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父母推迟两个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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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茗醒的时候还算早,严逸均已经不在身边了,只在床头留了张纸条。 【阿茗,早餐在保温食盒里,午餐在冰箱,放微波炉里热一下就能吃。哥哥出去一趟,晚些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现在洗衣做饭打扫卫生都是严逸均在搞,但严茗还是手忙脚乱,她随便吃了点,又开始了赶作业的生活。从数学里直线与交点的距离到英语的定语从句,从地理的保温效应中的长波辐射和逆辐射到物理的通过连续相等的位移所用时间比。 习题册一页一页的翻,太阳也从东边到西边,然后逐渐西沉,气温也突然下降,周遭凉了许多。 空街那头的武馆里,张成旭四处打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找问严逸均的QQ,微信,电话号码……结果一个没要到。 “都是一群垃圾,嘴上说着喜欢,实际上联系方式都没有。” 而严逸均白天见了两个客户,去工厂考差了一番,傍晚时分才按张成旭给的地址找到武馆,还没进门就听到这样气急败坏的吐槽。 “你又想约谁打架啊,张成旭?”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张成旭蹭的跑出来,抬了抬下巴,鄙夷的说:“呵,躲到现在才来?是怕明天被全校同学笑话才硬着头皮来的吧。” 这时客厅里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是爸爸mama打过来的! 他们回来了? 哥哥不在,严茗颤抖的接起电话,严清雷不耐烦地质问:“怎么才接?严逸均你干什么去了?”(老严,你怎么跟儿子说话的?!) “父亲母亲,我是严茗。” 他的声音又添了几分嫌弃与恶心:“怎么是你?严逸均呢?”(阿严出去了?那让芳姨接电话啊。) “哥哥和芳姨出去了。” 严茗赶忙给严逸均报信,严逸均刚好换了衣服没听到。 等严逸均收到母亲质问的电话时,芳姨已经全盘托出了。 “逸均,你一个人在外面做什么呢?”(严清雷暴躁的咒骂,这兔崽子阳奉阴违,家里的摄像头都拆了,你还跟他好脾气?!要不是这段时间收购的事儿忙的焦头烂额,我能让他在家这样作威?) “妈,我在图书馆写作业。你们回来了?” “没有,爸爸mama这边实在是脱不开身,可能得过两个月再回来。” “再过两个月?”严逸均颇为惊讶。父母很少出去这么久。 “这个公司的收购本来是谈好的,现在又出了点问题,要去找前负责人谈谈。” “逸均,你现在学习紧张,做饭的事留给芳姨,既节约时间又保证营养。mama是为了你好啊,哪有说监督你,而且你爸给的司机你怎么留着。到底我对你好,他对你好?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匡婉越说越离谱,严逸均每次都被她逼疯,只能解释道:“我自己能做饭,我没驾照又不能开车,跟你和爸爸有什么关系?” “那个小贱种最近在学校怎么样?” 严逸均咬咬牙说:“我怎么知道,我不想待在家里,她的事儿我也不清楚。”母亲总是称呼严茗为贱种。 “那你让芳姨回来上班。mama也只是担心你,所有会找她了解下你的情况,mama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匡婉语气又软了下来。看来这些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儿子已经彻底讨厌那个小贱种了。 严逸均只同意让芳姨工作日来,周末不能来,又用荒废学业做威胁,严清雷说回来要用铁链把他拴到地下室,严逸均反而嘲笑两人,让他们有本事现在回来。 最终匡婉只好哭着答应了他,“不过,今晚上我已经让芳姨去别墅了。”说完便挂了电话。 而此时,匡婉收到芳姨传来消息:小贱种一个人在家,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少爷不在家,房间锁了,我进不去。除了摄像头被拆了,家里没什么异样。 匡婉心情不错,让她先回去,明天再来。 严茗从楼上窗户看到,芳姨回来以后就一直不敢出门。口已经干的不行,也没动,知道听到关门的声音,她起身去楼下厨房倒杯水喝。 厨房里的菜整齐的摆放着,哥哥还没有吃吗?严茗又看了一看楼上,转角里面看不到的那扇门里面,根本就不知道有没有人。他去玄关看了下,拖鞋也没有换? 哥哥还没有回来吗? 也就是说整栋别墅只剩她一个吗?严茗顿时心里空了一档。 天已经黑了。 外面的风声鹤唳,树枝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大门口的小灯照射着下,矮房屋,树木,花坛草堆的影子印在窗户上,许是被风刮着摇晃了,看着像似乎有意识的猛兽。 