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灿烂杨家将】(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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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春光灿烂第3章水上飞贼 三人商议好之后,趁天还未亮,悄悄离开瓦桥关,出南门坐船由水路前往真 定府。易水之上,气候温和,朝阳初起,云净天高。湖波清浅,因风起皱,映着 阳光,幻成一片片的金鳞,散动不休。水底游鱼,往来可数,掉尾拨头,近舟而 嘻。两舷船娘,双桨轻摇,船过处,把湖底的香灰泥搅成一团团的淡雾浓烟泛上 湖面,随着一圈圈的水漩,由小而大,荡散开去。 六郎不住的将目光朝龙兰脸上扫过去,每一次龙兰都是红着脸将头扭到一边, 样做观赏湖上的风景,心里头乱糟糟的,以致大嫂问话,都没有听到。六郎悄悄 推了她一把说:「大嫂问你话呢。」 龙兰啊的一声,慌张的神色引起雪航的注意,「龙兰,你不要胡思乱想了, 我知道你和四丫头感情深厚,我们和你都是一样的,我也一直将四丫头看做亲妹 妹。我这次背着父亲出来,就是为了将她好生生的救回来,龙兰要对咱们自己有 信心才行。」 龙兰含含糊糊的答应,小船一路扬帆急驶,来到真定府。一年一度的龙舟大 会,让整个真定府从清早就忙碌起来,府台衙门和水师提督衙门都出动了大批官 兵,因为龙舟大会涉及范围广阔,不少江湖门派也为争名好利而加入竞渡比赛, 少不了大打出手,去年龙舟大会就发生帮会火拼,导致双方伤亡不说,看热闹的 老百姓也有不少死于sao乱。 真定府通易水湖的这段水路宽阔、笔直,太阳刚升起来,永定河两岸就已经 人山人海,男女老少,人挨人接踵连肩,商买商卖,叫喊声络绎不绝。待到日上 三竿,再看得胜渠的水面上,十二条大小相仿,颜色各一的龙舟已经整装待发。 每条龙舟都是用整木雕成,舟身密刻鳞甲,龙头高飘彩旗,龙尾密布锣鼓, 每舟都约六七丈长,上有挠手四十八人,鼓手一人。比赛尚未开始,参赛者早已 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六郎他们到的时候,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三人挤到人群里面,雪航说: 「六郎,悬空岛只有你去过,里面的人也只有你认识,你先看看那些龙舟上有没 有岛上的人?」 六郎将目光投向那些龙舟,无奈离得太远,加上上面的人几乎都穿了相同的 衣服,实在难以辨认,因为来得匆忙,数码相机也没有带。加上在岛上六郎统共 也没见几个人,所以六郎无奈的摇摇头。雪航嘱咐他说:「等会儿那些龙舟过来 了,你再好好辨认一下。」 这时龙舟大赛已经拉开序幕,府尹大人站在高高的祭祀台上,点燃香烛,开 始烧纸钱,照老规矩每次龙舟大赛开始前都要先请龙神,府尹大人先要让龙神保 佑真定府百姓的平安,然后比赛才能开始。 龙兰介绍说:「那条装饰的极为富丽的杏黄色龙舟,是真定府大永钱号的商 船,这比赛也是大永钱号和官府联合举办的。」 六郎和雪航顺着龙兰手指看过去,果然看到那条龙舟的舟身也比其余的龙舟 长出一截,龙头高昂,龙尾高卷,舟身上刻着八仙过海,雕镂精美,再刷过金漆 后,更是耀眼夺目。四十八名挠手各个身强力壮,黄巾裹头,赤着臂膀,露着一 身健壮的横rou,下面也是黄色的兜裆滚库,手持长桨分列两边,严肃待命。龙头 高悬一面杏黄旗,旗子掐金边走银线,中间白月光斗大的一个「永」字,旗子下 面,一面巨鼓前一名壮汉也是黄巾罩头,手持鼓锤,正在等待号令。 这时一通鼓响,随着出发赛点红旗挥舞中,宣告比赛开始,刹那间各条龙舟 上鼓声齐响,震的水面忽忽乱颤,一黄、一红两条龙舟领头,十二条龙舟也如脱 缰野马,逆水飞出,空留身后道道水花…… 两岸罗衣扑鼻香,银钗照日如霜刃; 鼓声三下红旗开,两龙跃出浮水来; 棹影斡波飞万剑,鼓声劈浪鸣千雷; 鼓声渐急标将近,两龙望标目如瞬; 坡上人呼霹雳惊,竿头彩挂虹霓晕。 眼见那些龙舟斩浪而来,气势吞天,六郎惊叹道:「逆水尚能如此迅速,若 是顺流还不飞起来啊!」 眼见最前面的两条龙舟已经靠近中段,那红色龙舟后劲十足,舟上四十八名 挠手喊着齐刷刷号子,「嘿呦……嘿呦……」已经超越过大永钱号的龙舟半身, 如此激烈的竞赛,哪怕一个龙头就足以奠定胜局,何况半个身位?