从此以后他就是我的哥哥时,我才知道‘啊.....原来我不是向我之前承诺的那样,原来我也是渴望家人的’。”姚征抓住了他的手捏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