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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理解小姐的举动,但是她家小姐现在就是她的偶像,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她也要跟着。夏若明摇摇头,没发现自己眼中流露的竟然是宠溺的笑意。她的作法只有夏若明理解,作为一个王爷自己是不可能和一个强盗称兄道弟的,而钱豆豆正合适,三言两语便让横眉冷对的强盗头目化敌为友,这样的做法,也只有钱豆豆能做到。想起来第一次跟她见面,她就摸上自己的脸,还硬要跟自己一起来利城,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寒山低着头跟在王爷身后,心里却想着钱豆豆刚才的举止,,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和强盗头目交好,但是他知道钱豆豆这样做肯定会对王爷的事有帮助的,而且他对钱豆豆自然不做作的亲近李葵子的做法相当欣赏,换做男子也未必做的这么自然。再后面跟着李葵子那些七拐八瘸的手下,所有人都多多少少受了伤,只能互相搀扶着走路。李葵子的山庄就是一个处于林子深处的小院子,里面是简单的陈设。钱豆豆当时在野牛山做小姐的时候,虽然比不上皇宫贵族,那也是应有尽有,而这里却完全是一贫如洗。李葵子招呼大家在正屋落坐,刚才站在他旁边的瘦高个端来茶水,一一上过茶,李葵子便吩咐:“去城里请个大夫来,好生照顾好兄弟们。”瘦高个也许算是受伤最轻的,只是脸上多了一大块淤青,他面露难色地看看众人低头没有说话。“先去请,请来再说。”李葵子深深叹了口气,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也没必要瞒着谁,要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他怎么会带着大家去抢劫呢。“喝茶,喝茶。”李葵子微微松了一下紧皱的眉头,歉意地看了看钱豆豆等人:“今天让各位见笑了。”钱豆豆的直觉告诉她这些强盗并不像外表那么可恶,他们一定有很多苦衷,于是清透的眼眸看着李葵子,直言问道:“李大哥,既然这个营生不好过为什么还要这样?”“唉,豆豆姑娘有的不知,谁不想安安生生地好好过日子呢。”李葵子想到曾经的自己还是个士卒,现在却轮为强盗,苦笑着顿了顿。“既然我们都是朋友了我也不瞒你们,我们都是附近村里的百姓,前些年连年战事,生活本来都贫困,可近几年是不打仗了,可是那可恶的张太守,变着法子要交税交粮。”李葵子恨恨地咬了咬继续说:“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几个人一商量才出来干这抢钱的营生,想劫些来往的外地人,维持家里老小生活,多余的就救济些孤儿寡母和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你这几个人阵仗可不小啊。”钱豆豆在现代就最会找语病,所以刚实习时还被派去审讯犯人,可因为她实在不喜欢坐在那个又小又暗的屋子里的感觉,表现不佳,才又被调了出来。李葵子是越来越欣赏面前这个女子的直率了,他羞赧一笑:“本来是几个人,时间长了,越来越多的村民听说了来这有饭吃,都来入伙,才发展到现在这些个人。”“兄弟们都不容易,可是人多粥少啊。”想到现状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都是为了糊口,他不忍心拒绝来投靠的人。夏若明面带寒霜,一直静静听着并未插言,看来利城并不想他看到的那样,百姓安居乐业是假象,本来他还以为张成是个有能力有远见的人,准备回皇宫后在皇上面前给他请功,现在得从长计议了。钱豆豆瞥了夏若明一眼,知道他心里一定是极为震怒,对他使个眼色,让他冷静冷静,回去再说。“李大侠,今日多有讨扰,因为还有事在身就先回去了。”夏若明起身一抱拳,钱豆豆等人也站起身来。“公子何出此言,在下已命人在准备酒水了。”李葵子见对方要走忙也起身挽留,他越来越肯定自己的猜测,这位公子一定不是凡人。“李大哥,我们不是和你客气,”钱豆豆伸伸舌头多了几份俏皮:“确实有事,下次见面我们一醉方休如何?”“那我也不强留了,各位今天多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李葵子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便不再多说什么。夏若明拿出刚才李葵子还给他的钱袋子,放在身旁的边桌上,看着李葵子:“李大侠,这里银两不多,就当是给兄弟们的赔罪钱吧。”他刚才听到作为强盗还要为请医看病而烦恼,心里多有不忍,就想着表示表示。“这?”李葵子见状有些难为情,脸微微一红。“李大哥别见怪,”钱豆豆看他的模样,知道他可能是怕被轻看了,忙解释道:“兄弟们是我们打伤的,本来应该由我们负责,这些就当是此行的见面礼,再说,咱们都是自己人了,你就收下不要客气了。”李葵子见钱豆豆这么说想到眼下现况也不再拒绝,心头一明,想起了早几年病逝的meimei,他愣了愣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身上拿出一块圆圆的铜牌,上面一片竹林作底,中间赫然写着“葵”。他伸手递给钱豆豆:“豆妹子,你们是外乡人,利城附近盗匪比较多,这是我的贴身腰牌,在这方圆百里之内,如若再有人敢为难你们便亮此牌,很多人还是会卖我这个薄面。”钱豆豆也不推辞,道谢之后欣然接下。她不会想到这个小圆牌子后来还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第54章普天之下也只有她这么大胆敢说自己的“小姐,小草有件事想求小姐,如若不允,小草便长跪不起。”刚走到大路上,钱小草便双膝一弯跪在了钱豆豆面前。钱豆豆本来因刚才打一仗倒交了个朋友而高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小草,我不是说过无论如何你都不用跪我吗?”如果不是钱小草总叫她小姐,夏如明会以为她俩是亲姐妹而不是主仆,如此不拘礼节估计全天下也只有她一个人能做到。钱小草被钱豆豆扶起来,已经泪流满面,她哽咽着:“小姐,你以前总告诉小草有危险一定要学会先跑,可是小姐为何忘记了这句话?”原来这丫头是担心刚才自己受伤啊,钱豆豆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喜笑颜开地说:“我和你不一样,我有功夫啊,”她对天翻个白眼,这个丫头原来是担心自己,可是她能不能不这么煽情。“再说,不是还有夏公子在吗?”她说着斜眼瞥了一眼夏若明,后者忙回应地点了点头。说得也是,可能是自己被吓糊涂了,看看夏若明和寒山都在看着自己笑,她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红着脸:“也是,是小草傻了。”“钱姑娘,寒山有一事不明。”紧跟着夏若明的寒山闷闷的开口了,吸取了刚才的教训,他发誓再也不会失职,于是走得靠夏若明更近。“寒大哥?”钱豆豆刚安抚好了小草又来一个提问的,还是鲜少说