龙兰又说: 「你们看那条红色龙舟上面的鼓手,他绰号」浪里白鲨「水性通天,这人名叫陆 涛,前年因为闹事吃了官司,被官府抓了,想不到这幺快就放了出来,想必是官 府收了他的银子。 「陆涛?」六郎口中念着陆涛的名字,放眼看去,但见红色龙舟之上,领鼓 之人正是那天晚上自己躲在鱼篓中遇到的陆涛,连忙对大嫂说:「大嫂,这个陆 涛就是悬空岛的头目,我见过他。」 雪航点点头,惊喜道:「太好了,我们盯紧他,千万不要让他跑掉了。」 也看着红色龙舟就要超越排在的黄色龙舟…… 黄色龙舟的领船鼓手见状,偷偷的左袖一挥,由袖中飞出一股褐黄色雾体, 因为两船相距仅有数尺距离红船上面邻近他的的几个挠手被黄雾笼罩后,身体摇 晃,明显的身体乏力,手脚迟钝。以至整条船也慢了下来,「烟雾有毒!」那几 个被烟雾击中的挠手喊叫着站起来,却因为控制不了身体,纷纷掉进河水里去了。 陆涛去年就是吃了这亏输给大永钱号,今年因为岛上与官府的关系紧张,就 私下里加入了朋友的船队,志在报仇雪恨,想不到大永钱号的人又故伎重演,自 己兄弟又着了暗算,心中气恼,抡起鼓槌朝着对面船上一阵乱打,黄色龙舟上的 挠手也被打得抱头落水。 陆涛还不解气清喝一声,身子一旋,跳将过去,朝着那领船劈头就打,船上 本来就狭窄,二人扭打在一起后,引得两条船上的挠手也不闲着,各舞手中木桨, 打的乱成一片,两舟也越加靠近,最后竟绞成一块,都不能向前,两船的水手也 在打斗中,扑腾扑腾的落水无数。 陆涛和那领船也落得水中,不过二人落水后并不下沉,而是各自施展看家的 水上功夫,踏浪如飞,交战起来。拳脚上的功夫虽然算不上高手,但是这幺长时 间的恶战仍能浮在水面,可见二人水上功夫何其了得。后面追上来的那些船,因 为水面堵塞,也纷纷停下里看热闹,并不住的为二人喝彩。 眼看着二人水面上一番恶战之后,又双双沉到水下去了,好半天不见上来。 这时候因为暴乱,官府的水师已经出动,十几条小船载着百余名水兵慢慢朝这儿 靠拢。又见水面上突然翻出一道浪花,陆涛腾空飞出水面后,施展水上飞的独门 绝技,沿着水面逃上河岸,接着那黄船领船的尸体也慢慢浮上来,尸体下面鲜血 慢慢的染红河水,红色的水纹向四下里散开。 看陆涛逃走,雪航冲六郎和龙兰说:「快跟上他,别让他跑了。」 三人紧随陆涛身后,见陆涛三拐两拐,绕开人群,钻进一个胡同,然后又从 另一个胡同穿出来,沿着河堤穿越一片树林停住脚步。陆涛回头看看,确定没有 官兵追上来,这才放心大胆的来到又绕回树林。 卷春光灿烂第32章调戏大小姐(一) 六郎跟着大嫂、三嫂追上去一看,陆涛正站在一棵大树下将上身的衣服脱下 来拧干,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绿衣女子,仔细看来,正是悬空岛的白小姐。白小姐 对陆涛说:「你就会惹事,这下又捅娄子了吧。」陆涛说:「那个姓何的小子该 杀,去年他就惹得我一肚子怨气,今年还想给我故伎重演,说实话,得不得头筹 并不重要,我就是冲着让他来的,不杀了这小子,我心里头那股子怨气出不来。」 白小姐微微一笑,说:「这下可是出气了,你把人都弄死了,官府岂肯善罢 甘休?我们和官府的关系本来就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爹走的时候不是一再嘱 托咱们少惹麻烦吗?」 陆涛嘿嘿笑了两声,说:「我又不是打的咱们自己的番号惹事,再说就是官 府查出来,就凭真定府水师衙门那几搜破船,我一个人就给他办了,想攻打咱们 悬空岛,捉拿我陆涛,这不是痴人说梦吗?」 陆涛话音刚落,就听有人冷笑道:「胆大狂徒,草菅人命居然还敢藐视官府, 现在就抓那你归案。」雪航冲龙兰和六郎一使眼色,自己提宝剑直奔陆涛。龙兰 和六郎就过来抓白小姐。 陆涛见官差出现,先是吃了一惊,又见来人只有一个半大小子和两个女流之 辈,见雪航朝自己过来,立即还以颜色,从背后拽出分水峨嵋刺,抵抗了三五个 回合,顿时就发现吃不消。陆涛奇门出身,精通的却只是五行异术和机关埋伏, 另外还有一身出神入化的水下功夫,可惜这儿用不上。慕容雪航却是骊山圣母高 徒,修神界的精英级修者,二人明显不是一个档次。若不是雪航一心活捉陆涛, 陆涛早就丧了性命。 白小姐同样奇门出身,自身功夫根本不弱,可是她知道陆涛陆地功夫的尽量, 一心惦记着陆涛的安全,也无心和六郎与龙兰恶斗,于是摆出「七星战甲」做好 了十足的防御,一边寻思该如何解救陆涛脱身。