严茗吓得不敢吱声,大大的别墅似乎要被黑暗吞噬,看起来到处都是幽深阴暗充满了未知的恐慌,每条走廊都似乎藏着一只恶鬼,在尽头张着血盆大口。 严茗把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倒了水,头也不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把门紧锁,低着头,根本不敢看自己的衣柜,径直冲到床上,抱着温热地水,裹着被子坐下。 其实养父母常常把自己一个人扔家里,她们从来不在乎严茗怕不怕,她本来已经习惯了的。而这几天,严逸均待在严茗地房间里,让她忘记了原本的生活与恐惧。她现在却好像哥哥来抱住她。 严茗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眼角微微湿润了。 芳姨说的对,我不该痴心妄想,沾染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能住进这个房子就是上天的恩赐了。贪婪的人没有好下场。 严逸均其实回来得很快,芳姨前脚走,他后脚就到了,只是等人走远了才进来。别墅里灯火通明,他直奔二楼最里面的房间。果然看到女孩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嘴里还哆哆嗦嗦的念叨:“mama我错了!不,母亲,母亲,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严逸均赶紧上前紧紧抱住她:“阿茗,我回来了。别怕,我是哥哥。” 直到晚上,严茗洗了澡,严逸均还在跟她道歉,祈求她的原谅。 可严茗笑着说她并不生气。 严逸均不知所措,他明显感觉女孩冷漠了,就像是又回到了刚开始,不愿意相信他、依靠他了。 他没办法,干脆抱着严茗躺在她床上,撩起右手的袖子,露出五公分的伤口,抓着她的手往上摸,委屈地说:“阿茗我好疼!” 严茗果然吓得坐起来。 看到严逸均伤口处一块皮都没了,露出鲜红的rou,严茗眼睛瞬间红了,小手轻轻地摸着他伤口附近的皮肤问,“哥哥这是怎么了?” “被那个张成旭打的。” “好端端的他怎么打你啊?” “我腿上,腰上都被他踹了几脚,疼的很,手又不能碰水,不能洗澡,阿茗帮我擦擦身子好不好。” 严茗点头,赶紧去端着热水来给他擦。 严逸均已经把衣服脱光光躺得板板正正了,就连内裤也……好粗的性器! 严茗瞬间羞红了脸,哥哥怎么一点都不把她当外人啊,严茗只好假装没有看到,用湿热的毛巾认真擦拭他的上半身,脖颈,手臂,胸肌腹肌。这……应该就是奕姐常说的,性感的肌rou猛男? 就是前两天,李悠奕凑到她的耳边,小声又认真地说:“阿茗,遇到这样的绝色男人,一定要摸他的腹肌,狠狠地摸,摸到就是赚到!” 严茗看了眼,算了吧,接着擦。 可再往下……那根东西就这样直直的立起来,指向天花板。 刚刚那东西还耷拉在腿间好好的啊? 而且还长大了? 虽然已经摸过哥哥的性器了,但是,直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她脑海里甚至浮现了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画面,严茗随便糊弄了两下,就开始擦他的腿。 好不容易搞完,就听躺在床上的人说:“阿茗可不能厚此薄彼,怎么有的地方不擦啊?这里很容易生病的。” 严茗只好又倒了一盆水。 拧干热毛巾,让后摊开,抱住整根立起来的yinjing。 “啊~!”严逸均也没想到严茗会这样。 毛巾全方位包裹,热气全面渗透,就像整根都被xiaoxue包裹一样,让他一个激灵,马眼流出几滴浊白的液体,爽得他闭上了双眼。 女孩包住后捏了捏,那种挤压感,让他有了抽插的欲望,男孩喘着粗气,声音染上了性欲,带着点嘶哑:“啊哈~,阿茗握住它,上下擦擦。” 严茗发现哥哥现在很好看,脸蛋稍微有些红,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看起来很脆弱,需要人保护的样子。他眉头轻轻皱着,似乎有些难受,严茗想起上一次,便懂事地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想让他早点解脱。 “嗯~舒服,阿茗好厉害,想要阿茗再快一点,啊哈~对,就是、就是这样,哈啊~阿茗,亲我一口好不好,阿茗。” 严茗放下手中的过,跑过去,亲了一口男孩的脸颊。 “啊!”严逸均身体一颤,全部射在了毛巾里面。 包裹住性器的毛巾一抖一抖,存量很多。 他瘫软在床上,爽的咬紧了牙关,嘴巴里好涩,浑身肌rou都在发抖,好像血液暂停了两秒然后突然开始流动。全身上下热流涌动,把兴奋和舒爽传达到大脑顶端。 严逸均刚刚轻闭眼睛,想象着在跟严茗zuoai,严茗的嘴碰上他脸颊的那一刻,他脑海中的那根弦断了,浓稠的jingye喷了整个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