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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一点黑,应该是起床了在抄写每天晚上要写的字。“你回来了。”贝茜道。她瞧着他,很快又转开脸,小小声地说了句话便走回书桌,仍旧去写她的字。昨天喂的那一点子血居然很管饱。倘若放在异样,贝茜只喝几口,第二天早早地就已经要伸小手来拉他衣服。赫恩摘了颈上的勋章,随手放在靠墙的书架上,跟着过去看看她今天写的内容。写了这些天,那原本扭扭的字漂亮许多,有写错了的词她自己会圈出来,很耐心地在下面又重新写上两遍。既然是凑前来看,他自然贴得她有些近,大手按在桌沿,将她整个人都笼进怀。同被子相比还是他身上更香些,贝茜本来很喜欢这味道,然而脊背给他俯身下来轻轻碰着了的时候却下意识往书桌里缩一缩身子。动作虽小,因着挨得近,仍然全收进了赫恩眼里。他垂眸去看贝茜柔软的发顶,视线往下去,那小身子绵绵的,浑身每一处肌肤都是又凉又娇软,箍得用力些都不忍,恐怕要弄疼了她。静静看了须臾,赫恩也不说话,令得贝茜心生疑惑,虽仍有些莫名的不自在,忍一忍,还是慢慢地扭了头来瞧他。四目相对,便听得他温温地笑道:“你怕我么,伊丽莎白?”她眸光一闪,觉得那黑眼眸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人生出紧张来,便避开他的视线,随后才道:“没有。”这句否认出口,身后的男人便默了默,缓缓撤了按在桌沿的手,站直腰身离她远些,低声慨叹:“果然吓到了。”这句话其实说得不对。不过碰一碰嘴巴,贝茜的胆子还不至于那样小。她张张嘴又想否认,然而话还未出口,赫恩的身影却是到了身侧,伸手将她抱起,放在了书桌上坐。赫恩的动作来得突然,双脚踩不到地这么悬空着,令得贝茜下意识要撑着桌子跳下去,小手一动便给捉了,指尖落到他薄而软的唇瓣上。真的是很软。尤其在她难耐地咬了一口,尝到血的味道时,还伸舌去舔了舔,咂咂嘴,只觉得这里更是美味。贝茜顺着他的力道将那唇蹭了一蹭,再要抽手就顺利许多,腰已是被赫恩另一只手伸来揽住,再退也无处可退,敛眸盯着他军装上的银扣子看,慢慢地说:“我不明白。”赫恩便“嗯”一声,顺着她的话道:“我之前说过,你有不懂的都可以问我,对不对?”这小人儿低着头,说话时发丝滑了几根下来,含在嘴角,他抬手替她拨开去,手指碰着了嫩嫩的颊,这回她倒是乖乖地没有再躲开,将两只小手搅了搅,问:“你为什么亲我?”赫恩就笑,反问了一句:“不舒服么?”其实很舒服。他这个人本来温柔,连带着亲吻也很温柔,轻轻的触碰比起索求来更像抚慰,令人情不自禁便闭了眼睛,凭着本能想贪心地多要一些。小手抓了他,这种念头给觉察之后,他也是予取予求的。但想要归想要,给亲了之后再看见他,贝茜本能地就想躲,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哪里有她怕他的道理。赫恩见她想一想,很诚实地说了声“舒服”,便眼睛里都是笑。这样的小东西任谁也要好好宠着的。“这样的‘舒服’给你不好么?”他问。他总是反问,也不正面回答,贝茜这会儿反应过来,抬了眸直视他,颇有些茫然地道:“我还是不懂。”她既然这样说,赫恩就非常配合地认真想一下,手心覆了她的手背,半点儿不闪避她的目光,答道:“我想你别怕我,还想你依赖我。”他完全贴近了她,手臂一搂将这绵软的抱起来,唇在她耳畔轻轻碰一碰,吐露了剩下的半句:“能够毫无顾忌地索取我……好吗?”第28章最后一个“好吗”的咬字轻而又轻,却似咬在了她耳朵尖上,磋磨得当的力度柔得令人发痒,似肌肤也给挑弄得浮起一层薄薄的粉。因着他的体温与气味都是她非常习惯了的,而且往常给这么抱起来都是要解开领口喂食,贝茜这回终于没有乱动,更没有挣扎着要从赫恩的怀里出去,小脸埋在他颈弯,借机躲了躲那低低说着话的薄唇。身子被赫恩搂得很紧。虽然他把控好了力气并不会让她不舒服,但从前顾着要满足了口舌之欲没有注意,如今她低下头去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这么抱着,衣领里兜着那嫩嫩胖胖的两团避无可避地挤了他,连他胸膛前最后一丝缝隙也剥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又在心头撩一撩,一时间有些忘了要回答他的问题,什么话也没有说。维克托听见这几句话可能要当场晕过去。用自己做诱饵慢慢地哄劝,亏赫恩想得出来。一个王子的美人计——那句“毫无顾忌地索取我”直击心脏,这时候哪怕贝茜不应,他也很想冲进来替她说一声好的了。赫恩无所谓维克托冲进来不冲进来,此刻只觉得颈弯那轻轻浅浅的呼吸真是惹人怜爱,说完那两句话,等了一会儿没等着贝茜回答,很耐心地也不催她,垂眸望见搭在自己胸膛上的小手,手指上还残留着黑黑的墨水痕迹,便抱着她绕过书桌,往小书房门口去。回了卧室,给轻轻放到床上之后,贝茜倒是很快地往床里面爬了爬,转过身来看赫恩,见他坐在床沿,正从军装口袋里掏出手帕,末了朝这头伸出手,犹豫一下,还是乖乖地将自己的手放到了他掌心里。赫恩的手隔着手帕,将贝茜纤白的手指缓缓搓了搓。洁白的手帕上便沾了一点黑,他再起身出去将手帕沾湿了回来,细致地擦拭一会儿,小手便渐渐地干净了。一时无话。贝茜不主动开口,只低着头瞧赫恩的动作。起初是看他的手,不知怎么分了神,注意力给他扫下去的睫毛给吸引了去。他很认真,一开始还没觉察她在看,后来抬了眼正看见贝茜怔怔的表情,就笑起来:“怎么?”贝茜这才收回目光,侧过脸去小声道:“没有怎么。”她自然知道他这张脸生得很好,但她自己本身漂亮,也不至于看他看得发呆。明明刚才就是在发呆——忽然觉得他这么专注的模样,连微微抿唇也是非常好看的。小手已是给拾掇得白白净净,他叠起手帕,正要转身放到一旁,将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