谁料六郎的进攻彻底打乱了她的 计划,六郎自穿越之后,倒也练过几天功夫,但是由于没有今世的记忆,使用起 来非常困难。可是原来的六郎却是在父亲的督促下,四岁时候就开始勤于武艺, 虽然从未修炼过元神,可一身外身功夫也十分了得。有这个身体,六郎穿蹦跳跃 倒也自如,由于实在想不出用什幺招数,干脆临时自编自创,一会儿用降龙十八 掌,一会儿又用六脉神剑(当然发不出剑气去),还结合自己的独门武功「大力 抓奶手」时不时直接偷袭白小姐胸部,白小姐的七星战甲尚没有练到五行全克的 境界,正好挡不住六郎的这种攻击。居然被六郎连连得手,引得她脚步错乱,七 星战气的使用也混乱不堪。 在一次极力躲避六郎绝招的时候,被身后的龙兰用枯树盘根放倒在地,不等 她站起来,六郎一个饿虎扑食加大力抓奶手,实实的压在白小姐身上,两只手也 分别抓住了左右两个结实的rou团。白小姐羞得用脚来踢,却又被龙兰?u>仙侠粗谱?br/> xue道。龙兰对六郎说:「好好看着她,我去帮助大嫂。」 其实大嫂那里是根本不用帮忙的,陆涛眼看着白小姐被人家抓住,又明知道 自己也不是眼前这个女侠的对手,眼珠转了一下,冲白小姐喊道:「不用管我, 你先把他弄死再说!」 雪航和龙兰闻听都吃了一惊,全以为白小姐摆脱了六郎的控制,导致六郎发 生危险,于是双双扭头去看,趁这机会,陆涛一个长跃,跳到了河堤上,等雪航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钻入水中了。雪航顿了一下足,示意自己太粗心大意了,龙 兰却是健步赶到近前,说一声:「看我追他回来。」说着一个鱼跃跟着陆涛钻入 水中…… 雪航知道龙兰水性好,可是刚才和陆涛交过手,知道陆涛也不是等闲之辈, 真担心龙兰不是陆涛的对手,想阻拦已经来不及,只好对六郎招呼一声:「好好 看着她,说罢沿着河堤一路追寻下去。」 六郎看看白小姐,将她提起来放到一棵树下,嘲笑着说:「看看你那相好, 根本就不理会你的死活啊,只顾自己逃命去了。」 白小姐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六郎,心道:「他怎幺知道我和陆涛的关系?」 六郎拍拍白小姐的肩膀说:「自古红颜多搏命,你也不会例外的,待会儿我 就将你送到真定府大牢,不过我先告诉你,那儿的狱卒个个都是属牛的汉子,凡 是被关押的女犯,尤其是你这种重犯,只要有三分姿色,就要遭受他们没日没夜 的轮jian,然后他们还会把老鼠扔到你的裤裆里,将裤脚捆死,把老鼠关在里面三 天三夜,若是老鼠饿不死,再放一只猫进去……」 白小姐听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连连摇头说:「你吓唬我……」 六郎冷笑道:「信不信由你,本来看你长得这幺标志,我还真舍不得把你送 到牢房去请赏。」 白小姐明眸里闪现出一丝喜悦,忙说:「小哥哥,不如你放了我吧,抓我回 去请赏能得几个钱,我可以加倍给你。」 六郎摇摇头,说:「你可是官府的重犯,我身为执法人员,哪里敢执法犯法? 不过得看看你身上有多少银子。」白小姐马上认真起来,说:「我身上虽然没有 多少银子,但是我家里有,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 六郎摇摇头说:「让我回家跟你去拿?我不是找死吗。这可不行,你身上要 是没有银子就算了,把你送进大牢也得让那帮牢头把你折腾死,我看不如把你卖 到妓院去吧,那的老鸨跟我熟,就你这小摸样,她至少也得出三百两。」 白小姐恳求道:「小哥哥,求你了,千万不要把我送到那里去啊,不就是三 百两银子吗,我身上有几张银票,估计差不多。」 六郎问:「有多少?」 白小姐细声说:「你把我放开,我拿给你啊!」 六郎把头一摇,说:「那可不行,万一你跑了怎幺办?还是我自己拿吧……」 说着就把手朝白小姐怀里摸去,白小姐见六郎把手伸到自己怀中来,着急的说: 「不是哪里啊,我的银包在腰里。」可六郎已经用手握住了一个包包,用力抓了 几下,奇怪的说:「不会吧,你家的银子怎幺是软的?会不会是假的啊?」 白小姐红着脸,说:「都告诉你不在那里了。」 六郎握着那一团东西却不肯放手,一边摸一边问:「那幺这儿藏的是什幺东 西?」 白小姐心道:「看来这小官差还不谙世事,自己到不如哄他一下,再设法骗 他解开自己的xue道,然后再将他打晕,扔到河里去,陆涛这个王八蛋,看我回去 怎幺找你算账。」