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购买合欢散,表白被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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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凌墨嘴角含笑看着面前低着头的承言,觉得她又可爱了几分。他伸出手,又摸了摸她的脑袋,最后拍拍她的肩膀,说出让她如释重负的一句话:“为师有事,你先一个人在宗门里呆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她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立马点头应下,从床上爬下来,再躲到屏风后换上常服。影子在金色的屏风上若隐若现,连带着那美乳的轮廓也一并勾勒出来。 下次把她破处以后,就让她每次都当着我的面换衣服吧。凌墨默默的想着。 承言换好衣服就走了出来,终于熬走了凌墨,落得难得的清净,实在是不容易。她和他告别完以后,就兴冲冲的去饭桌上吃她的早饭。但她注意到,对面并没有摆上另一份早餐,想来,是凌墨不吃早饭就要去办事。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碗里,拿起她最爱吃的烙饼,离开桌边,走到了将要离开的他身后,把饼塞在了他的手中。 “师尊要好好吃饭哦。”他惊讶的扭过头,就看到了眼睛亮闪闪的承言,正在轻声嘱咐着他。 啧。真像个小妻子在叮嘱她的丈夫啊。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他大概会喜悦到疯掉吧。 凌墨温柔的笑笑,把饼又推还给了承言,还趁机用手蹭蹭她的脸颊:“乖,你吃吧,为师有灵气护体,自然不饿。” “不行啦,师尊拿着就是了。”她强硬的把饼塞到了他的嘴里,又哒哒的跑走,回到餐桌吃饭,那副小表情简直就在说“不收下就和你决裂”一样。 没办法,他只好最后笑着看向承言,然后推开宫殿的门走了出去。外面阳光明媚,却远不及凌墨此刻的心灿烂。 嘴里的烙饼,很香很香,只是简单的荠菜馅,胜过一切山珍海味。 凌墨来到集市上,人声鼎沸,吵得他头皮发麻。他乔装打扮了一番,戴了个斗笠,下半张脸蒙上黑纱,确保没有人认出他以后,这才大步流星的朝着合欢店走去。 合欢店,顾名思义,合欢宗宗主投资开设的店,专门让双修变得更有趣味。各种道具,不管是普通的羊肠小衣也好,还是更变态的道具,都应有尽有。 他走进店门,最先闯入他眼帘的就是一套女性的情趣衣着,一件红肚兜半挂不挂的搭在身上,披着一件rou色的纱衣外套,单薄到几乎遮不住任何一寸肌肤。 凌墨满脑子想的都是承言穿上的场景,但可惜这种还是要本人亲自来,量了尺寸试了款式才知道合不合适。他只觉得抓耳挠腮,恨不得把她绑过来让她试穿发sao给他看。 不过很快,他就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烈性春药,合欢散。 这可是合欢店的招牌,用了此药的人,都会被情欲彻底烧身,男的性器会肿胀发硬,达到前所未有的粗度和长度;女的则会私处瘙痒难忍,xiaoxue流出流水一般的爱液,阴蒂挺立,一被插就高潮。 并且zuoai一次还不能完全解毒,起码做十次,才能有效的消除药效。 他把药小心翼翼的放在手里,一想到这药的效果,他嘴都要笑烂了。到时候好好给承言展示一下他的男性雄风。 又在店里逛了几圈,发现了很多很多新奇的玩具,每一件他都想和她一一试过去。为此,他购买了许多,差点储物戒指都装不下了。当然,店里客人佩服的目光也都纷纷聚集在他的身上。 回到宗门,承言正在乖巧的打扫着院子里的落花,花开得很旺盛,相应的就有些要飘飘落下。她哼着小曲儿,享受着这岁月静好的时光。 凌墨换下那身打扮,重新变成那个不染世俗的翩翩君子。看到她这幅样子,忍不住心都要化了。 几片梨花花瓣飘落在她的头顶上,还有一片落在了她挺翘的鼻尖上。就在她想要伸手拂去的时候,就有一只宽大的手掌从身后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掌则是帮她把所有花瓣全部拂去。 但唯独留了搭在她刘海的那一片,像是雪落在了上面。 她眨眨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身后的人是谁,一个转身,那般高洁无可玷污的他,就这般入了她的眼眸中。 “师尊…”承言望着凌墨的眼眸,眼底居然带上了些许情愫,唇瓣一张一合的呢喃着。 “小言怎么这般看着为师?”他用手指轻点着她红润的唇瓣,感受到她的气息,只觉得浑身都酥软了,但还是继续调侃她:“师徒之间,谁也不能动心哦。” 她听到这番话,眼中闪过淡淡的失落,但很快就被她的低头逃避掩饰得很好。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语气里充满了羞涩和推拒:“我知道了,多谢师尊提点。” 凌墨这下是心疼坏了,再怎么样,他也不愿意看到承言露出任何的不高兴,刚刚那只是一句玩笑话,怎得就惹了她现在的失落? 等等,玩笑话? 因为玩笑话而生气,这是不是说明…她也对他有意?而且她眼中的失落,骗不了人。 她居然喜欢他!也许只是一点点,但足以让他激动万分。他当然知道她还没有认出来他,所以经历了一段漫长的等待。现在看来,这等待要开花结果了。 他连忙俯下身子看着承言的情况,手掌轻轻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着,像在给一只炸毛的小猫咪顺毛。 “为师错了,其实师徒恋也不是不可以。”凌墨叹了口气,直接挑明了开口。 这下子轮到承言不可思议了,猛的抬头看着他。 似乎是看出来了她的惊讶,凌墨又好心解释:“如果你想谈…”话说到一半,他就停顿在那里,耳尖染上了淡淡的红晕,想必是有些害羞了,“我们可以的。” “对不起…那个…我并没有这个打算。”虽然听到了这句话,她的心底在小小的窃喜,但实在没有准备好接受这唐突的表白。在表态以后,她就匆匆的离开了。 凌墨面色阴沉的站在梨树下,目光死死望着承言远去的背影,似乎要把她吞噬进眼底,关在他的身边。永远永远。不甘心和难以置信几乎要把他吞没,以至于要紧紧攥着拳头才不会失去理智。 她肯定是喜欢他的吧?不然那份小小的失落又是怎么来的。 但也只是“小小的”而已。 他低下头望向手上的储物戒指,用手轻轻摩挲着,眼神里的阴郁像一团漆黑浓重的墨,怎么也化不开。 “计划…要提前了呢。” 承言跑回宫殿里,找到她的卧房,一下子就扑在了床上。其实不动心是假的,每一次和他的接触,都会让她不由得生出一种似曾相识温馨的感觉。但说实在的,也真的没有准备好。 她叹了口气,这才发现床单上落了一片梨花花瓣,它的雪白,在奶白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明显。 哪里来的?是风吹来的吗? 抬起头望向窗外,没有感觉到任何风起,但目光却不由得望向了远处,那个在梨树下漠然站着的身影。 一头如绢段的白发,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银丝,一针一线勾勒出他的皎洁。似乎是感觉到了目光,他扭头看向那扇窗,正好与她对上。 视线交汇,承言的心潮澎湃。 凌墨也好不到哪里去,心脏如同野狗般狂乱的在胸腔里乱窜,眼神却是越发阴翳——他必须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