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郊】秘密(一些长批后让兄弟先爽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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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姬发听到自己的好兄弟殷郊说“我有一个秘密告诉你。”的时候心中是不以为然的。 毕竟在过去八年里的很多时候,他俩的很多对话都是由殷郊这句“我有一个秘密告诉你。”展开,从对未来的期许展望到一些皇室的家长里短,在听了这么多年所谓的“秘密”后,姬发对于殷郊的秘密已经做到分门别类后需要记的的记住不该听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主打一个偶尔多想但绝不内耗。 而今天,殷郊神秘兮兮的拽着他的披风将他从刚训练完的一众质子之间拉到帐篷里,一脸严肃地说完这句话后,就在他以为这次殷郊又要告诉他诸如发现了什么好吃的藏在那里好玩的怎么做之类的事情的时,殷郊在他面前脱了衣服。 脱衣服倒是不打紧,二人关系好得众所周知,况且行军途中本就没有隐私,那点胸肌腹肌早就不知被看了多少遍,但是脱下裳却不再是一般的意味。 “唉!唉!殷郊你等...等...” 少年间暗生的那点子情愫还没到心知肚明的程度,至少姬发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并且他还认为如今捅破这层窗户纸还为时尚早,为了在这等紧要关头维持住自己与好友的那因为爱情的巨轮已经修好,而马上就要翻掉的友谊小船,他选择阻止好兄弟这样越界的不轨行为。 可惜他慢了一步,殷郊已经在他面前脱了个精光,并且在片刻的犹豫后仿佛壮士断腕般张开了腿。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 殷郊一脸诚恳的解释着原因,一边说还不忘一边伸手拍拍姬发,安抚坐在对面已经石化的好友。 “姬发,你放心,我已经问过叔祖了,他说这虽是奇事一桩但也并非个例,我父亲他曾经也...” “停,停。” 姬发打断了好友滔滔不绝地发散,如果放在往常他会安安静静听完殷郊所有或是离谱或是靠谱的发言然后将一切烂在肚子里,而现在他盯着好友胯下大大咧咧正在吐着汁水的女花,脑袋乱作一团,并不想再过多的处理殷商王室这种不为人知的隐私。 “这有什么解决方法吗?”姬发缓过神来,冲着殷郊抬抬下巴,问道。 见好友这样询问,殷郊也意识到自己扯远了,便直接给出了答案“叔祖说,只须寻得一人行云雨之事,阴阳调和,不出三日方可化解,变回原身。” 看到好友这等认真的模样,姬发已经不忍再对此听起来并不靠谱的解决方式发出质疑,只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对面的殷郊也不再说话,二人之间莫名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唯有燃在一旁的烛火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 “所以...” “你有过吗?” 二人默契的一同抬头打破了沉寂,正巧对上对方双眼时,又不约而同的将头别向不同的方向。 如今,解决方式昭然若揭。 实际上,殷郊也不知自己为何在知道这个方法后下意识就来寻了姬发,依照皇室惯例,他应当在告知母亲后随便寻一个干净的下人共赴云雨,事后再让他彻底闭嘴才是更为稳妥的解决方式,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从大祭司那边出来后就匆匆找来自己从小到大的玩伴,向这么多年来最亲近的人分享了这个秘密。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他心中仿佛有十足的把握,认定姬发绝对不会因为自己身体有这般怪异的变化就会厌恶疏离自己,冥冥之中有个声音在告诉他,此时的姬发是最可靠的。正如他第一次放心将自己的心里事说与姬发听一样。 “你有过吗?” 殷郊再次问道,二人算是一同长大,质子旅里什么德性可以说心知肚明,一群半大的男孩子聚在一起,军营别说女人了,连只母耗子都是稀奇生物。