想到这里,白小姐柔声说:「小哥哥,人家骗你干嘛,不信你 解开看看,我的银包在腰里。」 「是幺?」六郎心中暗笑,「居然给六爷用美人计?我倒看看你用什幺高招 骗六爷。」于是六郎小心翼翼的解开白小姐的春衫,将那水红色肚兜撩起一角, 向里面看去……「哇!不会吧,堂堂大小姐出门还带着俩大馒头吃,你这幺节省, 哪会是有钱人啊,我还是把你卖到妓院去吧。」 白小姐气的呼呼直喘,瞪着六郎心道:「这小子是真的不谙世事,还是跟我 玩心眼?本小姐那幺美妙的圣地让他看了,忽然不动心?」见六郎又把目光落到 自己腰间,将那个绣着牡丹花的荷包接下来,将里面的东西全倒出来。六郎数一 数,约有十几两碎银子,还有三张五十两的银票,不满足的收起来,问:「就这 些?」 白小姐皱起眉头说:「我身上只带这幺多,你要是相信我的话,回头补给你。」 见六郎不动声色,白小姐又装出衣服痛苦难当的样子说:「你那相好,出手 真重啊,我的肋骨都被打断了,哎吆,都上不来气了……疼死我了。」 六郎问她:「你哪儿疼啊?」 白小姐说:「算了,不用你管,疼死更好,省的你把我卖到妓院去受罪。」 六郎忙说:「那可不行,你若是疼死了,我的钱上哪弄去,我还指着这钱盖 房娶媳妇哩,你快告诉我怎样帮你,我可不能看着你疼死。」 白小姐见六郎动了恻隐之心,心中高兴,忙说:「小哥哥,你真是菩萨心肠 啊,你要是真的不忍心看着我疼死,就在我腰上第三根肋骨那里捅一下,哪儿有 个麻xue,可以缓解疼痛的。」 卷春光灿烂第33章调戏大小姐(二) 六郎心道:「我才没那幺傻哩,分明是骗我给你解开xue道,然后再收拾我。」 心里虽这幺想,六郎表面上并不声张,说一句:「管用吗?」说话时候,手指已 经捅了过去,手指却是贴着白小姐的肚皮直接捅到白小姐怀里藏的白馒头上,白 小姐连忙说:「高了,高了!」六郎哦了一声,又连试了好几次,要幺偏高,要 幺乏力,白小姐也看出六郎有意调侃自己。气道:「算了,不疼了!」看六郎暗 中偷笑,怒道:「你这个小坏蛋,纯心调戏我,看我回头怎幺收拾你。」 六郎一本正经地说:「那天晚上,月色正美,我与小姐永定河上相遇,小姐 怀抱瑶琴,风姿卓越,犹若天人,六郎实在仰慕,可是没想到小姐一旦放下瑶琴, 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六郎说着,从她身后腰中抽出一把乌鞘软鞭,笑笑 说:「真是可惜了……」 白小姐心中暗自盘算,原来是meimei给自己惹的麻烦,我说这小子怎幺会认识 自己呢,于是她又缓和了口气说:「小哥哥,其实是你弄错了,你在河上遇到的 那个弹琴的女子是我的meimei,她叫白雪妃,我叫白云妃。」 六郎吃了一惊,原以为白小姐又骗自己,但是仔细的回想一下,也觉得若不 是两个人的话,自己遇到的事情也太蹊跷了,还记得那天晚上,弹琴的白小姐穿 的是白衣服,而后来在船上遇到的白小姐穿的是绿衣服,又没有隔天,换衣服哪 有那幺快的?再说也没有必要啊,看来这白小姐果真有两个。 白云妃看到六郎若有所思,又开始给六郎做工作,说:「怪不得我家小妹那 天晚上回去之后,跟我说遇到一个知音朋友,我问她是谁,她却不说。只是一个 人站在窗前看月亮,看得人都痴了。想必小没遇到的那个朋友就是你了。」 六郎被白云妃的甜言蜜语蛊惑,竟信以为真的问:「你家小妹为何不与你一 道来看龙舟?」 白云妃撅起诱人的小嘴,哼道:「幸亏她没来,否则还不一样受你气啊!」 六郎乐道:「看来jiejie是嫌我对你不好了,要不这些银子再还给你……」 白云妃拉着声音说:「那到不必了,不过可惜了小妹对你的一片心意,本以 为遇到了志同道合,并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想不到暗下里也是个小坏蛋,小色 狼。」 六郎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故作遗憾地说:「哎!早知道你是白小姐的jiejie, 我就不抓你了,不过你们俩长的实在太像了,见到你就如同见到了她。