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程堰西登场,h)
礼物(程堰西登场,h)
空调暖风正对着山雾秋吹,她惧热怕冷,刚出社会时分配工位,很少有暖和的位置,后来咬着一口牙拼命工作,终于坐上了独立办公室。 手机震动,她解锁屏幕。 程堰西:提前回W市了,今晚我来找你? 想起昨晚突然出现的向沉,她不免有些头疼,编辑好信息便发过去了。 QWQ:去你那儿,六点准时下班,你来接我吧。 程堰西:好,给你带了礼物。 半年前,舞蹈室认识的好友神神秘秘地说要给她介绍一个人,有钱有颜人品好,常年健身,身材也不差。 变相的相亲,连着几日拒绝也拗不她,山雾秋便答应去了。 咖啡店内,男子西装革履,锋隽的五官,头发梳起,一丝不苟,正在整理袖口腕表。 他与周围人格格不入,山雾秋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小说里描述男主的“独特的气质”。 她在程堰西的注视下落座。 “你好,我叫程堰西,程越冬介绍来的。” 友好握手后,她才发现自己桌前已经有了饮品,是常喝的青柠味果茶。 “我是山雾秋,冒昧问一句,你和越冬的关系是?” “我是她哥哥,比你们大五岁。” “恕我说话直白,我不喜欢相亲,所以...” 话还没说完,他便打断。 “她小孩子不懂事,山小姐就当是交个朋友,不必在意。程某自知年龄不符,所以山小姐不用有压力。” 三个月后,她就二十四了,想起父母的催促和朋友的调侃,同龄人要么订婚要么已经有了稳定的伴侣,山雾秋感到烦躁。 还年龄不符,法律又没规定要多少岁结婚。 “程先生才二十九,正值壮年,难道还有年龄焦虑吗?” 对面人笑了,放下手中的咖啡杯。 “我没有,如果山小姐不嫌弃,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如果她没记错,三秒钟前他们的话题还是年龄,怎么就扯到结婚了? 这玄幻的世界,是谁疯了,工作压力都这么大的吗,还是说程越冬的哥哥是个结婚?都出来相亲了,也不是没有可能。 仔细斟酌,山雾秋试探性地问:“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程堰西手指交错,搭在桌前,双眼含着善意直视她的。 “程越冬虽然平时非常不靠谱,但看人是准的,能被她反复夸赞近一年,要求我放下五百万的单子来见的人,人品自然是没得说。” “况且,山小姐很年轻,也非常漂亮。” 见面时间在敲定今天下午,是因为她懒得再为一场相亲特意请假,正巧今天大老板不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地摸鱼。 “谢谢,但是慢慢来吧,我们可以,可以先谈个恋爱试试?” “好,听雾秋的。雾秋,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程堰西嗓音醇厚,不知道为什么,同样的叫法,她无端地感觉到了他的性感。 不对,西装年上男,程堰西本身就很性感。 “当然,我们现在是情侣,但是五百万的单子没关系吗?” 大老板为了一百万单子把甲方当神仙供着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山雾秋实在是无法想象居然有人会抛下甲方爸爸,就为了一场未知的相亲。 “手下人的工资很丰厚,他们会做好的。” 万恶的资本家。 晚上十点零三分,程堰西送她回家,楼下时小孩撞翻了她手中的奶茶,脏污了他的西装,山雾秋邀请他去她家清理一番。 浴室里的玩具被刚认识六个小时的男人亲眼目睹,且对方的表情明显认出这是个什么东西,面面相觑。 她口干舌燥,对视片刻后,他们做了。 从浴室到客厅,气喘吁吁回到卧室激战不休,山雾秋已经累的抬不起手,最后以避孕套用完告停。 