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刃】饱食度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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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头一次觉得,自己有时候可能、也许、大概是有些考虑的过多了。 刀尖微微挑开地上那团黑色不明物体的兜帽,露出一对魅魔标志性尖角,和即使只勉强窥到一分也足以让人心痒难耐的脸。 “……这年头就连魅魔也需要抢惊吓鬼的工作了吗?” 就在前几日,堂堂首席猎魔人居然为了摸鱼,竟然接下了一看就不靠谱的酒鬼啊不是,镇民委托。据说半夜十二点,在酒馆外有黑色不明物体游荡,会突然出现堵着人不让回家,也不说话,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可怕得很! 现在,同样的半夜十二点,同样的黑色不明物体,怎么到他面前,还没吓人,就直接倒地了呢? 失去难得乐子的景元略有遗憾地咂嘴,他蹲在黑漆漆身前,伸手摸了摸魅魔的角,“没动静,真晕过去啦?”那手又漫不经心地向下游走,挑开斗篷的系带,“啊,这可真是……” 春光乍泄,你能指望一个魅魔穿成什么样子? 景元有点心虚地环视一圈,确定没人看见,手速极快地将人又捆了一圈。 “呼……”猎魔人先生抹了把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还真有饿晕的魅魔。”他仔细回忆刚才的惊鸿一瞥,确认了这个几乎不可能发生的情况。 “外面太危险,那只好先带回去啦~” 景元将魅魔拦腰抱起,随手甩了个刀花,亮光闪过,酒馆的后街小巷已空无一人。 回到临时落脚的简陋旅馆,景元将人用银手铐锁在床头,终于得空借昏暗的烛光细细观察被捕获的魅魔。 黑发,发梢带一点红,眼角微微下垂,闭着眼睛的样子倒是很乖,唇珠圆润,很软很好亲的样子…… 确实很软,猎魔人先生[状态:魅惑]心里感叹。 “哇?!”紧急避过一个带刺头槌,“你醒啦?”景元闪身握住魅魔的尖角,重新将他甩回床上,“起码对救命恩人友好一点吧,你的名字?” 本就没什么体力的魅魔被这么一下摔的七荤八素,下意识对刚刚接吻的人回答了问题:“刃。” 回过神,刃皱起眉,刚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到了陌生的地方,还被银链拷住,面前这个也明显是个猎魔人,“啧。”他活动了下手腕,被白银烫的生疼。 景元就坐在一旁笑着看他,烛火映在魅魔的红眼睛中晃动,多漂亮,不是吗?狡猾的猎魔人在心里无声倒数。 「……三~」 刚才蜻蜓点水般的吻只有一点体液交换,让饿晕过去的魅魔体内泛起灼烧般的饥渴,刃的理智彻底被本能支配,脸上杀气凛凛的表情变得茫然。鲜红的舌尖舔了一圈下唇,他精准地找到身边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咬了上去。 “快张嘴。”刃咬了两口,没吃到想要的,开始恶狠狠地威胁口粮。 “你真的是魅魔吗?”『口粮』本人叹气,他衔住某不懂风情的唇,用舌尖细致地描绘唇线,犬牙轻轻摩着唇瓣,濡湿柔软的舌头顺利滑入齿间,绞缠着另一软舌。 “唔嗯?”,刃被亲的泄出几声喘息,人类体液化作魔力冲刷亏空已久的身体,后脑微微发麻,魔力的快感让他沉沦其中。他学的很快,几息之后便学着景元的样子反客为主,热烈地吸吮着对方的唇舌,两人分开时还恋恋不舍地有银丝垂下,刃的斗篷下隐隐透出光亮,魅魔的yin纹被引诱的发热。 景元平复呼吸,将碍事的斗篷一把扯下,被遮掩的情动春色让晃动的烛火又抹上一层暧昧的光影。几片黑色镂空布料根本就没遮住要害部位,红色的蝴蝶结系在细长的尾巴根部,隐秘的小口被飘带半遮半露。 “好麻烦……”单手解不开景元复杂的腰带,刃干脆用指甲将它连带裤子一起划破,狰狞的性器被释放出来,青筋跳动着显示主人忍耐的情欲。“嗯…哈啊??”刃把下身向roubang凑去,可xue口滑腻的yin液让roubang只是在股缝中戳来戳去,根本没进入贪吃的xiaoxue。 “能教导魅魔zuoai,我真荣幸啊……”guitou被路过的xue口吸吮了几下,景元等不下去了,他握住刃精瘦的腰不让乱动,将顶端沾满水液,对准张合的小口,将魅魔直接钉在自己的性器上。 “啊啊——等…好涨?…呃嗯…” 刃被粗长的roubang猝不及防地插到最深处,青涩的肠rou被一下撑开填满,初次却过量的快感让他直接被插射了。 景元也被窄紧的rouxue绷的有些痛,“放松些。”他小幅度地向上耸动着,试图将xueroucao松。 但魅魔比他想象中的接受能力明显更高,刃初尝情事,只觉得景元的roubang在xue中慢腾腾地磨蹭,本能地渴望被狠狠贯穿。“快一点…呜…再深…”,他难耐又情色地开始扭动着腰,无师自通地将身体抬起,又猛地坐下。 “呼……差点就交待了。”