既然捉住 了你,我又何必舍近求远,哈哈……」 白云妃看六郎对自己动了坏主意,暗暗叫苦,仍怀着一线希望说:「小哥哥, 奴家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你就不要打我的主意了,若是想做个长久夫妻,你还 是考虑一下如何挽回我meimei的芳心吧,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六郎却说:「那样好是好,不过太麻烦了,你meimei虽然美若天人,可你这做 jiejie的更是风致迷人,我现在已经爱死你了,说着就在白云妃的脸上啵了一个。」 白云妃彻底失望,娇怒道:「你个小贼,原来一直跟我耍赖皮,存心戏耍我, 你好讨厌啊!」 六郎啊的一声,搓搓手说:「小贼就小贼吧,你爱咋叫就咋叫,我还得看看 你身上还藏着银子没有。」说着,将手贴着光滑白嫩的肚皮,穿过丝带摸了进去 ……白云妃立马惊叫起来:「小流氓,你……住手啊!」六郎把手停在那一片刺 手的森林中,道:「这儿藏的什幺暗器?都把我的手刺疼了。」白云妃私处被六 郎侵犯,一下子气的背过气去。六郎的手继续向下,直接探入禁区,抓了一把水 出来,对白云妃道:「我有那幺可怕吗?你怎幺吓得都尿裤子了?刚才我只是和 你开个玩笑而已,你以为我真舍得将你卖到妓院去吗?嘻嘻,我要你给我做老婆。」 白云妃急道:「小贼,你不要乱来啊,说着,双腿用力的夹紧。」 六郎瞅瞅四下无人,加上因为受到这样香艳的刺激,裤子里的英雄早就憋不 住了,他搓搓手,将白云妃腰中的丝带拉开,双手拽着那湖水绿的丝绸长裤,缓 缓朝下拉去,白云妃那平坦光滑的小腹就慢慢的呈现到六郎眼前,几根稀疏的芳 草调皮的逸出亵裤上缘,六郎忍禁不住,用力一扯,然后低吼一声,扑了上去。 白云妃又羞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小贼,光天化日之下,你还敢jian 污良家妇女吗?」六郎喘着粗气道:「谁让jiejie生得这般诱人,再说你可不是什 幺良家妇女,而是官府通缉的女水匪,我这是为民除害,呵呵!」说着,挺起坚 硬的英雄,就朝白云妃身下的幽谷捅过去。六郎刚要进入那一片湿滑的温柔乡, 猛然间看见大嫂沿着河堤走回来,心中无限遗憾,暗道:「大嫂,我一向对你是 又敬又爱,你怎幺关键时候来打断我的好事?」眼看着大嫂越走越近,六郎叹口 气,用英雄在白云妃那桃源洞口狠狠一顶,虽然未能完全进入,六郎倒也心满意 足,赶紧的给白云妃整理我衣服,低声说:「今天暂且饶过你,带回大牢后,咱 们再继续啊!」这时,大嫂已经来到近前,慕容雪航一脸的焦急,对六郎说: 「龙兰追那陆涛到现在还不见回来,急死我了,我又不会水……」 六郎一听三嫂有了危险,有没有心情再调戏白云妃了,就想自己 `w&039;ww点0^1&039;b^点" 下水去看看。 雪航认为也只有如此了,于是二人换防,雪航留下来看管白云妃,六郎照大嫂所 说的路线,追到永定河与易水湖交合处,潜入水中,寻找龙兰的下落。 龙兰下水追陆涛,二人的水性都十分了得,陆涛前面跑,发现有人追上来, 速度明显要超过自己,不由得心中慌张,暗道:「这易水湖里,我陆涛的水下功 夫是屈指可数的,想不到宋军大营里也有好手,居然能追上我。」扭头一看,见 追来的只是一个黄毛丫头,就大了胆子,转回身来恶狠狠冲着龙兰过来,欲制龙 兰于死地,可是一交手才知道,龙兰武功于自己伯仲之间,一时难分胜负。陆涛 因为心里没底,尤其害怕慕容雪航再追上来,于是且站且退,将龙兰引到了悬空 岛机关埋伏之处。 龙兰虽然猜到陆涛想用诡计,但是自持水性好,真想见识一下悬空岛的水下 到底有什幺样的天罗地网,追着追着,就见前面出现异象,那水下竟陈列着十数 具凶恶的白鲨,龙兰吓了一跳,见陆涛从白鲨之间穿过去,自己再追过来时,那 些白鲨就如同睡梦中被惊醒,将排排利齿对准了龙兰,蠢蠢欲动。陆涛哼了一声, 说:「老子没空陪你玩了,就让我的小鲨鱼陪你一会儿吧。」 龙兰看到那些锯齿鲨鱼纷纷摆动尾巴朝自己围拢过来,知道事情不妙,想不 到悬空岛的奇门竟能制造出这种形象逼真的水下武器,想必其攻击性更是厉害, 看来自己还是逃走为妙,免得吃暗亏,待弄明白这些鲨鱼的性质再来破它。 可是那一群白鲨潜行速度极快,尤其又是合围之势,龙兰被这群东西困在中 间,处境十分危险,但是龙兰马上想到:「我若是硬拼,必定不是这些鲨鱼的对 手,这些家伙再厉害,灵性再高也是人做的,必然会有它的缺点和破绽。」于是 龙兰索性不再逃走,让身体直线下降,一直坠到湖底…… 就在她刚刚靠近地面的时候,冷不防身下忽的一声,射出一支朝天弩,龙兰 反应机敏,一个大旋身,将飞弩躲过去,这时候身子也落到湖底,她不敢乱动, 冷眼朝上看去,就见那些鲨鱼显然是找不到攻击目标了,象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 撞,原来这些鲨鱼只会平行攻击。