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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注:已有婚约在身,对爱人非常忠贞。”朱诺读取过程中,廖宇宁的心理活动如下:这是什么,是慕戎现在的假身份吧,难怪刚才听他讲话有点天坛那边的口音,还挺注重细节的呢,能源项目,嗯,他到底想做什么?等等!那个“已有婚约在身,对爱人非常忠贞”的备注是什么鬼?!廖宇宁正在心里吐槽,就见迎面走来一个中年人。中年人径直走到廖宇宁跟前,微微鞠躬道:“廖少校,执政官大人邀您会面。”看来给自己发这份庆典邀请函是经过了特里格拉的授意,廖宇宁并没有太意外,平静点头:“这是我的荣幸。”跟着中年人走出大厅,穿过走廊,拐过几个弯,最后进入一间装饰典雅的贵宾休息室。室内有一些人,人群中心便是当前银盾星域执政官特里格拉。中年人进门禀报之后,特里格拉转头看向廖宇宁,呵呵笑道:“廖少校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执政官阁下谬赞,廖宇宁愧不敢当。”廖宇宁立正鞠躬,银盾政府与银盾军团分属不同体系,他不需要行军礼。特里格拉问:“听说你也是战机飞行员?”廖宇宁:“是。”“不错不错,颇有廖元帅之风。”夸完廖宇宁不错之后,特里格拉冲一位穿军礼服的中年人道:“盛中将,恭喜银盾军团又添一名王牌飞行员啊。”中年人目光转过来的时候,廖宇宁立正敬礼,“盛将军。”他认出这是盛旬,盛延次子,也就是盛天成的父亲,目前任银盾军团第一舰队总司令。盛旬给廖宇宁回了礼,他没有特里格拉那种外放的亲切感,但也算和气,“早听天成说起过你,确实是天赋非凡,望你今后锐意进取,不堕战神之名。”廖宇宁:“将军勉励,下官铭记于心。”这场临时会面时间不长,但气氛祥和。廖宇宁恭恭敬敬退出休息室之后,自行回到了外面大厅,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他自认演技平平,所以就不在这些大佬面前伪装人设了,事实上,一个心怀理想、血气方刚,同时还带点城府的年轻人更符合那些人的期望。最理想的棋子应该是什么样的?是那种一无所知,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棋子身份的吗?不,不一定。对于那些高端设局者来说,那种明知自己的棋子身份,却依然为了某种信念而甘愿走入棋局的人,才是最好的。因为这样的棋子往往能够爆发出出人意料的能量。多年以后的这一夜,当廖宇宁想起他的老师卡列尼·马洛维特曾经说过的话,忽然就有了更深刻的理解。所以,当年的廖行慎也是一枚棋子吗?看向高朋满座、衣香鬓影的庆典现场,不知为什么,廖宇宁心中有些悲凉。特里格拉的会面应该就是此行的重头戏了,现下会面完成,廖宇宁也不再逗留,独自离开了银星会议厅。回到酒店后,一则音频通话请求就来了,对方备注“慕戎”。廖宇宁解开制服领口:“接入。”扬声器里传来慕戎的声音:“宁宁,你在哪里?”廖宇宁脱下外套:“我回酒店了。”慕戎声音低了下去:“我想见你。”廖宇宁:“我让朱诺把位置发你。”慕戎却犹豫了,“呃,现在还不行,要再等等。”廖宇宁不以为意:“那就等学长有空再说吧。”通话结束,廖宇宁才想起来这回慕戎没有要求视频通话,难道是因为对方不想以那张陌生人的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想到这里,廖宇宁忽然心念一动,他记起那次在曼伦,慕戎为了见他,还专程做了修复手术。不会吧?刚才说的“要再等等”就是指这个?廖宇宁:“朱诺,回拨给慕戎。”朱诺:“对方隐蔽了通讯号,无法回拨。”廖宇宁叹气:“那就发个信息,‘不要乱来,不准乱做修复手术,未来一段时间我都会留在埃塔,调查先驱号的幸存者’。”朱诺立即照办,不过消息发出后,一直没有回复。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廖宇宁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最后决定继续去曦光路47号完成那项安防系统改造工作。也许需要采购一些更称手的工具,如果今天还不能搞定,那再请人好了。“缆线的接头应该在这里……咦,为什么会卡住?哦,是漏掉了这个步骤……那么接下来只要把盖子阖上就可以了吧……等等,这个零件是哪里来的?”上午九点四十五,廖宇宁正在设备间里努力奋斗,朱诺突然通知“慕戎上校来了,就在前院门外”。廖宇宁以为慕戎来之前总会事先说好,两人约个安全的会面地点。结果就这么来了?赶紧把手头工作放下,廖宇宁离开设备间去给慕戎开门,门禁系统还没改造好,朱诺控制不了前院的铁门。推开房子大门,就看见了慕戎。那人站在阿兰多初春和煦的阳光下,一袭黑色帝国军制服,笑容灿烂、神采飞扬。廖宇宁被晃了一下眼,然后很快恢复镇定过去开门。慕戎进来之后,廖宇宁关回院门,同时压低声音问:“学长怎么这样过来了?”对方会做修复手术他还真不意外,但这么大剌剌站门外没问题吗?你身为情报人员的基本素养呢?现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正盯着这幢房子在看呢。“没关系,这次我用的是真实身份。”慕戎跟着廖宇宁走上门廊,“我是今天凌晨抵达阿兰多的,过来找你也在情理之中。”廖宇宁:“那爱德华·班克斯呢,你们两个不能同时出现吧?”整形手术和修复手术都挺耗费时间的,没办法做到随时转换。“他离开阿兰多了。”慕戎解释:“放心,我还有替身,骗过监控和一般人都没有问题。”廖宇宁这才放下心来。两人进入室内,大门阖上,廖宇宁正想领慕戎往里走,身体却猛地被人从后抱住了,抱得死紧。“宁宁。”慕戎低沉的声音在廖宇宁耳后响起,携着呼吸之间的炽热气息。廖宇宁像是被烫了一下,只觉一股热度正从耳尖开始蔓延,连带面颊也烧了起来。“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慕戎把怀里的心上人转了个向,目光热切地盯着看。廖宇宁有点倔强地抿着嘴,然而那绯红的面颊还是取悦了慕戎,他不再追问“想不想”的问题,侧头凑了过去。温柔的吻落在面颊上,触感又轻又软。廖宇宁不自觉地往后退,慕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