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5章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幽倩儿只恨这无心城的力量不凡,区区一个噬主的傀儡,竟然能打造出如此恐怖的雄城。 甚至,那尊噬主的傀儡,既然敢令无心城降临,甚至将他们诸多强者都卷入其中,那可见,所谓的傀皇,是有能力和准备,要和他们这么多强者争锋的!幽倩儿满口答应下来,而霎时间,白观星便勾动天道契约,秦逸尘一众将一道道神威打出,至于天道契约的内容也很是简单,和其师尊的一模一样。 “前辈,您这么厉害……不签契约倩儿也不敢和您叫板啊!” 幽倩儿还试图讨价还价,白观星却突然撇了撇嘴:“天行,我突然想到一招专斩魂灵的刀法。” “我签!我签!” 什么叫绝世高手啊? 这就叫绝世高手!“前辈,还请破阵吧!倩儿真的快撑不住了……”幽倩儿婉音娇弱,似让人忍不住呵护,但白观星知道,其实他们没来之前,前者就试图在破阵,这帝境杀阵能否要前者性命,还真不好说。 “不急,这么好的帝境杀阵可不多见,毁了多可惜……”幽倩儿杏眸一颤:“前辈是打算?” 白观星颔首:“来都来了,怎么能空手呢?” 这话让幽倩儿杏眸又是一阵跳动,很显然,白观星是想将这帝境杀阵都弄走!“天行,这么好的机会,就交给你了!” 只见白观星一拍秦逸尘肩膀,让后者也当场懵了。 交给我? 秦逸尘还在想,这帝境杀阵能破阵就不错了,还想收服? “是啊,不用我每次都拿为了锻炼你当借口吧?” 白观星一脸坦然,帝境杀阵着实难得,要知道,帝境大阵,那是足以令帝境强者折戟沉沙的。 “炼阵如炼丹,你要知道同境丹师,炼制同阶丹药,能有三成把握就很不错了。” 秦逸尘神眸一振,帝丹他没有见过,但帝境阵法就摆在他面前。 而如若这么算的话,帝阵之罕见可想而知!且不说那动辄需要帝族底蕴的代价,仅仅是失败的后果就可想而知。 能打造一尊帝境杀阵在此,可见无心城的底蕴,而若是能将帝境杀阵夺走的话……秦逸尘神眸闪耀,这杀阵所坐落的深渊无比广阔,若是能够带走收入囊中的话,那么,再与天庭展开厮杀,恐怕这杀阵一出,便可夺不知多少天兵天将的魂灵!那是顷刻间,就足以吞杀上千万天兵天将的大杀器!而且这不只能用来针对天兵天将,对付强者巨擎,甚至对付帝境强者,皆可让其魂颤灵悸!帝境杀招的价值毋庸置疑,甚至如今帝天界未必有强者能够凝聚帝阵,依靠的,还都是帝族的代代底蕴相传,才能有帝阵来庇佑主星而已。 可问题是……“这帝境杀阵要如何收服?” 秦逸尘满脸疑惑,别说是他,就连身为妖帝的妖月空都很是惊疑,他乃妖帝,或许能以帝威强行渡阵破阵,但要说将帝阵收服破解? 事实上,秦逸尘很怀疑,这帝境杀阵该如何带走? 要说破阵,他还可以试试,大不了就把所有帝兵往帝阵里砸就是了,可想要将其收为己用? 好在白观星既然敢如此提议,自然是早有准备,只见他从袖口中捣鼓一番,随即将一物件扔给了秦逸尘。 “喏,这里正好有一个半成品,用它来承载这帝境杀阵。” 秦逸尘接过一看,竟然是一轮星晷。 秦逸尘暗惊,要知道诸天强者都觉得白观星的星晷,乃是一件无上至宝。 可没想到,白观星貌似是能够量产星晷,这貌似就是无聊时候多准备出来的。 秦逸尘这才想起,貌似没记错的话,白观星还是白观星的时候,这轮星晷就已经存在了,那个时候,只能说是一位白泽族道化境强者的道宝而已。 哪怕白观星苏醒为白泽之子,也没见其刻意重铸星晷。 而白观星此刻扔给他的这轮星晷,也的确是一件半成品,星晷入手冰凉,似是寒石所铸。 而星晷表面光滑,可却还没有雕刻漫天群星,反而似只雕刻了底部一般,秦逸尘拿在手中端详,只见星晷的底,竟然是一轮阴阳太极图。 秦逸尘若有所思,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而以太极两仪为底,再雕纹漫天群星,似便可勾动天地,引无上伟力。 秦逸尘也不知白观星的星晷是如何打造的,何况同样的宝物,在白观星手里怕是才能发挥改天换地之威能。 而这轮星晷,按白观星的意思,似乎可以用来容纳帝境杀阵,就如一道阵盘一般。 工具的问题解决了,但如若炼化帝境杀阵,秦逸尘依旧不知。 而白观星则抱着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的态度,传授道:“还记得天缺图么?” “把天缺图推演出来,然后与这帝境杀阵重合,天缺图之中有天缺所在,那便是帝阵的瑕疵。” “抓住破绽,便可逆转乾坤……”秦逸尘心神一振,似是得以开悟,原来观星兄早就替他们打算好了。 说来天缺图他在扶桑树下早就见过,可自己却并没有想到。 秦逸尘当年不过一时悟道,而俨然悟道并非一朝一夕,还需日夜精进。 “以天缺图来推演帝境杀阵的瑕疵?” 秦逸尘思索,天缺图,似乎不仅能用来破阵,无论是对帝兵,乃至是与帝境强者鏖战之时,皆可以天缺图为引,来参破瑕疵缺陷!但秦逸尘此刻俨然还没修炼到这般地步,白观星也没说错,让他们以天缺图来炼化帝境杀阵,的确是一场难得的历练机会。 “动手!” 秦逸尘一众对视一眼,华道柔也若有所思,俨然在华胥族,白观星疗伤之时,也曾让她参悟过天缺图。 当即他们便飞遁而出,白观星那声镇魂道音还缭绕不止,足以庇佑他们的魂灵不被杀阵吞卷其中。 秦逸尘记得天缺图,那是一卷看起来很杂乱无章,甚至让人无比别扭,如若不是在扶桑树下那么神圣的场合,他怕不是怀疑这是谁家小孩的胡乱涂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