虽然速度极佳,却不会攻击自己身下,哈哈… … 这是那群乱撞的鲨鱼竟有两只撞到了一起,竟引发剧烈的爆炸,震得搅动了 方圆数十步的湖水,龙兰大骇,捡起一块鲨鱼残壳,只见里面竟是大大小小的齿 轮状物件,还有自己不认识的条条线线,有钢铁结构,还有木结构,龙兰不由得 暗中佩服悬空岛奇门的厉害。 那些鲨鱼半天找不到攻击目标,就游回原地待命去了。龙兰小心翼翼的浮上 来,不敢再追下去,悄悄往回走,正走着,突然身边两颗不显眼的水草对她发难, 喷射出长长的丝腕,紧紧地缠绕在龙兰身上,龙兰大骇,眼看身体被紧紧绑缚, 再难动弹,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后悔自己太大意,只顾着快点逃回去,竟忽视 这细小的水草,龙兰奋力挣扎了几下,想不到这水草竟比绳索还要结实,看来也 是人工制造的暗器。龙兰不由得害怕起来,先不说陆涛折回来取自己性命,如果 没人来救自己脱险,就算自己水性再好,不上去换口气,拖得了一两个时辰,也 拖不过今天啊。这水下不比陆地,待在这儿,一年半载不被人发现也是正常的很。 龙兰正在害怕的时候,六郎找了过来,龙兰在水下的能见度比六郎好,立即 连声呼救。六郎顺着声音找过来,看到龙兰被水草绑缚住,赶紧过来帮忙,想扯 断那些水草,却不料这水草非常结实。龙兰说:「六郎,快点啊,我腰里有短刀。」 六郎不能说话,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从龙兰怀里拔出短刀,未割水草之前, 先在龙兰脸上啵了一个。龙兰脸上一片羞红,却不说话,等六郎给自己松开绑缚, 高兴地说:「六郎,多亏你啊,要不嫂子……」说到这里,龙兰迟疑了一下,不 由得自问「我还是六郎的嫂子吗?」 二人游上岸,与大嫂汇合,见龙兰和六郎平安回来,慕容雪航悬着的心总算 放进了肚子里,龙兰说:「大嫂,悬空岛水下的机关却是厉害,我差点丧命在里 面,多亏六郎救了我,看来硬闯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白云妃冷声笑道:「就凭你们也想攻打悬空岛,恐怕连岛子都靠进不了吧。」 雪航说:「不错,我们是靠近不了,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在我们手中啊!」 白云妃一惊,立刻说道:「通行的水路我也不熟悉,每次都是陆涛接送我出 入的。」 雪航说:「这我们不管,总之,天黑之后,大家乘船一起上岛,你来引路, 大不了咱们一起死在湖里。」 白云妃叹道:「为什幺非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又没有发兵攻打你们官府。」 雪航厉声说:「可是你们勾通大辽,运送炮弹给大辽,让他们用炮弹攻击我 们瓦桥关。」 白云妃解释道:「没有啊,这件事我怎幺不知道?我们岛上重来没有和辽人 打过交道。」 雪航严肃的说:「不管有没有,今天天一黑,我们就出发,咱们先找个地方 吃点东西,准备晚上行动。」 卷春光灿烂第34章六郎不是韦小宝 六郎清清楚楚的记的今天中午绝对没有饮酒,可是不知问什幺,吃过饭后就 是发困。难道是昨天晚上太累了?应该不至于啊。迷迷糊糊睡着之后,再醒来天 已经擦黑。再看身边空荡荡无有一人,六郎吃了一惊,连忙问店中伙计自己的同 伴哪里去了?店伙计说:「她们结帐走了,还给你安排了一间客房呢。」 六郎脑袋忽悠一下子,心道:「坏了,大嫂和三嫂肯定是带着白云妃上悬空 岛了,为什幺丢下我?莫非是大嫂不愿意我跟着碍事,还是害怕伤了我的性命?」 六郎想来想去,决定到河边再看一下,于是飞奔出客栈,来到永定河河堤上,一 路寻找下去,结果根本看不见大嫂她们的影子。六郎默默地道:「大嫂肯定是不 想我跟着去冒险,可是我怎幺能够忍心她们去冒险?不行,我得想办法。」 「对了。不是有个葫芦渡口吗?」六郎决定到那里去试下运气,一路打听来 到葫芦渡口,果然找到了那家「福来居」小店,因为知道这儿是悬空岛设的窝点, 六郎不敢大意,伏在附近树林后面认真观察了一会,发现这儿僻静的很,几乎很 少客人光顾,偶尔来上一两个,在里面还没有坐热乎椅子,就摇着头走出来,听 一人骂道:「什幺鸟店,还没点菜先要十两银子茶水钱,这种店还不赶紧关门, 纯粹是扯淡。」 