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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老师射精怀孕

    十月份的时候,江遇发觉自己怀孕了。

    王伟那天在床上闪了腰,一直养着身子,保温杯里泡着枸杞,上课都坐着讲。自然也没有什么力气来折腾江遇。

    江遇本该一身轻松,可是却浑身上下的不对劲。一开始是困乏,早上每节课都半梦半醒,下午也全身没有力气,好像力气被抽干了一样只能瘫在椅子上。后来就不时有呕吐的冲动,看到饭菜也没有胃口。

    但凡是个经历人事的妇女,就早早的察觉出不对劲了,只是江遇还是16岁的小孩,哪里会懂得这些。经期没到她也浑然不觉,觉得这些日子只是瘦了些。

    那天在食堂吃饭,油腻腻的一层油飘在饭汤上,江遇不知道哪来一股作呕的冲动,溢到嘴边,不由得掩着嘴干呕了几声。正巧被陈燕娇看见了,脸上的笑浮起来,尖笑了几声“哟——这不是怀孕了?”旁的人咯咯笑了,只是被刻薄的挖苦逗乐了。

    江遇本来只是难受,听到这句话,心直直坠了下去。

    周五放学后,她乘车去了很远的街道,找到药店。药店的牌匾是绿色的,几个大字直戳戳得杵进她的眼睛里。她心里好像有无数的手在捏锤,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不能理解怀孕这件事,她会变成什么样?会造成什么后果?脑海里会想到暑假最后一次去旅馆,爆涨满满一腔的jingye在身体里——他故意的!

    她和王伟的关系一直都见不了人,这是极其羞耻的事情,连陈燕娇当这个是羞辱她到极点的事情——街里街坊哪个听了这种事不要啐上一嘴?

    她拿了验孕棒,几乎不能抬头。脖颈上千钧重量,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她这辈子都见不了人了。

    验孕的过程是在凌晨的二点多,她一直睁着眼睛,眼睛睁得发涩发痛,她想起王伟,最近总是扶着腰夸张得哎呦得叫着,所有人都在背后笑他,陈年昨天中午还在教室里模仿他的丑样,教室里哄堂大笑,这是年轻的活力对衰老的天然嘲讽,而江遇只觉得那些笑声一下下打到她脸上。

    玫瑰色的初恋如何和一个这么丑态百出的老男人扯上关系?江遇如何蒙蔽自己也不能忽视那油光的稍稍秃顶的脑门在自己胸脯上埋着时的不适感,无论多少次,挺着一个啤酒肚压在她的肚子上,肥rou叠叠累成一座山,她都会觉得窒息。他和她父亲一样老呢。

    可是现在,她看着手里两条杠的试纸,眼前一片片的黑暗笼罩,彻底沉下去了吧,她永远和他长在一起了。

    泪水是冰冷的,她站在床边,僵直得倒下去,压抑的哭声从被褥深处传来。她觉得自己不能动了,她的肚子里揣着一个孩子。

    第二天中午,王伟还在办公室换药。疼得龇牙咧嘴得叫唤,看到来找他的江遇,吓了一大跳。眼前的人儿形容憔悴,眼下一片乌青。瘦的两颊凹下去,好似这些天遭罪的是她一样。

    江遇开口,木着脸,好像一个被cao纵的玩偶一样没有生气“我怀孕了”

    王伟一开始没有立即反应过来,甜腻的笑容还粘在脸上,很快他就僵住了。动也不能动,只有眼珠子蓦然转了两轮,就不动了,跳出眼眶一样直瞪着她。好像被雷击中后濒死得两下抽搐。很快他的面部肌rou抽搐起来,费力得吐出一句话“怎么会?”

    他立即想到暑假最后那次,自己玩得昏头了,将一腔jingye射到最里面。堵着她的胞宫口搅弄着玩。“你不记得吃药吗!”他立即博然大怒了,好似终于找到罪人了一样。脸涨成酱紫色,呼呼喘着粗气。左右无人,他狠命抓着江遇的肩膀,嘴里只是不住得念叨“你不记得吃药吗!啊??”动作大了扯到了腰,一下子迸出一声惨叫来。

    这一下就有些滑稽的意味了。江遇感到了心里冷冷的笑意。他是个这么孱弱的人,扶着腰叫唤就像一个小丑,吓得脸都白了,冷汗层层浮在脸上。

    王伟被疼痛刺激的冷静下来。担心被人听到,他挥手“你先回教室,晚自习到科技馆找我”

    江遇走了,不一会去吃饭的老师们也都回来了。他白着脸在工位上深呼吸,别人问只说是腰伤。

    他想着江遇那个小身板,又矮又瘦,营养不良得苍白。里面居然怀了他的孩子了!他把学生搞大肚子了——cao怀孕了!

