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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男朋友现在没一个记得,高中同学也只有里潼还经常联系——某种程度上说,里潼就是他一整个高中时代。远在另一边的帝都,俞暖树火气下去了,又开始惦记某只小渣阳,好不容易说服自己“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放下身段儿给晏阳打电话,结果晏阳关机了。破小孩儿好好的关什么机?俞暖树满心不悦,扔下手机没一会儿,又拿起来联系自己的秘书。没过多久,宋喃很有工作效率地给他回电话,声音有些古怪:“老板,Sunny现在人在魔都,并且这个星期的行程都在那边儿。”俞暖树:“……”破小孩儿居然偷偷飞走了,说都没和他说一声儿!“还有那个……老板,你玩儿微博吗?”宋喃小心翼翼地问。俞暖树皱眉:“怎么?”半分钟后,他脸色阴沉地挂了电话,点开宋喃发来的链接,进入微博热搜界面。※※※※※※※※※※※※※※※※※※※※补昨天没完成的万更orz今天的更新晚点儿发渣三十三装修考究的田园风小别墅,晏阳第二次闻到从厨房飘出来的奶糊味儿,终于忍无可忍地起身进厨房推开里潼:“手残,你出去吧,我来。”里潼拿着搅拌牛奶的小勺,头也不抬:“没事儿,我多试几次总能成功。”“等你把冰箱里的牛奶都祸祸完吗?”晏阳没听他废话,利索倒掉糊了的牛奶,又洗干净一股糊味儿的小锅,从冰箱找出两盒新的倒进去,顺手抢走里潼手里的小勺,“宝贝儿,你那些手控粉丝知道你私下里这么手残吗?”“我弹琴写歌的时候不手残就行,又不是美食主播。”里潼不以为意,靠在一边儿围观他纯熟的动作。晏阳是个煮牛奶熟手,高中的时候天天伺候这祖宗,想不熟都不行。他一直认为里潼是个事儿逼,睡前不喝热牛奶会失眠,晚点儿喝会失效,微波炉加热的还不能喝,必须用小锅搁火上慢慢煮——关键里潼在厨艺这一块儿是个“百里挑一”的手残,让他自己煮个牛奶能连糊十遍。要是“一般手残”晏阳还能理解,毕竟里潼出身不普通——亲爹生于有名的书香门第,早年“弃文从商”,虽然行事一贯低调,却不妨碍他混成富豪榜上的人物;亲妈来自没落的音乐世界,作风也不高调,但不影响她在音乐界声名赫赫。长在这样的家庭里,又是独生子,里潼“十指不沾阳春水”很正常,可他能十年如一日地把煮牛奶这件小事儿做得一塌糊涂,也算是“天赋异禀”了。晏阳将热牛奶倒进马克杯,自己一杯里潼一杯,看着里潼都发愁:“潼潼,你都大学毕业了还这么没长进,以后可怎么办?”“我的长进一般体现在别的地方,匀不到厨艺这一块儿。”里潼吹了吹杯口的热气,无所谓地说,“没事儿,以后找个温柔体贴会做饭的小哥哥照顾我就行。”“哪儿有这么好的小哥哥。”晏阳小心抿了口牛奶,被烫了一下,他放下杯子,勾过里潼的长发,“要是找到了记得分我一个。”里潼的头发天生栗色,发根部分颜色深得接近乌黑,越往下越浅,到发尾处几乎成了淡米色;发质又细又软又柔顺,自然卷得特别好看,并不蓬乱,每个小卷都像一朵漂亮的花儿。“你这个自来卷太犯规了,发色还自动分层。”晏阳感叹,抓着他的小卷儿玩儿,“真好看,别人的自来卷一般不这样卷。”“感谢我家美人mama。”里潼一本正经地说。里潼大学是在国外某著名音乐学院读的,这次原本是陪mama回国,可他爸放心不下爱人,总疑心里潼这小崽儿会把亲妈拐跑,一忙完手头的事儿就赶紧追过来。“热恋多年”的爸妈一相逢,里潼这个闪闪发光的电灯泡立马被“放逐”了,他爸的原话是:“都多大个人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少黏着我家宝贝儿。”里潼小时候一度怀疑自己不是爸爸的亲崽儿——哪家亲爸能吃醋吃到自己儿子身上?他被抛弃后无所事事玩儿了几天,决定在国内开场演唱会。里潼一向想一出是一出,又有随心所欲的本钱。爸妈从小对他实行“放养式教育”,俩人公事繁忙,空闲时间还不够二人世界的,哪儿顾得上管儿子。只要大事儿上不出圈儿,浪上天都没人管他。“你演唱会打算开几场?”晏阳想起这事儿,直接问,“有多的前排票没?”“不知道,先开个三五场玩玩儿吧。”里潼挑眉,“怎么,想带男朋友一块儿来?”“没,朋友想要。”晏阳试了试牛奶温度,这回不烫了,他喝了一口,似笑非笑地说,“我哪儿敢带男朋友见你啊,现任见初恋,多修罗场——到底有票没有?”“你要票我哪儿敢说没有。”里潼跟他碰了碰杯,眯眼笑起来,“初恋嘛。”喝完牛奶,晏阳帮着洗锅,里潼在旁边跟着洗杯子。晏阳问:“你真打算回国发展,不在国外深造了?”“我想深造随时都行,又不是非得在国外。”里潼随口说,“目前没具体计划,回国也只是有个想法而已,在学校待这么多年太累了,我得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打算。”晏阳无法理解地看他一眼,直言不讳:“你累个屁。”“阳阳乖,要做个不说脏话的好孩子。”里潼笑弯了眼睛,“我知道你喜欢读书,喜欢就去读呗,骂我干什么?”晏阳糟心地看了眼这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小少爷,懒得和他多说。里潼却没识趣闭嘴,懒洋洋地说:“你家又不是艰难得揭不开锅,这些年你也有不少积蓄吧?不干模特儿这行又不是活不下去,既然你不喜欢……”“闭嘴吧祖宗。”晏阳毫不留情地说,“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不懂我们穷人家孩子的苦。”里潼打量他一身价格不菲的行头,弯起眼睛笑了一下,没说话,意味深长地“哦”里一声。晏阳:“……”有点儿想和这货绝交怎么办?他没试图和里潼讨论安全感问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全感来源,他的安全感就是有份儿能赚很多钱的工作——这么说可能挺庸俗,但他确实被那段漫长的贫困岁月折磨怕了,没经历过的人很难明白那种滋味儿。太苦了,晏阳至今不愿意回想,“失业”对他意味着什么,里潼不会懂。从厨房出来,晏阳收敛心事儿,打开微博转移注意力,几分钟后更想和里潼绝交了。“来,咱们绝交一分钟。”晏阳将手机扔到里潼大腿上,面无表情地说,“一分钟内别和我说话,我是不会理你的。”里潼一挑眉,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拿起手机一看,发现微博热搜榜前十几乎全被他俩儿攻占了——主角是里潼,晏阳是被捎带的;主要事件就是机场那事儿。里潼看了一会儿,疑惑地“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