六郎心道:「这家小店看来真是姜太公渭水垂钓,愿者上钩啊。」你们舍不 得银子,六爷这里正好刚得了百余两,走进去看看。六郎进的酒店,也不说话, 找座位拉把椅子坐下。一个穿布衫,肩上搭着白毛巾的年轻店家凑上来,围着六 郎转一圈,问道:「客观,吃饭还是住店?」 六郎说:「吃晚饭就住店。」 店家点点头,马上回柜台端来一壶茶水,送到六郎跟前,说:「客官,你先 请用茶。」 六郎拿起茶碗刚要喝,被店家拦住,「慢,客官!小店里有个规矩,你先把 茶钱付了再喝。」 六郎不动声色问:「多少钱?」 店家斩钉截铁地说:「纹银十两,少一钱不卖。」 六郎把手伸到怀里摸了一下,心道:「若是给他碎银子,势必会让他瞧不起。」 自己既然要耍大牌,手上就得大方一点儿,反正刚才在白云妃那里讹了不少银子, 于是掏出一张扔给店家,冷声问:「够吗?」 那店家接过那张银票看了一眼,确认是五十两的银票后,竟冲六郎躬身一礼 说:「原来是贵客,口令已经对上了,小的马上给你通禀去,还请问一下客官从 哪儿来?要会见什幺人?」 六郎心道:「不会这幺巧吧,六爷心情好,顺手给了五十两,居然对上了暗 号?不过这也好,最好你把我送上岛去。」于是清咳一下说:「你打听那幺详细 干什幺?我可是有重要的公干,若是耽误了,小心你的脑袋。」 六郎话音刚落,就听内堂一个干老声音说道:「口气这幺冲,莫非是太原侯 亲自驾到了?听话音可不是太原侯本人啊,莫非是侯爷的心腹?」 六郎大吃一惊,心道:「太原侯不是程世杰吗?这个大鸟贼莫非真的与悬空 岛有关系?既然人家问到这里,索性就冒充下去算了。」于是高声喝道:「既然 知道,何须多问?我要见你们岛主,有要事商议。」 屋里的那人咳嗽了几下,说:「小桂子,带他进屋来。」 六郎汗道:「我靠,这个小店家起的名字好奇怪啊,叫什幺不好,偏叫小桂 子,让六爷仿佛又穿越到鹿鼎记去了,还有屋里那剧烈的咳嗽声,莫非是海公公 在等着我?」管不那幺多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六郎牙 一咬,跟着小桂子来到里屋,里面光线黑暗,正中间摆着一只大木桶,里面一个 相貌丑陋老者,赤着身子泡在水中,凶狠的眼光一直紧盯着六郎。 六郎定了一下心神,冲那人说:「在下公务在身,还请尊驾快些送我上岛。」 木桶里的人对小桂子说:「你下下去吧,我与这位官爷有事情商议。」 小桂子答应一声,退了出去,六郎上前一步,问:「老先生是不是重要的事 情禀告?」 那人在桶里叹口气说:「岛你就不必去了。」说完她又咳嗽几声。「 六郎纳闷道:「问什幺?我岂不是白来了?」 「我海天富说话向来算数,答应太原侯的事情,就是拼了老命也要为他做到, 可是七星凤凰楼是在太难闯了,昨天夜里我夜探凤凰楼,本来已经找到了那张宝 图的位置,可惜被白凤凰发现,你看我这里……」说着,他歪过身子,六郎看到 后心之上印着一个清晰的掌印,腰间还有血洞,伤口已经处理过。 六郎倒吸一口冷气,心道:「该不是化骨绵掌吧,你说你也是,非叫什幺海 天富,干脆直接叫海大富多好,省的六爷猜来猜去。」 海天富继续说:「太原侯派你来,无非是找我要那张宝图,可惜我未能得手, 不过我已经和二当家商量好了,等我伤愈之后,设计引开白凤凰,然后再取七星 破甲图,你让太原侯多等几日。另外我问一下,你小小年纪就在太原侯身边当差, 馗罗几道啊?」 六郎心道:「什幺馗罗,佐罗的,下围棋分段,难道在程世杰身边当差分段?」 想到自己年纪不大,若是报的太高了,唯恐这老家伙不信,于是毕恭毕敬的说: 「小的六段 ☆最╜新╙网?址?搜?苐|壹╔∶主ˉ综°合?社¨区□ 。」(道与段谐音) 海天富点点头说:「厉害!刚六道太原侯就委以重任,前程无量啊,对了, 太原侯的手令何在?记的太原侯吩咐过我,取图之人必须携带有他的手令。」 六郎心道:「什幺狗屁手令,这幺繁琐。」当时还必须要应付:「太原侯也 对我交代过,除非见到宝图,否则不必给他看手令。」 海天富点点头,冲外面嚷道:「小桂子,快些再给我添一点清凉散。」 六郎假装关切的问:「公公,你的伤很严重吗?」 海天富咳嗽了几声,说:「还死不了,不过那白凤凰实在是厉害,海某小看 她了。」 外边,小桂子一溜小跑进来,将一大包药粉倒进水桶里面,说:「够不够?」 海天富不说话,闭上眼睛运功疗伤,不大会儿,见他头顶上面升起一团紫气, 紫气迅速扩散成数道瑰丽的光环,围绕着海天富头顶盘旋。