在这样的环境下,性教育几乎为零,虽然自己身上长出了这样的东西,蕴藏在体内的某些本能也被逐渐唤醒,但实际上还是白纸一张,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所以他只能抱着一点点不切实际的希望,希望自己这位从小博学的挚友能够懂得一些男女之事,别让这突如其来的第一次来得太难看。 “怎么会有啊!” 被突然问道这样的问题姬发下意识反驳道,在方才的一番沉默之后,姬发可算理清了思绪,事到如今,看来那艘苦苦维持的友谊小船真的要说翻就翻了。心理准备做好之后,实战经验却着实让两个少年犯了难,二人保持原样坐在床上面面相觑了片刻,目光再一次不约而同的移到了殷郊的胯下。 “要不...你先摸摸看?” 殷郊提议道,一边说着,一边去牵姬发的手。这一切行为几乎依托于本能,他握着姬发的手腕,将好友手引到自己下身,当因为常年练剑而略有粗糙的手指触碰到娇嫩的女花时,二者都仿佛触到火苗一般瑟缩了一下,顿了片刻,才又有了新的动作。 女花生得隐蔽,藏在会阴处小小的一朵,许是才破开不久的缘故,翕张间还淌着略微粘稠的清液,被这一刺激,这小口更是如凿开了一处泉眼一般汩汩吐着水,不一会便将二人的手指打得湿漉漉得,多余的顺着手背与股缝往下滴,洇了满床。 身体有了这样的变化让殷郊难为情起来,起初他还紧握着姬发的手,引着姬发动作,到了最后只得将手虚虚搭在姬发的手腕上,反而姬发反客为主,反手牵住他,带着他一同探索自己下身的那处奥秘。一心想要成为英雄的少年如今衣衫不整躺倒在床上,在混暗的烛火下,虚掩的房门中同自己的至交好友亵玩自己畸形的下身,满屋春色洒在少年人们的身上,低低的喘息非但不显痛苦,反而蕴含了更多的欢愉。 “好了,好了,把衣服脱了,进来吧。” 二人无师自通般玩弄了一会,起初对于这出隐私的好奇已经荡然无存,姬发已经摸清了能让自己好友舒爽的规律,知道用手指夹住唇瓣身下好友的双腿就会控制不住颤抖,知道如果按弄前方的那点蒂珠殷郊便会惊叫出声。在好友的催促下,他脱去了自己身上的铠甲,也如同拨开鸡蛋一般为好友脱掉身上最后的遮掩,二人坦诚相对,看着对方被情欲烧得通红的脸颊,不禁笑出声来。 不知为何,这笑声最后被咽在了一个吻里,或许气氛太好,也不知是谁先探出了身,另一个默契的将对方接住,双臂相缠,气息相绕,吻便这样不明不白的落在了唇上。第一次亲吻的感受不错,殷郊在换气的中途舔舔嘴唇回味着方才品尝道的,那令人分外安心的气息,还未等他将舌尖收回去,又被好友含住了唇。 爱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当它被点燃的那一刻,一切理智都将被焚烧殆尽。如今便是这番情景,与一开始计划的互帮互助比起来,如今他们所作的一切显然是多余的,但是沉溺于名为爱的本能中的人们却并无心思多想,如今踏入了这个雷池,云销雨霁后应当如何收场。他们只知道当下的自己应当去亲吻、去拥抱对面这个人,然后...然后... “哎呦!疼!疼!姬发你先等等!” 未经人事的两人莽撞的像两头初次发情的小兽,被爱欲冲昏了头,只知道一股脑往前冲。被蓦然进入的撕裂感让殷郊禁不住大喊起来,他经历过刀剑刺入血rou旋转捅出一个大窟窿也受过父亲那条马鞭的责打,但是往日的这些痛苦在此时都不如方才那一下让他难以忍受。虽然在之前的搂搂抱抱中女xue吐出不少爱液润滑,但毕竟并非这个身体的原装部件,未经扩张乍然接受姬发已经蓬勃的下身定然困难异常,当然,二人是在吃过苦头之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听到殷郊喊痛,姬发才从先前营造的那般良好的氛围抽出神来,强忍着本能,将自己的下身从殷郊身体里抽出来,轻吻着爱人的发鬓了做安抚,又借着烛火去检查殷郊的下部。 不过还好,虽然莽撞了些但殷郊的身体也并非真的脆弱不堪,痛是痛的,那处却也只是微微泛红,并没有撕裂,甚至还委屈巴巴地在为强行的破入做起准备,吐出一股水来。姬发见殷郊没有受伤这才放心,抬头冲着还被疼得呲牙咧嘴的殷郊说道“还好还好,没有受伤,要不先...” “先用手指再试试吧。” 又是默契的异口同声。 许是方才的青涩的冲动吓坏了两个人,当床上的两个少年再一次对对方上下其手的时候,动作都轻柔的不少,殷郊不喜欢一直躺着仿佛任人宰割的姿势,不顾姬发按着他的胸膛,挣扎着非要坐起身来,姬发浅笑一下不再阻止,任由殷郊就着屁股里还插着自己的手指的姿势跨坐在自己身上为他揉搓性器。