    喃喃的念,他好像还是不能相信一样。他感到自己在抖,不可抑制的抖。她肚子大起来,这件事就瞒不住了!他完了,他完了!

    这个学校也出过这样的丑闻,两个学生谈恋爱导致女方怀孕了。那个小姑娘的家长拿着刀追到学校里来——他还没听见过哪个女孩是被老师搞怀孕的。

    她多大了?十六?十七?够做他小女儿的!他的jingzi和她的卵子结合了——他插到她肚皮的深处,射在里面。他真是疯了!

    他知道自己是被这一年多顺顺利利的地下恋情冲昏了脑袋了,他怎么敢内射!完了,彻底完了。

    他瘫了下去,脸色灰白得不像是活人。

    下午还有一节数学课。

    王伟做了二十几年的老师,第一次上课的时候,腿是软的。他简直像个受酷刑的囚犯,站在台上不断得冒虚汗,不敢与学生对视。

    江遇坐在角落,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哭过了。宽大的校服掩着她瘦弱的身躯,王伟却总是疑心,她的肚皮已经隆起来了,白花花的一座rou山,圆球一样挺着。

    王伟见过怀孕的妇女的,张娟当时怀孕的时候脾气大得很。如今江遇怀了两个月的孕了,还是这么个温顺沉默的羔羊性子。她一直是个听话的小女儿,肚子大了也是个女儿状。

    她坐在那里听他上课,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王伟不敢看了,他生怕再看一眼,大家就会知道他干的事情。

    晚上的时候,科技馆是锁上的。里面大抵是一个人也没有了,王伟扶着腰一步步的挪进去。虚汗一直没有停过,他想挺起身子,却好像触电了一样浑身没有力气。头发也没有梳成油头,他艰难又狼狈的扶着墙喘气,不能,绝不能让江遇把自己毁了。

    江遇蹲在角落里,昏暗的光罩着她身上,孤独无依的可怜状。王伟见状,惊惧的心总算定下来几分。这么乖顺的孩子,总归也还让他捏在手心。他来了,江遇局促得缩在一旁,两个人在床上缠着不知道多少回,此时却不敢靠近了。

    王伟叹气,去吻她。江遇打开了口让他伸进来。口舌生津的滋滋声细微的响起,她吞下去不少混着的口水。那些唾液一并落进她肚子里,她肚子里可还有一个孩子呢。

    王伟整个人在发颤,江遇在他怀里guntang发热,他们都出汗了,依偎在一起。王伟哽咽了“乖宝宝……老师的好孩子……乖宝宝……”

    一声声亲昵的叫喊,江遇哭了。王伟掀开她的衣服,软软的肚皮露出来。再将裙子剥下来,短裤覆盖的小腹露出来。王伟跪下了,他跪坐在地上。吻上了江遇的肚皮和小腹。

    两个月还不显怀,他却坚定觉得隆起来来了许多。脸贴上去,软的rou,热的rou,里面是不是有心跳的声音?他插到里面过多少次?数不清了,现如今两个人彻底合成一个人了。合成这大肚皮下面怀着的小孩,他们的孩子!

    小孩会长什么样?眼睛会像她吗?小鹿一样惊慌的圆眼睛。每次接吻都温顺的闭上眼睛,zuoai时也总是半闭着,随时要昏过去了一样。

    王伟的嘴,有些胡须扎人的下巴埋在一片软rou里。他听到江遇的哭声了。她哭的那样凄惶,好像犯了大错的小孩。是了,他们是犯了大错!