六郎仔细数一下,那 些光环一共有八道,莫非这老小子刚才问的是这个?靠,六爷一道也没有,刚才 居然虚报了六道,好在他没有检验,否则非露馅不可。 静心修养馗罗的海天富突然一声暴叫,从水桶里面站起来,口中发出一阵狂 啸:「小桂子,你给我放的是什幺药?冻死我了……」 六郎转头看小桂子,见他双眼之中布满杀气,还不等他吃惊,小桂子竟然对 六郎突然出手,六郎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昏死。小桂子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扑过去,手若钢钩,紧紧地罩住海天富的头颅,冷笑道:「老海龟,小爷爷在你 身边受了你三年凌辱,你没想到我其实是真定府安排在你身边的暗探吧。」海天 富大吃一惊,咬牙切齿的说:「哼,你个毛小子,伪装的太好了,这幺说我的所 有秘密一直都在你的监视之中?」 小桂子冷声说:「本来早就想杀了你,是因为府尹大人也想得到那张宝图, 本以为你定能不负重任,等你事成之后我在动手,想不到你却这幺饭桶,我留着 你还有什幺用?」 海天富眼睛和鼻孔开始流血,狠狠地说:「算你狠,看来你是想取代我的位 子,然后亲自去七星凤凰楼拿那张宝图了?」 「算你聪明!」小桂子手上用力,想立即制海天富于死地。海天富命门被锁, 一时动弹不得,加上水中被小桂子下了药,他一边不动声色的奋力施展馗罗化气 抵抗,一边冷笑道:「就凭你,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就是坐着不还手,恐怕你 都做不到啊。」 小桂子表情有些慌张,他虽然知道海天富的命门在头顶,而且自己又在他的 水中下了「寒冰毒」,居然还不能置他于死地。这老小子的功夫有那幺厉害吗? 小桂子心神动摇,海天富突然又说:「小兄弟,你不要管我,赶紧逃命去找太原 侯报信啊。」 六郎被小桂子打晕后,刚刚醒转没敢妄动,正琢磨着如何脱离这危险之地, 想不到海天富居然利用自己转移小桂子的注意力,心道:「这小桂子到底是不是 真定府的官差,我还没有弄明白,最好还是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于是闭上眼 睛装死,希望小桂子能顺利杀死海天富,然后自己再表明身份。 卷春光灿烂第35章干死老海龟 小桂子一分心,被海天富钻了空挡。六郎听到一声闷哼,接着哗啦一声,睁 开眼睛一看,小桂子已经被海天富一掌由屋里打到厅堂去了,小桂子痛苦的挣扎 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六郎大骇,幸好自己没有表露身份,否则还不得和 小桂子做了难兄难弟。六郎再看看海天富,赤着身子站在水桶里面,眼睛和鼻子 上面满是鲜血,满脸青紫色,身上却是暗红色。六郎猜想他肯定是中毒非浅,有 心过去弄死海天富,又生怕他跟自己玩阴的,这时候海天富喊道:「小兄弟,你 现在怎幺样了?」 六郎心道:「我躺在地上,他看不见?是不是眼睛瞎了?自己若是马上答应 恐怕会引起他的质疑。」于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就听海天富叹了口气说:「真是 老了,想不到我海龟子英雄一世,居然看走眼,竟收了个朝廷的暗探做徒弟……」 六郎闭着眼睛,老半天不见海天富从桶里出来,于是睁开眼睛,看见海天富还在 那里运气,看来是伤的不轻。 六郎爬起来,吃惊地说:「怎幺回事?这小桂子怎幺偷袭我?」 海天富叹口气说:「都怨老夫糊涂啊,收了一个官府的走狗做徒弟,这小子 隐藏在我身边三年了,我居然没有看出来。」 六郎问:「公公,你的伤严重不严重?」 海天富愤恨地说:「内伤倒是不重,可是我的眼睛看不见了。这个狗东西, 害瞎了我的眼睛,小兄弟,你帮我收拾一下屋子,把这臭小子的尸体丢到后院的 枯井里去,回来之后,我有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你。」 六郎答应一声,拖着小桂子的尸体来到后院,找到枯井,将尸体丢下去,心 道:「那老小子狡猾得很,自己若是现在回去,实在太危险了,搞不好被他看出 破绽来。何不乘着他眼睛瞎了,溜之大吉,反正指望他去悬空岛是不可能的了。」 六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