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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遒劲有力,一人掌控全场,节奏不疾不徐,将复杂的原理讲解得深入浅出,只要认真听讲,即便不是经济学的学生亦能找到入门之道。可惜里面不包括尹蔓。尹蔓全程只顾着杀气腾腾地盯住姜鹤远,他间或撞上她慑人的目光,立马退避三舍,故作不知,尹蔓不依不饶地尾随着他不放,两人之间暗流涌动,旁人毫无察觉。她看着看着,心中怨气渐散。蔡珊珊疑惑道:“我怎么总感觉男神老瞟我们这边?”尹蔓调整了坐姿:“是吗?”她什么都不怕,就怕姜鹤远没反应。姜鹤远的选修四舍五入约等于粉丝见面会,迷妹们下课后仍舍不得走,以他为中心围了一圈排队问题的人,问的题目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不晓得绞尽了几斤脑汁,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蔡珊珊她们等不及先走了,尹蔓极有耐心地静候着猎物,待到人少了些,她才款款走到第一排落座,缎裙紧贴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肩若削成,蛮腰如柳,颇有当年在醉生时的万种风情。她什么也不说,偏偏存在感极强。姜鹤远从她身上收回视线,问那个提问的女生:“听懂了吗?”那女生也看呆了,慌乱道:“听懂了听懂了。”天知道刚才男神说了什么。姜鹤远看了看时间,已是晚上十点,他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早点回去,有问题的下次上课提前来问。”众人不情不愿地散去,他告别了最后一个学生,见尹蔓依然气定神闲地坐着,走到门边手放在开关上:“关灯了。”尹蔓细声细气地说:“关吧。”姜鹤远还真关了灯,空旷的教室变得乌漆墨黑,他大步流星上前攥着她的细腕拖着往外走,走到门口又甩开她,尹蔓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下楼梯,教学楼的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寂静得只能听见她高跟鞋的“笃笃”声。两人一直走到停车场,他把车门一关,良久没有发动。尹蔓站在车外,晚风吹得裙摆摇曳,就是不上车。“咔嗒”,车门从里面开了。她照旧摆着架子,傲然独立。姜鹤远发话:“还不上来。”尹蔓这才撇撇嘴,矜持地钻进车中。一路上谁也没主动交谈,她放倒座椅侧头假寐,姜鹤远开到中途将车停靠在路边,进入一家便利店,尹蔓隔着车窗看他走回来,手上空空如也,问道:“你买什么?”“没买什么。”尹蔓扫了眼他的裤子,不说话。她随着他轻车熟路地回到久违的家中,姜鹤远淡薄而不失礼貌:“早点休息。”“站住。”尹蔓眯着眼,“姜鹤远,你不解释解释?”“解释什么?”尹蔓不置一词,打开他阻拦的手臂,另一只手势不可挡地探进他的裤兜,掏出一个东西,盛气凌人地问:“这个,你不解释解释?”蓝色的小盒子在她手中晃动:“难道你去便利店是买口香糖的?”这个闷sao的男人,自己去买了一盒安全套。姜鹤远被她不留情面地揭发,镇定地与她错身而过:“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尹蔓被气笑了:“你可真大方啊,姜教授。”她逮住他的手,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声线挑逗:“我当然喜欢,我更喜欢你用在我……身上。”姜鹤远眸色危险,尹蔓轻佻地勾着他的尾指,手一寸寸攀上他的肩,接着暧昧地抚摸到他的胸膛,整个人贴在他背上:“有的人和我拉勾,说高考完了和我做……”她话音未落,姜鹤远已转身将她一把拦腰抱起,脚步仓促地朝楼上走去。她得逞地搂着他的脖子,他将她摔在柔软的床上,动作粗暴地脱她的裙子,裙子系带复杂,他不耐烦地双手一扯,脆弱的帛缎被野蛮地撕裂,尹蔓心疼:“我刚买的……”姜鹤远态度专横:“重新给你买一条。”从她居心不良地走到讲台前时,他就想这样做了。尹蔓不甘示弱,伸手去解他的衬衫,他露出紧实的胸肌,腹部的人鱼线性感刚劲,尹蔓难耐地拉扯着他的皮带,他们像两只饥饿的困兽,要将彼此生吞活剥。带扣卡在中间,她生拉硬拽而不得其法,正与之搏斗,下身一凉,姜鹤远已脱下她的内裤扔到地上。姜鹤远解开皮带,身体覆盖在她上方,背脊为她撑起一片牢靠的天。碎裙半掩着她的酥胸,他将布料一扯,露出骨rou均匀的胴体,她胸前乳峰高耸,纤腰不盈一握,如同一块温滑的羊脂玉,又像入口即化的白凤糕,任君采颉品尝。红尘美梦成了真。他捏着她软乳上殷红的茱萸,它在他手里颤颤巍巍地肿立起来,尹蔓腰肢起伏,沉迷在他guntang的体温中,他的大掌急迫地摸寻着她的rou体,手指直探那处桃花源地。秘处紧闭干涩,姜鹤远的食指与拇指一张一合地在她xue外揉着,待到花心终于显了丝缝隙,他指尖转动着插进去,尹蔓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并拢腿:“别……”他的手指被她挤压着,似乎想把他挤出去,姜鹤远将她双腿大大敞开,用膝盖压住她无法动弹,一意孤行地持续入侵。那种排斥与恐惧再度袭来,尹蔓亲自挑起这场战争,事到临头又想临阵脱逃,姜鹤远看穿她的意图,这次却没再迁就她,戳按着她娇嫩的内壁,居高临下地拷问:“还敢不敢恃靓行凶?”她从见到他起就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模样,他买安全套不过是为了有备无患,没想到能这么快派上用场。他戳一下问一下,尹蔓羊入虎口,挣又挣不开,誓死不屈地梗着脖子:“我不想做了,改天再做。”姜鹤远没睬她,他的硬挺处在她xue口蹭了蹭,试探地往里插,刚进去一个头,她就难受地推搡他:“不行……”箭在弦上,他执意朝目的地缓慢挺进,越插越深,尹蔓疼得要命:“停,姜鹤远,太大了……”他端量着她的神色不像刻意夸大,不得已停在中间,却不拿出去,手捻搓着她花唇中的小豆珠:“别怕,放轻松。”“啊……”前方战栗的快感暂且抵押了异物入侵的痛,她遵从着他的吩咐深呼吸,肌rou好不容易放松了些,姜鹤远刚一动,她的身子又绷紧了,他拍拍她的屁股:“松一点,不要夹那么紧。”他打定主意不放过她。姜鹤远双管齐下,尹蔓置身于冰火两重天,被折磨得又痒又疼,她挣扎着用力捶打他:“我不做了,你给我停下!”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尹蔓如意算盘打得很好,既然她放不下他,那就把姜鹤远搞上床再慢慢和他算账,丽姐说过,男人在床上最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