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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刘穆停好车,我拉开车门走下去,夜风带着薄寒吹来,我禁不住全身发抖,连牙齿都哒哒哒哒地不停打颤。刘穆也下来了,把包递给我,眼睛望着小区大门,“你住这里?”“嗯,你走吧,改天好好谢你。”我又冷又累,说话都不太连贯。刘穆看着我,“冷吧?你等下。”说完到车里拿了他的外套过来:“披上吧,下次还我。”“不用,谢谢。”我摇头,转身朝大门走去,走近了才发现,两扇铁门关得紧紧的。我住的这个小区,大门到了夜里十二点以后会关上,只留门卫旁边的一个小门进出,可这会儿,小门也被一把大锁锁了起来。我叫了几声开门,没人答应,门卫室里黑灯瞎火,保安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巡夜去了。这该怎么办呐,总不能深更半夜扯开嗓子大吼大叫吧。“门锁了?”背后刘穆走过来问。“是,怎么办呀?”我茫然无措地盯着铁门。“要么回车上等,要么找个宾馆住一晚,要么……翻墙进去。”我错愕地看着他,回他车上?算了,酒都快醒了,孤男寡女又不熟,太尴尬;去宾馆?凌晨两点去开房,太诡异;翻墙?又不是做贼,太滑稽。我默默不语,内心纠结。刘穆指着那堵墙说:“你要不愿等就只有翻墙进去,你这个样子再不回去睡觉的话,马上就要崩溃了。”我不是马上就要崩溃,我是已经崩溃了……翻墙……姑娘我从小到大翻过书翻过山翻过男朋友的钱包,可从来没有翻过墙。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高跟鞋、皱得象擦碗布一样的外套,说不出话来。刘穆没容我发呆,他凑过来捉住我的手臂把包夺了过去,然后把我拽到墙边,命令道:“把鞋脱了!”语气不容反驳。我像木偶一样乖乖地脱了鞋,刘穆接过鞋子啪啪两声扔进了墙里面,背上我的挎包倒退了两步,后倾,屈膝,发力,倏地腾空而起,身体在空中划了道优美的弧线,噌噌几下,干净利落地坐到了墙顶。整个过程如苍鹰展翅,蛟龙出水,长虹贯日一气呵成。“上来吧。”他向我伸出手。这是在做梦吧,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呀。我竟然要爬墙?还和一个只见过几面的小男孩一起?我梦游一样伸出手,刘穆的手臂非常有力,一使劲,我很快被他拖了上去。下来的时候,我落到了刘穆的怀里,不过一点也不暧昧——我腿软,轻飘飘地控制不好力道,像个沙包一样坠到刘穆身上,我们俩重重地摔作一堆儿。刘穆估计被撞得有点惨,我都爬起来了,他还坐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我伸手拉他,他趔趄着站起来揉揉屁股锤锤腰,呲着牙抱怨:“忻馨,你是跳伞还是扔□□呀?你再重一点,我今天就牺牲了。”我又好笑又抱歉,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伤到没有?”“没有,不过也够呛。你欠我人情欠大了,回头好好请客吧。”“没问题,你说了算。”“快回吧。”“好的,再见。你开车小心。”刘穆把包还给我,冲我挥挥手,兔起鹘落般几个起伏又翻了出去。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春日凌晨,两个岁数加起来接近花甲的男女,像雌雄大盗一样翻墙入室。这个场景,真是让人永生难忘。☆、草长莺飞第二天我睡到中午十二点,醒来以后,全身肌rou酸痛,嘴里还泛着酒味儿。我洗了澡,把昨天那堆臭烘烘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再熬了一锅白粥。收拾完了去翻手机,才发现已经关机了。等我把电源插好开机后,滴滴答答一大堆短信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有好多未接电话,君美,小秦,还有……江非均。上次吃饭后,我和江非均互加了MSN和QQ,他上线的时间不多,即使上线也基本没空聊天。不过他非常守信,很快就发了一些基金的资料供我参考。我们之间打电话这还是第一次,我有点小小的紧张。江非均的声音很温和,听上去心情应该不错,他请我晚上吃饭,我为难死了,宿醉的酒鬼眼皮浮肿,脸色苍白,哪敢出去见人。大概我犹豫得太明显,江非均居然给我道歉:“对不起,是我约得太仓促了,你看哪时候方便再定吧。”我连忙解释:“不好意思,昨天请客户吃饭很晚才回家,有点不舒服,今天想休息一下。明天可以吗?”“没关系,明天中午好吗,我来接你吧。”“不用了,你住浦东,过来不方便,我们约个地方见面就行了。”我实在不习惯刚刚认识就让人家从东到西横穿大半个上海接送,又不是侯门深锁的大家闺秀,用不着摆那个谱。江非均也没有勉强,为了方便我,约在了徐家汇。我抱着电话兴奋得在沙发上滚了两圈,滚完了有点心有余悸,幸亏江非均这大忙人明天也有空闲,否则这个约会还不得完蛋。喝酒误事,老话说得一点儿没错。昨天晚上的糗事也支离破碎地想了起来。我突然发现一件老奇怪的事情,刘穆怎么会去东北饭馆?翻开手机,发现昨晚九点四十有一个136开头的未接来电,十点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来电,十点二十已接来电,今天上午十一点还有这个号码的来电呼叫,没跑了,这个肯定是刘穆。我调出那个号码拨了过去,很快有人接了,果然是刘穆,一接通就关心我酒醒了没有。“没事了,谢谢,昨晚太麻烦你了。”我情真意切地感谢他。刘穆马上顺水推舟让我请饭,请是没问题,可我这两天都没空。“你在忙什么呢?还要加班吗?”他问。“我都快醉死了,还加什么班。”“那是干嘛?”年轻人,不要这么好奇,好奇会害死猫的。这个问题,我懒得给答案,只能呵呵。“约会?男朋友?”好奇的刘同学很会猜谜。“什么呀,八字还没有一撇呢。”我忍不住笑起来,想起了刚才和江非均的通话。刘穆沉默了片刻,说道:“这样吧,我先记着,等下次再约。”顿了顿,他接着说:“不过忻馨,我要收利息的,时间拖得越久你的欠债越多,我劝你还是早点还了吧。”幼稚的小孩,三句话就露出狐狸尾巴了,我懒得和他掰,懒洋洋回道:“没听说过欠债的才是大爷吗?你别得意忘形。放心吧,饭不会欠你的,不影响你过周末了,拜拜。”老姑娘的优势之一就是面对小鲜rou时可以毫无负担地在饱览美色的同时还可以对之实施强大的精神碾压,我伸伸懒腰,觉得惬意极了。第二天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