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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放心,臣一定公事公办,绝不会有私心。”“这就好。”——今天讨论的都是一些轻松的事情。天子今天的心情还不错,不发飙。群臣的胆量也渐渐地大了起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北冥阙在朝堂上谈笑风生,他也领了一件差事,那就是经常进宫陪王子们习武。北冥奇人也觉得老脸上有光,这一门三人,全部领了圣差,在其他人面前,自觉得高人一等——只有北冥狂人的脸色铁青,他这个亲哥哥和亲侄子,一唱一和就把他的差事给揽下来了。他的自由洒脱没了,他的牵挂也将被硬生生地掐断了。……路上,两匹马护送着一顶轿子。前前后后跟着一堆下人,西冷侯出行的阵仗还是挺大的。马背上的北冥阙罕见地一直嘴角上扬,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他心情舒畅。而另一匹马背上的北冥狂人则有些浑浑噩噩,他是把仲孙敬恨透了。若不是这小子说瞎话,他也不至于现在——他催马来到了另外一侧。“阙儿,你是故意的?”“何谈故意?小侄不过是看小叔叔你整天无所事事,父亲大人颇为忧心。为了满足父亲大人的心愿,给您找了一个正经的差事而已。”哼,北冥狂人十分生气:“把我支走,对你有何好处?”“呵呵,小叔叔别生气。您整日不着家,父亲大人和小侄都颇为担心。不知道您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小叔叔不会在外面做了什么秘密的事情吧?”“没有,我只是不喜欢搀和朝中的事情。”北冥阙眨眨眼:“您不想远走,那就必须留在府上娶妻纳妾。我观察天寿公主那边对您也许还念念不忘。那个女人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可保不准她哪一天休掉李和,重新前来请您入赘。”北冥狂人这一回生气了:“胡说,你这话要是被传到天寿公主的耳朵里,怕是遭殃的会是阙儿你吧?”——“你们吵吵什么呢?”北冥奇人从轿子里伸出脑袋问。“父亲大人,小叔叔似乎不愿意——”“狂人呐,你可不能任性啊。我们侯府上下两百多号的人的性命可全部捏在你手里呢。此番,你若是领了差事不去做,那你是想要你哥哥我的命啊。呜呜呜——”北冥奇人立刻老泪纵横了。北冥狂人心软,他这位老哥哥心肠还是不错的,就是偶尔有些矫情和狡猾罢了。唉,事已如此,他也只能去西陲走一遭了。第40章第40章告别现在的西冷侯府不同以往,已经安静的有些可拍了,不管是侯爷的小妾还是世子的小妾,大多闭院门不出了。他们三个人刚进府门,仲孙敬迎面迎接了出来。“小人见过侯爷、世子、二公子。”“起来吧。”“谢过侯爷。君夫人让小人在此等候,说是待侯爷您和世子回来,请一并到她那边去一趟。”北冥阙的脸恢复面无表情:“母亲大人可说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是让您和侯爷过去,商量世子您纳妾的事情?”“什么?刚刚消停了两天,还嫌弃不够乱吗?”北冥奇人撂下脸:“嘟,阙儿,怎么说话呢?你母亲也是好意,你看看你的女人,死的死,不知所踪的不知所踪。只有秀儿和三房妾室了,这怎么行?”“这有何不行?小叔叔比我还年长几个月呢。他到现在连妻都未娶,我看您和母亲大人,该cao心一下小叔叔的婚事才好。”北冥阙也撂下脸色,迈步走了,丝毫不给他爹颜面。北冥奇人一跺脚:“哎呀,儿大不由爹,反了,反了,二弟你看看我都管不着他了。”北冥狂人怕引火烧身,没有言语,准备走开。不过这火还是烧向了他。“慢着,慢着,二弟,你这婚事的确该提出来议一议了。作为我堂堂西冷侯的弟弟,哪有不娶妻妾的道理?”“谢谢兄长您关心,只是小弟暂时有公务在身,明日就得出发,怕是没时间讨论这事了。”北冥狂人也执意走了。北冥奇人直捋胡须,反了,反了,瞧瞧他这个侯爷当的,儿子和弟弟都不把他当回事。他叹口气道:“仲孙敬,你回去如实禀告君夫人,这事老夫也不管了。我呀要走了,这两天没回去,还真想——”话没说完,他就不说了,总得在下人面前保持一些威严才是。于是,北冥奇人刚进府门,连一口水都没喝,又出门去外宅去了。仲孙敬直摇头,他知道他回去回信,君夫人那边又该大发雷霆了。……“仲孙敬,你为何骗本公子?”半路上,北冥狂人跳出来拦住了仲孙敬的去路。“公子饶命,是侯爷拿小人的全家性命威胁,小人不得不撒谎。”仲孙敬连忙跪倒求饶。“我且问你,你可跟世子透露过什么?”“没有,绝对没有。李——夫人有恩于我,小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的。公子您是她在乎的人,小人当然也不会——”仲孙敬说的倒是挺诚恳。北冥狂人低声道:“但愿你说的是实情,如果再次撒谎,不但我饶不了你,怕是李和少将军也要取你的项上人头。”——傍晚,北冥狂人偷偷地出了门。唉,他明日就要远行了。他觉得北冥阙可能知道一些什么,所以一路上,他都竖起了毛孔,就怕被人跟踪了。太阳落山前,他终于来到了山谷中。一颗心全部扑在了李自然的身上,不知道两天两夜未见,她怎么样了。他脚尖点地,不断地飞行,已经无心观察周围的风景了。刚到山洞前,忽然看见一个老妇人进出,他大吃一惊——“啊啊,你想干什么?”许大婆被宝剑架在了脖子上,手中的木盆掉地上了,盆中的水洒了一地。她哪儿见过这种场面,立刻浑身瘫软,眼睛发花,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歹人了:“好汉饶命——”北冥狂人眼眉立起:“我且问你,原先里头的人呢?”“啊,您说的是李氏夫人吗?我只是一个稳婆,过来伺候她而已。”许大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保命要紧。“哦,是谁让你来的?”“是——”许大婆犹豫了一下。“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