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帮帮我,主人。
61 “帮帮我,主人。”
依山傍水的R市,算得上是彭杰的第二个家。父母经商出国的那段时间,他转学到外公外婆所在的R市读高中,借此逃离老爷子动不动就扬起的拐杖。 萧筱也不是第一次来R市,心里也装着事,自然不想一个人回C市面对父母,彭杰便干脆将她带回了自己高中时期住的别墅。私密性极高的房子一直有保洁阿姨定期打扫,随时都能拎包入住。进门的男人刚想把女孩的行李提到二楼的客房,对方就先他一步,蹬蹬蹬跑到三楼的主卧,啪嗒一下倒在床上。 反正他今晚也不会回来,也就任萧筱去了。 但他却没想到,对方却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十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足够丧气小狗重振旗鼓,洗完澡偷偷钻入衣帽间,穿上男人的白色衬衫,再垫着脚轻轻下楼,从身后搂住沙发上正在抽烟的男人。弯腰时,衬衣下摆随之上拉,微微露出留着男人掌印的圆屁股。 彭杰下意识将烟挪开,怕烫到女孩纤细白嫩的手臂,女孩身上淡淡的白茶香被薄荷味的沐浴露掩盖,低头时还沾染着他的气息。 小狗没有白白预习,相处的时日也偷师了不少东西。她侧过头,吻男人的右耳,用舌尖去描绘男人的耳廓,又含着男人的耳垂轻轻地抿。 舔完男人的耳朵,小狗便绕过单人沙发,跪在男人的腿间,仰头去吻男人性感的喉结。白色的衬衫遮不住嫩红的乳尖,犹抱琵琶半遮面,没有男人会拒绝这样的献祭。 “又想要了?” 男人神情含笑,却不给予多少回应,似乎是想看看女孩能做到什么地步。夹带着青涩的引诱,当然分外有趣。 但萧筱不是完全不谙世事的少女,以前的她拒绝过很多听起来“荒唐”的请求,不代表她没有记住男人们近乎相同的癖好。比如微湿的衬衫,比如束缚的领带,比如真空的下体。 她将男人的领带解开,在男人的挑眉下,给自己套上,再将领带的另一头交付到男人的手里。暗红色的领带,性暗示十足,萧筱故意将脖颈束缚得很紧,近乎勒出一圈淡淡得红痕,好巧不巧撞上了某人的性癖。 他硬了。 萧筱能看见西装裤的鼓起,小狗几乎要摇起得意的尾巴。 但男人依旧只是轻轻握着领带,没有要拉紧的意思,反而又吸了一口烟,仰着头吞云吐雾。蓝黑色衬衫与滚动的喉结,让男人看起来颓废又雅痞。 小狗没有时间犹豫,更没时间气馁,她不想他走,就只能伸出舌头去舔舐隆起的裆部,隔着丝滑的布料描绘被压抑住的巨大。她似乎在提醒对方已有情欲,但对方却似乎不懂她眼底的渴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 困惑的小狗歪头,贴着男人的大腿内侧,用鼻梁去推蹭男人西装裤下的性器,可彭杰却好整以暇,又从金属烟盒里,抽出一根点燃。 从容不迫的姿态让小狗气急,睫毛也带上湿意。她低头抿嘴,去解男人的皮带,抽出后恶狠狠地摔在地上,好像有多神气。可接着,紧张颤抖地小手却没有在那一处找到应有的拉链,三颗暗扣让小狗一下子有些晕头转向,无从下手。 她抬头,星星泪光对上多情眉目,在落地等下格外清晰。可对方却依旧不肯伸出援手,只是望着她淡淡在笑。 别无他法,小狗只能转移阵地,去解男人的衬衫。她吻他胸肌下的红痣,吻他淡粉色的rutou,吻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又去吻他精干的腰线。 烟草味更浓,迷了萧筱的眼。 固执的小狗不听劝,一边吻舔,一边执意叫对方主人。她总认为,在男人的字典里,小狗是比身为配偶的她更为亲密的存在,一步一步总能打破隔在两人之间的壁垒: “主人…” 得不到期待的回答,可怜的小狗就一根一根舔主人的左手手指,等全部舔得湿湿嗒嗒后,就含在嘴巴里,模仿着性交的姿势,卖力吞吐。 湿滑温热的口腔,胡乱扫动的舌头,让男人忍不住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终于动了身。他抽出手,不轻不重拍在女孩的脸上,将上面的唾液都擦拭干净。 沙发上的男人灭了烟,摘下深蓝色底盘的腕表,摆在茶几上。时间还很充裕,但他却不想给她渴望索求的,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无形中退步了太多次。 他归结于,女孩比他想像中还要执着,还要不听话。 慢条斯理挽起衣袖,却在结束后猛然将沙发上的领带往回一扯。女孩被拉的踉跄前倾,仰着天鹅颈与男人对视。那是一双多情似水的眼眸,难免会有人深陷。 正在萧筱以为会得到一个吻的时候,男人却解开了套在女孩脖颈上的领带项圈,将她的眼睛蒙住。 香烟让声线暗哑,更让女孩不由自主地颤栗: “去茶几上张开腿,把它取出来。” 男人一边下达命令,一边将左手中指上被舔湿的戒指塞到了女孩已经湿润的xiaoxue里,推至最深,抵在宫颈。 再怎么预习和偷师,和面前的男人比起来,她还是太青涩了。 蒙住眼后的感官无限放大,反而更加羞耻,光是摸索爬到茶几上,就几乎花掉了萧筱所有的勇气,她哪里再好意思坐在茶几上,对男人主动张开自己的腿。 多难为情。 潮红的小脸,急促的呼吸。彭杰却没多意外,似在揶揄: “所以我说了,宝贝,你根本做不到。” 可他自知内心远不如他的表面平静,作为主导者被忤逆后的躁意越来越浓,大概是被女孩叫了太多次主人,大脑或多或少带入了些。 他忍不住自嘲,这小家伙还知道洗脑。 沙发上的男人又点了第三根烟,勃发的性器在接下来的话语中不自觉膨大,但至始至终,语气却听起来依旧平稳又冷淡: “如果你是我的狗,张不开的腿现在就会被皮带抽烂。” 主人根本没有恐吓小狗的意思,而是阐述他的规矩。 但小狗却被似乎被吓到,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被打烂的大腿内侧,一并拢就火辣辣地疼。她立刻张开了双腿,露出黏黏糊糊,滴滴答答的xiaoxue,再凄凄惨惨,磕磕巴巴地认错: “不…不要…不要打烂…” 你看,哪有小狗敢张嘴对主人说不要。 但小狗这口saoxue却深得主人心,之前被干得狠,哪怕到现在还是红红艳艳的,肿胀的花瓣rou感十足,看起来就很好插。 听不到男人的声音,又被剥夺了视觉,萧筱有些不安,小狗不敢再有迟疑,纤细的手指先顺着湿意,插了一根指节进去。纤细的中指很快就被自己的xuerou咬紧,与平日自慰时不同,一直不断吞咽蠕吸。 她好像在男人的面前,总是异常yin荡。 可一根手指哪里能取出戒指,小狗抽插几次无果,就只能再添一根进去,努力去夹甬道里的异物。可滑溜溜的手指总是不得章法,始终取不出来,就变成了荒yin的自慰表演,看得男人眼神愈发沉暗。 小狗把自己都插出水声了,但还是没有做到主人的指令,便哼哼唧唧哭吟: “帮帮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