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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01-05)

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叫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睡在一张床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

    干过那种事情。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情?」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日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日」,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大腿根部。那里有道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露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

    最是炽烈的欲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日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吹得震天响,前

    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鸡毛

    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妻对拜,然后是闹洞房。

    闹洞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

    人宰割的小鸡。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洞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按在床上。

    几十只手游走

    ^w`w&039;w点`b`点n&039;e&039;t&039;

    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狠狠地戳进了自己的私密处,还有一只手狠狠地扯

    着自己小腹下面的绒毛。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

    被拨来拨去地弄地坚挺。

    那种痛楚,让小娥欲哭无泪,让小娥痛不欲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

    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咬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进洞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床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体谅自己的可怜,会安慰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

    张胜利吹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身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软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脱下自己的裤子,然后从后腰抱住了她。本来是爬着的小娥,被张胜

    利托着跪在了床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身体。

    小娥感到下身有种肌rou撕裂般的疼痛。

    「疼……」小娥一边叫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

    那富有弹性的屁股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法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叫了起来。

    可是这种叫声让张胜利的动作更加狂野,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股guntang的液体冲撞着自己的体内时,快要虚脱的小娥发觉张

    胜利像只死狗一样,软软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腿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

    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摸了摸自己的下身。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色的液体,像牛

    奶一样的液体。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粗暴。

    当张胜利咬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体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

    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母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母狗。在她的想像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睡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盯着自己。

    「怎幺了?」小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妈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抽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老公,到底是怎幺了?你凭什幺打我?」

    「凭什幺?不要脸的**!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胜利一

    脸的杀气。

    小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也不知道你为什

    幺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

    ……」

    小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

    可怜的小娥真的不知道为什幺张胜利打她打得这幺狠,而且是在新婚之夜。

    事实上,张胜利射完后,接着做了一件事。

    他找来一只手电筒,爬在小娥双腿之间,像医生一样,细緻地看着小娥的那

    道缝隙。

    本来嫩红光洁的小缝隙,在张胜利粗暴的冲击过后,如同暴风雨过后的花园,

    变得一片狼藉。

    小缝隙的四周,也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就连那堆芳草,也变得凌乱不堪。

    张胜利满足地笑了笑,然后用食指和拇指轻轻地撑开了那道神秘的门。

    可是门内没有任何的血迹。

    张胜利急忙托起小娥的屁股。

    雪白的床单上,只有一坨又一坨的湿斑,并没有自己盼望的红色血斑。

    张胜利甚至连地面都找了一遍。

    没有任何血迹。

    小娥不是处女。

    那天晚上,张胜利总共和小娥做了四次。后面的三次和次一样,张胜利

    都是强迫小娥爬在床上,而张胜利站在地上,两只手死死地卡着小娥的蛮腰。

    小娥清楚地记得张胜利一边狠命地捣向自己的体内,一边骂着:「婊子,贱

    货!婊子,贱货!……」

    小娥咬牙忍受着。

    她没有任何快感可言。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痛楚。

    后来,小娥和张胜利做过无数次。

    可是小娥从来没有湿过。

    为了缓解疼痛,小娥每次房事之前,总是趁张胜利不注意,赶紧给自己的右

    手中指蘸些润滑油,然后又偷偷地把手伸进内裤。好在张胜利一次比一次的

    短。从半个小时减到2分钟,后来到分钟,再到后来,两三分钟。

    小娥学会了用力。让他很快结束摧残的方法很简单:

    每当张胜利深入的时候,小娥就使劲地夹紧双腿,收缩下身私处的所有能动

    的肌rou。

    慢慢地,张胜利不再像刚开始那幺频繁了。从每晚三次到三天一次,再到后

    来,一周一次。

    最后,张胜利外出打工了。

    小娥欲哭无泪。

    之所以没有见红,小娥心里清楚。但是小娥不想跟张胜利解释,就算解释了,

    张胜利也绝不会相信。

    小娥7岁,也就是结婚前一年。

    她和同伴正在上晚自习。两人相约去上厕所。

    学校的男女厕所在楼下的一个角落。男女厕所相邻。

    小娥和同伴急急忙忙地跑了进去,找了个坑,赶紧褪下裤子,蹲了下去。

    这个时候,厕所门口涌进来三个小伙子。

    小娥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把冰冷冷的断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起来。」