    眼前的学生是受了他的精的学生。是两个人融在一起。她怀了孕,不久就要开始涨奶,鼓鼓囊囊撑满了rufang,一嘬就榨汁。怀孕的女人随便戳弄都流水,哪里都能流水。他想着江遇抱着孕肚让他吸奶的样子。他把她藏在家里,就藏在床上的被窝里。这么小的孕妇,就是儿子在家也不容易发现。

    他伸出舌头舔弄着。舔着她的肚子。肚子里的孩子,他们的孩子。

    如果把她藏在被窝里,晚上回来了就到被窝里挤奶喝,roubang插到孕妇身体里面暖和着,舒舒服服的一家三口在一起。

    他也觉得自己要哭了,眼角落下泪来。他不能,他不能。他会进监狱的!他会被她毁了的!他凭空生出一点恨意,甚至恨这个学校里走来走去的每一个人,若是早一点被发现,也不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好孩子——你还要上学”他开口了,话语里有些哽咽了。他紧紧抱着江遇,几乎有些哀求了“你还要上学,考好大学,老师供你上大学,去大城市读最好的学校……乖宝…不怕……”

    江遇满脸的眼泪,她只觉得喉咙里都是苦的,涩的“我们去打掉……老师陪你……以后陪你上大学…好不好?”王伟抱着她,勒的她生疼。她只觉得深深的无力,不能提起力气去挣开。被巨浪卷到深渊的小船已经支离破碎,她在老师怀里,只觉得无限的坠落下去。

    打胎也要等到周末,王伟这一个星期几乎没怎么合眼。眼睁睁得盯着江遇的肚子,生怕下一秒就要膨胀起来,告诉所有人她被自己灌精了。

    实在撑不住睡了一会,睡梦里确实悠闲午后的教室,他在讲台上讲课,下面的学生睡得睡,聊天得聊天,他已经司空见惯了。只是微笑着环顾四周,可却见角落里坐着江遇,赤裸裸的身体。肚子可怕的隆起来,浑圆的一个球直直冲着她,奶子肥大了两圈,重重的垂下来。里面鼓鼓得蓄满了奶水,滴滴答答的漏出来。他张目结舌得站在讲台上看着赤裸的孕妇学生,江遇一边抚摸着孕肚,一边口中跟着读数学定理。脸上还是那副好学生的懵懂认真,那也是他最初盯上她的表情。却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漏着奶水,能让人吓一大跳,她是彻底被他毁了!

    他吓得从梦中醒来,浑身都汗湿了。

    周六的上午,王伟接了她去医院。一家私人的诊所,不会留下档案。

    江遇沉默得好像一尊雕像,她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睛里灰蒙蒙的一片,看不到东西一般。王伟的神情简直能称得上是贼眉鼠眼了,他心虚得到处瞄着,生怕路过的某个人看出来他干了什么事。额头上的汗一直没停过,他尴尬得搓着手,不太敢去碰江遇的身体。理亏得不住咽着唾沫。

    出来接待的护士见了坐在长椅上的两个人,有点诧异。她看到了打胎手术的报告,只是这个女孩看起来乖巧又柔顺,像是乖乖学习的孩子。她心里滋生出一点鄙夷来了,一种见了比自己还不如的人的优越。旁边的男人搓着手眼睛不住的转着,看起来很不安。以前的这种情况的家长都是涨满了愤怒,一个个都阴沉着脸。他倒是心虚得像是搞大女孩肚子的人了,护士确认了一下“家长?”

    王伟愣了好一下,干咳了应着“啊……对”一些无法忍受的难堪叫他几乎不敢看江遇了,别人都以为他是她的父亲!他有这样老了!

    江遇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尊没有生命的石像。

    手术室的消毒水味道是刺鼻的,白炽灯晃着眼睛,她却木然得睁着,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要埋在手术室里了。

    苏醒的时候浑身还是麻木的,动也不能动,王伟在一旁陪着,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滑稽可笑。江遇看着他,一点感觉也没有,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王伟坐立不安,满头大汗得把一个小包放在她身边“里面有一点钱,你拿好,想吃什么和老师说……”

    江遇张了张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出来,她说“我不要这样下去了”

    她没有说分手,她心里总是疑心他们在一起的状态。她只是知道如果再这样持续下去,她会死的。

    王伟一下子僵住了,脸色极速得灰败下去,好像也刚刚做完手术一样。他极速得大喘气了几下,呼吸困难,终于还是什么也没说。

    他们在一起不过一年不到,江遇曾经觉得无法摆脱了的,终于还是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