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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别处没伤着吧?”风一诺捂着半张脸摇了摇头,“没有。”可是光就这半张脸被钩出五个血红血红的手爪印就够他受得了!本来那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一个人,现在好了,脸毁容了,以后还怎么用这张脸去招摇撞骗人小姑娘?他好伤心,定定望着月流霜,一副又要泫然欲泣的表情。叶庭初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一诺弟弟,我家有祖传的冰肌玉露膏,等到了红叶山庄我就给你抹上,一定会让你的脸不留疤痕,完好如初的!”“真的?”风一诺眨了眨眼睛,半信半疑。叶庭初点点头,“嗯,你放心吧。”说完,他又转身看向月流霜,说道:“月姑娘,你身上有裂心蛊,没除去蛊虫前,还是少动用内力,不然,蛊虫会随着你的内息运转而在你体内四处乱窜,毁你经脉,吸噬你的血rou的。”“什么?”月流霜黯了黯神色,“你说我体内有裂心蛊?”叶庭初嗯了声,“是。蛊虫从你额心被人种入,所以你一醒来就揉额心处,那里疼痛便与这有关。”怪不得,怪不得她会突然从额心骤疼,蔓延至全身。她暗暗攥紧了拳头,“冥剑楼,萧冷剑。”她死死咬着这几个字。“咳咳咳……”几声咳嗽传来,白泉在一旁也开了口,“没想到姑娘也深受冥剑楼所害。”月流霜抬眸看了他一眼,声音冷冷的立下誓言:“我一定要除去冥剑楼,让它不能再祸害天下。”白泉适时表态,“我会帮姑娘一起。”月流霜嗯了声,冥剑楼基业庞大,光是靠她一个人是远远不够的。叶庭初好言相邀,“月姑娘,事不宜迟,趁你体内的裂心蛊还没深入骨髓,这之后便随我们一道去红叶山庄吧,青枫浦的落雪潭水可解百毒。”他温暖的笑了笑。月流霜略一思考,便点头答应了。玄铁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说:“不行!公主你要跟我回去。这群人……”他一个个的盯着他们看,没头没脑的吐出一句话,“我瞧着,不可信!”风一诺迎面走上前,拿胸脯撞了他一下,“你说谁不可信呢?我看你才不可信呢!”“你没听见刚他说,你主子中了裂心蛊得去治疗吗?”他又抬手推搡了玄铁一把。玄铁不怕,仗着比风一诺高了半个头,威风凛凛的又把他给顶回去了。还问:“你是哪根葱?”风一诺呦呵一声,擦了擦鼻子再上前一步:“长在你头上的那根葱!”“你……”玄铁指着他,半晌,被噎住了,不知说什么话。叶庭初见两人这又要打起来的架势连忙往两人中间一站,抱拳对着玄铁道:“这位壮士,把你打晕是我们不对。”他微微欠身,深表抱歉。接着又道:“但是月姑娘身上的蛊,还是早些除去的好,不然时间久了,蛊虫在她体内繁殖,她就会变成像……”他抬手指了指白泉,“像白公子那个样子的。”玄铁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他眼中的白泉瘦弱苍白的如一张纸片,好似风一吹,他就会被吹倒似的,又见他面无血色,嘴唇发紫……想着公主那个时候突然喊疼骤晕。便不由有些为公主殿下担忧,“你说的是真的?”他一双大手捞上叶庭初狐疑的问。叶庭初一脸真诚的点了点头,“怎敢欺瞒壮士。”“是,他说的是真的。”月流霜又道。玄铁不相信别人的话,但却十分相信公主殿下的话,于是,他勉为其难的答应他们带她的公主殿下去什么落雪潭救治除蛊。但是他也要跟着。这好不容易才找到公主,可不能跟丢了,至于接下来怎么做?姑且先等太子殿下给他回信吧!玄铁心想。叶庭初自然是没意见,反正这次他爷爷大寿,青枫浦广纳宾客,多他一个不多的,于是他便友好的笑了笑,“青枫浦红叶山庄欢迎您的到来。”玄铁满意的点了点头,觉得这个人还算有礼貌,比那个刚刚跟他动手的臭小子强多了。这不知不觉间,夕阳就落下了。小镇的黄昏,光线暖黄落在青青屋檐上,有飞烟流转,直升云霄,不是那远处山岚缥缈的雾气氤氲,只是小镇家家户户的烟囱冒出来的人间烟火气,虽不似云雾仙气缭绕那般清丽婉转,但那丝丝缕缕的飞烟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镇上的人家都开始做晚饭了,他们几个人也都饿了一天的肚子,咕咕的叫声不合时宜的传来。风一诺捂着肚子扭过脸去,“不是我!”几个人忍不住笑他。叶庭初提议道:“天色已晚,这个时候想必船家也都不拉人了。我们明日一早再启程吧,今天便先在这住下休息,多备些干粮留作明日上船吃用。”几人没有意见,便暂时放下这其中个人恩怨,一起又去颖水人家吃晚饭了。风一诺吃着吃着饭,突然就捞起一壶酒,一碟牛rou走了,走的时候好像还有点伤心。因为他刚刚吃的好好的饭,突然酒馆里来了一群结伴同行的姑娘,看见他脸上的醒目伤痕,都忍不住纷纷退避三舍,对他那张刚被毁了容的剑评头论足,指指点点的说好吓人。他以前都是特别招姑娘喜欢的,现在却造人嫌弃了,这明显的落差感刺激到他不,所以,他提着一壶酒,一碟牛rou走了。哼,说他吓人丑陋!他走就是了,不让她们瞧见,就不会听见她们的指指点点了。“哎,一诺弟弟你干嘛呀,你去哪里啊?”叶庭初放下手中碗筷忙叫住他。风一诺没理他,还是一溜烟飞走了。“我去看他。”月流霜见他神色黯淡,怕他出什么事?便提剑跟上了他。一处人家的屋檐上,明月高悬,星光流转,光华万千。风一诺盘腿坐在那上面,向月邀酒,“来,月亮仙子,我敬你一杯!”一仰头,干完了一壶酒,然后他又拿rou大口吃,吃的满嘴是辣椒油。那牛rou是沾过辣椒油的。酒喝完了,rou也吃完了,他开始在那望月哀叹了。月流霜一个旋身飞上来,落坐在他身旁,“你干嘛呢?自己一个人跑来这喝酒?”风一诺双手抱起胸来哼了声,装作没听见她的话。于是月流霜就拿剑敲了他后背一下,“我跟你说话呢,听不见吗?”风一诺捂上耳朵,“听不见听不见!”末了,又幽怨的控诉她道:“我脸都毁容了,你还打我!”月流霜忽然之间就笑了笑,说道:“敢情你不会是因为脸上的伤痕吓着人姑娘家了,所以才跑来这上面躲着不见人的嘛?”风一诺鼓着两腮帮,将脑袋埋在膝窝间,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