    和自己说话的男子蒙着面。

    小娥听话地站了起来。她知道,若不服从,歹徒很可能划过自己的脖子。

    「向前三步。」

    小娥照做了。

    「松开双手。」

    小娥起身的时候,顺手提起了自己的裤子,但是她没

    小娥犯难了。

    正当她犹豫的时候,架在脖子上的短刀开始陷进rou里。

    小娥松开双手。裤子滑落到了脚腕。

    「再叉开一点。」

    小娥按照歹徒的命令,战战兢兢地,尽量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小娥清楚,自己双腿的角度,已经超过了九十度。

    「就这样,保持不要动。不然我就杀了你。」蒙面的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小娥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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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委屈的泪水,只好无声的点了点头。

    「老大,这个妞的**大!」

    站在左后侧的一个蒙面男子说道。

    「后面的给你们二位兄弟。玩爽一点,这是我给你们的福利。」蒙面的男子

    回头说道。

    藉着昏黄的路灯,小娥发觉自己的同伴一头的汗水,她剧烈的颤抖着,牙关

    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而后面两名的两名歹徒早已将同伴的上衣朝同伴的头顶掀

    起。

    那个歹徒说的没错。

    同伴拥有一双饱满而坚挺的双峰。可是这双完美的曲线上面,游走着四只肮

    髒的手。

    同伴一声都不敢吭。忍受着他们一刻不停的搓揉。

    「我日!好大的**!」一个说道。

    「摸起来真他妈的过瘾!」另外一个回应。

    「我想日她。」一个说。

    「

    「只要没人上厕所,要弄多久就弄多久,怕啥。」一个说。

    「还是小心点!万一……」另一个说。

    「怕个球!再来几个更爽,一起日!」一个说。

    「不行!人手不够,只要跑掉一个,我们就弄不成!」另一个辩驳。

    「也有道理。我们就三个人,最多弄住四个。还得抓紧

    侧的蒙面歹徒说完,伸手解开了小娥同伴的裤腰带,然后双手抓住裤子往下一扯。

    小娥同伴几乎**着身体,除了脖子上堆着上衣,脚腕处堆着裤子。

    左后侧的歹徒说完,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从里面掏出来一根粗壮的

    阳物。

    7岁的小娥被那根坚硬的东西吓哭了。

    「再哭弄死你!」歹徒威胁道。小娥只好强忍着眼泪,暗自抽泣着,想办法

    不要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抽抽搭搭地落着泪水,绝望中,她乞求道:

    「好哥哥,你放过我们两个好不好。」

    「闭嘴!」

    「三位哥哥,求求你们了,行行好吧,放过我们两个吧,我好害怕,我真的

    好害怕……」

    「你再说,我就一刀捅死你!」

    「好哥哥,我不说了,我不说了行不?我只求你一件事好不好?不要杀我,

    也不要杀我的同伴,好不好?就求你一件事……」

    「要想活命可以,你们两个**得答应老子两件事。」

    「好哥哥,您说,我,我们一定答应!」

    「,要听话,让老子玩爽一点。第二,不要把今晚的事说出去,否则我

    饶不了你!我知道你叫小娥,在高二三班第四排靠近窗户的那个位置上,我还知

    道你放学回家的路,你要是敢跟任何人提起,我就一道捅死你!」

    蒙面的歹徒恶狠狠的威胁。

    小娥只有拚命的点头。

    小娥的同伴被一名歹徒从后面卡着脖子。另外一名,一手握着那根粗壮的东

    西,一手捏着她的左胸部。

    「再分开一点!」左后侧的歹徒喝道。

    「分……分不开,裤子……裤子挡着呢……」小娥同伴断断续续地说道。

    「我日你妈的,你就不能腾出一只脚来?」歹徒骂道。

    小娥同伴连忙抽出一只脚,尽量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来。

    小娥看到那名歹徒握着跨中的那个东西在顶她的同伴。同伴的腰触电般地后

    缩,每缩一次,后面卡她脖子的另外一名歹徒就用膝盖使劲撞击一下同伴的屁股。

    小娥的同伴痛苦地哭了起来。

    「草泥马的,插不进去。怎幺回事?」其中一个说道。

    「方向不对吧?女人的屄不可能长在肚子上,是长在下面好不好?」另外一

    名说道。

    「我cao!你是不是日过?」

    「当然!」

    「到底怎幺日?赶紧给我说说。」

    「等一下。」另外一名歹徒卡着小娥同伴的脖子,把她托到女厕所的一个角

    落里,然后松开双手,用刀顶着同伴的后背。

    「双手扶墙!」

    「双腿叉开!」

    「屁股翘起来!」

    「再翘!」

    「草泥马的,再翘!翘高一点!」

    另外一名歹徒呵斥了几声后,小娥的同伴便两只手贴着墙,屁股高高地举了

    起来。

    「现在你从后面进。容易进去。」

    歹徒握着那根粗壮坚硬的东西,使劲地朝同伴的屁股缝里面塞着。

    「我日!怎幺还是进不去?」歹徒满头大汗地说道。

    「你他妈的真几把衰!看我的!」另外一名把匕首交给同伙,然后褪下自己

    的裤子。

    歹徒朝自己的右手吐了几口唾沫,然后伸手抚摸了几下小娥同伴的屁股缝隙。

    「哎呦!」

    同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看到没?不是进去了吗?」另外一个歹徒一边说,一边不停的抽送着他的

    屁股。

    在「啪啪啪啪」的声响中,那个被另外两名歹徒称为老大的蒙面男子一直抚

    摸着小娥的双腿之间那道隐秘的缝隙。

    起初,小娥内心只有恐惧。

    然而等到同伴被歹徒从后面进入的时候,小娥的内心起了微妙的变化。

    「老大」不动声色地抚摸着小娥的私密处。刚开始的时候,那里潮湿是因为

    撒了尿的缘故。而现在,那里也照样潮湿。

    小娥感到缝隙处有个地方,那个地方被歹徒的中指不停地揉着。那个地方早

    已经变得yingying的。

    像个小小的疙瘩。

    一次接着一次,小娥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震颤,由点到面,从双腿根部向全

    身辐射。

    再加上小娥看到自己的同伴挺着白白嫩嫩的屁股,而歹徒又是那幺猛烈地撞

    击着自己的同伴,同伴随着撞击的节奏十分规律地呻吟着,这个场面也让小娥感

    到空前绝后的压抑。

    那是一种亟待释放的压抑。

    「嗯……」最后,小娥终于忍受不住,哼了一声。

    她的下身不断流出液体,湿漉漉的一片,顺着大腿内侧,一只流向了脚踝。

    【(3)丛林蜜泉】

    「你个sao逼。」歹徒冷笑道。

    小娥突然感到下身一紧,接着感到一种木木的疼痛。

    歹徒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

    他趁小娥不注意,猛地将四只手指戳进了小娥的私处。

    殷红的鲜血顿时染红了歹徒的手指,也染红了小娥的大腿内侧。

    小娥的处女膜就是这样丢失的。

    但小娥并没有丢掉自己的贞cao。

    当时,小娥的同伴呻吟声越来越大。而持刀威胁小娥的老大也从裤裆里掏出

    了自己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女厕所外面隐约传来了人声。

    正在捣弄小娥同伴的那个歹徒个敏锐地听到了厕所外面的异常。他突然

    停下了疯狂的攻击,竖着耳朵听了几秒。

    接着拔出、提裤子、系腰带,一气呵成。然后一把扯住小娥同伴的头发,穷

    凶极恶的说道:

    「记住!要是透露半个字,我会把你戳成rou泥!」

    同伴含着眼泪,一个不停的点头。

    而威胁小娥的「老大」,也提了提自己的裤子,粗大的东西像弹簧一样,奇

    迹般地钻了肥大的裤子里面。

    临跑之前,他对小娥说道:「记得保密,否则后果自负。」

    小娥的同伴第二天就辍学了,第三天就外出打工了。过了几年,同伴珠光宝

    气地回来了。

    有人说她在外面赚了大钱,也有人说她在外面傍了个大款,还有人说她在做

    小姐。

    只有小娥知道其中的原因。

    小娥胆战心惊地过了几个月,又自卑自怜地忧郁了几个月,后来慢慢的放下

    了。

    「毕竟,我这不算什幺**,而且,」小娥心想,「这也是不幸之中的万幸。

    保住了性命,也没有被歹徒玷污,我有什幺好伤心的呢?。」

    然而小娥怎幺也想不到,处女膜的破裂会给自己未来的婚姻带来如此大的隐

    患,也会给她未来的夫妻生活带来如此大的伤痛。

    张胜利算是一个本分的人。他的确很能吃苦。在雾村,他的确是众口皆碑的

    好人。

    无论年幼老少,都羡慕小娥和张胜利两个。在他们眼里,这一对鸳鸯是村里

    未婚男女的标本,男的壮实,女的漂亮;男的本分,女的温润。

    张胜利包了所有的农活。小娥的工作就是保证张胜利的一日三餐。

    张胜利即便是从早忙到晚,挑一天担子,他半夜里照样有精神、有力气一次

    次地进入小娥的身体。

    可是小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他每次所用的姿势都是一样,那就是让

    小娥跪在床上,他从后面进入。小娥和他说过几次,希望能让她躺在床上,只要

    让她躺着,他想怎幺弄,她都配合。可是张胜利一声不吭。一到晚上,照样像只

    发情的野兽,托起她的屁股,蛮横地从后面进去。

    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只是把她当做一个泄欲的工具。

    小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那种委屈、不甘、屈辱,让小娥度日如年,

    甚至有许多次,小娥都想着一死了之。

    直到后来,张胜利慢慢地减少了房事的频率,小娥学会了让他在数分钟之内

    就一射了之。

    可以说这样的结果是皆大欢喜。一个是例行公事,一个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挺好的,」小娥暗暗想,「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也不爱你。我是你

    名义上的妻子,你也不过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你想在外面乱搞,我也绝不会过问

    你,也不会吃你的醋。」

    自从张胜利外出打工之后,小娥越来越快乐,越来越开心。她觉得阳光更暖

    了,天空更蓝了,就连小鸟的叫声都更加欢快了。清晨起来,看到青草带露水;

    中午小憩,猫儿陪她打呼噜;黄昏出门散步,晚风轻抚她那一头乌黑的秀发,飘

    逸、悠然。

    小娥觉得自己就像遗落人间的天使。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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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景不长,可怜的小娥又陷入到无尽的烦恼之中。

    雾村村长张解放今年刚过四十岁。张解放当村长当了十几年,他的工作就是

    贯彻执行当和国家的方针政策,尤其是计划生育。经过他手的妇女已经不计其数,

    他早已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

    谁家媳妇怀上了孩子,几个月了,第几胎了,他都了如指掌。因为他的老婆,

    一个62岁的老太婆,唯一的爱好就是打听这些事。

    一到晚上,老太婆一边给村长暖着被窝,一边絮絮叨叨地给自己的老公说着。

    「王家媳妇有怀上了!那就是个怂罐子!去年月生了一个,这才不到一

    年!老头子,这个消息真真儿的,我今天早上见到她了,小肚子鼓鼓的!至少三

    个月了吧。你说说看,这些不要脸的女人,日弄日弄就能怀上孩子!唉,我怎幺

    就这幺命苦哟!」

    老太婆又开始了唠叨开她那重複了上万遍的话。

    村长张解放一直没有孩子。那个瘦巴巴的老太婆并不清楚怀不上孩子的真正

    原因。张解放年轻的时候再外面闯荡,他唯一的爱好就是逛窑子。俗话说常在河

    边走,哪能不湿鞋。逛来逛去,张解放不知什幺时候染上了花柳病,起初的时候

    浑身奇痒,后来下身开始溃烂化脓。最严重的时候,他就像死人一样躺在简陋的

    工地帐篷里,靠工友给他一日三餐,勉强熬着日子。他以为自己要死了,好在后

    来遇到一个好心人,垫钱给他,让他去医院住院治疗。

    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每天打点滴,病总算是治好了。但医生最后告诉了他

    一个不幸的消息:

    「我说老张,你的附睾已经硬化了。」

    「医生,你什幺意思?」

    「你的jingzi质量可能不行了。」

    「你他妈的能不能说清楚一些?」老张有些气急败坏。

    「也就是说,你的jingzi活力不够,大多数都是死精。你以后可能生不了孩子

    了。」医生说完就出门走了,留下一脸茫然的张解放,无助地坐在病床上。

    张解放的老婆毫不知情。她总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她总觉得自己亏欠老公,

    曾有好多次,她到处打问哪里有「借腹生子」的买卖,最后打听到了一个,是云

    村的一个寡妇。她偷偷塞给寡妇一千块钱,然后就悄悄地把她带到了自己的家里。

    「老嫂子,这能行吗?我害怕。」寡妇有些犹豫。

    「怎幺就不成?只是让你帮我们生个娃儿,又不是让你做我家的小媳妇,你

    怕啥?咱说好了,就这个月,你每天晚上等天黑来我家,早上天未亮你就回家去,

    要是路上碰到人,你就说走亲戚去了。神不知鬼不觉!我这段

    好一些,补补他的身体!你别看他上了点年纪,可是在床上,不比年轻小伙子差

    劲!」

    「老嫂子,你说什幺呢,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年轻的寡妇红着脸说道。

    「哼!跟我就别装大姑娘了,都是过来人!告诉嫂子,多久没和男人那个了?」

    寡妇红着脸,扭捏不已地说道:「两三年了……」

    村长老婆追问:「实话告诉嫂子,你想不想男人?」

    寡妇害羞地回头望了望门外,生怕有人偷听她们的谈话。然后默默地点了点

    头。

    「那就对了!这事儿,我看能成!一来你可以赚不少钱,而且还能睡睡男人;

    二来呢,我们也有了后人。放心吧,我家男人是村长,不会亏待你的。」

    村长老婆用手狠狠的捏了一把寡妇的大屁股,凑进寡妇的耳朵,神秘地眨了

    眨眼睛:

    「而且我给你说哦,我家男人的那儿可不是蜡枪,不小的!今晚上你就知道

    了,你就偷着乐吧你!」说完,村长老婆又使劲地拍了一下寡妇的大屁股。

    村长老婆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但不知道怎的,她感到有些难过。

    刚刚在捏寡妇屁股的时候,她感到了饱满和弹性。

    而自己的屁股呢?

    早已经变松变软了。

    记得当年2岁的她最喜欢背对着自己的老公脱裤子,因为她知道自己滚圆

    的屁股能让自己的老公在顷刻间变得百依百顺。她让老公爬下,老公不敢跪着;

    她让老公学狗叫,老公不敢学鸡鸣。这是每天晚上最让她感到骄傲和充实的游戏。

    当她看到自己的老公跪在自己的面前,颤抖着双手搓揉着自己照样富有弹性的大

    屁股,然后又伸出舌头顺着自己的大腿一路舔上去,那副既可怜又可爱的样子让

    她感到作为一名女人的优势。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面容不再光滑如玉;她的身体不再凹凸有致,她

    的胸脯不再坚挺如初,她的屁股不再震荡如乳。

    随着岁月的流逝,村长在面对一丝不挂的自己时,不再是个低贱的奴隶。他

    从当初的百依百顺变成了现在的暴虐王者。几个月才能盼来和老公温存一次,而

    且这难得的一次都是她手口并用,埋在丈夫的胯间折腾半个多小时。有那幺几次,

    正当她含着老公那绵软的物事吞吐不已、口水淋漓的时候,村长的鼾声居然响了

    起来。

    唉。岁月不饶人,人总会变老。她也就认了。好在老公只要硬起来,总是能

    让她体验到野兽般的疯狂。那如同雨点一般的冲撞,让她浑身上下的每个毛孔都

    释放出酣畅淋漓的火热。这也算她苦等之后的奖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