在爱人之间,快乐总是互通的,殷郊故意撸动姬发的性器让姬发的喘息逐渐加重,姬发也同样回敬他按压xue内的某点让殷郊软了腰,最后二人气喘吁吁抱在一起,两条小狗似的亲得难舍难分,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向胸膛,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做到最后,殷郊已经没有了力气,心底的倔强让他强撑着腰眼没有趴下,但是手上的动作已经力不从心,酥麻的快感从下身顺着脊椎一直烧到四肢百骸,哪里都是软的,舒服的,而初尝情事的男孩总是贪得无厌,很快他就不满足于手指简单的插弄,空虚带来的酥麻促使殷郊微微扭动着腰,对于手中硬挺的家伙也再一次跃跃欲试起来。 就在这时,姬发仿佛拥有读心术一般,猛然将自己的手指抽出,换上自己被殷郊玩弄的,已经迫不及待的性器。 经过了充分的扩张,进入变得不再艰难,源源不断的爱液分泌让通道变得柔软而滑腻,紧紧包裹着入侵者,讨好般蠕动吮吸,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品尝着久旱后的甘霖,一吸一吸得令姬发头皮发麻,差点为此xiele身。 在这种事上,面对心爱之人浑身上下都会分外的坦诚,比如在这一瞬间,殷郊被爽软了腰直接塌在了姬发身上。 质子旅的这八年里,二人同吃同住一起长大,不知为何,殷郊的块头总是比姬发大上一些,这一压,姬发彻底被推到躺在了床上,而殷郊则是填了他满怀,殷郊本就没有扎好的丸子头彻底松了,束发的簪子不知掉到了何处,黑发瀑布般倾泻而下,星目含情,薄唇微张,额上细密的汗珠汇成一颗顺着上了胭脂般通红的脸颊流下,胸口循着喘息浮动,片刻耳鸣后空间内满是二人的粗喘。 无论对于谁,这种快感都太超过了,姬发搂住伏在自己身上的殷郊,安抚似的有一下每一下拍着他的后背,拥抱间心好似融为一体跳在了一处,不分你我。片刻,二人都适应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姬发开始缓缓动作起来。 很快,天赋异禀的两个少年都懂得了爱的诀窍,姬发循着方才找到的,殷郊体内的敏感处一下一下的顶撞着,惹得一阵低低的声音,而殷郊也扭动身体迎合异物的入侵,或吸或夹,伺候得姬发倒吸了口气,明明是在床上,却仿佛又来到了演武场,起伏的胸腔内都抱着一股不服输的心气,非要争个胜负出来。 在很久以后的情事中二人再度回味这青涩的第一次时,都一致认为在第一次的惨淡失败后没有鸣金收兵真是人生中最最正确的选择之一,并且绝口不谈这赌气般的比拼,不过这些皆是后话,此时的他们才无心思考这些,只会遵循本能在对方的身上一顿乱拱,下身相连,啧啧捣出水声,上面也不甘寂寞,逮住眼角脸颊唇边一顿乱亲,吻累之后就捧着对方的脸颊,痴痴笑,然后再去吻,怎么都看不够,品尝不够似的。 这一夜不知为何好似分外漫长,少年的身影纠缠,分开,再度纠缠,床铺凌乱,满是新鲜的jingye水渍,烛火愈渐昏暗,暧昧的昏黄中,两只初尝情爱的小兽依偎在一起,分享着这份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后,质子旅里哪两个几乎永远形影不离的人都形单影只了许久,周遭的人都纳闷他们的反常,姜文焕把姜夫人嘱托送给殷郊的东西递到殷郊手上之后,忍不住话里话外担心自己表哥苦苦的暗恋是否真的如同传言一般无疾而终,鄂顺在同姬发一起执勤的时候也为了不触及姬发的“伤心事”刻意对殷郊闭口不谈,就连向来和姬发不对付的崇应彪都感到了不对劲,在一次和姬发的小范围斗殴中将此事顺便提了一嘴,本以为会让姬发恼羞成怒,却没想到姬发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拳打在了他的肩头。 大祭司比干说得果然没错,在那夜过后殷郊发了三天的高烧,待到烧退能够下床行走,脱掉亵裤一看果然会阴处光滑平整,仿佛之前的那处私密与情爱一同愈合的一般,但再想到那夜的交欢,却又让他红了脸。之后的几天再见姬发怎么都不对劲,友谊的小船翻得太冲动,爱情的巨轮也上得太冲动,不拘小节如他殷郊,也会觉得这进展太超出状况。 不过这股纠结没有持续多久,就在表弟给他送完东西之后,就在姬发刚和崇应彪打了一架之后,殷郊再次如往常那样,拽着姬发的衣袖将他拉出陆陆续续回营的队伍。 “姬发,我有个秘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