景元没料想到处男魅魔的贪吃程度,适应了就开始迎合着挺身,松开握住腰的手教给刃自由发挥,转而抓揉魅魔浑圆的臀rou,色欲满满地揉捏绵软到手指被吸住的rou臀。 刃拧着腰肢,让roubang能cao到每一处sao痒的敏感点,他的xuerou开始抽搐痉挛,死死绞住roubang榨精,“啊嗯…要到了——给我?…都射进来?…” 景元的汗珠挂在下颌,顺着动作滴落,“好呀!”,被肠rou贪婪地挤压着,他将性器抵在最深处,痛快地射了个爽。 “唔唔…哈?”微凉的jingye打在高热的xuerou上,刃被内射的快感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得到了第一份jingye,魅魔小腹上的yin纹显示完整,“……你在干什么?”,理智姗姗来迟,刃的眼睛终于能够清晰映出面前猎魔人的影像。 “干你。”景元无语,“你不会真没做过吧?” “……那又怎样?”刃想起身,却被抽离时的快感软了腿,他回味了下魔力充沛的感觉,俯视着景元,“你还做不做——呃嗯??” 他恶趣味地向上顶撞了几下,“做啊,只是没想到阿刃是第一次啊,那按照魅魔的传统……”景元将刃掀翻在床上,俯身把魅魔的腿压到胸前,还未拔出的性器进得更深,“你今晚之后,会变成我的形状吧~?” 话音未落,魅魔的xuerou被猛地破开,粗长的roubang碾开xiaoxue每一寸缝隙,guitou狠狠蹭过凸起的前列腺,勃起的青筋跳动着剐过越发敏感的rou壁。 “慢…你他…呃唔” 刃刚高潮完的xuerou被狰狞的性器如此鞭挞,太多的刺激让他眼角不由得泌出生理泪水,被景元舔掉,又送回口中与他唇舌交缠。 景元的手探进那片薄薄的布料,揉捏着丰满的乳rou,惹得身下魅魔的肠rou惊吓似的收缩,“嗯?”,他直起身子,手撑在刃的胸膛,粗糙的掌根随着cao弄的动作重重碾过乳尖。 “唔啊——哈嗯嗯??” “这就射了?”,景元享受着高潮中的媚rou讨好地吸吮性器,毫不留情地用力顶撞。 有什么粗粝的东西被一起cao进了xiaoxue,“等…呃拿出…去…”,刃企图推开身上的人,手却反被制在头顶,xuerou被异物磨得充血红肿,又痛又爽。 “怪你尾巴不听话。”景元被拼命吸吮的肠rou吸得头皮发麻,没忍住jingye对着被cao肿起的前列腺射出。 roubang啵的一声从被cao得烂熟的xue口拔出,可怜的xiaoxue被cao的肿起,缓缓流出的白浊、红色蝴蝶结的飘带和不听话的尾巴还热闹地挤在xue口。 景元把魅魔的银手拷解开,将刃抱起颠了颠,又cao了进去。 “呜啊?你……等等?!” 被折磨充血挺立的乳尖贴上冰冷的玻璃,刃才堪堪回过神来,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别在…咕呜…” “魅魔也有羞耻心的吗?”景元握住魅魔的尖角拎起,让刃的身体几乎都贴在玻璃上,roubang顿时被层层媚rou咬得更紧,“还是说你是口是心非呢?” “哈啊…唔…呜…” 刃的那几片布料早被景元蹂躏的不成型,松松地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不到,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布满指痕牙印的胸乳曾被如何玩弄过。乳rou随着cao弄的动作在玻璃上印出格外下流的形状,rutou几乎黏在冷硬的表面,被压的陷在乳晕中,而这幅香艳的场景,只需路人稍稍抬头便能看到。 脆弱、蝼蚁一样的平民,会看到自己被cao得只能靠xue里那根roubang才能勉强站立,刃的手中刚积蓄好魔力,被景元用银质匕首轻松捅破。 “还是要拷上啊。”景元凶猛地顶撞着已被cao熟的肠rou,将魅魔的双手重新拷在身后。 这下彻底无法保持平衡了,会被平民看到的怒火、被猎魔人cao得失态的羞恼,反而让刃的rouxue兴奋地吐出一股股的yin液,随着roubang猛烈地抽插在xue口形成一圈白沫。 “啊啊…又到了——??” 接连的高潮让刃的精囊射空,后xue却越发的汁水淋漓,甚至深处的宫腔绽开小缝。 “有惊喜?”guitou被甬道深处的小口吸吮,景元将魅魔面团似的臀rou掰得更开,更深更重地撞在隐秘的缝隙上。 “别…那是储藏…呜嗯?…啊?…”刃被顶撞地言语破碎,没再能说一句完整的话。魅魔储存jingye的宫腔被roubang撞进,顶撞地几乎变形,宫口可怜地箍在roubang上,被guitou粗暴地cao干到合不拢。 景元只觉得有无数小嘴在嘬吸性器最爽的顶端,他狠命地将roubang掼入这口天堂似的xiaoxue,“这可真是……”,xuerou谄媚地缠着性器,他恨不得能cao死在这个魅魔身上。 “接好哦!” 强劲的jingye直直射进极度敏感的宫腔,xuerou痉挛着几乎要绞断roubang,刃无声尖叫,干性高潮喷出的yin液沿着玻璃流下。 景元伸手按了按被射的鼓起的yin纹,“还要吗?” “……你能射满吗?”魔力充沛的魅魔恢复很快。 “……可以试一下。”景元难得被刃噎住,“事先说好,我这人很大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