感谢玩具店赠送的每一只避孕套,不枉她的经常回顾。 第二天醒来便看到身下男人半裸着身体,程堰西跪趴着正在腿间为她上药,山雾秋决定要好好和他在一起。 向沉不该出现的。 寒风凛冽,路上行人围着厚厚的围巾帽子保暖,抵御酷寒。 公司大楼下,山雾秋刚下电梯就看到程堰西正站在门禁口,左手怀抱一束绿玫瑰。 她飞奔而去,扑进他怀里,大口嗅吸他的味道。 程堰西低头亲她额头,摸摸头顶把手中的绿玫瑰送给她。 “看来雾秋也很想我。” 山雾秋仰着头笑,示意他伏耳,小声说:“我的身体比我更想你。” 他眼眸晦暗,神色添欲。 回家路上,山雾秋像只叽叽喳喳的小鸟,讲着他出差的日子里遇到的新客户,又发现了一家特别好吃的餐厅,新上映的电影等着和他一起去看。 程堰西握着方向盘,附和她每一句话,偶尔看她说得神采飞扬,眼睛都眯起来,脚下用力踩紧油门,迫切地希望快点回家。 他的公寓离她公司有点距离,在某个出名的楼盘,刚入住不久。 车停在地下车库,程堰西走到副驾驶,逐渐靠近她。 空气稀薄,她每一次呼吸都是他的味道,木质熏香萦绕在鼻尖,他的吻如疾风骤雨,显示出主人的急切和动情。 嘴唇被吮吸麻木,舌头在口腔中灵活游动。 在接吻的“啧啧”水声中,她笑出声来。 “笑什么?” “你刚才亲我时舌头像小金鱼游来游去。” 他牵她下车,一边整理领边褶皱一边苦恼地说:“雾秋的水太多了,而且做你唯一的小金鱼,我好荣幸。” 山雾秋喜欢程堰西的幽默风趣,万事体贴,尤其是性事上的合拍。 刚进门,玄关处二人放下鲜花和钥匙便开始接吻。 背靠在墙壁上,程堰西低头用舌头挑逗她。 轻嘬她的眼睛,鼻尖,舔舐吸咬她的嘴唇,手掌扶着她的后脑勺,怕她被硌到。 “你给我带的礼物是什么?” “你喜欢的。” 山雾秋好奇他拿了一路的黑色礼盒,熟悉的包装令她体温攀升。 是一条蛇皮鞭子,软皮质地,灯光下的七色光彩看起来特别漂亮。 “找人定制的,就当是这段时间没陪你的赔礼。” 她拿起鞭子往程堰西的双手上捆绑,弄皱西装。 “这可不够,得你亲自赔。” 衣帽间里,灯光明亮,山雾秋拉着他,施施然地坐在沙发上。 他也自觉跪在地上,温和地看着她重新拿出口红,对镜子描唇补妆。 某一天晚上,她用指尖拨弄程堰西的胸前小粒时,他故意剧烈顶她,一时高潮意识不清,手指不自觉用力,掐得他又痛又麻,发出哼叫。 山雾秋听到他疼痛的声音,不禁流出更多体液,感受到他的下体在身体里又大了一圈。 身体的探索,让他们打开新的开关。 裸色高跟鞋顶部尖锐,她翘着腿,踢踢他西装裤鼓起的部分。 “他想我没?” “想了,特别想。” “你呢。” “我更想你。” 她亲亲程堰西的脸颊,用手抚摸他的下体。 “这段时间没偷偷安慰自己吧。” “狗很听主人的话,不用担心。” 山雾秋的眼睛亮晶晶,明明是可爱杏眼,却更添楚楚动人的清冷感,他看着这双眼睛无数次,程堰西仰头看着她无数次。 她解开紧紧缠绕的鞭子,往后躺,让程堰西倚着她,他用他的臂膀撑起,将她围在他怀中。 “可以亲主人吗?” 程堰西抿唇,瞳孔晃动。 她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安静地看着他。 太久没见面,山雾秋想念他柔软的嘴唇,他和她不一样,她的身体总是惊人的烫,程堰西的常温于她而言冰冰凉,她喜欢亲他。 眉目含情,你来我往却密不可分。 热腾腾的奶茶里软软糯糯却咬不断的麻薯,奶香软甜,程堰西尝起来像是一团麻薯,山雾秋无力招架,但乐在其中。 她探出手去解开西裤拉链,捏着他的根体轻轻揉玩。 程堰西抱着她,顺势坐在地毯上,抬头枕着沙发,让她坐在他身体上,小臂放在他耳旁。 他帮她褪去丝袜,将包臀裙往上推,山雾秋拨开内裤,方便他的手指抚摸她的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